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阴魔
费时就多了。走完中段,现出三百六十五座石峰,疏密相间,暗合周天,我那迷阵便设此地。我看你年纪虽轻,颇具功力,必知阴阳消长之机,便能走入神竹林中相见了。”
五六百里之遥而有如对面晤谈,似觉惊人,但以旁门的元神寄物法术,鸠盘婆的万里传音也不过如此。阴魔不伪不诈,也无需锋芒太露,只答道:“弟子紧记。”
老怪也笑道:“我在六百六十里外和你对谈,此乃旁门下乘法术,何足为奇?见我时,我身后之物你先收起来,再走向前,行至两半山交界处再行取视。令师所索之物,过海再看。不可忘了。”
阴魔应声遵命,随照所说前行。走进夹壁一看,不特阴湿污秽,霉气触鼻,路更高高下下,险峻异常。无相心法,无我无物,十多里路程,无尘无识。进入一条螺旋形的曲径,路略宽些,但是两边危崖交错,中通一线,其黑如夜,不见天光。路更崎岖,石刃森列,高低错落,险滑诡异,如登刀山剑树。那转角之处尤险,宛如蛇行之径,越往前越难走。阴魔法身虚拟,点尘不惊,不欲穿山透石,毕露锋芒,略为提气,已飘过万丛山岭。孤零零似一座叁天危壁的石碑之后,便是一片平阳。所谓三百六十五峰,现在眼前共只不过大小七座,四外山岭杂沓,俱都不像。
阴魔知道老怪决非妄语,缓缓向前飞去,越峰而过。天玑迷阵,迷不到心眼雪亮的阴魔。血影神光扫描处,路路皆通,却故作闭目守向而行。数十玲珑雄奇的大小峰峦,波浪一般向后面倒去。暗中计数,果有二三百座之多。等数满三百以外,面前倏地一亮,竟是清光大来,顿换了一个世界,一扫沿途阴霆昏沉之气。
只见两旁双峰对峙如门,身已入了一片极平坦的幽谷之中,谷势越往前越开展。两边山崖苍布满,间以繁花,灿如云锦;乔松何止万株,轮盘曲,上下飞舞;女萝丝兰,袅袅下垂,清馨四溢。加以左有平湖,清波浩浩,湖边桃、李、梅、桂各种四时花树,疏密相间,连萼同开;右有百十万竿朱竹,大都径尺以上,干霄蔽日,宛如千顷红云,鲜艳夺目。当中一条广径,环湖而西,路旁瑶草如茵,琪花盛开,五色目迷,与凝碧仙府的天孙坪彷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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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十馀里,背湖右趋,一条丈许来宽,五色云石铺就的石径,长约里许。
两旁尽是合抱不交的梅花老树,株株荫披亩许,干古枝繁,姿态灵奇,繁花千万,满缀枝头,冷艳幽香,沁人心脾,觉比凝碧冷香拗尤有过之。尽头是一座石山,高仅七八丈,宽亦如之。石色如玉,不着点苔,孔窍玲珑,不下千百,清奇灵秀,无与伦比。
石后只有亩许大小一片石地。左有一石坡,清泉淙淙,顺坡而下,流入坡下小溪之中,再往山前梅林之中泻去。右边乃是梅林尽头,约有六七株形态古拙的老梅,花大如杯,俱是未经见的异种,疏落落,开在枝之上,不似山前花开繁盛。正面是座削壁,也是光滑莹洁,可以鉴人,除近顶石隙中倒挂着十几丛幽兰外,不生一草木。崖下却有数十根竹树,沿途所见都是朱竹,此却翠色。白石清泉,绿竹梅花,危壁如玉,幽兰吐芳,端的仙境清绝,点尘不到。
阴魔试探着往里走进,在第三排竹树当中,有一株极大的竹桩。那根枯竹,只比人高出两头,皮色深黄,十分光润,腰围竟比人还要粗。阴魔神光扫瞄,探出神竹设有禁制,人在其内,外观不见。
阴魔身才入林,那枯竹便无声自裂,作两个半片向两旁隐去,现出地上一个鲜竹叶编就的蒲团,上坐一个身材矮小,形若枯骨,又瘦又干的老怪。头梳道髻,大若酒杯,横插一根玉簪,精光四射。双手交胸环抱。十指爪甲,色光如玉,由前胸起,两旁交叉,环绕全身,各有数匝,纵横交错少说长亦过丈。眉长也有尺许,分披两肩,却不甚密。见了阴魔,只把眼皮微抬,瞳子略动,开合之间,精光射出数尺。这精光闪入阴魔的先天真气里,却表达出热切的心识,与谷口外的音大相径庭。
人体构建在基因的合成,思维、声音、体态、样貌无不互相关连。正如血型一样,非其同形必受排斥,所已世无不同组合的子女。老怪体内的元神肯定不是谷外的语音,那语音却与眼前的躯壳吻合,所以元神定是外来。先天真气过滤精光的心识,赫然竟是重复着“白谷逸”三个字音。阴魔印证眼前的元神与白谷逸的躯壳竟是同一基因,其中定有诡秘。
阴魔随即端肃下拜,借呈上书信,以先天真气探索那元神心识,竟是极其强烈的电光火石一片段,就是当年烂桃山的一幕。千年毒瘴冲霄而起,通体满是画满符篆的竹叶片,寒光若电,晶芒四射,立成了一个碧色光幢,这元神却囚在一幢六角形的青荧荧怪火中。片段虽是刹那,已足够了解当年的事态。真正的白谷逸把竹叶神符当作护身符,导致本身元神给青灵怪火栓入老怪躯壳内。白谷逸躯壳内应是枯竹老怪的元神,所以修为突然深厚,由同行并肩也护不了妻子,竟突然晋升入宇内三仙。无奈白谷逸的达摩一派心法,元神法体一致,令高大英伟的躯体被枯竹老怪的干瘦元神融合了去,变成又老又丑。老怪的神游不是转生,却是凭竹叶之秘,乘人之危难夺取根基深厚者的庐舍。
那元神也似觉到阴魔的领悟,似有喜容,却再没有更深接触,书信便自化去不见。阴魔拜罢,随去身后一看,就在老怪脑后,有两大片竹叶凌空而浮,上有“半岭开视”四字。叶上有一个五色花须织成的锦囊,光华隐泛,料是所要借的巽灵珠就在囊中,拱手请下,藏入法宝囊内。
刚退出林,便见烟光乱闪,耀眼生辉。回顾身后,神竹已全隐去。化成一片飞瀑,与溪相接,清籁汤汤,越显幽致。水光如镜,似有形影照出,晃眼越显越真,前半竟是来时途径,跟着现出中段曲径,中间现一横岭。又是许多大小山峦,到处异兽珍禽,长都数十丈,九头八翼,人首蛇身,各种各样,多于《山海经》所载,异态殊形,飞走游行,往来不绝。最终现到一山谷,外有石碑古篆“南星原”三字,一闪即没,只剩下匹练凌空,珠帘倒挂,知是指点路径。
依形影出阵,却是天玑迷阵的另一边,前行便是由山阴到山阳的直通捷径。
大荒山为东方天柱的主峰,地域广大,方圆三万馀里。无终岭和南星原两地却是相隔最近。但即无须绕越,也有四千馀里之遥,沿途的殊形异兽是南星原的守卫。老怪居心叵测。卢妪要是开放禁区,变成示弱受侵,为老怪窥得防卫机密去;不开放,则殊形异兽必死亡殆尽。
依指点的路径,近无终岭一带,山高谷深,尽是螺旋曲径,上有枯竹老怪所设天罗,不能冲空飞越。三四百里的途程,歧路尤多,往复回环,竟要加出好几倍,真比天玑迷阵的另一边的途程,迂回曲折得多。须把这一带禁地走完,始能升空直飞。不过经先天真气锁定终点为基石,随气机指引,稍事攀越一些较矮崖峰,就迅速越过天罗禁区,谨照适见瀑布上面途径由空中飞行。
遁光随着山势上升,见沿途光景越发惨淡,草木生物早已绝迹,地上不见一点石土,到处都是万千年前凝积的玄冰陈雪,气候奇寒,微风不扬。由寒氛冷雾中急穿而过,发出飕飕尖声。仰望山谷,雄奇伟大庄严,静荡荡地矗立在高空之中。回视来路,冻雪沉昏,冷雾弭漫,只身后云烟波卷中,露出丈许大小一条缝隙,是遁光冲过之处。晃眼便已飞近山脊之上,那极高峻的横岭,大荒山两半的交界处。
山阴这一面冰雪纵横,暗雾昏茫;越过山脊,就是山阳的南星原;而依山脊攀登岭上就是灵峤淫仙的巨木宫阙。来时柬帖未有招唤上宫阙,阴魔当然依本子办事,随探手入法宝囊内,将那两片竹叶取出,分展开来一看。上有不少字迹,写的是入南星原盗宝之法,极其恶毒。
枯竹老怪在竹叶上说:卢妪近来也时往人间行道,只是以元神幻化,入世济人。自持法宝神奇,又有两种灵丹,彷佛对末劫将临,有恃无恐,行事极为任性,更与老怪夙仇不解。此次阴魔独自先见老怪,彼必不快,向其借宝,难免推拒,加以天生刚愎之性,宁折不弯,到时必以迷阵作难题。她那迷阵,从未有人破过,如被破去,必以为生平之耻,另以法力为敌。阴魔破阵入见之时,如见她面上皱纹忽隐,便是忿急,百无顾忌,不可与敌,速用灵符护身,由她头上急冲过去。卢妪身后悬有一个法台,上有她近年防御末劫,做替身的法物,及所借之宝。她必以全力回救法物,顾不得困人。阴魔乘此时机,取了宝物,速往东南方遁走,离却南星原,再转入回路。骤出不意,必可脱身。万一再被追来,不必回斗,只把太乙神雷往后打去,一面加急飞行,便无事了。
刚刚看完,青光一闪,竹叶忽然化去。阴魔无相无我,岂会因任务的压力而妄顾后果。若是如此结仇逃走,可不是借宝所为了,又何必去呢?真当阴魔是呆头鹅不成!看来老怪又看中了阴魔的火凤凰元胎,重演当年烂桃山事变,更借故挑衅,拖峨眉落水,与卢妪为敌。阴魔自持无相无我,元神就是先天真气无相法身,岂是老怪的灵符拘押得住。任卢妪百无顾忌,又看她其奈我何,况且有灵峤淫仙代劳,老怪的安排怕要落空。五条欲海大白鲨只匆匆一,还未得她们彻头彻尾呢。
主意打定,阴魔晃眼越过岭脊,眼前一亮,便入了光明世界。山阳景物,比起山阴,简直大不相同。只见远峰凝翠,近岭摇青,到处嘉木成林,碧草如茵,繁花似锦。那些林木多是七八抱以上,花开十丈,叶大如船。遥望数千里外那南星原也在一个山谷以内。谷口一片危崖当中,现一圆月形的大洞,高大几及十丈。壁上满是千年老,苔藓肥润,厚达三尺,一片浓绿,更无杂色。那迷阵却看不出一点形迹,天气又很清明,决不似伏有杀机。
忽见谷中奇光明灭,烟岚杂沓,雷霆大震。约有半盏茶时,忽如破锣的老妇口音说道:“你奉命借宝,却过门不入,迹近轻侮,本来应稍惩戒,幸我适以慧光查照,得知借宝因由。那驼子也与我有一面之缘,他那好友赤杖仙童更是我的至交。我总神游未在,你恐误事,情有可原。虽不再与你为难,但你自老怪物那里走来,我终不愿见你。所借之宝自有神阙弟子送去,不劳挂怀。”
阴魔闻音辨识,知老怪灵符在胸前,神光外映,卢妪若任由入谷,又下不得重手,定被看出了埋伏布置去。阴魔只要能把法宝借到,交灵峤淫仙,不也一样归入自己手中,随口恭答道:“弟子愚昧无知,遂致失礼。多蒙仙婆大度包容,谨当遵命。”
话刚脱口,忽听厉声喝道:“谁不知我刚愎量小,你却说大度包容,讥嘲我吗?”
真可有自知之明,过份恭维真是如同嘲讽。阴魔忙道:“弟子怎敢放肆?仙婆鉴宥。”
随听老妇狞笑一声:“我昔年宁失天仙位业,致令千年以来多生烦恼,便为本性难移,不肯改却。”
语音才落,即遥闻破空之声,挟着五道金光,电驰飞来。
第百十七节神阙淫鲨
五道金光,突见散化如晕,晕光中扑下身来,就是灵峤宫的管青衣、陈文玑、赵蕙及两个同样美艳的少女。形影现处,管青衣先到,急不及待,把香喷喷热烘烘的娇躯挤入阴魔怀内,似能透出火般地紧贴,捧紧阴魔头首,把丰厚红润娇软的樱唇凑压过来,先来一个热辣辣的湿吻。娇舌伸了过来,冰芳清凉,香唾馥沃浓麝,入喉透心,燃放满腔热血,若火山熔岩冲激会阴。
陈文玑飞输了一步,也不甘心,从阴魔背后揽着,把一双玉手伸下阴魔腿根,抽出那无坚不摧的茎,狼狼的搓揉抹捋,把会阴的熔岩引爆,汹涌灌注,充撑得金钢魔粗长狰狞,炽热坚硬火烫,把管青衣悬空撬升,伸透出管青衣娇臀胯外。Gui头热气蒸腾,连周边的水气都一鼓全收,蒸成了薄雾。
赵蕙较为矜持,与旁立的同来二女仙,看着似香覃的突出Gui头前部有若船头昂起上翘,目睹这种罕有类型,名器中的名器,齐现面红耳赤,欲火腾飚,眉目含春,桃花妖艳。更被Gui头热浪幅射入,膣壁翻腾酸痹,不禁玉腿交剪,自我磨挪。浑身散发热情烧火的魅力,更充满了野性的诱惑!这娘们果然是个骚表子,一碰到男人就大发特发其骚。
管青衣被茎贴压户,从腿根撬起,炙得气竭筋疲,瘫伏在阴魔肩上。赵蕙才介绍同来另二女。一名宫琳是甘碧梧弟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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