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唐
“那你再给我讲些奇闻异事,或是笑话,猜谜,都可以,怎么样啊?”
靠,原来是对这个感兴趣!我微笑道:
“那我就给公主出个迷来猜吧,但是有条件,如果猜不出今天就不要再来打扰我!”
看莲柔不服气的点头首肯,我才缓缓道:
““有个东西,大小像狗,而相貌却同牛一样。”
说完我即含笑上下不停的打量起莲柔来。
莲柔气鼓鼓的望着我,答道:
“漳子!”
“不对!”
“鹿!”
“不对!”
“狼!”
“有相貌像牛的狼吗?”
“倒也是!”
“那你还说狼?”
“我,哼,天下哪有这种动物,那你说是什么?”
“小牛犊!”
莲柔:“。。。。。。”
在莲柔撒娇耍赖之下,我只好又道:
“最后一次机会,你每天早上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稍一考虑,莲柔美丽的小脸忽然间变的红彤彤的,煞是可爱,期期艾艾了半天,她才嗔怒道: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可以,可以问人家这样羞人的问题?”
我诧异的道:
“‘睁开眼睛’也算羞人吗?”
莲柔:“。。。。。。”
最后无可奈何的莲柔只好狂跺莲足,悻悻的离去。
第二天上午。
莲柔的落脚点。
一身形并不特别魁梧,却高挺潇洒,浑身含蕴非凡的力量,气质高贵的男子正襟危坐,双目露出慈爱的目光望向对面的女孩。
他的外貌只像是比莲柔年纪略大的兄长。但真正吸引人处,是他那对深且温柔而微微发篮的眼睛,与其高耸的鹰鼻与坚毅的嘴角形成鲜明的对照,使人感到他兼具铁血的手段和多情的内在。
他对面刚刚归来的莲柔带点狡黠,带点撒娇似的对这个男子道:
“爹爹,给你出个迷来猜怎么样?”
那男子面露微笑,以充满溺爱的语气道:
“好啊,我的乖女儿不但越长越美丽,还越来越聪明,竟然可以考教起为父来了,出题吧!”
莲柔先是撒娇不依,然后莺声细语道:
“一锅豆,有黄|色的,还有绿色的,一人不停的炒来炒去。豆熟后,把这锅豆倒扣桌上,黄的一边,绿的一边,泾渭分明,问为何会如此?”
那男子:“。。。。。。。”
莲柔洋洋得意道:“怎么样,猜出来了吗?”
那男子考虑半晌,最后无奈道:
“乖女儿,还是告诉爹爹答案吧!”
莲柔天真,纯净的面容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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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豆!”
那男子:“。。。。。。”
第三天。
莲柔道:
“爹爹熟读《论语》,可知孔子达者72弟子中,几人已着冠(成年)?几人未着冠?”
那男子沉思半晌道:
“《论语》中好像并无此一说!”
莲柔得意道:
“明明有说‘冠者五六人’,五六三十也;‘童子六七人’,六七四十二也,岂不正是72人!”
那男子:“。。。。。。。”
第四天。
。。。。。。。
第五天。
。。。。。。。。
第九天。
在那个男子又被难住之后,他不禁长叹道:
“想我云帅以波斯人的身份成为西突厥的国师,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连续九天被人难住!乖女儿快快告诉为父,到底是何人有此才情?”
莲柔两片樱唇不知不觉微微弯曲,露出一丝得意,欢快的笑容道:
“是那个死胖子安隆的本家亲戚,一个很好玩,很有学问的读书人,曾经把媚姐耍的团团转,后来在安隆的安抚下才没有去找他麻烦。可惜他丝毫不懂武功,要不然会更加好玩的!”
云帅怀疑之心大起道:
“把他的详细情况道来,为父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莲柔看他爹爹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哪天偶遇的情形都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云帅沉思半晌后,才道:
“乖女儿,你记得传闻中‘邪帝’笑行天在天津桥头关于‘小丫头’三字的解释吗?还有他去到安隆府第的时间,综合这些,为父怀疑他就是我们一直想见的人,笑行天!”
莲柔难以自信的睁大了美丽的凤眸,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他看起来半点武功也不会呀!”
云帅沉声道:
“也许他已高明到你觉察不出来的程度呢?”
莲柔忽闪着妩媚的大眼睛道:
“也对,除了他,哪个人敢这样的戏弄本公主?”
云帅又道:
“如果真的是他,为何明知道我们想要同他商谈合作,也不表明身份呢?按照我的分析,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啊,奇怪!?”
莲柔愤愤的道:
“明天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嘿嘿,敢戏弄本公主,安宁,人家定要让你好看!”
这些日子来,我可是过得非常惬意。每天例行公事般的打发走莲柔后,就是专心的写书,间或与安隆一起舒适的享受一下“三温暖”,同时听他讲些魔门的旧事,这个时代造酒的工艺流程,以及天下最新的大事等等,悠闲的不得了。
今天安隆告诉我“天君”席应已经抵达成都。因为他的宿敌大德圣僧已于前几日圆寂,无处发泄的席应竟迁怒于大石寺的所有僧人,把他们全部赶出了寺院。哈哈,终于等到正主出现啦。
第十天。
莲柔住处。
云帅略显急切的问道:
“女儿,结果如何?”
莲柔无力的说道:
“他被我吊在床头足有半个时辰,也未显示出丝毫武功!不过没看出来他倒是一条汉子,由始至终都未求饶过一句,真是气死人家哩。”
云帅疑惑不解的道:
“怎么可能?”
莲柔仍然有些气呼呼的道:
“以笑行天的身手,怎么会像这个书呆子一样没用?”
云帅犹自有些心神不属的道:
“倒也是!”
沉思了一会儿,他又道:
“乖女儿,我现在越发感觉他不简单,反正还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你在多试探试探他,尽量与他熟识起来。如果他真是笑行天,为父贸然前去寻求合作,恐怕会对我们很不利。”
莲柔有些不解的问道:
“爹爹,笑行天和寇仲的势力还十分的弱小,你为何非要与他合作呢?”
云帅轻轻一叹道:
“相信为父的眼光,他们的势力早晚会在群雄中脱颖而出,成为可以左右天下格局的一方霸主,如果我们现在就与他们搭上关系,将来就会比其他各方得到更大的好处。”
莲柔闻言不解的道:
“可是,如果他真是笑行天,为何明知我们要与他合作,还不理不睬呢?”
云帅又默然片刻后才道:
“也许他认为时机未到吧,看来为父也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的时间问题了!”
第二天,在被莲柔缠的无法可想之下,我只好陪她逛了一下午成都,就当诛杀席应之前的热身吧。还好没有遇到范采琪,要不然这个临时身份恐怕就要曝光啦!
傍晚回去后,安隆说席应已经到了散花楼去散心。我当机立断,告诉他今晚就去诛杀席应,以达到在圣门内立威的目的。当安隆表示要同行时,被我拒绝。当然不能带着他,要不然怎变成‘霸刀”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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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山论年纪比席应大上十多年,成名时席应尚是刚出道。席应因本门和岳山的一些小怨,登门溺战,仅以一招之差落败,含恨下竟趁岳山不在以凶残手段尽杀其家人,由此种下深仇。现在,这段深仇即将由我来了结。
在变成岳山之前,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必须要考虑,那就是师妃暄。按照时间她应早已出关。如果她也来了成都,又与我假扮的岳山相遇,那就很容易酿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因为师妃暄曾到过青璇的小谷研读过“不死印法”,亦知道岳山已经过世。她和静斋应该早已怀疑到两度败于“天刀”之手的岳山另有其人。如果被她识破那个人就是我,那宋缺和我的全盘计划就将夭折,我们秘密结盟的优势也将不复存在。不过既然已考虑到这个问题,那就有办法予以避免。
至从与虚无人融合后,我就已拥有了再转化回原来容貌的能力,虽然时间不能超过一天,但应付被识破身份的危机还是绰绰有余。
而且在洛阳身体机能又获突破,能够有限吸收天地能量后,我还拥有了完全转化成虚无人的能力,虽然时间更短,但却会使我本已十分强大的身体机能再作突破,功力,身法亦会同时狂增,这也成为了除手雷之外,我的另一大底牌。可惜还一直没有机会用到。
当虚无人的功法臻至大成,我就会再一次脱胎换骨,那时,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自身能力,都将真正能够与虚无人比肩。只是除非有特殊的机缘,要不然修炼至大成的时间将是数百年。
稍一考虑,我还是决定转化成“前世”的我,虽然身体机能,武功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但毕竟还是地球人,而且对付一区区席应,相信“前世”的我还是能够胜任的。
席应,全新的我,全新的岳山,全新的武功,将会拿你来造就一段全新的传奇。
正文第六十九章岳山再现
(4…2818:10:007107)
摇身一变,成为“霸刀”岳山之后,按照安隆事先告知的地点,我来到了成都与长安上林苑齐名的散花楼。
晚间正是营业之时,散花楼灯火辉煌,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络绎不绝。
安隆应该已先来一步了吧。已错过我诛杀他的多年宿敌边不负,这次轮到边不负的狐朋狗友席应,相信他怎也不会错过的。
况且,能够亲眼目睹我的实力,对他今后到底选择投靠我,还是石之轩,应该是一次至关重要的衡量标准,可惜他注定要失望而归,因为动手的将是横插一脚的“霸刀”岳山。
懒得和老鸨废话,直接拿金子开路,很快就来到席应寻欢作乐的所在地,西厢二楼北端。
模仿着岳山的声音,我淡淡的叫阵道:
“席应可在,给我岳霸刀滚出来!”
蕴含真气的声音清晰的传遍每个房间,霎时之间,整个西厢变的针落可闻,鸦雀无声。
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从丙房内传出道:
“老岳你真是自不量力,竟敢来找我席应。也罢,我就做点好事,送你早些投胎。”
房门无声而开,一身青衣,硕长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质彬彬,举止文雅之相,白皙清瘦的脸上挂著微笑,作文士打扮,“邪道八大高手”排名第四的“天君”席应泰然自若的走了出来,丝毫没有因“岳山”的出现而动容惊讶。
不知情的人会把他当作一个文弱的中年书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浓密的眉毛下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发觉内中透出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眸珠更带一圈紫芒,诡异可怕。
我仍淡淡的道:
“四十年前陇西一别,一直没机会和席兄叙旧,今番重逢,只盼席兄霸道至需女体调和的紫气天罗不会令岳某人失望,否则岳某人的换日大法和全新刀法可就白练啦!”
席应冷笑道:
“念在岳山你一片苦心,今晚让我送你上路,好去和妻儿会面。”
我缓缓道:
“当年你败而不死,今日可不会再有那样的好运气,让岳某人三度会战宋缺之前,先拿你练至紫瞳火睛的天罗魔功来热身吧!”
这时甲房内传来一沉雄的声音道:
“不才川帮范卓,请问那边说话的是否‘霸刀’岳山岳兄和‘天君’席应席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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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声音接着道:
“二位大驾光临成都,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也好让奉振稍尽地主之谊。”
妈的,他两个原来是散花楼的常客,色鬼二人组,要不然怎么会同原书中一样,还在这里?
这时安隆正在乙房内纳闷,怎么来的不是笑行天,而是岳山,那笑行天又在哪里?
听到范卓和奉振发话,为避免节外生枝,我按照原书中的对白道:
“两位猜得不错,恕岳山无礼,此乃料理私人恩怨,请二位置身事外,岳某人感激不尽。”
席应冷哂道:
“岳老头你何时变得这么客气有礼啦!”
范卓的声音冷笑道:
“岳霸主请放心,巴蜀武林这点耐性仍是有的。”
妈的,这又不是拍电影,这几个老家伙把对白背的这么准确作啥!
散花楼西园草地上,我与席应相对而立。
西厢四房向着这面的窗户均人影闪动,也难怪,哪个人肯错过这场江湖上顶尖高手间的生死决战。
通过岳山遗卷和原书,我可以说是对席应的紫气天罗魔功特点了如指掌,当行功最盛时,可在敌人置身之处四方像织布般布下层层气网,缠的对手像落网的鱼儿般,难逃一死。
今日我的策略不是以点破面,而是以强破强,因为我现在所扮岳山的身手,不仅仅代表他自己,还间接代表曾击败岳山的“天刀”宋缺的武学境界。因此,这一战,不但要胜,还要胜的干净利落,胜的理所当然。
为了彻底扮活岳山,我双手将厚背大刀高高举起,运转改进后的岳山心法,凛冽,狂暴的气势怒涛般汹涌而出,一波接一波的向席应袭去。经过短暂交缠,就已隐隐压制住双目紫芒大盛,亦不断向外扩张的席应紫气天罗气劲。
席应双目紫芒再盛,功力猛提至顶峰,才堪堪抵御住我惊涛骇浪般不断袭向他的霸道劲气。
自紫气天罗大成以来,席应首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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