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爹
不知怎的,木涯说这话时,离恨天不但没感觉到害怕,他还在心里暗暗的加了句,你本来就不该姓木,刚好借这个机会改回姓离好了。
而且,他若真的按木涯所说,老老实实的,那他脑子真的进水了……
木涯说着,就去扯男人的腰带,看他往上一摸才发现,离恨天只穿着内衫,外袍就是象征性的披在身上,他刚才光顾着生气,这事还真就没发现。
“怎么着,穿得这么少,是在等我,还是在等文曜?”木涯粗暴的扯着男人的裤子,那架势根本就不是在脱,就是在撕了,不过他拉了两下就停住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不怕死的反抗着他的男人,嘲讽道,“不过我还真佩服你,铁勒明明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见了你一面就改变主意了,居然还来提亲。还有文曜,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把他治的服服帖帖,让他像狗一样对你忠心耿耿的。”
“文曜是你弟弟,木涯,你说的别太过分!”木涯对文曜的形容,让离恨天很不满意,明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但这训斥离恨天脱口就出了,这就是他的条件反射,根本不经大脑的。
“文曜还是你儿子呢,你不照样被他干吗?”
离恨天语塞,他想否认,但他知道,木涯不会信,而且,他不擅长说谎……
他是和文曜做了。
他没办法反驳。
离恨天又一次不幸中招,他每一次,似乎都能准备无误的戳中木涯的怒点,木涯越不想听什么,越说什么,木涯越是不想见什么,他越做什么,他的准确率已经达到了百分百。
看着离恨天那不打自招的脸,木涯又有抽他的冲动,他狠狠的吸了口气,他觉得,离恨天是要把他气死不可。
木涯突的欺到离恨天身上,他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他狰狞的笑着,同时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声音问他,“爹,你说,我们几个,到底谁干你最爽,是离落?文曜?还是我?对了,还有一个钦墨,你让他干过了吗?他能让你满足吗?”
木涯在故意羞辱他。
离恨天抬手就甩了木涯一巴掌,木涯生气了,他也毛了,怎么说他也他老子,他怎么能那么说话……
不过预期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男人的手也没传来酥麻感……
木涯冷笑着甩开男人的手腕,他用行动告诉男人,忤逆他的下场,有多可怕。
离恨天还不等摸到自己的裤子边,他就听到撕拉一声,他的裤子被木涯直接从中间撕开了……
裤子还穿在他的身上,只是裤裆完全裂开,从前面到后面,男人没有他穿开裆裤的记忆,但现在,木涯让他体验了一把。
木涯的腰带被他甩到桌上,他原本想用这东西捆离恨天的,但是他现在连这个心情都没有了,他把男人的两腿架高,作势就要直接进去……
只是姿势变了,但是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离恨天几乎立即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那阴森的暗室中,那带着面具的人,也是这样……
毫无预警的,粗鲁的,分开了他的腿……
他的动作,和木涯一样迅速……
连感觉都是那么的相似……
比起将要发生的事情,男人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
这个猜测,让男人的心凉了个透彻,他抬起手,缓慢的遮住了木涯的眼睛……
从额头,道鼻子,他只流出了木涯的唇,还有他的下颚。
这一刻,男人屏住了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了。
他想证实一件事情。
第五十章 小骄傲了
正当离恨天要遮住木涯的瞬间,栓死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离恨天和木涯齐刷刷的看向那处,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来的人是文曜。
离恨天也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觉到了心虚,也许是因为之前还在否认他不是在等文曜,可不曾想被木涯撞了个正着,文曜从不晚上来的,今儿这事……
总之现在男人虽然表面还平静的,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他把文曜彻头彻尾骂了个遍,怎么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来……
男人一心在想他这次说不清楚了,他完全忘记了刚才要做的事情,以及他应该感谢这个敲门的人,不然他真的就要被木涯就地正法了。
木涯看了离恨天一眼,他质问的眼神难免让离恨天,木涯已经确信了他和文曜幽会的猜想……
真是天大的冤枉,他只是白天睡多了而已。
他还被木涯按在桌子上,双腿架高,而木涯那家伙也抵在正中,做好了随时冲刺的准备,他们还歪着脖子一起看门口,这样子,要多怪异就由多怪异……
男人的腿悬在半空,他碰不到木涯,就只能用脚轻轻的踢了下木涯的肩膀,木涯此时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轻轻晃动的门,他在想事把文曜赶走,还是让他来亲眼见证男人被他压在身下的养子,男人这一脚,打断了他的思绪,也把他踢回神了……
他刚才一直在生气,还没好好的看男人,这随意一扫,木涯的目光突然沉了几分……
离恨天上半身完全躺在桌子上,裤子还算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该被档的地方被他尽收眼底,男人的身体很白,被裤子那雪白的布料一衬托,木涯抵在他腿间的东西相当的显眼,很大,也很粗,和离恨天那从断裂的裤子中露出一点的东西完全不成比例。
离恨天成过亲,他的女人也不少,他三十多岁了,按理说他的情况应该和木涯很像,可是离恨天的颜色相当的淡,一看就是禁欲者,或是很少使用……
一种惹人怜爱的颜色。
这视觉冲击力,让木涯腿间之物暴胀几分,猛的弹了一下……
那圆滑的东西突然一动,那滑腻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唔了一声,这声音很压抑,可听在木涯耳力,又是另外一番味道……
离恨天在故意招他。
这男人,出了趟门,欲拒还迎玩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招男人的手段,愈发的高明了。
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木涯又爱又恨。
门外的人,还固执的敲着,那人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重复着敲击的动作,离恨天见状难免有些心急,看木涯迟迟没有放下他,男人只能再踢他一脚,这一次比上次的力气要大的多……
他让他别发呆了,快放下他。
木涯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离恨天以为他又惹怒木涯了,却没想到他居然从木涯眼中看到了惊喜,男人以为他看错了,他用力的眨了下眼睛,这时木涯已经又将头转向了门边……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男人这样子,真恨不得让他一口吃掉,简直太勾人了……
他踢人的动作,更像在索求,而且那不轻不重的感觉,那翘起的脚,带着几分骄傲,还有驾驭感……
说好像,男人是正等着人服侍的主子,而他,才是伺候人的奴仆……
这种感觉木涯一点也不反感,相反的,他觉得男人那有点骄傲的样子,简直棒极了,他以前为什么没发现,这比逆来顺受要好的多的多……
“你让他滚,我好好对你。”这样的男人,让木涯瞬间妥协了,之前的愤怒荡然无存,他原本想狠狠的教训下离恨天,可现在,他只想好好的疼疼他,他的心痒痒的,这个离恨天,反倒更让他想要抱了,但和之前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木涯发现,男人总能有办法把他惹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扒掉他一层皮,也能一下子,让他的火气全然消散,只想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疼爱……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打不得,骂不得,最后只想狠狠的抱他,占有他……
他似乎被男人吃的死死的了,在不知不觉中,被离恨天迷惑了……
深深地,不可自拔。
“别闹了,方我下来,被人撞到就糟了。”离恨天真想敲开木涯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这种情况他还在惦记着这种事情,如对方见他迟迟没有应门,跑到窗户这边来就糟糕了,他们就在窗前,他和木涯的姿势这么暧昧,对方一下子就猜得到他们在座什么,文曜也好,其他人也罢,不管是谁,被看到了一定会惹出乱子。
木涯这家伙,怎么分不出轻重呢。
“是怕被人撞到,还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木涯才不管那么多,这离府上下,谁不知道他和离恨天的关系,下人看到了,也会当没看到,至于文曜,他决定了,他就借这个机会,让他知道,男人到底是属于谁的。所以他腰一沉,准备就这样抱了男人,“他想看,就来这里看,我不介意让文曜看到,你被我干的哭爹喊娘的养子……”
“你!”离恨天觉得,他被木涯气的七窍生烟了……
这窗子是虚掩的,做的话一定会弄出不小的动静,那人姚氏被引来了,他的老脸就真没地方搁了,感觉到木涯是认真的,他知道他指望不上他,干脆就想从桌子上翻下来,就在这时,外面那迟迟没等到回应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了……
“爹,我知道你没睡。”
不是文曜,这声音很熟悉,离恨天觉得他在哪听过,可又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同样听到的木涯,却因为这几个字猛地停住了动作,他看离恨天的表情有些古怪,离恨天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木涯用刻意压低的声音问他,“这个时辰,你不睡觉,还穿成这样,不是为等文曜,而是在等钦墨?”
经木涯一提,离恨天才恍然想起,这声音是属于钦墨的,他就说,文曜不会这个时辰来找他……
可是,钦墨……
他和钦墨就见过一次面,还是很短暂的一次,就是他刚醒来,那三个家伙名为探病,实为挑衅那次,在那以后他就没看过钦墨了,关于钦墨的一切,他都是从文曜口里探听出来的。
钦墨对他一点都不在意,离恨天看得出。
而他又没时间了解钦墨,所以他们的关系还不如府里的下人走得近。
可就是这个和他一点交集都没有的钦墨,怎么会在这个时辰出现在他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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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有事情找你谈,我知道你很方便,所以,把门开开。”
钦墨的话让男人哭笑不得,这个时辰了,一般人都会睡觉了,钦墨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有空,虽然他现在相当有空,当然,把身上的木涯忽略掉的话。
一听是钦墨,木涯也有些迟疑,一方面他不知钦墨来此何事,另一方面,他相当怀疑男人,怎么,他这阵子被文曜绊住了,离恨天就借这个机会把钦墨勾搭到手了?
以前离恨天知道他招男人,所以他足不出户,尽量少与人接触,除了他和离落,那男人还是知道守本分的,可是现在,木涯怎么觉得,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呢……
怎么招人,怎么干。
木涯狐疑的看了离恨天一眼,比起抱他,他更想弄清楚离恨天和钦墨的关系,他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离恨天的手段,怎么就那么高……
木涯从他身上下去了,离恨天终于松了口气,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没办法换条裤子,所以他只能穿好外袍,让那长长的衣摆,遮住他被木涯弄的相当尴尬的裤子。
不过离恨天这口气还没吐完,木涯碰的一声就拉开了门,那门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一点心理准备没有的男人再度吓了个激灵,但幸好在木涯开门的瞬间,他的衣服也整理好了。
兄弟二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面对着面,他们静静的看着对方,平静的眼底,看不出一丝波澜。
钦墨对木涯的存在,并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表情,他很礼貌的喊了声二哥,木涯也很给面子的点了下头。
“这么晚了,你找爹有什么事?”木涯就横在门口,他似乎没有让钦墨进门的打算,他的裤子传好了,但腰带还在屋子里,衣襟也是微微敞开的,,木涯压根也没想穿戴整齐,他这样是想让钦墨知道,他和离恨天正要‘休息’,他有事,可以明天再说。
“正事。”钦墨淡淡的瞥了房间内的男人一眼,转而看向脸上写着大大的‘送客’二字的木涯,“肯定是和二哥不同的,‘正事’。”
“有事明儿说,我和爹要歇了。”
木涯不准备和钦墨在这玩文字游戏,他直接就要关门,钦墨不为所动,他就站在门前,似乎打定了主意不会离开,“这事儿,非今个说,就要现在。”
钦墨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关门,关了我再敲,你不嫌麻烦,我也不介意。
木涯了解钦墨的固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他和钦墨争执不下,只会耽误更多时间,木涯懂得权衡,既然这样,他就退了一步,钦墨有什么事,快说快了,钦墨不是文曜,他不会耽误他和男人办真正的‘正事’。
“那你快说,说完我们好歇了,爹,钦墨找你。”
木涯说着,就冲房间里喊了声,他不准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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