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2-9-7完结)
不悦地皱了皱眉,钱老二大手一伸,关好窗户,顺势拉上厚重的窗帘,坚定地掰过她的身体来,冷声道:
“元素,你喜欢找虐呢,是吧?嗯?”
生气了?
被他的吼声震得回过神来,元素愣了愣,便对他浅浅一笑:“对不起,钱傲,你先睡吧,我今儿晚上,估计睡不着了,我再呆一会儿。”
“怎么个睡不着法儿?”钱老二淡淡地问。
没料到他问得这么认真,元素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盯着他有些讳莫如深的表情,她又开始有些恍惚起来:“钱傲,我想到我妈,还有我妹妹……还有郝靖那个该死的还没抓到,我心里就犯堵,堵得厉害!”
烦躁地捏了她的小腰一把,钱老二语气里有些不快:“郝靖这败类,是一定会抓到的,你妹死了也活不过来,你妈的痛苦你也没法儿分担。那么这会儿,亲爱的钱太太,能不能麻烦你抽个空儿,关心关心你男人?”
黑着脸叫她钱太太,这男人真生气了!
元素眼眶有些发热,这么一想,突然觉得最近总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好像是忽略了他,这样对他不太公平了,自己悲伤不能让他也跟着悲伤啊。
一念至此,她连忙笑着环住他的腰,脸上的神色松懈了不少,还狗腿的拍着马屁:
“钱傲,有你真好……”
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钱老二用无比温柔和无比冷漠这两个无比矛盾的语气骂出了三个字:
“小混蛋。”
原则上来说,虽然混蛋两字是骂人的,可这会儿从钱二爷嘴里说出来,真的半丝怒意都没有,完全是情人间的昵喃和情话。
可要说不是骂吧,可偏又带了一点邪气儿,最主要的是,说完这三个字,钱二爷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扯过她的腿,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就往那张床上奔了过去。
然后,一把将她甩在了床上。
力道适中。
“钱傲,你干嘛?”元素摸了摸鼻子,委屈地看着他,虽说是超强弹力的床,乍然这么甩下去,还有些疼的。
没有为他自己的行为作解释,下一秒,男人以绝对的身高和体重将她身侧床的位置给弄得凹陷了下去,然后,整个人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二话不说,扣紧她的脑袋,低下头劈头盖脸的一阵乱吻……
这吻,带着绝对的霸道和占有,没有技巧,没有温柔。
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和淡淡的薄荷清香,小手紧揪着他腰间的睡衣,元素无声而迅猛地回应着他的热吻,唇间哽咽有声:
“唔……钱傲……钱傲……”
钱老二搂紧了她,状若饥渴的亲吻着,嘴唇滑过她丰润柔腻的小嘴,突然一口含住她微凉的肉肉耳垂,低声喃喃:
“素,你要乖乖的听话,我不许你再难过了,你这样子,看得老子揪心死了,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而不是跟个林黛玉似的,整天泪流满面,多膈应人啊!”
‘心疼’两个字,很清晰的浮动在空气中。
抬起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元素的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好几转,到底还是没有再落下来,知道这个男人关心她,可失去亲人的疼痛感,搅得她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
一时半会儿的,放不下。
好在,钱傲的身体,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刻对她起凝神静气的作用,就这样偎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带来的这份温暖,她浮躁的心情慢慢就平复了许多。
她想,哪怕未来的日子,还有千山万水要去经历,哪怕未来的道路,还有艰难险阻要去闯过,因了他,她都会无所畏惧。
密不透风地将她紧箍在他的怀里,这是钱老二的习惯动作,将彼此贴得很近,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还伸手拍拍她的脑袋,呼吸有些气促地哄她:
“妞儿,现在心情有不有好一点?”
凝视着他额前上细密的汗,元素有些无语。
这个男人接个吻也能一头热汗,多大的火儿?于是,她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地儿来凉快,然后轻轻摇头,“钱傲,我没事儿,你别担心我。”
“闭嘴!”
这话,换来了他恼怒的吼声,说着就将她再次拉近了距离,迅速俯下头用舌尖在她耳窝里滑动着,旋转着,如情话般昵喃着:
“元素,作为你的男人,我希望自己是值得你信任和托付的,而不是一句‘没事儿’就将我打发掉,我喜欢我的女人全身心的依赖我,把一切都交给我处理,而不是报喜不报忧,闷不作声的默默流泪,你懂我的意思么?”
耳朵被他细腻的舔吻,元素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脑子迷糊之下,哪里还听得清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只剩下不住的点头。
“这才乖,真是个笨蛋。”
桔黄色暧昧的光线里,钱老二的笑容温柔如泉,狠狠地熨贴了她的心灵,让她的眼眶再度湿润,一句肉麻的情话脱口而出:
“钱傲,我好爱好爱你。”
“我也……爱你!”低醇如葡萄美酒的磁性男声在她耳边低吟着,带着钱老二身上罕见的腼腆,在两人之间流淌,显得异常的暧昧。
一时之间,芙蓉帐暧,满室皆春。
在情爱之事上,钱老二本就是个中高手,更何况他安了心要讨她的好,而元素不过是刚入门儿的雏儿,哪里抵抗得住他的进攻,不过几句话,几个动作,就将她撩拨得忘了那些闹心犯堵的悲伤,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他给的欢愉之中。
每每这个时候的女人,是迷茫而诱人的,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带着甜美的水汗儿,在等着他的采撷和怜爱。
女人脸上的神情,大大的取悦了钱老二,他脸上浮动着邪魅的欣喜,因为,在他的心里,他的妞儿开心了,他就开心。他的妞儿欢喜了,他就欢喜。
而能让她开心,能让她欢喜的那个男人是他自己,就是他的幸福人生。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喜怒哀乐,已经完完全全与他的人生捆绑在了一起。
而他,甘之如饴。
“钱傲,别闹了,一会你又难受~”被他弄得心慌气短,元素娇娇地推拒着他,实在是心痛死了他得不到舒解时的样子,又可怜又可气的使劲儿折腾,却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她认为她在拒绝,当然,她确实也在拒绝。
可话一出口,她那被**所支配的软糯声音听上去如同一首优秀的大提琴协奏典,让男人更是卯足了劲儿的在她身上使坏,弄得她浑身都没了力气,想躲开,就被他更狠地捉了回去,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健壮的手臂横过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高高托了起来,小山包似的等着男人去征服。
“唔,钱傲!”
嘴里发出的声音,娇娇的,软软的,羞耻得让彼此产生了更为异样的情动!
“乖妞儿!……乖宝贝……”
一声声浅浅盅惑的低唤,他脑子有些乱了,他想求欢,可又得顾念着她的身体,这夹磨受得,真让他憋屈。
将她里里外外的摸透,自己受着罪地将她含在口中,爱怜的抚慰着,男人吸吮的很用力,如同饥渴的孩子无意间得到了一瓶湿润的甘泉似的。
触之,如雷电落下。
感之,如万马奔腾。
女人在他的伺弄中娇喘不已,竟诡异地攀到了一次高峰,而他实际上什么都没做,在他的嗤笑声中,她羞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坏心眼儿的男人。
最后,她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他身上,没法儿,这样一来,洗澡的工作就落到了苦逼的二爷身上,暗暗低咒了一句,他顶着小帐蓬,还得做苦哈哈,调好热水,将她抱进去洗白白。
这不是自找罪受,又是什么?
将她洗干净,再抱回床上,盖上温暖的被子,心里的邪念便消散了不少,知道她心里憋,现在开心了就好,吻了吻她,她淡定地抚着她的头发,“睡吧,宝贝儿,乖乖的。”
“可是……你怎么办?”说实话,元素这会身心放松下来,真的觉得挺累的,上下眼皮打着架,懒洋洋地在他胸前呢喃着,困得都不行了。
钱老二苦笑,搂着自个儿的女人在怀里,这活色生香的抱了满怀,能看不能吃,这种罪可真够受的。
叹气,不想打扰她的睡意,他似是自言自语地小声低声道:
“是啊,可怎么办呢?老子真受不了……”
元素这会儿困得有些迷糊了,听他这么说,随心而动地将唇瓣递到他的唇上,盖了上去,伸出湿湿的,润润的小舌尖,灵活柔软地顶开了他的唇齿。
学着他的样子,眯着眼吻着他,都快要睡过去了,只是本能的吸吮着,舔吻着。
她无心,男人却被撩拨得浑身直颤,身体刹那间便紧绷,眸底闪过幽暗的光芒,小妞儿很少主动吻他的,而此时,在女人热情的湿吻下,他再次觉得自己苦逼,这个小女人,不把自己弄得意乱情迷似乎是不肯罢休了。
没有办法挪开注意力,他想控制都不行,如狼似虎般凶狠地翻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从脖颈往上,狠狠地吮噬,与她的唇齿纠缠,汲取着挑逗他神经的琼浆玉液,边亲边嘟哝:
“宝贝儿,你真的好甜……我很喜欢……”
娇羞的眼神半睁开,落在伏在自己身上这体魄强健的男人身上,被他炙热的呼吸翻搅得臊动不已,迷迷糊糊的,她凭着本能伸出小手去拉扯男人身上的睡衣:“钱傲……”
脑袋嗡的一响,她这是邀请?!钱老二不由得咬牙切齿:
“操,你故意的?”
“嗯?”软绵绵地回应一声,女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雾朦朦的大眼睛傻乎乎地望着他,持续着手里的动作,她脑子迷糊了,忘了那档子事儿了。
重重地喘息一声,是个男人都难耐那激情的潮汐了,急切地剥掉彼此的睡衣,他凑在她耳根处辗转缠绵着迷乱地吼:
“你完蛋了,元素……老子要搞你!”
霸道的宣言,带着炽烈的语气如一团烈火般焚烧了她的理智。
世间的男女,在意乱情迷间,谁还有理智可言?讲话挑情动的,动作挑生猛的,嘴里说着糙的,动作全是不和谐的。
激情难耐啊!
不由自主地抱紧他的双肩,女人的指甲发泄似的陷入他精壮的肌肉里,小嘴里凌乱地轻唤,吐气如兰:“唔……钱傲,钱傲,钱傲……”
“宝贝儿,我在,我一直在,素,我怕我控制不住了,你太美好了,我太想要你了,想了千遍万遍,我想进去好好疼你,行吗?”他一遍一遍吻着她,呢喃着动人的情话,忽地脑中一阵激灵,深深叹了一口气,“……不,不行,医生说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我就磨蹭磨蹭……”
点着头,女人分辩不出他的话,感觉自己像无力的棉絮般飘浮着,只有抱紧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才能踏实。
修长有力的身体在她的娇躯之下,嘴唇轻啄着丰润的唇瓣,望梅止渴的在外间徘徊流连,缓解着熊熊的欲火,他有多想,多想顺着那紧密温润的柔软,就与她合二为一,可是……
他妈的……
他低咒的话还停留在脑海,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就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
他妈的……
再次咒骂,他第一反应就是以后睡觉得关机,原想不理它,可铃声偏偏不知疲惫的狂叫,他扒拉着头发,觉得自己不知道究竟造了什么孽了,啥时候才能美美的干上那么一回二回啊。
将电话接了起来,不等对方讲话,他阴鸷着双眼首先冲着话筒里的人就一阵乱吼。
“我操,疯子,你丫吃饱撑的,三更半夜的打毛的电话?”
噗哧一笑,电话那端徐丰低声揶揄道:“哥哥,这才刚到十点……不要告诉我,你正练着呢?嗳,想当年钱二爷风流倜傥的时候,那这么早睡过啊,那回……”
“操!滚蛋!”脸上一阵臊热,想到他女人还在旁边,这疯子不怕死的还敢提当年就来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急了,徐丰却不急,还扛上了:“呵呵,瞧,还急上了!哥哥,要是没急事,我哪敢打扰你的好事啊。”
这边接着电话,那边火热的大掌之下的柔软,让他心尖尖都燥热着,牙齿磨得咯吱响,恼恨道:“疯子,你丫废话真他娘的多,赶紧说,不说我挂了!”
一阵沉默后,徐丰闷笑不已,在这宁静的夜里,他的笑声从话筒里传了过来,两人都能清晰的听见:
“别,别,我说哥哥,我媳妇儿收拾我丈母娘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件东西,我猜你会感兴趣的,这不巴巴领赏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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