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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人,无不脸色一变,却更是坚定了自己必须要见那人一面的决心。
瞧见那人是有些无疑的假设,那山头是一座相对偏远的地方,但是那里有一只鼠精曾经说过瞧见过一个国色天香之人。
满山有着不怎么甜的苹果,山后则是一池子青莲。
子书落之所以斩钉截铁地说去那里,便是因为那次想见时,他闻到了那人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青莲花的香气。
而且,那后山地势极其隐秘,的确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众人皆为无奈,找一个人都费了如此之大的力气,还要说什么不?
可那人毕竟要有落脚地,抱着一丝侥幸,他们依旧用了一只老鼠探查,果真那时常会出现一个白衣男子,外貌与烬孤狐完全一致。
匆匆赶去,在山脚下便瞧见那人漫不经心的行走在苹果树下,最终咀嚼着什么食物,一手握着羊皮本本,神情愉悦,确实像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心中一颤,那人,绝对不是自己记忆中的烬孤狐……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烬孤狐的气息干净而出尘,而眼前之人则有一种高高在上,藐视苍生的王者气息。
察觉到自己时,那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怀念的目光……
终究,他们还是不知,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熟知,所认识的烬孤狐?
或许是,或许不是……
颤抖,不确定的开口。
那人却点了点头,认下了……
他是烬孤狐?可是,为何又不同了?
“你们,是如何找来的?”收了手中的本质,把最后一块黑色的食物扔到嘴里。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稍稍有几分感叹。
离尤目光复杂的注视着眼前那人,“孤儿,你不是……”
“难道那冰湖之下的人……不是你?”还是子书落心急,什么问题都是一股脑儿先问再说。
烬孤狐笑了笑,却是否认了,“你们所认识的烬孤狐的确已经沉睡,而我也打算离开这里,却意外的与你们想见,或许这便是缘分?”说道此处,稍稍扬起了眉头。
“你又要去哪儿?”子书落不满中带了几分训斥。
毕竟与他相识的烬孤狐一直有着无所谓的性子,无所谓的气息,就算旁人过激的行为,换来的也终究只是淡淡的笑容。
他从来不在乎,可是不代表眼前的烬孤狐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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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珍惜这个世界的自己,如今失去了,却有想要找回来?
带着一丝的愤怒和怀念,烬孤狐矛盾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狠狠地惩罚他们一番,还是……
罢了,这个世界本就与我无关不是吗?
想到此处,便缓缓松开眉头,“抱歉,我想我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虽说是烬孤狐,却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如若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告辞了。”冷漠的语气,瞬间阻隔了那份亲近。
高傲却深俱上位者的气息,让他们一时无法否决。
可是眼看着那人便要转身离去,自己想要问的,想要知道的,却一个都不曾得知。
苏羽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站在他面前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我自问,你是否是语烟的儿子,我苏羽然的孩子?”
烬孤狐稍稍侧了一下头,“的确是,不过我想你们有局限的大脑无法理解我的意思。先前便说得很是明白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烬孤狐,这个世界的烬孤狐已经被你们逼死了!如若要找他,麻烦各位自己去把他挖出来吧!”说吧,直接甩开苏羽然的手臂大步走向他处。
一时间,众人无法消化那人的言辞,不是这个世界?那么,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还有别的师姐?还有许许多多的我们存在?”汀言显然抓住了重点,心中对未知的恐慌,从语气中表露无遗。
“似乎是的,而且,这个烬孤狐的脾气不小。”东陵破天嘴角稍稍上扬,看着那人离去的地方说了一句,“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别惹他生气,先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原本便打算离开这个世界,还在考虑要不要在进入下一步前给自己几天时间放松放松,就权当度假了。
可是因为那些人的护栏到场而打乱了次序,不得已,烬孤狐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收拾房屋。
只是,该纠缠不休的人,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手。
放下手中收拾了一般的东西,揉了揉眉心,“说吧,到底还有什么事?”
“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你又为何要来此?这样的世界有多少?”离尤一口气连着问了两个问题。
“我来此自然有我来此的道理,这种非主轴的师姐到底有多少?我想就连上帝都不会知道,每天就能分裂出数不清的世界产生,只有特别的几个与主轴有着亲密关系的世界才会被纪律,其他世界在走向灭亡或者消失前,要么被并吞,要么便变得虚无,这一版和当事人的生死有关。”解释的有些笼统,其实这种世界,便是一个人,一次重大的选择,足以改变自己一生或者比较重要选择时出现的岔口,往左边走,便是一个世界,右边走,又是另一个世界,中间走,又是一个世界。
于是,这些分支世界,便是如此形成的。
大多数都是没有任何联系和关系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13
烬孤狐倒了壶茶,放于桌上。
先前那些话他们还需要消化些,而自己就算再生硬,可对他们终究狠不下心。否则先前便直接一走了之又如何了?
茶香缓慢的四散在并不宽裕的房内,原本就只是临时居住的小居,如今瞬间被融入微微紧张的气氛中。
“那,我们又该如何称呼你?”苏羽然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青花瓷茶杯,全身放松的靠在沙发上。
“还是孤儿吧,你们一直如此叫我。”烬孤狐无所谓的笑笑。
众人稍稍对视一眼,双双瞧出对方神色中那抹惊讶。
很显然,在场这些人,在另一个世界,也与之有着别样的联系?
过了许久,东陵破天试探的问道“孤儿,如今你可是神人了?”
烬孤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也不是。”
“这是何意?”顺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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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烬孤狐没有选择那条道路,但我不然。”怎么说都是他同一个自己,也得为自己长长脸不是?“十万年不到修成神人,十万年创始,十万年使得自己的世界高于神界,独傲然的站与各界之上。”漫不经心的挥手,桌上多了些糕点。
一种目瞪口呆,一种玩笑的神情看着烬孤狐。
显然他也察觉,无所谓的笑笑“不信?那倒也是。这儿的烬孤狐的确有些……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性格。”烬孤狐并不怎么在意的摇头苦笑“还有其他想要问的吗?”
“为何你会与我们如此熟悉?”汝修墨自瞧见那人后,双目便从未离开过他。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但他终究觉得这人不同,完完全全的不同。
一样的身影,一样的笑容,可是却完全不同的神情。
任何人都知道他是烬孤狐,却因不同的经历而改变了整个人的性格?
或许,没有人会相信他口中的创始,十万年便能成为神人这类东西。
可,偏偏与他们知道的那人完全相同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承认自己就是烬孤狐,而且有着他们所以人都望尘莫及的修为。
静静地思考一番,便能明白,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毕竟,如若没有那创始之说,没有那高不可攀的修为,又如何能来到他口中的平行时空?
烬孤狐则在汝修墨询问后稍稍沉思片刻,悠悠说道“在另一个世界里,创始时,你们因我而死,心中自然有所愧疚。”把话题转了,也不想说他们与自己那些亲密。
更何况这是世界与之有关的才这几个,公羊司徒或许连成为仙人都不定能够,轩淼斌必然早已消散于红尘之间,珏戈必然已经死于虎口之下……
那一个个与之有过牵连的人,不尽然就会好好地活着。
就算是仙界的面君,自己怀中的棂槐鸺,终究也不过是个路人。
一时间,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询问,可终究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而烬孤狐再次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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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孤狐那次受了极大的伤,就算夏目尽心全力,就算汝修墨不眠不休的一旁看护照料,依旧很难把他从生死线上拉下。
再一次烬孤狐脉息几乎察觉不到时,夏目更是直接冲到外面要先血祭了那些女人。
要不是鸣天拦着,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些什么事。
离尤他们看着自家爱人哭泣和哀求的神色,很自然的会感到心疼。但另一方面,理智却本能的产生厌烦和烦躁。
真不明白,这种垃圾为何会因她们犯的错,还害了别人,自己却哭的凄惨?
庄园中的人都沉默而死静,主人生死未卜,自己难以预料最终会走向何处。
世界如何而言,他们终究无法说清。瞬间,所以人都彷佛失了主心骨,如若没有那人。
自己如今所做,到底为了什么?
创始如若失败……
是不是代表着前进的道路便会永恒的消失?
就算那人曾说过,如若自己失败,但在漫长的将来终究还是会有人代替自己。
可这个漫长到底有多长?
那人曾笑着说,最起码几百个创日。
最起码几百个……最起码。
可已经眼看着就要胜利成功的自己,还会有多少耐心等待?
那个等待对他们而言实在是过于漫长,漫长到已经失去一切耐心。
愤怒,怨恨,无处发泄的杀意。
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不知羞耻,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女人!
烬孤狐本就博爱,他对自己那些爱人却也是一门心思,拥有后,再无旁人插入其中。
命运的安排,他们也是知晓。
可明明知道原由,那些女人为何还如此不要脸?
当年如若不是烬孤狐因为疲倦,不想再勉强,让他们离开,甚至用了几分赶,他们会离开?
就算没了感情,还有记忆!
那些家伙,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玩意!
自然,烬孤狐最终还是被挽救回来,他没事,却恢复的很慢。
夏目哭泣跪在他的床旁,鸣天也松了口气。毕竟此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心骨,如若没有此人这天下还不知会怎么闹。
但为了平息烬孤狐的后院,并不损坏他的名声,鸣天想都不想,直接说这一起是命运的考验。
为了测试烬孤狐对爱情的坚贞和意志毅力的测试,免得坏了他的前途。
或许这一切都实在过于胡闹,居然没人反对,反而一脸赞成。随后得知鸣天决定的夏目,用奇异的眼神瞅着形形色色的追随者。
这笑话他们都信?是不是该感谢那些演戏演得失真的那群女人?
不过看看那群哭作一团的女人们,夏目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知道一点,女人哭起来都有些神经质。
而且对于哭,似乎有感染,就算一开始不想哭,可瞅着身旁所有一条战线的伙伴都在哭,旁人也会忍不住跟着一起莫名其妙的哭出来。
让那些原本还打算安慰几句的男人,立刻逃得远远的,他们或许该羡慕唯二两个男性伴侣的人?
可在场唯一一个男性伴侣,是珏戈的。另一个棂槐鸺的则是干脆没来,他对这东西丝毫没兴趣。
珏戈的伴侣和烬孤狐有点类似,他原先也是爱着另一个人,可不知这命运怎么抽抽了,偏偏把珏戈和自己捏一块儿,就算有那份感情,可理智让他们还算清醒,更何况对方那个伴侣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次来,只是无聊的慌。
夏目对他并不厌烦,只是有些无奈对方看戏的架势。
那栗子吃了三袋,还有打算打包带走的架势。
珏戈因知道对方和自己的心思,两人在发现微妙的变化后直接开诚布公的谈过,要说,男人比女人理智这点的确如此。
双方还保持这一份无法割舍的暧昧,可理智却还是停留在过去的爱人身上,免得恢复后后悔。
先前恼,他根本没参与,不过也在一旁看,抱着不参加不掺合更不缺席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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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棂槐鸺那位也是知道,对棂槐鸺也有那份感情,他更没有过去的爱人,只可惜,这人满心的只有修练,因此……他在所有人日子里最是好过。
这次缺席也因对方要闭关,不论那些女人怎么劝都无用。
烬孤狐醒来后,原本该来道歉的,自然不肯。
用她们的想法,先不说这人抢了自己的伴侣,更何况如今这身伤全是他自己找的,关她们什么事?自己还没去告状呢,还去道歉?当她们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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