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小鱼大心
脑袋不太清明,却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打算,仍旧继续劝酒,舌头大道:“干!哥们,来,咱干了这杯酒,好运长长有!干杯!”
“再来一杯,喝个……喝个……喝个哥俩好!”
“哈哈……野兽,你喝多,你变怪物了,你……你……啊……你多出了两个脑袋!不,不,让我数数哈,MD!一三四,是四个!四个脑袋啊!不对,二呢?二呢?野食,你二呢?”
“呜呜……四个脑袋啊,怎么办啊?那可是五张嘴啊!”
“五张嘴,要多吃三倍的饭,太TMD浪费了!呜呜……我难过,我伤心,我绝对不请你吃饭!!!”
“浪费可耻!劳动光荣!!!”
“呀,野兽,你咋生出这么多的儿子呢?还个保个一水的高,就这是鼻子眼有点扭曲。哎……不是我说你,要生娃儿,也得找粒好种子,别贪图便宜,弄个残次品。”
“看,看,看吧,你的儿子都变形了!”
“野兽,来,来来,我告诉你哦,你这样的猛男,要是在我‘坠落凡间’里卖,一定大发特发!啧……瞧这腰条,看着肘子,还有着蹄子,多……多大啊!”
“野兽,你的脸怎么回事啊?真的,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想在我‘坠落凡间’当鸭子,真得把你的脸弄弄,跟鬼画符似的,吓跑了客人,怎么办啊?嘿嘿……说你呢!给老娘听着!老娘是老鸨!老鸨!来,野兽,接客喽……”
“呵呵……你喝高了,喝高了没?嘿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呀,我把你喝出了好多的影儿哦,哇哈哈哈……老娘,就是厉害!”
“野兽,野兽,我有一匹狼的,它……沽蓝色的……眼……”
“咣……”
第六卷 江天一色 夜窃风流
夕阳的光,洒落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闻见一身的呕吐味道,张开沉醉的眼皮,看见一旁的小厮正一脸忍受的打算服侍我起床。
我迷茫的坐起身,扫视了一圈这有点熟悉有不太熟悉的屋子,问:“这是哪里?”
那小仆浮肿着半张脸,挤眉弄眼,呲牙咧嘴道:“绿姑娘,你在主子的屋子里!”
我这才看清,这小仆正是将我撞下马车,又被昏迷中的我打成青紫色的小灰。更加迷惑的问:“这么长时间了,你的脸怎么还没有消肿啊?”
小灰委屈道:“本来已经好了,这……这……这是昨晚又被你打的!”
我:“啊?怎么可能!”
小灰抽搭道:“本来小灰想给绿姑娘换衣服,可姑娘不但不让,还动手打人,不但打人,还喊着……喊着……”
低头看向自己衣物,只见上面呕吐的痕迹色彩斑斓,正发出难闻的气味。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看来,我一定喝得太多,不然不会吐得这么凄惨,顺口问:“喊什么了?”
小厮犹豫道:“喊……喊着:强Jian啊,非礼啊,要人血命啦!”
我脸噌地红了个通透,小声问道:“那个……我昨天的样子,都有谁看见了?”
小厮扁了扁红香肠嘴,嘟囔道:“只有主人和小灰。”
我嘘了一口气,不好意思道:“辛苦你了,你的主人呢?”不是也喝高了吧?
小灰用那青紫色的眼,哀怨的望向我,说:“主人,病了!”
我蹭的弹起,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忙抚床站好,问:“他怎么了?”
小灰埋怨道:“还不是因为绿姑娘你!”
我眼睛一眨,无数个设想翻江倒海而过,抓做自己醉酒前的计谋打算,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那个野兽,不是被我借酒装疯,酒壮熊人胆,酒后乱性,直接给OO了吧?嘿嘿……我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刁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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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摇晃,小灰关切道:“绿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又流口水了?”
我忙用袖子擦了擦,正色到:“你家主人呢?带我去看看他。”
小灰为难道:“还是……还是再等等吧。主人现在身体非常虚弱,绿姑娘就别去……”
虚弱?眼中闪过兴奋!原来我真的如此神勇啊!哇哈哈……
兴奋?心底划过颤抖!原来我真的如此没有审美,逮到一个,放倒一个?没品啊……
心中感慨参半,脸上假正经道:“快!带我去看看!”我得关心一下这个野性宠物,虽然丑了点,但好歹算是野味啊。
小灰轻叹道:“哎……好吧,只是绿姑娘你千万离主人远点。昨晚啊,你喝多了,就抱着主人不放,把主人……哎……把主人折腾得,这叫一个吐啊……
吐到后来,连苦水都吐出来了。小的还在纳闷,绿小姐和主人的感情真好,被主人吐成那样,都不松手,还直嚷着:亲亲……亲亲……”
__!!!????????????
我真的没脸去见宫任,打包跑回到‘坠落凡间’,与众亲亲宝贝躲在二楼的隐蔽包间里亲热着。
莫修言并没有走,仍旧以一种独立的形式出现着。他的身份,是个迷,就如同曲阅对我说的,他认为莫修言是个奸细,所以,才下手很重,往死里折磨。而莫修言只是淡薄的存在,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露出什么端倪,证明他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人马。虽然,放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很不安全,但我更喜欢把可预知的东西归纳到自己的眼皮底下,不喜欢,所谓的意外发生。
一楼大厅处,依旧旖旎在春情中,释放着最原始的堕落。人们喝着酒,相互间恭维着,调笑着,在不知不觉间,将彼此的身份与秘密一同暴露,给我们提供了最真实的资料,最有力的威胁。
嘈杂的情乐场所,突然,渐渐变得安静。
我伸头向下望去,只见桑渺一身紫色华服,衣领口开到胸前,露出大片奶金色的肌肤,腰间高高竖起一条同色系玉带,外罩透明的浅紫色薄纱,勾画有大片的涟漪,使之看起来,若行走的紫罗兰,高雅间,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长长的墨色长发,拘起半边,以一根紫色玉簪轻挽,剩下的发丝全部飘逸在身后,垂落于鬓间。
全场,皆为那抹颜色所倾倒,痴迷了一夜的情。
随着悠扬的小调响起,桑秒眼低沁着一丝幸福,笑到:“一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样的表达,不唐突,不轻浮。当可以开口的时候,却有觉得所有的言语,都难以表达自己的感情。今晚,只为一个人,只唱一首歌……”桑渺说完,将眼扫向二楼包间里隐蔽在黑暗处的我,碰击出异样的火花……
“举头望月淡风清有你伴我走,此刻良辰只祈求缘分能长久,就让我牵你的手拥你入我怀中,自古水长流几番春秋。人生几许风雨总让人烦忧,回首唯独那漫长岁月悠悠,月下望著你眼眸握紧我的手,犹如花儿依旧会飞舞风中。
有你陪把我醉今生永不悔,夜越黑人越罪你的美化作缠绵我梦一回。风儿吹花落随今生爱你不悔,琴声萦绕道出我和你永世相随,我今夜的爱倒影在你的美……(花落随词/曲:蓝智峰)”
不知不觉中,从暗处走出,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与桑渺的眼波纠结着,被他的浅唱低吟吸引着。心,柔软得仿佛被海风吹过,荡漾出一波波的缠绵。人,痴了,直到桑渺退出舞台,由隐蔽的楼梯口,辗转来到我面前,看着那若瀑布般的发丝,拂过淡字色的唇,划过情迹斑斑的眼,我在恍然一笑:“丫,偷学我小哼哼过的小调。”
桑渺若皎月般,露出自然而然的温柔笑意,染了刹那间的芳华,道:“那日听了了哼唱,觉得词语意境,犹如我心,便记下了。”
我脸有点红,匆匆点了点头:“哦。”
桑渺忙问:“唱得可有不妥之处?”
我摇头:“没有,满好听的。”
桑渺眼睛一亮,问:“真的?”
我笑:“千真万确的真!如假包换的真!比真皮衣服,还真!”
桑渺被我笑得脸颊微微泛红,眼波烁烁的望着我,若情人般低语道:“你……喜欢就好。”
被这样一绝世美男暗暗表白着,我虚荣的小泡沫忽忽悠悠地飘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不再言语的站着,看似一同欣赏着楼下的表演,实际上,心思都已经滚到床单上,如此这般,那般,一番了。
两个人,几乎是贴着肩膀,站立的,所以,当桑渺的手,以袖子做掩护,偷偷摸摸牵住我的手时,我还是做贼心虚的打了个激灵,忙将手拉了回来。不期然的,看见桑渺眼底划过的一丝暗然,望向一楼演出的笑脸,亦僵硬了几分。
心里,终是不舍,又缓缓而小心的伸出手去,拉扯上桑渺的手指。
桑渺身体微微一颤,反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就这么无声的扬起嘴角,一同观看楼下的火辣演出。
“弟弟,午夜了,该办正事了。”直到哥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才慌忙的收了手,与桑渺一起,进入包间,打理一番,整装待发!????????????
深夜,在岗的亲亲宝贝们再次全部出动,打算为女皇的生辰准备一份厚礼。
按预计好的步骤,曲阅将皇城里的薄弱环节露出,若熏和爹爹潜入皇宫,盗取女皇的玉玺!
而哥哥和森林则负责暗中掩护,我和花蜘蛛、红依、绿意、桑渺,负责制造混乱。
大家开始行动,全部以黑色夜行衣作为掩护。
眼见皇宫在望,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拉出森林,对他说:“森林,我是女皇。”
森林愣一下,随即笑了笑:“我知道。不过,你能亲口告诉我,我很高兴。”
我也笑了笑,哈哈道:“没想到,你也快赶上我聪明了。”
森林提了一口气,又放下,转身追爹爹去了。
削昏了几人,迷昏了数人,换了军服,大摇大摆的行走在宫殿四周,做着外城巡视。
突然,被一队士兵拦住,喝道:“口号!”
我吓了一跳,只听哥哥接口到:“不偷懒,不睡觉!”
那队士兵回道:“精精神神站好岗!”
通过……
我擦了擦冷汗,捅捅红依,调笑道:“你们老曲家,真出人才!”这曲阅起的暗号,果然够猛料。
红依白我一眼,继续大步前进,装大头兵。
巡逻到宫殿的最薄弱环节时,若熏和爹爹就得单独行动了。
我拉住两人,嘱托道:“如果有麻烦,就只管跑,别把小命搭上,知道吗?”
爹爹点点头:“放心,我说过,不会再让你一人独行。”
若熏眨眨大眼睛:“放心,吟吟,假女皇的玉玺藏在哪里,我知道。我早就打它的主意了,想把它送你给玩。”
我在两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亲呢道:“我们等会儿见。”
若熏和爹爹潜入宫殿,哥哥和森林也悄然随在其身后,进行掩护。
我们约定好,若半个时辰,他们还没有出来,我们这边就制造混乱,将官兵引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们巡视在相约的地点,将地皮磨得起毛,也不见亲爱的宝贝们。心里的不安在点点扩大,毛躁感逐步增强,就在我忍无可忍打算火攻皇宫的档口,我最最可爱的亲亲宝贝们,终于归队。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见众人无恙,便火烧屁股般逃离作案现场。
回到‘坠落凡间’,点上油灯,却看见爹爹冰白的手指上挂着点点腥红。心一抖,忙扑了过去,无从下手道:“爹爹,你受伤了?”
爹爹将受伤的胳膊拉起,淡声道:“无碍。”那黑布下的胳膊上,赫然一条约二十厘米长的刀口。
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愤声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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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回道:“今夜,亦有他人前往皇宫,盗取玉玺。”
我抓来花蜘蛛,让他赶快给爹爹上药。自己则抱着爹爹的腰,当他的支撑点。若熏从身后抱住我,囔囔道:“吟吟,净流哥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我安慰地抚摸着若熏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
若熏说:“本来,我们潜入皇宫,找到玉玺所藏之处,并无困难。但当我碰到玉玺,我才知道,那玉玺是假的!摸摸,手感,细微的差距,就知道不对。
玉玺是假的,我们就只有退出来,却思量一番,根据女皇的缜密心思而猜测,玉玺应该还在那个假玉玺周围!
于是,我们和净流哥哥再次潜入,筱然哥哥和森林……哥哥,亦守在门外,做掩护。
但,当我们返回后,就发现有人已经先我们之前,拿走了放在假玉玺旁边暗阁里的真玉玺,而那两人,正打算离开。
我怕玉玺被他们抢走,就急着去抢,可……可武功没有人家好,到是连累净流哥哥出手,将我救了出来,害得他受了伤。”
我转身,掐着若熏的脸蛋:“你没事就好,不用内疚,玉玺没抢到,就算了,是我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回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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