强占,女人休想逃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2-9-7完结)
坐在最里面儿的洛维新最是开心,冲他俩热情的招手:“来来来,你妈还说你俩不回来呢,小钱,来玩几圈吧。”
紧紧拉着钱傲的手,元素走了过来,笑:“洛叔,你们玩,我们看。”
将手里的月饼递给陶子君,钱老二态度端正的并腿微微鞠躬:“妈,咱俩看您来了!”
瞧他这样儿,元素抿着嘴乐,然后院子里的人都乐了。
洛维新点了点头,这小伙子人品真是不错,完全没有有钱人家大少爷的架子,瞧瞧这脾性多好。
当然,他是不了解……要不然,准能被钱二爷的光荣事迹吓得半死。
“你啊,太客气了。”对于他这声妈,陶子君别扭的笑了笑,也没反驳,“人来了就行,家里也有月饼,何必破费呢。”
终于获得了笑脸,钱老二像打了鸡血似的,心情大好,这礼节上的问题,就尤其注意,笑得特别的恭顺:“妈,都是自家做的,没花钱。”
这声儿妈叫得特别的响亮,然后扯了扯元素的手,挺得意。
话题一拉开,这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整个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元素心里也高兴,偷着乐了又乐。
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瞧着他们打了几圈儿牌,元素就让钱老二替了陶子君,然后将她往里屋拉去。
“嘛呢?神神秘秘的。”
元素将锦盒儿掏出来递给她,当然没有忘记重要介绍这是你女婿的心意,还有添油加醋的介绍了慈禧老太后当年戴着这手镯处理过哪些国际事务的问题。
她这小嘴儿有时候也挺能说的,总之把她妈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直摆手说受不起受不起,推托几次,最后还是被元素给套进手腕里。
“妈,女婿的孝敬,究竟有啥受不起的?”
“素,你啊,真是个好孩子,对妈真是好。”陶子君就差抹眼泪儿了。
“我是你女儿么,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陶子君笑言:“是啊,是啊,你真是妈的乖女儿。”
别别扭扭的,陶子君总算是把手镯收下了,再出门儿时脸色逾加柔和,作为老丈母娘的和蔼可亲更是表露无疑。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爱。
所以说,物质的作用力是不容忽视的,如果没用,证明物质不够丰厚。
元素坐在钱傲边儿上,桌子底下,两人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这份浓情蜜意,好得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凑成一堆儿。
陶子君看在眼里,叹在心里,对这门儿亲事儿,算是放下了。
你笑,我笑,大家笑。
其乐融融。
所以,这趟娘家行仍旧以圆满告终。
在陶家一直呆到下午四点,他俩才返回钱宅。
这一整天,元素都忙得晕乎乎的,心情的落差起伏也很大,从高兴到伤悲,再从伤悲到高兴。
因此,再回钱宅时,她脑子里千奇百怪的念头,尤其多。
一想到颜色和徐丰,还有他们那个夭折的孩子,她不由得感叹世事不可预测,昨日他俩还在帝皇有说有笑的憧憬着美好的小日子,不过一天时间,这天儿,怎么就变了?
这么想,她就沮丧了,莫名的开始心神慌乱。
有人说,如果你沮丧了,证明你太闲,闲到无事可做,才有时间去沮丧,去伤春悲秋。
可实际证明,人的第六感真的是相当准确的。
……
八月十五,天气很好,这晚的月亮也很圆。
皓月初升之时,钱宅的女佣们便在钱宅空旷的院子里设上香案,摆上小桌,桌上放放了果品和月饼祭礼,然后由沈女士带头拜月,遥空祷告。
香烛高燃,烟雾缭绕。
祷告之后,一家人便坐在一起,喝茶,吃月饼,气氛很是融洽,在这月圆之夜,老小欢聚一堂,属实是幸福,凭你再多金钱也买不到的幸福。
彼时,凉风习习。
就连一向传统严谨的家规也松动了不少,大家聊着一些趣事,赏风赏夜赏月亮。
此情此景,元素思念着自己的家人还在躺在医院的颜色,不自觉的心就飘远了一些。
院子里风大,坐了一会儿,钱司令员看了看时间,正想做几句中秋总结陈词,以便吩咐众人各自休息,而钱思禾却突然挥着小手愉快地叫喊:
“等等~停,停,有急事~”
朱彦呵呵笑道:“啥事儿啊?”
看着朱彦笑呵呵的脸,钱思禾心猛跳了一下,太不适应了,在家里人面前就装得对她很好的样子。
心里鄙夷了她一万遍,但想到自己的事儿,她瞬间又乐呵了起来,对着众人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摇头晃脑酸词儿道:
“我们学校为庆中秋举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演讲比赛’,区区在下,不幸荣获了一等奖,现在,请诸位移步客厅,羡慕思禾小姐的卓绝口才。”
瞧他鼓着红扑扑的腮帮子一脸认真的样子,本就是中秋团圆喜庆的日子,自然没有人会去扫兴。
于是,大家伙儿都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就连家里的佣人和钱司令员的警卫员,勤务兵等都在钱思禾的邀请之例。
这孩子最近一段时间,吃得挂落儿太多了,非常非常想表现一下,在家人面前挣回颜面。
站在投影机前,钱思禾伸了伸舌头,对着大家很有礼貌的鞠躬,然后按了播放……
可是,画面上出现的,不是她在学校的演讲内容。
而是,钱傲和钱老大在书房里交谈的画面……
第118章 咱俩都好好的。
画面上,是钱傲和钱老大在书房里交谈的画面。
而这段视频明显剪辑过,几秒钟的时间里,在钱氏兄弟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几句对话瞬间在客厅里响起——
“元素是我的亲生女儿……”
“老大,我……”
“老二,你打算怎么做?”
“不要告诉她。”
“真是作孽。”
“还是那句话,让我放弃她,只有一种可能,除非我死!”
……
众人骇然色变,震撼,这绝对震撼……
一时间,钱家大宅几百平的宽阔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连下人们都面面相觑,十几个人,脸上全是被雷劈中的样子,半晌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来,周围的一切销声匿迹一般。
沉寂,落针可闻。
家丑,这简直就是家门不幸。
然后,猛然回神的钱老二蓦然站起身来,冲着全都呆立在客厅里的女佣和警卫们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关上门。”
吱呀……
女佣警卫们纷纷退了下去,大门关上了,连窗户窗帘都紧闭了。
诺大的客厅里,只留下神态各异的钱家人,明亮的光线下,元素缩在沙发里,脑袋一阵阵的犯晕,条件反射地抚着自己的肚子,肩膀微微地颤抖着,这几句话像最锋利的利刃,瞬间直透心脏,令她遍体生寒。
信,还是不信?
这时候,被这么多人注视着,猜测着……她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妞儿……”
钱老二豁出去了,依然执拗地紧紧抓住她的手,似乎怕她突然会消失一般,眼神里的炙热得喷洒在她的耳侧,让她越发不敢相信。
看看钱老大,再看看神色各异的众人,她歪着头看着钱老二,然后竖着耳光非常认真地听着投影机里继续播放着的内容,那些沉淀的往事,那什么莫名其妙的DNA检测报告。
不,这些她都不信,她要亲耳听钱傲说。
似乎过了许久,她抬头,问他:“这是真的么?”
环着她的腰,钱老二阴郁着一张脸,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符出来。
“说话啊,钱傲!”
“素……我……”钱老二眉头紧蹙,仍旧口不能言,女人瞬间冰冷的小手刺激着他的心脏,他想辩解,可是嗓子眼儿像被人塞进了一把稻草般,我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时间,气氛压抑不堪,山雨欲来风满楼。
客厅里,所有的人都震惊地看着他俩,而朱彦,难掩一脸的得意。
姜还是老的辣,钱司令员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似乎不太敢相信,目光疑惑地望向钱老大,铁青着脸冷喝:“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钱老大的神色,早就灰败满脸,哪里还有堂堂市委书记的风采,像个垂暮的老人一般,仿佛瞬间苍老了不止十岁,沮丧如斯。
可是,事情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他硬着声音将原委一一道出,然后,肯定地吁了一口长气:
“素素,确实是我跟小舒的女儿。”
说完,他眼角地余光森冷地投向朱彦,那眼底的恨意,配上他漆黑阴鸷的黑眸,甚是骇人。这件事情,除了他和老二,只有朱彦知道。
朱彦被他瞧得浑身一颤,从他那洞察一切的目光里,明白他知道是她干的。
他俩之间,互相利用,却又互相不信任,而在他的书房偷拍,并非偶然为之,偶然的不过是刚好逮到他和老二的对话,让正愁不知道怎么将这事儿运作的她,能利用这个狠狠地打击那个讨厌的女人罢了。
但是,钱老大做梦也没有想到朱彦竟然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儿来,在众人面前,甚至在外人面前揭穿这件事,心里暴怒得真想杀了这个女人。
像是突然间被人给击中了软肋一般,他咬牙切齿地怒吼,
“贱人,是不是你干的?”
身子一抖,朱彦悻悻然地望着他,她自己的老公,这个一贯内敛稳重的男人。
不自然地低下头,她想辩解,可底气却不足,双腿有些打颤,讪讪道:“老钱,我,只是,我……”
“闭嘴,贱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女儿?”钱老大捂着胸口,厉声大骂,此时他的感觉,犹如万箭穿心。
朱彦怔怔地呆愣了,结婚二十几年,他第一次这么骂她,而她,也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么可怕的神色……
瞧着他俩唱着大戏,钱司令员脸色铁青,猛地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面,站起身来,手指止不住地簌簌发抖,激动地指着他两个儿子。
“你们,你们……你们……”
可这话,却再也说不下去。
怔怔的坐在他边儿上,沈佩思乍一听这种消息,心里同样焦灼一片,见钱司令员激动成这样,连忙扶住他,压着心里的酸楚劝慰:“老钱,你甭激动,慢慢说,有事咱解决事儿,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这时候还能保持镇定,沈女士的气度不得不让人赞一个。
像被抽干了力气的僵尸一般,元素听着他们在说话,呆愣了好久,那脸色苍白得像只女鬼,但是,打死她都不会相信,钱傲会是她的亲二叔。
笑话,这怎么可能,陶子君才是她的妈妈,什么小舒?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这么荒谬的事发生?
这肯定是幻觉,她不相信,根本不相信。
转眸,望向旁边离他不过十厘米的男人,等着他说话。
刹时之间,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胶着,可,那颗心,那份情,如何拾取?
钱老二紧抿着唇线,微敛着眼帘,没有人能看出他此刻心里怎么想,但望向朱彦时眼中刹那划过的锐利光芒,看起来很是骇人。
见到他的表情,元素心狂跳着,但他并没有大哭,甚至脸上都没有过多的表情,连她自个儿都佩服自个儿的定力。
假的,一定是假的。
这么想,她心里瞬间就舒坦多了!
逃避一般瞬间移开视线,她安静望往客厅南角那漂亮的金鱼缸里漂亮的金鱼,瞧着它们愉快的游弋,多可爱啊,多幸福啊。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它,只知道脑子里嗡嗡作响,思维好混乱。
她不敢想,不敢猜,不敢听。
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她就那么傻傻地看着金鱼。
而突然受到惊吓的钱思禾也是同样不敢置信的张大着嘴,这消息,瞬间颠覆了她的人生,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爸,不,不可能,这太可笑了,怎么可能呢?爸,你告诉我,你指定是我爸爸,骗子,全是骗人的。”
钱老大一脸凝重,看到钱思禾摇摇晃晃地样子,又狠狠瞪了朱彦一眼,索性将事情吐了个干干净净。
“小禾,这是事实,素素,才是我的女儿,不过,你不要怕,爸爸对你,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好……”
“不,不,我不相信。”钱思禾捂住自己的耳朵,死活不肯相信。
沙发的一角,死捏着拳头的钱仲尧脑子像被人灌了铅一般,看着这一切,他很想站起来,去安慰那个女人,他的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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