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2-9-7完结)
元素破泣为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心下宽慰了不少。
是啊,是谁的女儿有什么关系?
有钱傲和小宝小贝陪着她,这辈子就足够了。
心下一暖,语气就娇软了不少,“二爷,你现在开心么?咱宝宝终于好好的出生了。”
“当然。”钱老二笑着吮吸着她的粉唇,“素,你给我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老子都快美死了,美得,美得想……”
“美得想干嘛?”
钱老二似笑非笑,瞧着不远处杵着的兰嫂和那个育婴师,挥了挥手,等她俩出了这间病房的门儿,才凑到她的耳边呵着气儿:
“美得老子现在就想干你……”
呃!天!
二爷,你要不要这么粗糙啊?
脸上一红,元素的声音更软了:“钱傲,你怎么闷骚成这样儿?尽想着整这事儿。”
“呔,用词不准,老子是明骚,不是闷骚。妞儿,男人的魅力,就体现在**上,懂不?”二爷不要脸的程度,直逼专家级别,轻轻啃噬着她的唇瓣就低笑。
“素,老子真想干你了,快点好起来,好好伺候爷,妈的,忍了好几个月了,憋死个人了……”
望天!
不对,望天花板儿。
元素憋着气儿又不能笑,因为一笑,肚子就抽痛。小腹上压着沙袋,脑袋上是放大版的二爷脸,想扭动身子都难,不由得有些气紧,伸出指头就戳他。
“钱傲,小宝儿还在边儿上呢,你也不嫌害臊。”
轻轻浅浅地噙住她的耳垂,二爷笑得很是风骚:“你懂个屁啊,老子这是对儿子先进性教育。”
“臭流氓!”
“老子不流氓,你还不爱嘞!”
“……”
……二爷分割线……
妇幼院的花园里,有一条长椅。
长椅上,坐着双手捂着脸的钱仲尧。
刚才在病房的时候,他脸上一直是含着笑的,看着他们两情相悦,看着他们相濡以沫,他的面儿上除了微笑,连多余的一丝杂乱表情都没有,还开心地去逗弄着小宝儿。
小宝儿,是他的弟弟。
他想笑。
他都佩服自己,掩饰得真好啊,不过,素素放心他了,这样就好。
小宝儿真可爱,可惜实在太小了,那么小一点点的婴儿,自然不会明白他哥哥泛着酸的心情,不仅不对他笑,还因为他粗糙的大手触碰而哇哇大哭起来。
想着自己狼狈离开的样子,钱仲尧不禁苦笑。
北方的冬天,户外很冷,但他似乎没有知觉。
刚从病房探完元素下来的程菲儿远远地便瞧见了他孤寂的身影,半晌没有移动脚步,他在这儿坐了多久了?
远观,心疼。
最终,迟疑了良久,她还是缓缓走近了。
“嗨,钱仲尧,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程?”
抬起头瞟了她一眼儿,钱仲尧没有表情,虽说他看见了她,可是她的样子却无法在他的视网膜形成影子,更是刻不进心底。
“对不起,我没空。”
静静地端详长椅上男人穿着军装的挺拔身影,多好看的男人啊。
程菲儿的嘴角缓缓勾起一道弧线,似乎十分愉悦,她轻轻在他身边儿坐了下来,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了:
“钱仲尧,你很难过,你很痛苦,因为素素很幸福,离开了你,她很幸福,所以你更难过。”
恼恨地挥开她的手,钱仲尧怒火中烧,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了解自己?甚至连自己内心里那些邪恶的念想都一清二楚。
是的,他卑鄙地想,如果素素不幸福,也许他会更加开心一点,至少能证明她的选择是错误的,钱傲并不比他更能让她幸福,这样,她是不是会更多的怀念他俩曾经的过去?
可是,她偏偏那么幸福,她该死的幸福着,在她的心底,钱仲尧这三个字是不是已经模糊到没有痕迹了?
该死的!
攥紧了拳头,他狠狠地捶击了一下椅背。
更加贴近了他,程菲儿对他的拒绝似是不以为意,近距离的感受着他的体温和他身上好闻的阳刚味道,看着他黑了一圈的脸孔,没由来的高兴着,这兴奋里,夹杂着淡淡地酸楚,似开玩笑似认真地说:
“钱仲尧,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我此刻的心与你一样,不过,我比你坚强,因为我的守候会一如既往,不嫉妒不浮躁,只等待。”
撇开脸思索着,钱仲尧忽地低低苦笑,叹了口气:“我知道。”
“呵呵,是的,你一直都知道。”程菲儿冲他眨了眨眼睛,有些自嘲地笑:“还记得那年么,戏剧学院到你们部队慰问演出,你是作为技术模范干部被隆重介绍的,只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是,你的眼睛只看见了素素,同样,你也只用了一眼,咱俩多像啊。”
抱歉地看了她一眼,钱仲尧坐直了身子,微微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所以,你愿意帮助我追求她,整整用了半年,最后,尽管那事儿干得挺卑鄙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追求她。”
卑鄙两个字,钱仲尧说得有些深沉。
瞟着他痛苦的样子,程菲儿的眼眶渐渐泛红。
“钱仲尧,因为我对你的心,和你对素素是一样的。”
钱仲尧微怔,看了她一眼,更深地坐进了长椅上,喟叹: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傻瓜,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没必要说对不起。其实,如果你和素素能一直好下去,我会祝福的,可是现在,看到你这样儿……钱仲尧,我很难过,你能不能学着放手?”
深深地垂着头,钱仲尧握紧了双拳,目光有些迷离:
“程菲儿,我不甘心!你知道我有多爱她么?有多怜惜她么?在一起一年多,我甚至都舍不得碰她,她在我的心底,是不可冒犯的天使,是那么美好的存在,可是我二叔,他怎么就能够?……我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她……”
“我都懂,可是,钱仲尧,你是军人,你可以自私,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事到如今,你没有权利再去破坏他们的幸福,这样除了害人害己,没有任何的作用,钱仲尧,素素她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你。”
挺拔的身子僵了僵,钱仲尧的眸光里闪过冷厉,不可抑制地怒了:
“程菲儿,我的事,你没有资格管。”
看着他发脾气的样子,程菲儿心里酸涩不已,但她却非常能够理解,为什么呢?
因为他恋着素素的心情,一如她恋着他,也是恋了好久好久。
闭了闭眼,她豁出脸不要了,坐近了他,伸了双臂轻轻环住他的腰,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轻轻的抚慰着他,就像抚慰自己的心一样。
他的痛,她都懂。
也许实在太过孤寂,钱仲尧没有拒绝她的拥抱,似有若无地闷声道歉:
“对不起,程菲儿,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但是我做不到,让我忘记她,比杀了我还难受,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不用忘记她,素素很美好,她值得任何一个男人为她疯狂,为她珍藏,她善良,她坚韧,她美丽得像天使一般纯洁,她真的值得。”
天儿,真冷……
可是她抱着他时,心底却很暖,哪怕只是这短短的一刻,她也感到很欣慰。
良久——
“回吧,天冷了。”钱仲尧低声说。
“跟你在一起,我不冷。”
“你真傻。”
程菲儿低低地笑,“你也是,咱俩都傻。”
“是吧。”
“我请你吃饭?”
“好。”
普通的餐馆,两个孤独的男女,浅饮慢斟,彼此没有言语,更没有目光的交流,只有同样的落寞,钱仲尧的目光至始至终没有落到程菲儿的身上,望着酒杯的眼睛迷离着,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
素素,醉了,你是不是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大约一个小时后——
上了车,醉得不省人事的钱仲尧沉沉睡去,无奈地摇了摇头,程菲儿没有打算叫醒他,他太累了,太疲卷了,在C市灾后重建的日日夜夜,他像拼命一般的忘我工作,自虐似的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
这些,她都瞧在眼底。
没有送他回钱宅,而是直接将他拉到自己的公寓,扶他上了楼,伺候他躺到自己的床上,程菲儿就这样坐在床边儿定定地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很久的男人发愣。
想着那年某军区的大礼堂,领奖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男人,穿着笔挺的军装,英气勃发的脸上洋溢着阳光的笑容。
她的眼睛里,都是痴迷。
可他的视线,只落在素素的身上,没有半丝半毫注意到素素旁边的自己,那只天鹅旁边的丑小鸭。
牵着唇笑了。
她鬼使神差般上了床,静静地躺在他边上,环着他的腰,贴近他刚硬的脊背,没有任何猥琐的念头,只为取暖一般慢慢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安静的房间,充斥着两个浅浅的呼吸声。
直到夜幕降临,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睡得很沉的男人,眉目是如此清朗俊秀,挺直的鼻梁看上去轮廓分明,性感的薄唇轻轻抿成一线,坚毅的下巴使整张脸绷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钱仲尧,你多么帅气。
瞧着他,程菲儿的心里满满地都是幸福,自言自语般轻唤。
“仲尧,钱仲尧。”
以前的她,只是远观,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俩能有这么接近的距离。
钱仲尧,你的痛,我统统都知道,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代替她来爱你?关心你,温暖你?
轻轻抚上他刚毅的脸颊,她温柔地触摸着,害怕吵醒了他似的,小心翼翼地滑动着,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眸子深深的,红唇紧抿。
这个男人,哪怕这般的憔悴,仍然是如此的英俊好看。
呵,钱仲尧!
心怦怦直跳,她俏丽的脸蛋上泛着红,心底有个忠惑的声音在鼓舞着她,凝望着熟睡的男人,她慢慢地,慢慢地俯下头,将她柔软的唇贴合到他紧抿着的薄唇上。
好暖。
钱仲尧,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初吻?
终于,给了你。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怀里温香软玉的抚慰,钱仲尧这一觉睡得很沉,自到第二天清晨才迷迷糊糊地从混沌从清醒了过来。
半眯着眼,环顾着这陌生的环境,遮光窗帘掩映下,光线有些昏暗。
下一瞬,他眸底里精光乍现,几乎没有经过大脑考虑,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人,脸上全是恼恨的神情。
这搞得什么名堂?
其实,在他睁开眼的时候,程菲儿就已经醒了。
感受着他推开自己的力道,她不免苦笑,近在咫尺的俊容,到底不是属于自己的。
偷得的一夜,够了!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钱仲尧撸了撸短寸的头发,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他只记得他俩一起喝酒,他只记得他心好烦,喝了好多,然后念着素素的名字沉沉睡去,可是为什么他睡在这张床上?
疑惑,不解。
“程菲儿?”
审视着有些慌张的男人,程菲儿眨巴着眼,笑了:“放心,什么事儿也没有。”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钱仲尧瞬间就放松了心,撑起手就要起床……
可是这时候!
嘭!
卧室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推了开来,然后就是一个尖利的女声惊声叫唤着,“啊~你们!菲儿,你俩~”
来人,是程菲儿的母亲,程厅长的老婆——程太太。
她捂着嘴,看着大清早出现在于女儿床上的男人。
这是,钱书记家的少爷,钱仲尧~
她有些傻眼了,今儿一大早就过来瞅瞅大过年的女儿也不回家,哪知道碰上这事儿,这,这,这……
钱仲尧的脸色发沉,眉头紧蹙着,这乌龙,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到他的表情,程菲儿眸色有些黯淡,赶紧爬起床来叫住程太太: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大清早躺一张床上,鬼才相信什么都没有。
程太太瞅着女儿,闪过一丝异样,叹道:“你们现在的年青人,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妈,不关钱仲尧的事。”垂下脑袋,程菲儿小声嘀咕着,想到自己主动爬上床,到底还是有些羞耻。
“菲儿啊……唉,你们自己处理吧”
程太太感叹着,她百分之百得误会。
当然,这样的情况,任谁都会想偏了,她到底是知道自己闺女心仪这个男人的,转身,她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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