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禛心
徽蟀椎模案账的愠ご罅耍梢远赖币幻媪耍妥龀稣饷辞房悸堑氖虑椋闶遣皇强煞虬。磕训朗潜鹑饲亲暗模俊蔽易吖ニ鹤趴煞虻牧车馈?br />
“姑姑,我错了,光想着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就没想到这一层。我这就马上去找他们。”可夫急道。
“快去吧,我也去。”我说道。“不,干爹身体不好,你又怀有身孕,在此照顾干爹吧。”说完,人影一闪,走了。
情况还算好,就在我们等得着急时,他们都回来了。擦了把汗,可夫套上马车,大家各就各位,上车就走。至于蘑菇和柴,就放在驾车位旁边的空地上晒着。
林洋驾着车,可夫进车厢休息。允禟开口道:“我想了很久,有两件事情:第一,我们的名字都容易被认出,要是被密探听到,铁定暴露身份。还是另想想法子吧。”
“也是,那改名字?”我说道,“应该没人认识林洋,他就不用了,其他人,怎么改啊?”
“爷也不用改啊,我们直接叫他爷就是了。也不用找,一般都有人是要待在爷身边的。”羽依说道。
……
最终,我们都没有改成名字,反正平时也很少有相互称呼名字的,只是不许我叫允禟的名字,而具体怎么办,还每个准确统一的名称。这一插曲让我想起了《还珠格格》第二部小燕子他们出逃时的情形,不禁哑然失笑,当年看《还珠格格》时,哪想得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步其后尘。
“这第二件事情是,我对夜儿有一个疑问。”允禟继续说道。“嗯?”听到我的名字,遐想中的我立刻回神。
“夜儿,谢谢你方才对我说的那一番话,令一直以来都深陷悲痛与愤懑的我顿时心胸大开。夜儿,我想通了,真的谢谢你!”允禟看着我说道,眼神里不再是阴霾,更多的是如水般的平静。
“不谢,应该的。”我说。内心五味杂陈,也不知具体是什么味道,只是有点感慨。
“可是,我很奇怪,你有时坚强,有时仿佛都在你的预料之中,除了你自己的事情,其它的,你都能预料,都能看透似的。”允禟说道,顿了顿,抱歉道,“我并非打探你什么,如果,你不想说,不强求。而且,抱歉,我为刚才的唐突失礼道歉!”说完,允禟稍稍起身鞠躬道歉。
“没关系的,不止你一人奇怪吧。我想,在座所有人都希望我能解开你们心中的谜,我本来就打算找个机会说的。”我说,从行李中拿出一封信来,“既然大家想知道,那么,我现在就说吧。林洋,你要不要进来休息一下?”
“不了,夫人,我还不累,你们随便聊天吧,我没关系的。”林洋回答。
“那好。”我对允禟说道,“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的那个‘十四年之约’吗?当时,我定那个约定就是打算几年跟你说的。”
深吸一口气,见他们都带着不解的眼神,我继续道:“你还收着我那些东西吗?也许,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认为是天方夜谭,可是,的的确确,是我的经历。”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来自两百多年后的未来,我,是穿越而来的异时空的人。”不理会他们复杂的眼神,我说,“在我们那个时代,我是一名大学生,不要问我大学生是什么,我只知道,如果用你们的习惯来说,考上大学,相当于中举。所以,在那个地方,我可以说是一名举人了。”我苦笑,这么说,我的确是还不错啊,只是,谁知道,我只不过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普通到一无是处。
“而你们,清朝的一切,在我们眼里,都只是历史。不管是一代大帝康熙,还是把中央集权高度集中地雍正,对于我们来说,都只是早已过去的历史。所以,从我到了这个地方开始,甚至之前,我就知道,不管是八爷、九爷,还是太子、十四,怎么斗,都是没用的。历史不可改变,皇帝,最终是老四,那个‘天下第一闲人’的囊中之物。历史上的雍正,正是他啊。”扫了眼我的听众,他们的脸色各异,有恍然大悟的,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将信将疑的。
“所以,你劝我收手,劝我不要和他斗?后来他登基后,你要我带你走,不要去招惹他,也是知道他会对付我们?更有三个月前,你给可夫那瓶‘寐生’也是知道我会有大难,所以……”允禟一连串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
“是的,我从来都知道,可是我说的你们谁也不会听。我不能改变历史,更改变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把自己变成羊送进他的虎口,我能做什么?”我悲戚道。
“你……不能改变历史吗?”羽依问道,小心翼翼地,“你好像从来都没想过吧,没听说你做过什么啊。”
“不,我想过,事实上,我不也做过吗?”我说道,“那瓶‘寐生’,是我还在贝子府时问人要的,你以为我能在宫里找来那种药?当时,我本来想在进宫前给允禟的,可是,那天,我发现允禟都不来送我,一气愤,我就忘了。”
“可是,你只做了这一件事而已。”可夫叹口气,“我们并不是责备你,但是,就你做的仅仅这一件事来看,如果你做了,说不定真能改变历史。”
“是吗?如果这一件事没有十三的帮忙呢?”我冷笑道,“你们以为我没做过吗?我也试图真帮你们,可是,我还没有任何表示呢,就被一封信吓住了。现在,我才明白,他当初假借别人名义写这封信的意图。”
我把那封信递给他们看,那是一封用石墨完完全全按照现代文的习惯写的信。他们传了一圈,都摇头表示看不懂,最后,信回到我的手里,他们的注意力也重新回到我身上。
“这封信是在太子第二次被废的那天上午,由一位表面上和我没有任何瓜葛的人送来的。信是以胤禛,也就是当今皇帝的名义写的,也就是说,这封信,看起来,是他写给我的。”我解释道,“绝不是‘谈情说爱’的话语,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这么做。我读给你们听吧。”
如果说,当我说了我是来自两百年后的现代人后,他们还有什么不信的,现在看到这封奇怪的信后,什么疑问都没了。他们都翘首以待着,信的内容。
第五十五章 往日旧约(下)
“那封信写的是:
夜儿:
你好,也许你看到这封信会很惊讶,也会很开心吧?毕竟,在这异时空里,能见到我这么一位‘老乡’,不觉得亲切与激动吗?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事情的,我想,你没那么傻,你的一举一动都透出现代女子的气息,尤其是你的那些被京城贵妇人津津乐道的‘创作’。
夜儿,我并不怪责你想要帮助老九。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他,在漆黑寒冷的夜晚把你捡回家,并一直礼待于你。甚至,如若你爱上他,那也一点都不奇怪,他虽无能,却也有他的魅力。朝夕相处,日久必能生情。
也许,你会讨厌我,可是,历史上的我不就是如此吗?而且,在现代,我本来就是与我现在的身躯的主人性格相近的,这是我的本性。
夜儿,历史不可改变,你是文科生吧?应该比我更懂得历史。历史上,最终是雍正当位,也正因为有他,清朝才能拖延近百年才早衰,也正是有了历史上的雍正,才有后来的乾隆,才有了康乾盛世。夜儿,你想过没有,如果历史真被你改变了,那么,中国将如何发展?我们的祖国,还能撑过百年耻辱,最终在中国□的带领下复兴强大起来吗?如果历史被改变,雍正最终不能登位,还会有中国、有我们吗?
夜儿,你想想吧,我本来并不想做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可是,命运选中了我,我又怎能退缩?为了中国的未来,为了我们自己的存在,我都必须让‘雍正’成为事实。
夜儿,如若你继续帮助老九他们,我只能与你为敌,不管我们有什么样的关联。还有,历史上,八爷党并不弱,最终还是雍正取胜,这表明,雍正自身也有其优势,很大的优势。你想想吧,与其做无谓的争夺,为何不劝说他们,或是默默为他们日后做点准备呢?历史记载,老八、老九最后怎么惨死,你不知道吗?
或许,你会觉得我残忍,更会恨我,但是,我还是说了这么多,仅仅是看在我们来自同一时空,有着共同的回忆。
你可以拿着这封信去向皇阿玛禀报,前提是,要有人相信。你认为,让人相信你的话,会有可能吗?三思吧!
希望你记住:历史,是客观存在的,是不可改变的!
祝:
心想事成!
‘老乡’拜上”
再次读完这封信,才发现,写这封信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明自己是谁,都只是在说明一个事实,就是“雍正”是历史,是不可改变的历史。
“这封信,是谁写的?你们从开始都知道赢家是谁?”允禟问道,有点激动。
“是的,我们都知道。这个人,我不能说,因为他帮过我们,我不能出卖他。”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怡亲王允祥。”可夫说道。我诧异地看着他,接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平静地说道:“别瞎猜了,知不知道不都与我们没关系了吗?”
“你担心什么?我们都是通缉犯了,难道还能去官府报案出卖他不成?”可夫说,“只有他的有些行为与众不同,他仿佛能聊到一些大事的发生,也是他主动来找我去见你的。而且,他还警告我们不要企图用那种‘拼音’传递一些有害于皇帝的信息,否则,必将拆穿我们。他说,他认识那种文字,还说知道是谁教给我们的。你说,如果不是他,能是谁?”
“是他,又怎样?他说他无心皇位,只为了中国的未来,所以,心机如此之深的他,宁愿受那么重的刑罚,只为辅佐雍正登基,让历史照常发展。你们说,有一位对你们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而你们根本不了解的敌人,你们,能有胜算吗?”我问道。
听完我的话,他们都沉默了,最后允禟叹道:“从一开始,我们都在打一场根本就不会胜的仗啊!可悲的是,我们竟为了这一场仗耗费了自己大半辈子的精力,最终,害人害己!”
或许,真的是经历过一次死亡后,才能大彻大悟;也或许,是这次的彻底失败和十三的现代人身份,让允禟彻底明白了与胤禛为敌,是多么的不明智。各人也唏嘘不已,逃难这么久,已经磨灭了我们所有人的斗志。如今,只要好好活着,一家人团团圆圆,才是人间至理。
........................................
我们继续走着,先是向西南,后是往东南,一路走的是之字形,但总体是往南走的。虽说是往南,因为渐渐入冬,温度也急剧下降着,天气越来越是寒冷了。
时值腊月,我们仍在不停地逃命,偶尔会有追兵出现,却从未正面接触过,让我怀疑,胤禛是不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路尽是走的偏僻之路,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我们一行慢慢地在疲惫的逃命中烦躁不安,抱怨声、哀苦声渐渐升起。从每个人的神色中都能够看到厌倦和疲惫。我的内疚也随之增大。
腊八这天,刚好进入横断山区。本来按古代马车的速度,是要小半年才能走这么一段路的,但是,我们日夜兼程,小有在途中留宿的时候。所以,从京城一路歪斜着走来,也走了两个多月,只是所有人都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刚入山区时,眺望着远处连绵不断、葱茏翠郁的山脉,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却又说不出会怎样。
于是,我爬出车厢,来到驾驶座上。“笨蛋姑姑,你怎么不在车里待着,大着个肚子也乱跑,要是出什么差错……”正在驾车的可夫眼睛瞅着前方说道。
他还没说完,我就啐两口:“呸呸,咒我啊!不过说真的,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有事要发生。”
“我也有那种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羽依也钻出来说道,“少爷,你可得小心点。要不,我把林洋叫出来吧。”
“不,羽依,先让他歇会儿,现在才刚进山区,应该还不至于多危险,休息好,才有精力去应对啊。”我阻止道,“这事,别跟爷说,要不,他又得自责了。”叹口气,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