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小鱼大心
着他的小嫩唇,轻轻一咬,绿意身体一颤,更紧的拥抱着我,小嘴就更热情了,我再次在心里感谢老天,太TMD厚待我了!纯哥们啊!
可这么一直亲也不是回事,虽然那口感不是普通的好,我象征性的在他唇上有狠狠地揪了两口,才放开他。可小绿意热情得一塌糊涂,我放开他,他又粘了上来,我又狠啵了两下,放开,他又粘了过来,老天爷啊,这才是强力胶啊!
最后,我使出杀手锏:“我要流鼻血……”
绿意马上停止强暴我的行为,红依也奔了过来,都关切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很感动,有他们我是何其幸运啊?
绿意拍着我的额头问:“好点了吗?绝色,好点了吗?为什么绿意一亲你,绝色就流鼻血?难道……难道……注定了绿意亲不得吗?”声音变得哽咽。
我一把拉下他的小手,将其揽入怀中,看着他蕴着晶莹的眼,轻柔的落下一吻与红唇之上,柔声道:“不是绿意亲不得,是绿意太漂亮,你一亲我,我就激动,当然会流鼻血了。”
绿意眨眨杏眼,收回了眼泪,激动地抚上我的胳膊:“真的吗?真的吗?可哥哥更漂亮啊,为什么绝色不流鼻血呢?”
我狡诈的一笑:“正是因为你哥也是绝色大美人,我看他一个就混身酥麻,再加上你,我这能不流点鼻血表示一下热情吗?不用担心,慢慢习惯就好……”
绿意突然松了口气,笑得特妩媚动人:“好,我等绝色习惯。”
“绿意真乖!放心,你和你哥哥是跑不掉地,我绝色说娶,就一定会娶!如果说,我失忆前对你们的承诺没有做到,那么从现在起,请两位美人看我表现,随时欢迎视察指导,外加耳提面染,这就是我的承诺,啵……啵……”男人多,承诺就会多,口水亲亲也就多。
将两位绝色吻得面露绯红,才吧嗒吧嗒嘴,不甘心的放开两人。红依,绿意,你们的患得患失我懂,真的懂,那种从小无依无靠的漂流,相依为命的不安定,注定你们的心里的挣扎。红依的仇恨,是一直以来支持他的生活动力,如今,他的心里有了我,更加会变得痛苦与盲目。想报仇,又放不下我,放下我,又无法专心报仇。你的暴躁,你的幸福,你的感受,你的犹豫,都是必然要背负的枷锁。
绿意确实很有韧性,对于自己要的东西很坚持,却也很脆弱,他需要我的保证,他急切的想让我要他,是因为他怕有一天我会消失,怕自己留不住什么。那种无法言明的恐慌,是如此恶劣地啃噬他弱小的心灵。既然爱你们,要娶你们,有些东西,就让我来承担吧。
我靠在红依怀里,揽着绿意:“本以为爱你们,就要带你们远离仇恨,但人的情感不是说爱就爱,说恨就恨,说忘就能忘。很多东西,你越躲越痛苦,既然无法回避,就要勇敢的去面对!就像我身上这道狰狞的疤痕,每每看见,我都觉得锥心的痛。我有时候想问,它到底要提醒我什么?让我逃避什么?是的,应该有人想让我死,可我却好好活着,尽管我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并不保证以前的事就不会来找我。我与其等待,躲在‘琴萧晓阁’惶恐的猜测着谁要杀我,就不如走出去!挡我者,不用死,但一定要残废!至少,无法再伤我!”
第二卷 春色撩人 曲府灭门
我说要去调查曲府灭门真相,两人屏住呼吸瞪大眼;我说要去为曲家报仇,两人一脸黑线嘴大张。突然,火山爆龙在沉默中爆发了!对我着,凶红了眼睛,狂吼:“让你抱,不是要你为老子报仇!”
我装模做样的擦了擦脸,鄙视道:“你当抱了你,就得为你报仇呢?别把自己抬得那么高,好不好?我实在是没什么事可做,随便找点营生,混个乐呵,打不过我就跑,没那么傻,硬往上牟。”
“你!反正不用你插手我们曲家的事!”又是一声高吼,红依真有当男高音的潜力。
“错!你现在已经不是曲家的人,是我贾家的人!现在必须听我指挥,以我为首脑人物,惟命是从,不然……嘿嘿……上到你下不了床!”我笑得挺淫荡地,一不小心瞥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才知道何止是神似啊。
红依脸一红,别开头不看我,绿意脸一红,抬起头看向我。当然,又费了一些不小的力道,猛啃,乱咬,狠抓,乱挠等等招数用得差不多时,红依终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磨着牙没有说话。
转身看绿意,小家伙美眸微瞪,通红柔嫩的小嘴正诱人的张着,就像美味的樱桃,我一口含住,舌头一舔,牙齿轻咬,阴森森的笑道:“绿意对我去报仇,没有什么意见吧?”要说,还是小的懂事,忙满脸通红的点头,再点头,飞快的点头。
我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牙尖,满意地看着被我收拾老实的兄弟俩,很有成就感,身子往后一仰,又靠在了红依身上,懒洋洋道:“讲讲曲府灭门和你们这些年调查到的线索,还有我失忆前与你们的接触。”
两人看看彼此,又看看我,才徐徐道来。
他们的原名是曲红依,曲绿意,是‘凤国’四大护国长老之一曲若水的孩儿,其母自从娶了父亲柳峰之后,宠爱有嘉,几乎夜夜陪伴。不久后,其父就怀有身孕,说到此处停一停,因为我已经开始嘲笑他们的口误,居然说其父怀有身孕?
哈哈哈哈哈……等我笑够了,他们又以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在我不耻下问的龙马精神下,他们才面红耳赤地用眼神可怜着我,表示我失意失得比较彻底。我狼嚎一声,人压身下,大吼:不许笑我!如实招来!
当听两人喏喏的讲完‘凤国’一向都是男子生娃。我马上开始扒红依绿意的衣服,对其泛着羞红的身子,研究起了生育孩子的地方。捏捏小鸟儿,应该不至于尿尿把孩子尿出。看看后庭,都说生孩子就跟拉肚子似的,但也不能就这么臭乎乎的迎来新的小生命啊!
二人在我点点捏捏揉揉下,紧紧闭上了眼睛,成红虾状。却也在我阵阵有词中,豁然睁开双眼,各吐血半斤,最后虚弱的趴在床上,告诉我:待到临产之日,会以剖腹的形式将娃取出!我在傻愣了三秒之后,兴奋得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弹跳到床上,兴奋得已经疯狂燃烧。笑到最后眼淌老泪,鼻子哭肿,嘴角都是歪地,比中风还更具有个性魅力造型!
天啊!你是我亲爹啊!我最怕疼了,曾经想,若将来没有划拉到帅哥,没人肯要我,我就跟踪某个品行样貌都上上上层的男子,将其打晕,套上麻袋,用春药喂饱,实施……嘿嘿,造子计划!我找不到美情人,我生个帅儿子总成吧?都是养眼极品啊!等我老了,我要和孩子说:“妈这大半辈子,最高兴的事儿,就是迷Jian了你老爸,生了你!”想想,都觉得自己够特别!可当我开始跟踪某某某人的时候,除了被保安扔出,就是被保镖撇出,都TNND不是个善良的主!哼!生孩子,我还怕疼呢!谁有空去迷Jian你们!我左腿画圈,右脚迈正步的回家抹红油去也……
如今,我绝色美人也有了!孩子的生育问题也解决了!我美好而飘飘然的小生活,将唱着凯歌,幸福地开始了!我能不抽会儿吗?
两人被我闹得哭笑不得,我直亲红依的肚子,告诉他,要争气!说什么也要给我生个漂亮的娃!哇哈哈,哇卡卡,哇咳咳……
绿意也钻进了我的怀抱,抬起坚决的小脸,面露羞红的对我说:绿意也要为绝色生漂亮的小娃娃!
哇哈哈,哇卡卡,哇咳咳……我又重新乐了一遍,在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大吼:报仇是小,赚钱是大!我要养孩子,一床,一炕,一屋子,一院子,一城镇的孩子!我的愿望就是,在全国各地都有孩子跟我叫妈,我要以数量决定质量,要走到那里都有自己的家,都有自己的娃!
在红依和绿意口吐白沫,左眼抽筋,右眼流泪,左腿成螺旋,右腿僵直的状态下,我善良地结束了自己对美好日子的憧憬,给两个受伤的人儿一人一口热吻,将崩溃边缘的人拉回到可以呼吸的现实中。
在我的坚持下,俩人又开始了小心翼翼的叙述,就怕哪件事又刺激到我,将本来很伤感,很愤恨,很血腥的场面,弄得笑着流泪,离疯不远。他们蹦出两个字,我就嘿嘿傻笑两声,又蹦出两个字,我又呵呵补了两声,不用疼就有孩子!不用疼就有孩子!不用……
等我笑够了,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乐时,又开始催促他们给我讲故事,结果,红依噌地就开始喷火和我狂吼,说那不是故事,是事实!我两又掐了一会儿架,最后被我一吻搞定,红依满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我正式讲起了曲府的灭门事件。
其父柳峰怀胎十月后,产下红依及其妹黄玉,又过两年,产下绿意。从小父亲教红依抚琴,母亲教绿意吹萧,那是他们童年唯一的玩具。妹妹黄玉则是曲府上下全家的宠儿,没有想要而得不到手的东西。母亲告诉红依,她与父亲是幸福的青梅竹马,师出同门,行走江湖的武器就是‘依琴’‘意萧’,让他与弟弟好好练习,保护好妹妹黄玉。红依小小的年纪就信誓旦旦承诺了保护妹妹的誓言,每日揪着绿意努力练琴萧,把绿意小小的嫩唇磨得出了血丝,哭着喊着去告红依的状,而父亲只是温柔而坚定的告诉绿意,要学会坚强!
红依觉得把弟弟弄哭很对不起他,就偷偷领着弟弟钻出墙外,到街上给他买糖葫芦吃。天色渐暗,当他们迈动着小腿,从墙下的小洞钻回府邸时,闻到刺鼻的血腥,看到无止境的红河!尸体的残骸到处都是,本应该幸福生活的人全部死不瞑目!至死都不相信,一切变化的如此之快。打斗声,求救声,骨骼分裂声,铁器铿锵声,人的哭喊声,在落日的余辉中,在流淌不息的鲜血中,将万物渡上了毕生难忘的恐怖色调……
红依突然想到母亲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牺牲自己,也好保护好妹妹黄玉!
红依将已经如冰冻木偶般的绿意藏好,偷偷跑去妹妹的房间,爹爹的房间,母亲的房间,除了血,就是血,没有人……当回过头来,就看见整座院子都烧了起来,混杂了无数嘶心裂肺的声音,恐怖的如同修罗地狱。
茫然,无措,恐惧,心寒,都如绞碎着红依幼小的心灵。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没有生命的向往,不知道是否活着……
一手染满血的手,突然抚上他嫩小的肩膀,将琴与萧放到他手中,用最后的一口气吐出一个字:走……
红依颤抖的看着地上刀伤满身,十指齐断的父亲,那阴森的百骨正搭在他嫩黄|色的小肩头上。血,染红了片片衣衫,就像世界上最恐怖的花,吞食生命的花。
走?去哪?没有路可以走,就让这片火海燃烧掉一切的恐惧和茫然吧……
已经虚幻的景象,熊熊燃烧的红色火绚,就像地狱的惩罚,可人……又做错了什么?模糊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粉色的小身影,小小的手死死攥着红依的衣角,眼里盛满了恐慌的泪水,奶声奶气,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哥哥……
是的,不能死!还有绿意!还有不知道死活的妹妹!不能死!不能死!保护妹妹,保护弟弟,报仇!小人儿拖动着古琴,弟弟紧紧拉扯着哥哥的衣角,每一步都踏起一串血迹,跨过无数个残体断肢,看见熊熊烈火中,母亲被钉在燃烧的木桩上,嘴角似乎带着一抹未知的期许。
我想,如果我是那位母亲,我也会有抹期许,希望溜出去的两个孩子不要回来,不要面临这种生与死的残忍。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这片曾经繁华嬉闹,如今炼狱般的残杀烈火;不知道他们小小的身心是如何承受从幸福的瞬间,跌落到无止境的修罗地狱;不知道他们小小的身影是如何拖动长长的‘依琴’‘意萧’;不知道那天的夜里是否有一处屋檐肯为他们遮风避雨;不知道那血流的红河上,会不会因投下他们落寞的身影而叹息……
我紧紧的依偎在红依的怀里,用脸噌着他的下颚,要让他知道,我还在这里,不要怕。手深深的埋在绿意的腰间,传给他温热而用力的拥抱,有我在,不怕……不怕……
三个人,相互拥着彼此,这种暖暖的体温,淡淡的体香,都安抚着我们躁动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们的讲述,我仿佛置身与那熊熊烈火中,看见了那无数的狰狞,听见了无数的嘶叫,闻到了漫天的血腥……
一个景象,离我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远到我无法触摸,近到无法看清。
只是一个人,一个小小的灰色背影,孤独茫然地徘徊在长长的街道,仰头,看见被地狱烈火吞噬掉的某些遥远记忆,一行泪,悄然而落……
孤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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