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上一只禽受老公 作者:小囡菇蘑





可这小子居然这么没眼光。
    “怎么回事?”我看到苏晨昕头大的样子有些好笑。
    “小鬼头看上隔壁家那个鼻涕小胖妞。”苏晨阳一脸嫌弃。
    “你怎么知道?”苏晨昕心想,明明被他们掩藏的很好。
    “你家儿子打电话给我要我教他把妹。”
    “砰。”苏晨昕一变脸色,“然后呢?”
    苏晨阳一看到姐姐生气的表情,往旁边挪了挪,“我当然没教。”
    苏晨昕满意的点点头,“你敢教他,看我不废了你。”
    说真的我对眼前的这对姐弟很喜欢,简直一对活宝啊。
    “下次找个时间好好聚聚。”
    “恩,再见。”
    “再见。”
    “再。。。。。。见。”苏晨阳还未说完,就被苏晨昕拖走了。
    既然人都走了,那我就要和我家禽受算账了,只看到摆着一张脸,“你说那时候几个意思啊?”
    “没意思。”禽受拉着我的手顺便给我抛了好几个媚眼,“老婆,我给你买礼物了。”
    “先回答。”我楸着我家禽受的小耳朵,但我可没苏晨昕这么狠,我可舍不得弄痛他。
    “那时候你也知道我的呀。”禽受嘟着嘴巴低着头,顺便偷看我的表情,一脸的无辜。
    “什么你啊。”我装傻充愣。
    禽受憋红了脸,过了好久才挤出了一句话,“往事不堪回首莫问莫提。”
    我算是被他打败了,但我还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就是零号吗?”
    禽受的小脸红的那叫一个厉害,眼睛随时能挤出水来,别提有多可怜的说,“我不是零号。”
    我看到某人这幅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忍不住欺负他,“纯情小处男吗?”
    我家禽受一听到这句话脸红得更厉害,摇摇头。
    “那你什么意思?”我看到我家禽受摇头立马变了脸。
    “没意思啊。”禽受有苦说不出,“老婆,回家吧。”禽受无奈啊。
    为什么我有种错觉,某人一下子沧桑了好多啊。
    “谢谢。”禽受拿了东西拉着我的手离开。
    “这是什么呀?”我刚听到禽受要送我东西来了兴趣。
    禽受不理我,表示刚刚生气了。
    “什么呀?”我装可爱。
    “。。。。。。”还是不理我。
    “宋笑安同学。”
    “回家再说。”
    “哦。”
    “为什么?”走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
    “没有为什么。”
    “哦。”
    等我们到家的时候,禽受打开盒子,一脸骄傲的说,“先亲你老公一下。”
    “啵。”我来个飞吻。
    “没诚意?”禽受表示抗议。
    我没想到我家禽受这么难弄,然后跳到某人身上一阵乱吻,“啵啵啵。。。。。。”
    “可以了吗?”我看到禽受那张小脸都被亲花了。
    禽受捂着鼻子挥手示意。
    我打开盒子,立马将禽受扑倒,“老公,你怎么这么贴心。”好吧,接下来吗,自己想象。
    反正我先说明,禽受流鼻血了,噗。。。。。。。
    “姐,我错了。”苏晨阳求饶。
    “你错了,错在哪里?”苏晨昕手里拿着藤条追着某人打。
    “错在开火锅店不告诉你。”苏晨阳这下子全招了。
    “你还敢说。”苏晨昕追着他,“不好好读书,给我开火锅店,滚过来。”
    “姐,哎哟,我错了。”苏晨阳还在躲。
    “钱哪里来的。”
    这时候逗弄孩子的一个男人看了眼苏晨阳,推了推眼镜,意识就是你敢说你就惨了。
    “姐,我炒股赚的。”
    “哎哟。”
    “哎哟。”
    这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
    “爸爸,舅舅好蠢哦。”小可爱的小女娃抓着爸爸大大的手掌,对苏晨阳一脸的嫌弃。
    “宝宝乖,千万别学舅舅。”那个男人将两岁多的女儿抱起来。
    偌大的别墅里,一个女人正追着一个男人跑,那个男人抱头鼠窜。一个男人背对着这一对男女,手里抱着孩子,安静的站在那里。
    “你就不能学学你姐夫吗。”苏晨昕表示恨铁不成钢。
    苏晨阳看了眼那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学不来。”
    “算了别打了。”
    “老公,他太过分了。”苏晨昕小女人的躲在林墨轩怀里,顺便挤掉了女儿的位置。
    林墨轩宠溺的搂着自家老婆,抱着自家女儿,当然某个男人就这么被无视了。

  ☆、这个女人疯了上

“老公,你先去妈妈家好了。”
    “早点回来。”
    “知道了,我先走了。”我整理好东西便去寺庙里烧香,这些天禽受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糟糕,而我们身边又有某些事情发生,所以这些天我们忙的焦头烂额。
    “喂,妈妈。”这时候我妈的电话打过来了。
    “囡囡啊,今天你小心点哦。”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话。
    “妈,怎么了?”这时候我正在开车。
    “昨天我做了个梦,有人要对你不利,记得小心点哦。”
    “妈,我知道了先挂了。”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做这个梦里,但我通常是不相信的。因为我妈的预感一般都不是很准。以前她还说过我和蒋若晨一辈子幸福美满,还会有两个孩子呢。好吧,事实证明我妈的预感一点都不准确,我和那位没多久就离婚了。
    “这人会不会开车啊?”我看到后面那人开开停停,戴着一副墨镜有些躲藏。
    “有毛病。”我懒得理后面那人,反正我烧我的香,他开他的车。
    虽然我知道我们这一代不应该相信这些东西,可事实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些个东西是科学不能解释的。
    一路上我虔诚的拜佛烧香,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有一个人一路尾随。
    “搞定了吗?”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问身边那个身形消瘦脸色蜡黄的男人。
    “好了好了,快走。”
    很快我烧完香回来,打开车门的时候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我也没有多注意,随即开车离开了。
    “搞定了吗?”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色棒球帽黑墨镜的女人问道。
    “连姐,搞定了。”贼眉鼠眼的胖男人对眼前这个女人虽鄙夷,可她好歹面上也是老大的人,自然不敢说什么。
    “我们走。”连安安望着车消失的方向,“叶静心,我看你这次逃得了吗?”
    “哈哈哈哈。。。。。。”
    这时候我打了个寒颤,感觉身后凉凉的,貌似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当我开上高速公路前往我婆婆家的时候,禽受的电话打来了,“喂,老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禽受的声音有些急促。
    “老公,有事吗?”我有些茫然。
    “老婆,有没有跟着你?”禽受看上去很紧张。
    “老公,。。。。。。。”原本我想说你想多了,可这时我看到我身后的确有一辆车跟着我,而且那辆车跟在我身后很久了。
    “老婆,不要紧张。”禽受安慰我,在电话里示意我怎么做。
    “可老公。。。。。。。”这时候我发现刹车失灵,“啊。。。。。。”
    不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血红,眼前的事物好模糊。我好累好想睡觉,浑身没有力气想动也动不了。
    “叶静心,叶静心。。。。。。”禽受在电话里一遍遍的叫我。
    “我听到了。”我听到禽受的声音,我想伸手去拿电话,可我就是没有丝毫的力气。
    “叶静心。。。。。。”最后我伴随着禽受的叫喊声,渐渐的没了意识,眼前一片昏暗。
    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了,人轻飘飘的,任谁也叫不醒。
    当我醒来的时候,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茫的望着白花花的一切,还有那刺鼻的消毒药水味道。这时候我动一动手,发现一个男人正握着我的手,双眼满是疲惫还有血丝,但她依旧守在我的身边。
    “这儿是天堂吗?”
    我看到眼前的男人红着眼睛,抓着我的手:“叶静心,你终于醒了。”
    “禽受?”这时我终于看清眼前这个犀利哥就是我家禽受,可为什么我一觉醒来这男人变成这副德行。
    “你还认识我啊。”
    我看到禽受流泪了,握着我的手像个孩子般哭了出来:“老婆,你要是死了,要我怎么办?”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禽受哭的这么无助,以前的他虽然像个孩子,但没有如今这般害怕无助。
    “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丑成这样子了?”我开始和我家禽受贫嘴了。
    “看你还能和我贫嘴,就说明你现在没事了。”禽受擦了一把眼泪,“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头上缠着纱布,“不知道。”接着我皱起眉头,“这个难受死了。”
    我看到禽受将我紧紧抱住,像害怕我会随时消失一般:“老婆,记得照顾自己,还有。。。。。。”我家禽受在我的耳边耳语。
    当我还未来得及消化,就有一个女人风风火火赶来。我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气喘吁吁:“你这女人终于醒了。”
    “潇潇,你来了。”我对着我家杨潇笑了笑,而后发现周和紧随其后。
    “我先出去一下。”
    “既然人家都走了,你也走吧。”杨潇将周和关在门外,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你们怎么了?”我那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没什么。”杨潇闪烁其词,“你没事了吧?”
    “没什么。”
    “不过说真的那女人真是个贱货。”我不知道杨潇骂的是谁,但我知道那人一定真的惹到杨潇了,不然杨潇不会这么骂人。
    “谁?”
    “连安安这个贱货。”杨潇提起连安安时不知道为何这般咬牙切齿。
    “她怎么了?‘我对她没有好感,但我也和她无冤无仇,所以不发表任何评论。
    杨潇提起连安安的时候,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接着她叽里咕噜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给我听。
    ”明白了吗?’杨潇深呼一口气。
    我点点头,“也就是她害我变成这样。”相比起杨潇,我显得平静多了。
    “恩,可不是这个贱货。”
    “哦。”
    “什么叫哦?”杨潇看我如此平静,火气更大,“你知不知道这女人有多恶毒。”
    “哦。”
    “你傻了啊。”杨潇指着我的头骂,“难不成撞傻了。”
    “你才傻。”
    “。。。。。。”杨潇如今肉呼呼的手颤抖,“你骂我这么骂的这么起劲。”
    “因为你傻。”我吐槽杨潇还真是不遗余力。
    “不过你老公蛮行的。”杨潇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了?”
    “你自己问你老公吧。”我家杨潇居然和我卖起了关子。
    “你今儿怎么来了?”我看到我家杨潇这幅拼命的样子。
    “产检。”杨潇想了很久憋出了这两个字。
    虽然她说来产检,可我为什么觉得没这么简单,但我也不好问。
    “那你去吧。”
    “那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杨潇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我看到我家禽受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花,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但请忽略某人此刻的造型。
    “你干嘛呀?”
    “送给你。”禽受在我包着纱布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收到花那个女人会不高兴呢。
    “老公,是连安安干的吗?”
    “你知道了。”禽受平静的说。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禽受笑的和我说。
    虽然禽受这般平静,可我感觉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去了该去的地方。”禽受将花插进花瓶,看上去心情不错。
    “那是哪里?”
    “疯子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呢?”禽受将花整理好,“好了,真不错。”
    “疯人院。”
    “我家老婆果然没被撞傻。”禽受宠溺的摸摸我的头,那个被纱布裹得牢牢的头。
    “。。。。。。”
    “对了,我爸妈你爸妈知道吗?”我知道禽受妈妈现在一点刺激都不能接受。
    “不知道。”禽受耸耸肩。
    “那就好。”当我听到禽受的回答我总算放心了,那是不要惊动爸妈的好,“老公,我不会毁容吧。”这时候我突然担心起我的脸。
    “毁容不至于,傻三年倒有可能。”我家禽受很鄙视我的问题,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了,刚醒过来别多想。”
    “杨潇怎么了?”我刚看到杨潇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问问禽受应该会知道些。
    “。。。。。。”禽受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个不好说。”
    “说不说?”
    我家禽受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告诉我。最后我的嘴巴张的极大,眼神呆滞望着上方。
    “傻了?”禽受在我眼前挥挥手。
    这时候我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