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师妹,我不会让你陪我犯险,在山上等我,我一定会及时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巧匠轻轻放下那少女,随即腾空而起,义无反顾地飞向俗世!
东都洛阳。
天下修真者“挂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间灰暗的柴房,看着那张与柴房很不搭调的洁净大床,乐得眉飞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来,莫怪嫂嫂刀下无情。”寒光一闪,铁若男免费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铁若男这一刀劈得非常讲究,刀锋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处,吓得某男腰腹一缩,浑身寒气直冒,不过他并没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风寒……”
“少来,回家骗二娘与芷韵吧!”
对于了解内情的铁若男,“阴人少爷”这一招完全无效,但她话一说出口,反倒先脸红了,越想刚才那一句气话,她越觉得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在弯刀的威胁下,张阳不得不睡在难受的柴堆上,听着铁若男逐渐悠长的呼吸,看着那把插在床边的弯刀,他犹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三嫂打过!想起先前隔衣挤压铁若男那丰|乳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为一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过来了,怎么办?在床上的铁若男一下子浑身僵硬,刀就在手边,但她的五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办?
杀掉四郎?除了吓唬外,怎么样我也不会动那凶狠的念头;顺从他?更不可能,怎么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这皇城内;反抗?对,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坚贞在铁若男的脑海中激荡,她咬牙张开眼睛的同时,竟然想起宁芷韵、想起婆婆、想起她们在张阳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声……
“吱呀!”一声,房门在最微妙的一刻打开了,接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来,门板还未关上,那一男一女已经抱成一团。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来!”
“啊……阿财,奴家也想你,快关门,要是被死老头的亲信看见了,会打死我们的。”
房门关闭,热火朝天,一对偷情男女甚至没有发觉被窝还是温热的。
在墙角的柴堆后面,张阳与铁若男藏在狭窄的空间,两人虽然都很紧张,但眼神却大是不同。
一听到动静,铁若男脸一红,下意识就想抽刀杀人,张阳却抢先按住刀柄,比了个小心行事的手势,然后用灵力布下一个微弱但刚好能对付凡人的结界。“嫂嫂,别冲动,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们何必棒打鸳鸯呢?”
张阳的歪理让铁若男放下弯刀,随即运功关闭听觉,想来个不闻不问,可张阳就在近前,邪器岂会如她所愿?
“啊……阿财,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
“九姨太,我干你,我干、干死你……”
淫浪的声音突然钻入结界内,而且声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烧红铁若男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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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若男重重地“呸”了一声,然后瞪了张阳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认定就是张阳在搞鬼。
“嫂嫂,你别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张阳两手一摊,随即贼笑道:“那下人还真卖力,难怪那九姨太会与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没有这么热情?”
张阳问得很突然,令铁若男顿时又羞又恼,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说,你三哥岂是那种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卖力,嫂嫂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发狂,对吧?”“你……还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三哥,说你调戏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这才叫调戏!”
张阳本想猛烈进攻,身子一逼,但却感受到铁若男眼底的杀气,他唯有两手一伸,抵在墙上,也把铁若男压在两手中间,构成一幕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画面。“四郎,你要是再进一步,嫂嫂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
在狭小的空间,叔嫂两人虽然呼吸可闻,但张阳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铁若男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声闷哼,欲火迅速离体而去。
张阳乐呵呵地偷看着大床上的情景,铁若男则暗自吁了一口大气,同时一道思绪钻入她的脑海中:哼,那奸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这么快就完事了,比起张阳差得……啊,我在想什么?呸!
铁若男自我羞愧之时,那下人已当先走出柴房,而那风骚的九姨太则缓慢地整理着衣襟、头发,直到柴堆后的张阳两人快发火,她才扭着屁股走出去。
“真骚!”张阳对那九姨太的容貌没什么感觉,但对那不停扭动的肥美屁股却是反应强烈,裤子猛然撑起高高的帐篷。
“小色狼,下流!”铁若男狠狠掐住张阳的胳膊,对于他的不良反应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责的同时,却没有发觉因为张阳对那淫妇的强烈反应,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种酸溜溜的东西。
哼,那淫妇有什么好的?长得普通,只有大屁股,但姑奶奶的屁股比她还大、还浑圆呢!在这特别的情形下,铁若男越想怨气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张阳疼得龇牙咧嘴,他正想用禄山之爪反击时,柴房门“砰!”的一声又一次被人推开。只见那风骚的九姨太去而复返,而紧跟而入的男人则换了一个。
“嫂子‘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见先前那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竟然推开那叫小五的年轻男人,让在暗处的另一对叔嫂瞬间目瞪口呆,眼神无比复杂。
“好嫂嫂,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小弟爱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小五说着文词雅句,动作却急不可耐,猴急地扑向那九姨太。张阳见状,对那小五不屑一顾,暗自嘲笑对方丝毫没有技巧。“小叔,松手,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铁若男无端脸一红,因那九姨太的话语让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颤,正好看到张阳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松手,我要你。”小五继续追逐着那九姨太,在几番努力无果后,他怒声道:“嫂嫂,你连一个粗鄙下人都愿意给,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为什么……”
“小叔,你说……什么?你小声点,嫂嫂给你就是了。”那九姨太顿时身子一震,终于被击中要害,令那矜持的伪装碎裂了。
在柴堆后的铁若男同一瞬间娇躯微颤,一股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眸,在恍惚间,她对那九姨太的不坚定大是不满,仿佛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样。
“好嫂嫂,小弟保证,我会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爱你。”说着,小五扑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处的张阳拳头一紧,顿时激动不已。
那张大床又开始摇晃,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呼吸飘荡在四周。
这时,铁若男再难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声质问:混帐女人,怎么能轻易屈服?下贱,叫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么舒服吗?
这等天赐良机,张阳怎会轻易放过?他突然低声问道:“嫂嫂,你听,那女人比先前快乐多了!”
“你离我远一点,臭小子。”
虽然铁若男还有警戒之心,但心绪却已被张阳牵动,仔细留神下,她果然听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变化之处,果然远胜先前,迷离陶醉,欲仙欲死。
难道……与小叔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宁可被敌人追杀,也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铁若男的心声急速回荡,但她腿上的力量却只有百分之一。
“砰!”的一声,突然那九姨太与小五从床上跳下来,一边交合,一边冲到墙角处,竟然重重地压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细枝虽然刺背,但却挡不住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两条肉虫把柴堆压得咯吱咯吱,不停响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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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一缕黑烟从柴堆缝隙中飞出来,无声无息地绕到那两条肉虫的身后,烟雾一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耸动的力量把重达几百斤的柴堆也推动了,无意间封死铁若男的逃跑路线。
幻烟虽然元气大伤,但张阳在欲火充斥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可怜的小萝莉好不容易回复一丝元气,竟然全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这时,柴堆后的空间陡然狭小一倍,张阳顺势一个转身,被柴堆推着,压在铁若男的身上。
铁若男双腿修长,身姿高挑,此时张阳这么一压,那火热的巨物立刻顶在她的小腹下方,隔着几层衣衫顶在阴Di上。
“啊!”铁若男的惊叫声冲口而出,好在同一刹那,那风骚九姨太的尖叫声尖锐十倍,完完全全淹没铁若男的声音。
“小五、好小叔,你好强,啊……插……插死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为了得到你,我可是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女人,还喝了一个月的家传药酒。来吧,使劲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枪不倒!”小五一边吹嘘,一边猛烈耸动着屁股,啪啪声一浪接一浪的向柴堆后涌去。
“唔……”
张阳又一次重重地吻着铁若男的朱唇,并顺着柴堆另一面传来的力量,一下一下地轻轻撞着铁若男的身子。
在几秒的震撼后,铁若男用力扭动着头,以躲开张阳的大口,但因为空间太窄,两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这么一扭,一条银丝把叔嫂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在这阴暗而狭窄的空间中,散发着无限暧昧的气息。
第八章 嗳味一刻
“嗯……”即使是胭脂烈马,也被这一条银丝弄得面红耳赤,她那敏感的身子更感觉到张阳的欲望之根正在挺动,刺着她两腿间的柔软处。
天啊,要是让张阳发现自己那里已经湿了,那怎么得了!
讨厌的骚女人,干嘛越叫越大声?贱货、下流、无耻……啊!
铁若男心里在大骂那九姨太,但她的娇躯却越来越酥软,紧接着小腹一麻,又一股花蜜湿透亵衣。
“啪啪啪……”
在上古剑灵暗使手脚下,柴堆外的小五越干越凶,而那风骚的九姨太也厉害,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肥大的屁股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小五的抽插。
暧昧横流的狭窄空间内,张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小幅度地挺动着下体,准确地冲击着铁若男的阴Di。
“四……四郎,停……停下……啊!”
铁若男人生少有的感到六神迷离,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张阳的进攻,但桃源禁地却突然轻轻地迎合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第二下、含羞带怯的第三下……
不知不觉,那方寸之间的摩擦已很顺滑。
快感化作一波波思绪,冲击着人妻最后的贞洁,并十倍放大铁若男的野性!嗯,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唔……反正也阻止不了,就让四郎这样放肆一下吧!以后再找他算帐,只要不像芷韵与二娘那样就可以了。
柴堆外,小五浑身一紧,一身精力都发射而出,随即他就要翻身抽离,但那黑烟轻轻一抖,小五的生命潜能再次熊熊燃烧,又开始在已半昏迷的九姨太身上耸动起来。
外面的同类已是强弩之末,张阳也是性发如狂,为了不功亏一篑,他指尖一扫,灵力如刀般割裂铁若男的下裙。
“不——”铁若男这一声惊叫已冲上屋顶,烈性的胭脂马儿终于再次惊醒,奋力反抗起来,道:“四郎,你敢?我会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爱与恨只在一线之间,张阳的Rou棒已碰到铁若男私|处弥漫的春色潮气,但他却用无上毅力停了下来。
“嫂嫂,给我,我体内的器魂在造反,啊,嫂嫂,我要你,我受不了啦!”
张阳的欲望之根就像鼓槌般,在铁若男的两腿间疯狂震动着。
“不……不行,我是你嫂嫂、你三哥的妻子,绝对不能!”铁若男的贞节意志绝不在宁芷韵之下,而且比起温婉柔媚的宁芷韵,她更加野性而蛮横。
铁若男玉手一动,那修长的五指及时抓住“凶器”,随即用力一拗。
“啊……”张阳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无比舒服的呻吟声,适才那必须插入的气势也弱了三分。
“好嫂嫂,救救我,就这样帮帮我……”
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微妙的意念占据铁若男的心海,此时此刻,为张阳解除“痛苦”的意念胜过理智,而且这还是守住贞节的最佳方法,于是野性四溢的胭脂烈马立刻微闭美眸,玉手轻轻橹动起来。
“啊……嫂嫂,你真好!”
张阳腰部微微后退,让铁若男玉手的摆动幅度大了许多,他的上身则更加用力地顶着铁若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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