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爹
无煊心里有数,那两个,也是同样如此,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提及过……
这是第一次,摊开来说。
就盟友来说,无煊这话,说的过分了。
毕竟没有冥幽和天邪,收复江山,只是空谈……
但是冥幽没有生气,也没反应。
默认一般。
他懒懒的垂下眼瞳,在无煊的发顶扫过一圈,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握着扇子重新回到椅子上,眯起眼睛……
九溟败落,天邪被封,冥幽也是身受重伤。
他伤的很重,以至于到无煊出生,还没有全ˉ好。
现今,改朝换代,这已经与九溟族统治的时期不同了,妖鬼已经隐没于世,没有可供冥幽恢复的东西,他只能靠着修炼来治愈。
那是个缓慢的过程,如果想要恢复成原来的状态,恐怕不止一个这么多年头,要十个,或者百个。
冥幽不敢离开鬼府,他的伤随时威胁着他的生命,所幸他的一魂一魄隐匿于九溟族的国玺中,那是他最后的保命王牌。
同时,也是隐患般的存在。
他恢复五成力量之后,九溟族也只剩最后一支血脉。
他强行抢走了无煊,他不能让无煊死,他的魂魄只有九溟族才能放的出来,若这秘密被发现,那曾经让他与天邪不死的保障,也将会变成,一切的终结。
九溟族与他们,是相互依赖的关系,也是互相利用,如今他们的饲主不在了,那当初的约定,也就不必再遵守,没有好处,反而会变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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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将那魂魄取出。
拿回自由。
但是,他找不到国玺。
同时,冥幽的力量没有恢复,想要变回以前的鬼王,他还需要做很多事情,放出妖皇,扩充实力,至于答应无煊攻打南朝,一是为了一雪前耻,再就是,他要利用无煊,拿回国玺,放出魂魄。
无煊不知道魂魄的事情,想要控制他,对鬼王来说,再简单不过。
不过无煊现在的做法,让他相当不满。
冥幽扇着扇子,他不会操之过急,反正时间还有,迟早,那自由都会还给他。
无煊既然想和他爹玩,那他们就去玩好了……
“照这种情况下去,几天破的了城?”安静了一段时间,那洁白的扇面遮住了冥幽的脸,那像是睡去的人,突兀的又问了句。
“三天。”无煊回答,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用不了三天,帝都城就会破,不过,那皇上早都做好了准备,木涯也不会那么没用,时间,应该会再久一点,但不会超出我们估算的范围。不管多久,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帝都城,那南朝,迟早都是我们的。”
在战场没发生变化前,无煊和冥幽暂不会再去,消耗战而已,他们去了,也只是去晒太阳。
而且,无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让那男人,交出国玺。
一想到他,无煊的表情,又阴沉几分。
……
三日之后,战场上。
如无煊的预料,这三天,木涯守的很稳。
不过,也差不多了……
和冥幽再度出现在战场时,那帝都城墙,都变了颜色……
原本的青灰色,变成了深黑,上面还有鲜红的液体正在流淌,那是士兵的血,干涸了,又有新的流下,再干涸,再流下,就这么重复着,一层盖过一层的血,弄污了城墙,血腥漫天……
“这味道,不错。木涯的兵,果真厉害,能被利用的,真是少的可怜。”用扇子遮住头顶的阳光,冥幽懒懒的看向城楼,做为攻城方,他们损失的自然比南朝多,但那些不被他们放在眼里,损耗是自然的,他们要的,只有结果而已,过程,不重要。
无煊没应声,手握影牙幡杖,向那城门走去,离近了,厮杀声,怒吼声,震耳欲聋。
站在妖物集结的队伍中,即便有的妖物高出他许多,无煊的存在也是那样的明显,他一出现,城楼上方,也出现了木涯凛凛身姿。
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在激烈的战斗中,静静对视着……
木涯冷冷的垂着眼睑,那眼瞳中,倒映着无煊的笑容……
“你很担心他吧?”没有挑衅,也没有嘲讽,无煊一开口,说出的却是与战场毫无关系的内容,他的语气,也是那样的平淡。
木涯没有说话,那一箭,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若无煊想要伤害那男人,那,那支箭,迟早,都会穿透无煊的头颅。
“既是如此,那,用他的命,换这座城怎么样?”无煊提议着,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木涯听清了,无煊仰着头,迎着木涯冰冷的视线,那笑容,依旧不减,“请武威使将城门打开,否则,我便杀了那男人。”
无煊指的是谁,木涯自然清楚,听到无煊提及那人,以及他的生死,木涯的眼中不见一丝裂痕,仍旧那样的坚定,也波澜不惊……
他不想多言,只给无煊冷冷的丢下两个字,“休想。”
“你不怕,我杀了他?”无煊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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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紧绷着脸的木涯也笑了出来,勾起嘴角,描绘出的,仍然是那狂傲的笑容,“打开城门,束手为俘,我们的命运,自此便交到了你的手里,到时,你若杀他,他一样会死,不如,将决定权抢到自己手中,这样,就再没有威胁,也不会提心吊胆。”
开了城门,是一场败仗,为了那个男人,葬送掉南朝疆土,还有和他同生共死的将士们,这对木涯来说,也许不重要。
但是,他降了,也未必会救下那男人的命,到时候,所有人的命都要捏在无煊手中,若在商场,这就是稳赔不赚的买卖。
木涯怎么会做。
“我真的,会杀了他呦。”无煊提醒。
“那你,肯定是要为他陪葬的,并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不为所动,木涯的回答,依旧沉稳,只是其中包含的决心,天地可鉴。
“赢了天下,他却不在了,武威使,这就是你想要的?”无煊皱眉,摆出个困惑的表情。
木涯没回答他,却是看向远处,露出了一个清淡的笑容……
第二零八章 被冰镇了
脚步声对离恨天来说,就像是死神的丧钟一般。
他不想听到。
整整三天,他都和无煊在一起,离恨天觉得,这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
不止是痛了,就像是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被无煊拆下来,然后重新组装回去,但是他装的位置是错的,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这几天,他没离开这张床榻,最开始,无煊绑着他,后来,连绑都不用了,因为他走不了路了。
脚一踩地,像直接碰到神经一样,一股尖锐的痛感,从脚底直接攀升到尾椎,然后他整个人就倒下了……
特别是中间那地方,也像是裂开了一样。
脚没办法着力了。
和残废差不了多少,但是他身体没事,无煊给他的,都是外伤而已。
养养就会好。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离恨天也不知道时辰,这里满眼都是昏黄的颜色,没有变化的天,没有变化的一切……
无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和他做了,而是在虐待他,凌辱他,上刑一般。
分开他的身体,用手指,用他的东西,用一切可能的,在他身体里肆虐着,听过的,甚至闻所未闻的做法,离恨天都体验了次……
生生死死,昏昏迷迷,他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了……
意外的是,今天醒来,没见到无煊的影子,更加令他惊奇的是,身上的污秽,那种像是穿着一层盔甲的沉闷的感觉不见了,他没受伤,但却都是淤青,还有浮肿,那上面,都擦了药膏,每一处都没忘记。
离恨天试着动了动,骨头咔咔作响,是许久没有动作的原因,不过这生硬的痛感比之前好上太多,男人幽幽叹气,这家伙不是准备给他治好了,然后继续虐待他吧……
总之是不能让他死了。
想要苦笑,却懒得牵动嘴角。
正想着,他最怕的东西,还是来了。
脚步声。
这里除了无煊会来,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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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身边的床榻下陷了,柔-软的床铺让男人跟着弹了两下,离恨天没抬头,无煊那带着温度的手,直接覆到了他的背上……
“我今天,去见了木涯。”男人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但是无煊知道他是醒着的,没有刻意要求离恨天配合,无煊一边摸着他的背,一边径自说着,有点自言自语的意味,“我让他,用帝都城,换你,可是,他拒绝了。”
无煊和他说这个,做什么……
是告诉他,他在木涯眼里什么都不是吗……
如果木涯答应了,才奇怪吧……
他是南朝第一武臣,他身兼重任,身系国家安危,怎么可能为了他,开了城门……
那他要怎么面对,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要怎么面对,那满城百姓……
还有,帝都一旦失守,南朝,和整个人界将面临什么,没人不清楚……
这些,木涯可能不在乎,但是木涯不喜欢被人威胁,比起缴械投降,他应该会选择用武力解决问题,把自己从无煊的手里抢回去,而不是被他施舍……
这是木涯的性格。
不然的话,连他都会瞧不起木涯。
想到木涯过去被他弄的气急败坏的样子,离恨天忍不住笑了下,真没想到,木涯还有这么稳重的时候,离恨天一直以为,那家伙,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坏小孩……
无煊看到他的笑容,**的手顿了顿……
“我说,我会杀了你。”
离恨天吸了一口气,几日没说话的他,嗓子有些干,他清咳两声,笑道,“木涯会说,他会替我报仇,让你偿命的。”
无煊无所谓的松了下肩膀,他撇撇嘴,“你真了解他。”
离恨天笑着没说话,这几个儿子里,他唯一能了解的,恐怕只有木涯了……
看似最难相处,却是最简单的人。
想到木涯,人都跟着轻松了些,心底的阴晦,似乎也改善了不少……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无煊说着,就摸到了男人的屁-股,那地方是被他蹂躏最多的,他一碰,那男人的身体立即僵住了,不过没有反抗,也没有太对反应,不是他不想而是已经没力反抗了吧?不过今天,他好心的给了他,存储力气的机会,娘子,你别害怕,我不是想要,做了这么多天,你也累了,我见今儿天色不错,所以,我带你去散散步吧。”
天色不错……
男人心里冷嗤,他那只眼睛能看到这鬼地方的天色不错?!
“顺带,带你去见见哥哥,你也该,想他了吧……”
冷冷笑着,其实,这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
只要知道钦墨安然无恙,离恨天就放心了,他不想见到钦墨,再见钦墨等着他的会是什么,离恨天大致猜得出。
今天,无煊突然说让他去见钦墨,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他折磨了他这么长时间,难道,今天,是最后一刻,他的杀手锏吗……
一路无言,但男人却是忧心忡忡,他惧怕的,已经不再是无煊当着钦墨的面折磨他,而是,他在他面前,剖开钦墨的胸膛,将那跳动的心,吃到腹中……
关着钦墨的地方,应该是上次的囚室,可是无煊带他走的,是一条向下的阶梯,身上擦了药,但那又不是什么仙药,擦了立即就会痊愈,几步路,男人磨蹭了很长时间,无煊也没有帮他的意思,他也不着急,就任着男人慢慢挪步子,走几步,就喘的像是要死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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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阶梯前,男人犹豫着要怎么迈步子,走平路,都已经要了他半条命,这向下的阶梯,不是会要了他的老命……
看出了男人的迟疑,无煊笑着问他要不要帮忙,那男人不出意外的拒绝了,然后倔强的梗着脖子,就要往楼梯下走,他那怄气般的举动,让无煊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他快步向前,直接打横抱住了男人……
挣扎无果,只会让腰更疼罢了,离恨天干脆看向那似无限延伸的路,最初的抗争随着无煊的步伐和渐渐被担忧取代,这阶梯很长,上次离开囚室的路他没印象,但是里面不潮湿,应该不是在地下,走了这么深,下面的房间,应该是有阴又冷才对……
楼梯的尽头,伴随着令人汗毛直立的潮气,男人没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有一个带着小小窗口的铁门,窗口上还有铁栏杆,连一只手,都伸不进去。
再靠近,男人看到那铁门上都是水珠,密密麻麻的,像水蒸气一样,他还不等猜疑,无煊就把门打开了……
那铁门发出了锈死的声音,嘎吱嘎吱的,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那门一打开,离恨天还没看清里面的状况,就被无煊整个扔了进去……
像沙袋一样。
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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