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爹
那家伙很沉,冰凉冰凉的,但是手感很好,表面光滑,很有质感,离恨天将那东西举到灯下,昏黄的烛光下,那东西愈加的翠绿,那颜色像是要滴下一般,离恨天想起一句话,“月下美人,灯下玉”,似乎就是说这种情况,看的出,这是一块好玉,可这么大一块玉,用来做这种东西,是不是太浪费了……
钦墨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
离恨天看着那古代按摩棒,也就是传说中的玉势抽着嘴角,感情钦墨说想他时就看看这个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他是在表达他的信守承诺吗?他说每天都让离恨天满足,他不在的时候,就用这根东西来替他来‘工作’吗?
这该死的家伙!
离恨天很想把这东西摔了,但一想到这么大一块玉摔了多可惜,他思量着哪天找人把它毁成玉佩,也壮大一下他的小金库,免得将来送人东西时,他除了桌上那花瓶什么也拿不出手。
他真的很穷,下人还有工钱拿,他什么都没有,他除了穿的光鲜亮丽,吃的山珍海味之外,其实他连乞丐都不如,乞丐兜里还能有点碎银子呢……
男人这么想着,就把那东西塞回盒子,小心的收好了,然后就顶着相当难受的肚子,美美的睡觉去了。
没有钦墨,这床榻似乎比以往大了些,男人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他就骑着被子找个最舒服的位置,蹭了几下很快睡着了……
睡到半夜,离恨天一个激灵突然坐了起来,他一身冷汗,表情相当难看,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居然被他忽略了……
钦墨是九溟族,他说现在世间的动荡是因他的力量觉醒而引发的,他现在可又看的到鬼府妖魔,钦墨当时说时,离恨天被钦墨的话震撼的什么都忘记 ,大脑也不懂运转 ,再后来他又被钦墨缠着,根本没时间多想,可现在,他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了……
帝都的鬼嫁,那晚把他吊在空中的带着面具的人,他喊他爹,他可以指挥水鬼和妖怪……
只有九溟族才有通灵能力,其它人做不到……
难道,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是钦墨?!
现在想想,那人的压迫感和钦墨倒是有几分相似,他们那下流的话好像也如出一辙的,钦墨又在出事的第二天回的离家……
离恨天越想越毛,这时他的肚子传来一阵异样的叫声,秋天的晚上,他吃了那么多葡萄,果然是会坏肚子的,男人正准备去厕所,当他穿鞋的时候,离恨天忽然又想起了今晚的事情……
钦墨打断了他和文曜的话,他似乎不想让自己和文曜继续他们去东俱的话题,钦墨不想让他问太多,说太多。
因为这与星象异变有关,他就是和钦墨有关。
可是,这事不是皇上决定的吗?
难不成,钦墨知道些什么?还是说,钦墨也有参与?
钦墨怕他多嘴说漏什么,所又才故意用葡萄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的精力从文曜他们身上移开……
离恨天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件事情他早该发现的,当初钦墨说他是九溟族的时候他就该注意到的,可是他居然忽略了,还忘的这么彻底……
他真该死!
离恨天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他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他准备立即就去问钦墨,他一定要弄清楚,如果这星象异变,还有东俱的事情与他有关的话,他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因为,他忽然觉得钦墨也许会要了那三个人的命。
南朝官阶最高的文相武官,还有在东俱有着影响力的文曜……
钦墨不是要除掉对手吧……
就算不死,也不会这么简单的让他们完成任务。
这个想法,让离恨天心惊肉跳的,男人抓了衣服就往出跑,可才走几步,那肚子就抽筋一样的疼,男人看着离府回廊向前延伸的灯笼,他一咬牙,决定还是将自己的个人问题处理好再说,他明天起早去见钦墨
他一定要问清楚。
第六十一章 被发现了
离恨天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是多好的东西,吃多了都没好结果,离恨天用身体证明了这一点。
不过拉肚子的同时,离恨天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一清早 ,男人就用他那两根和面条一样柔软的腿,撑着身体跑到钦墨那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下人告诉他,钦墨连夜走了……
就算昨晚没拉肚子,直接过来,也见不到钦墨的人。
在吃团圆饭前,钦墨就准备好了,当时一分开,钦墨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离恨天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钦墨的门前,完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钦墨这么一走,让他本就悬着的心更是没有放下的理解了,若是昨天这个时辰,离恨天没那么多烦恼,但现在,无数个问题在他脑中盘旋着,其中最多的,就是钦墨是否还会回来……
他这次出门,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这阵子木涯他们要去东俱,他要准备吗……
还是,这只是他多心,其实钦墨只是去做生意 ……
离恨天很懊恼,他恨自己 后知后觉,还有他不懂把握时间,那么多机会,他就这么给一次次的浪费了。
昨天折腾了一夜,离恨天有些胶水,后来了是被染墨居的下人送回去的,他站的太久,加上身体不舒服,离开时离恨天已经浑浑噩噩的了,一过没什么大碍,吃了副止泻的药就好了。
身体是好了,但那事成了离恨天的心病,他几乎每天都往染默居跑一次,见到福伯就和他打听钦墨的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离恨天这怪异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离府虽不比皇宫,但是些规矩是一样的,若想在这权贵世家相安无事,就要懂得装聋作哑。
虽然好奇离恨天的变化,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沉默,只有在四下无人时闲谈几句,但怕麻烦上身,谁也不敢多加议论。
就这样,钦墨走了小半个月。
在这期间,离恨天的心态也调整的差不多了,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安静的等待钦墨回来,可身为麻烦综合体的离恨天,永远也不会有安安静静,过太平时子的时候。
今天,他才从染墨居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房门开着,他以为丫鬟忘记关了,可没想到,他一进门,却见到一脸阴沉的木涯……
离恨天就在门口磨蹭着,他不想进去,他甚至有种调头就走的冲动,他不想和木涯单独相处,他们每次独处一室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
特别是在木涯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比如现在。
尽管百般不愿,男人还是硬着头皮想打招呼,可他不经意的一低头,余光扫到的东西,让男人的心咯噔一下……
那棕灰色的盒子,上面的牡丹在明亮的白天开的愈加绚丽,也晃的男人一阵晕眩,那盒子他明明收好了,可为什么会在木涯手边……
他是怎么找到的……
离恨天不用问也知道,木涯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这下子,他百口莫辩了。
离恨天不知道木涯会怎么看他,他也不知道被儿子发现自己房里藏着这种东西该怎么面对,他只想把盒子抢回来,然后来人毁尸灭迹,但他现在实在没勇气靠近木涯,他更没把握能把盒子抢到手。
就当他的鼻翼沁出冷汗的同时,木涯阴沉的脸转向了他,那幽暗的目光让离恨天心中警铃大作,与此同时,木涯拍案而起……
离恨天一个字没说出来,就被木涯拖出了房间,木涯走的很快,这一路离恨天基本是连滚带爬的,别说解释,踉踉跄跄的他有几次差点跌倒,木涯也不管他,依旧捏着他的胳膊往前走,他那架势,就算男人躺在地上,也不会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他拖也要把他拖走。
离恨天被木涯拖着走过了大半个离府,沿途遇到的下人都识趣的低下头,唯恐不及的疾步离开,离恨天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他勉强的跟着木涯的步伐,平稳身体不让他更狼狈的跌倒,没过多久,末涯居的牌匾便出现在不远处,看着那苍劲有力的三个字,让男人的心凉了半截。
就在木涯的地方,就好比龙潭虎|穴,他这时候进去,他死的一定相当壮烈。
可他被拖着,走路都勉强,别说挣脱 ,就当离恨天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的时候,前面的木涯突然停住了,毫无预警的一下子就站住,惯性使然,男人差点脸朝地的摔下去……
明明出力的是木涯,可离恨天却是气喘吁吁,他像是跑了几千米一样,相当吃力,木涯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抚着胸口喘气的男人,过了半晌,他才硬邦邦的问了句,“好没?”
离恨天出于本能的点头,可下一瞬,他就被木涯用力抱住了,两人失重的身体向旁边倒去,男人惊呼着抱住木涯,然后他们撞到了旁边的树干……
虽然没摔到,但这下撞的不轻,离恨天的胳膊差点错位,他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刚要责备木涯的莽撞,他的腿就被木涯架起了……
这棵树不像一般的树,树干笔直,而是弯曲着的,远远的就像一个大型盆景,这个园子里再没有什么特殊的植物,清一色的草,上面零星的放着几颗大石,像是随便放着的,但那些石头却充当着桌椅,不过不使用根本看不出它们的作用,就像是一摆设而已。
看的出,木涯就想把这里弄成盆景的样子。
树干倾斜的位置刚好和桌子差不多高,离恨天就躺靠在那弯曲的树干上,木涯站在他腿间,强迫他夹着他的腰。
木涯把他一直拿着的盒子扔到地上,像上次一样撕开了男人的裤子,不过他今天没心情撕的那么整齐,一连串布帛的破裂声后,离恨天的裤子已经四分五裂,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布料飞扬的瞬间,离恨天一脚踢在了木涯的胸口,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施力,木涯就抓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大力分开,他这一扯,几乎让男人的腿拉成直线,离恨天听到骨头嗄巴的响了两声,他觉得这次被木涯从中间撕扯开的不是裤子,而是他自己……
木涯还想撕他的衣服,不过他一碰男人的衣襟,衣服就向两边敞开,懒得浪费力气,木涯直接就啃在了男人脖子上,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狠狠的撕咬着……
身上的人,肌肉已经绷起,离恨天推着他的肩头,他只觉得木涯的身体硬的硌手,他像石头一样,把离恨天夹在树间……
男人推不开,他干脆给了木涯几拳,不过这拳头打在木涯身上,不但没有一点效果,反而让不痛不痒的木涯抓着男人的手腕按到了头顶……
离恨天皮肤很好,细嫩光滑,木涯这么粗鲁的一按,他的手腕立即被树皮划出了几道红痕,他顾不上疼,木涯的手穿进他的头发里,扯着他头顶的发,狠狠的向下拉着,男人的脑袋被迫抬起,露出了他的脖子,还有他尖尖的下颚……
木涯发疯一样啃着他,所有他能碰到的地方都没有放过,他急促的呼吸和那湿滑的感觉灌满了男人的脖子,急切的恳求,,狂野 动作……
男人想缩起脖子,可头发在木涯手里,那块头皮已经被他扯起来了,这已经是男人躲避的极限,他没办法再躲了,他连摇晃脑袋都只能是小幅度的……
陌生的感觉,让他出于本能的害怕,男人的身体战粟着,鸡皮疙瘩像潮水一样一层层的涌起……
他没气了,这身体被调教的太好,这种刺激下,他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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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上,到处都是木涯的齿印,就连下巴上也有一个整齐的半圆,木涯啃够了就放开他,那手顺着男人柔滑的头发直接向下,他用力钳住了男人的腰,让他身体抬起……
不过他另外一只手,依旧按着男人的双腕,他不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
“离恨天,你不是欠干吗?我这就干你。”
木涯阴测测的笑着,他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那裤子已被离恨天蹭的快掉了,男人只是在挣扎,殊不知他反倒是帮了木涯一把。
木涯连脱裤子的步骤都省略了。
“别着急,我这就来。”
那裤子就挂在木涯的髂骨上,他轻轻一抖,裤子就顺着腿滑了下去,他坚硬的东西直接抵在男人的**上,木涯感觉到身下的人又开始白费力气的反抗了……
他接着男人找准位置,当他当准那中心点时,他听到男人还在说不要,木涯傲慢的勾起嘴角,他扶着男人的腰,将他的身体猛的向下一沉……
蓝天,白云,头顶是绿色的树冠……
这是外面。
第六十二章 唱大戏了
离恨天第二次体验到,没有任何前戏就被进入的感觉。
他的身体被木涯弄的软的像一滩水,可当木涯蛮横闯入的瞬间,他猛的僵直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就连青筋都爆出来了。
木涯拍着男人的屁股,他让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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