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公主的另类爱情
色衣服,脸戴奇怪的面具的怪人,他们就象是阴间的恶鬼那般,然后他们拿出几碗黑乎乎的东西……”凡双停了一下,小手蓦地紧拽在一起,越说越艰难,“他们……他们逼我们服下一碗黑色的东西,我们不愿意,他们就把我们通通按在地上,强行灌我们喝下那苦水,然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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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随:第一百八十九章 决定对抗金国的侵犯]
凡双卷缩在床沿边,因不安而颤抖的双手交握在一起,不住扭绞着:“直到刚才,我才清醒过来,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着,凡双一把拽住箫姒儿的手臂,恳求地疑问她说,“求求你们,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箫影淡淡地说着,冰冷的语气却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你和其他人被魔教的人灌下盅毒,成了他们的杀人工具,被他们控制了一年多,直到刚才我们才把你体内的盅毒逼出来。”
凡双怔怔地抬眸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俊仪出尘的男子,晃眼之间竟止住了害怕。
箫影一如既往的冷静,再一次开口问她道:“你有没有看清与涧妃谈话的那个男人的样貌?”
凡双摇摇头,努力地回忆起:“我站在门外,看不见那男人的样貌,只是从他的声音判断,那男人的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
箫姒儿急切地再一次询问她:“那你有没有偷听到一些他们的谈话内容?”
凡双紧缩着身子,再一次摇摇头:“他们的说话声很小,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起皇上什么的。”
“皇上?”箫影剑眉一蹙,“说皇上什么?你再努力回忆一下!”
凡双一双秀眉紧紧得拧在一起,脑袋摇晃得像拨浪鼓:“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在凡双痛苦地想回忆起往事之时,蓦地,她脸色及樱唇刹那间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急速地从她的额头不停地往下落,突然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猛地吐了出来,跟着“啪”的一声,她眼眸一瞪,身子一横,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一双惊恐无助且不敢置信的眼眸此刻睁得大大地,凝望着前方。
箫姒儿见状,刹时惊呆了,片刻后她才回过神来,心急如焚地猛摇晃着凡双死寂一般的身子,高声大叫着:“凡双!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啊!”无论箫姒儿怎么摇晃凡双的身子,她依然直直地躺在床上,箫姒儿惊慌失措地猛回头高声问箫影道,“大哥!梵尘!凡双她是怎么啦?!”
箫影剑眉一拧,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提起凡双的手臂帮她把脉,然后他再用手指探了下她的气息,发现她早已断气,死了。
箫影放下她的手臂,沉声说道:“她已经死了。”
箫姒儿一听,愣住了,随即大叫着问箫影:“什么?!死了?!大哥!怎么会这样?!她怎么死的?!为什么会突然死了?!”
梵尘上前仔细地检查起凡双的尸体,片刻后,他神色严肃地看向箫影,说:“是血咒!”
“血咒?!”
梵尘点点头,拨开凡双的眼帘,继续察看着:“她被人下了血咒,所以才会突然身亡的。一定是她在被人灌下盅毒的同时,就被下了血咒。”
箫姒儿震惊地看向他问道:“什么是血咒?!”
梵尘神色一沉,双眉紧蹙在一起,正声解释说:“血咒是诅咒的一种,就是下咒人用自己的鲜血做药引,与盅毒混合在一起,被下盅毒的人在不知情下不但中了盅毒,受人控制,又被下了血咒,一但他们体内的盅毒被强行逼出,半个时辰便中咒身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咒语!”
箫姒儿闻言,顿时万分惊怒,冲箫影大声地喊着:“大哥!现在调查天门道内幕的唯一线索也断了,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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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影与梵尘同时沉寂着一张脸,紧凝着眼前死去的凡双,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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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冷宫意合居。
这段期间,我已经完完全全掌握了金国所有的经济命脉和军事力量,无容置疑,金国真的是一个国力强大的国家。如果大宋正面与金国相抗衡,那么不出一年,定会被金国打得一败涂地。但完颜宇疏的残暴统治,以及他的荒淫好色,使得金国众多百姓的家庭家破人亡,相爱的恋人不能在一起,所以推翻它迫在眉头。
哼!完颜宇疏你个暴君,你潇洒的日子也没有多少日了,本小姐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制定了一套如何推翻金国暴政的方案,现在就等着时机一到,立即开始实行我的反暴政计划。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深深地思念岳清寒之情令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既然睡不着,干脆起来到屋外走走吧!
于是乎,我起身披了件外套,来到花园中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蓦然,花园的城墙那传来“倏”地一声,紧接着一个黑影窜至我面前。
我定眼看了一眼,只见那男人长着方字脸,年纪大约在30岁左右,身穿一身深青色长袍,是那日在轩雨阁替我抓住想偷袭我的女刺客的人,也是我现在最想找的人——韩仪。
前几日我让春桃把一封我写的信偷偷拿给他,叫他这几日来意合居见我。
他真守信,果然来了!
韩仪向我行了一个礼,问道:“公主,您找在下来见您,是否有事?”
我点点头,回问他道:“韩大侠,你一直潜伏在金国皇室之中,有没有调查出最近金国有什么动向?”
韩仪神色严肃地回道:“金国一直对我大宋虎视眈眈的,最近金国又与西夏国相勾结,前几日在下无意中抓了一名金国去西夏的密使,收出一封金国皇帝写给西夏王的信函,信中说金国将在明年初联合西夏国一同出兵攻打中原。”
这么快?完颜宇疏那暴君看来已经是坐如针毡了,恨不得立即把中原大地吞入他的腹中。
我又问道:“那我父皇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韩仪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皇上他现在简直像个傀儡,无论大事小事全都交给左督御使楚茳人和新上任的将军岳孤尘办理,在下怀疑皇上他很可能也中了盅毒,被人控制了心智。”
我柳眉一拧,低头深索着。
果然没错!皇帝老爸真的被人控制了,一定是那帮天门道的人,看来他们的魔爪已经伸入皇宫中,说不定很快就要掀起一场谋权篡位的政治斗争和一场武林的浩劫。
思及此,我抬首对韩仪说了一句“你等等,我去拿一样东西过来”,便快步走进寝室里,把一本我这一个月来日夜写的书拿了出来,这本书里面前面记录着金国的经济和军事力量,以及金国存在的致命弱点,后面写了如何对抗金国的侵犯和怎么把中原皇帝的政权夺回来的诸多办法。
完颜宇疏,你是个暴君,你金国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就让本小姐亲手推翻你的独裁主义吧!
我走出来后把这本书交韩到仪给的手里,他接过这本书后,随意地翻了翻,见里面记录着一大串他从没见过的字符,便好奇地问我:“这本书里面写的是什么?”
“这本书是我写的,里面记录着目前我大宋最急需的宝贵资料,它能指导大宋如何抵抗外族的侵犯,以及如何歼灭那些企图谋权篡位的人。”说着,我又掏出一封信,把它一同交到他手中,慎重地对他说,“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这本书和这封信交到武林盟主箫大侠的手中,至于该怎么运用这本书保住我大宋江山,我在信中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相信箫大侠看了一定不会失望!”
韩仪把书和信劳劳地放入自己的怀中以后,向我抱拳保证道:“公主请放心!在下一定将它原封不动地交到庄主手中!”说着,他轻身一跃,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望着那男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感叹万千,思念岳清寒的心绪更是在我心中浓厚翻滚着……
岳清寒,你知道吗?金国就要攻打中原大宋国了,如果箫影联合朝廷的力量,一致抗敌,战胜金兵,那么也许那时候便是我的死期!完颜宇疏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岳清寒!我真的好想你,我不想再被关在这个可怕的冷宫里,你真的会来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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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随:第一百九十章 水桃惊显]
岳清寒沿着地图上的标记,不分昼夜地赶往秘籍藏匿之所,饿了就抓些野兔、野鸡什么的,随意烤熟食用,累了铺一张席布在草地上,直接躺在上面休息。
大半年的野外生活和非人的磨练,使得他这位昔日的“大家闺秀”那白皙软润的双手逐渐变得粗糙有力,柔美的脸上不经意间流出历经艰辛的沧桑,还是“女子”时的那股温婉贤淑也被刚毅的男子气概所代替,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男人才有的气魄。
在别人的眼中,这样的改变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岳清寒用他那坚韧的意志做到了。
促使他由虚弱的“大小姐”变成顶天立地的男人的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他对南溪公主的置爱,为解救自己心爱的人,他要努力变成最强的男人。
岳清寒连续几个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找到地图上标示的秘籍藏匿位置。但他同时面临着一个大问题,羊皮地图上只是简略的标示秘籍藏匿的大概位置,具体它藏在什么地方,地图上根本没有什么提示,那本秘籍到底藏在哪里,这可把他难住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眼见不远处的山腰上住着一户人家,想不到在这渺无人烟的深山里,居然会有人居住在此。
他抬头看看天色,天已经接近黄昏,刚好他又感觉自己肚子有些饿了,干脆前去请求他们允许他在此借住一日,第二日再继续赶路,还可以像他们打探此处的境况。
岳清寒快速来到那屋子门外,轻轻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吗?我是路过的旅人,想在此借住一宿。”
等了片刻后,房门缓缓打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面容祥和的妇女。
只见这女子疑惑地看着他,刚要开口说什么,岳清寒先一步做自我介绍说:“打扰您了!在下姓岳名清寒,是路过这里的旅人,想在您这里借住一宿。”
“你姓岳?”那女子听了一惊,睁眼仔细地打量着岳清寒,突然问他道,“公子长得很像一个人,恕我无理,我可以问公子一个问题吗?”
岳清寒眼眸快速地滑过一丝诧异,但随即正色回她道:“有什么疑问请说,在下看看能否为您解答?”
“请问公子你今年几岁了?”
岳清寒又是一愣,但仍然如实地回答她:“过了这个月,在下就满十七了,请问您为什么要问在下这个问题?”此时岳清寒心里有一丝警惕、一些疑惑,怎么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会问他年纪多大这么奇怪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回答了她。
“十七,姓岳。”那女子垂眼小声的琢磨了片刻,“难道公子是……”蓦地,她眼眸闪显惊喜的光芒,顿然猛地抬头激动地看着岳清寒,一面热情地邀请他进屋里,一面幸喜着说,“公子快请进!里面坐!”
岳清寒更是感到疑惑,心里隐隐觉得这女人很有可能与他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他一时也不清楚,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坏人。不如随这女人进屋里,喝些热茶驱驱寒再说。
待岳清寒进屋里坐下,那女人端来一杯热茶递给他:“公子请喝茶。”
“谢谢!”
岳清寒接过茶杯后,那女人坐在他面前,一双因激动而异常鲜亮的双眸直盯着他瞧,片刻后,她再一次开口询问他:“岳公子,我能否再次请教你一个问题?”
“请讲,如果在下能帮够解答您的疑问的话,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又问道:“岳公子可是京城第一富商岳员外小妾的儿子?”
岳清寒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说出他的身世,顿时当即惊愣住了,警戒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温和的女人,拿着杯子的手蓦地停在半空中,紧紧地拽住茶杯。
那女人见了岳清寒的反应,知道自己没有猜错,神色更是激动地说:“公子果真是岳员外的小儿子,奴家可否再问一个问题,公子是否是以女子身份长大的岳家‘三小姐’岳婉娴?”
闻及此,岳清寒终于忍不住站起来严肃地反问她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世的?你是谁?”
“果然是少爷!”那女人倏地站起来,紧紧抓住岳清寒的双手臂,惊喜万分地说,“我是你母亲以前的贴身丫鬟水桃啊!想不到一别十七年,我真的还能再见你。”
“水桃?!”岳清寒完全不置信地睁大眼眸打量着眼前这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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