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小农民

真不懂，问什么三腿腿力也不错。马小乐说懂就懂了，不懂他也不说第二遍。
　　　　民警一旁听了，嘿嘿直笑，“你们慢慢缠吧，别再动手就成。”
　　　　民警走了，女人看了马小乐一眼，“今天我心情不太好，你快闪一边吧，别让我真的发起火来。”
　　　　“你恐吓我？”马小乐最不喜欢这一套，有本事就使呗，干嘛还说话威慑人呢。
　　　　“邹董，别跟他罗嗦。”司机说话了，“干脆报警把他弄进去关几天算了。”
　　　　“我操你娘啊！”马小乐一听火冒三丈，“大奔司机我操你娘！你他娘啥天大的本事要把我弄进去关几天？这是啥社会啊，你再有本事，公安局还是你家的？”
　　　　马小乐越说越气，上前又要打。女人一看，伸手拦住了，赶忙打起电话报警。马小乐一看，行啊，打电话，难道就你们认识人？
　　　　马小乐也打电话，不过他没报警，直接打给了甄有为，把事情简单说了。甄有为对马小乐的事历来都相当重视，没有怠慢的，接到电话就立刻给火车站辖区派出所所长打电话，说等会有个叫马小乐的，和别人闹了点矛盾报了警，照顾一下。
　　　　几分钟，警车来了。
　　　　马小乐一看时间，不太巧，邵佳媛差不多要到站了。不过情形顾不得马小乐多想，民警执意要把马小乐带回派出所。
　　　　“那他们呢？”马小乐指指司机和女人。
　　　　“他得去医院。”民警道，“你跟我回去做个记录。”
　　　　马小乐又气愤了，但对民警还是留了面子，“警察同志，你让我回去录口供做记录，有啥好录的，事情不明白着嘛，再说了，我一个人去，说啥有对证么？要去也可以，起码得和他一起去，至于那女人，不去就算了，跟她也没啥关系。”
　　　　“少废话，跟我们走！”民警很横。
　　　　马小乐有点懵，甄有为没帮上忙？想想不对，甄有为对他向来是有求必应的，怎么这次哑火了？
　　　　甄有为哑火，马小乐可不会哑火。
　　　　“你别跟我横！”马小乐指着民警说道，“告诉你，他们找人了是不是？你过来啥事不问就要我跟你走，你他娘的喝他们精血了啊，这么偏袒他们！我告诉你，你每个月拿的每一分钱，都是像我这样老实巴交的纳税人纳给你的，我们要的是什么，要的就是你要秉公执法，为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当家作主，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省下那些税钱，在家养条狗呢！”
　　　　民警显然没料到马小乐会如此爆发，旁边的女人也愣住了。马小乐当然会不失时机地抓住一切机会，猛地蹦到大奔的车头上，高声喊道：“警察咬人了！警察咬人了！”
　　　　这一喊不要紧，“呼啦”一声围过来一大群人。民警一看，不太好招架，对马小乐说道：“我告诉你，不要诽谤，我什么时候咬你了？”
　　　　马小乐知道得乘胜追击，要不马上就会被压下去，他想了，民警说的也没错，让他回去做个记录，那也很正常。
　　　　“大家都看看啊！”马小乐不理会民警，对着围观的人说道，“开大奔的人欺负我这个开普桑的，被我教训了，结果人家报了案，还拖了关系，非要把我带去派出所。”
　　　　“开车的都是有钱人，只是你开普桑，没人家钱多而已。”一个好事佬说道，“这下可好了，看看有钱人是怎么掐架的！”
　　　　马小乐一听这话，有点眩晕，差点从大奔上栽下来。
　　　　围观的人这时开始起哄了，都要看热闹。马小乐想想不对劲，看来还得打电话给甄有为，本来还指望人民群众给自己说说话的，没想到都是来看笑话的。
　　　　“甄队，不行啊，我在这边被民警给掐了！”马小乐打通了甄有为电话，急切地说道，“你是不是没打招呼？”
　　　　“打过了啊？！”甄有为很纳闷，让马小乐把电话给当事民警。
　　　　民警接过电话，没说几句，立刻哈着腰走到一边。
正文　【382】　你洗不洗
　　　　【382】你洗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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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甄有为一副训斥的口气，“跟你们所长说过了，姓马的是我朋友，照顾一下，怎么逮着他当事了？”
　　　　“哎呀，甄大队，我没接到啥话。”民警软软地说道，“只是所指导员跟我打了个招呼，让我照顾照顾对方的。”
　　　　“哦，还有这事！”甄有为顿了一下，道：“你们指导员有没有说对方是啥关系？”
　　　　“没说。”
　　　　“那还有啥犹豫的，赶紧给我解决好了，别让我朋友难堪！”甄有为让民警把电话再给马小乐，告诉他可以了。
　　　　接过电话，民警很干脆，说这事小事一桩，没啥好看的，让围观的人散去，接着告诉大奔司机，自己到医院看看去，有啥要解决的，等明天再说，现在都留下各自的联系方式。
　　　　这个结果让女人很意外，明显不是她所期望的，但看看围了这么多人，也无可奈何。
　　　　“这位姐，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帮忙啊，把你的人送到医院看看去？”马小乐得胜后舒张得很开，“顺便我也把你送回去？”
　　　　女人本来就有点恼火，马小乐对她这么一调谑，气得脸色发青，拨开人群打了辆出租走了。
　　　　民警看看事情茶不多了，自己开着大奔，把司机带走了。马小乐两手一摊，无事一身轻，转身朝火车站出站口走去。
　　　　邵佳媛刚好出来，见到马小乐很是高兴。“马局长，可真是麻烦你了！”邵佳媛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一颗薄荷糖，“来，清爽一下。”
　　　　“是得清爽一下，头都昏了。”马小乐把刚才的事跟邵佳媛说了。
　　　　“呀，给你添这么多麻烦。”邵佳媛笑道，“马局长，你可得宽心点，要是气出啥意外来，我邵佳媛可担当不起呐。”
　　　　“这点算啥，没事跟他们玩玩而已。”马小乐笑道，“邵部长你也太小看我了，就这点破事，气不了我。”
　　　　“我们赶黑回去么？”邵佳媛边说边和马小乐向行包房走去。
　　　　马小乐开始没领会邵佳媛的意思，点点头说道，“是啊，你放心吧，开夜车我也没问题。”话一说完，看看邵佳媛有点失望的脸，马小乐明白了，立刻说道，“邵部长，是不是太劳累，想歇歇脚？”
　　　　“有这么个意思，不过看你像是挺着急回去的。”
　　　　“着急也是为工作嘛。”马小乐道，“不过在这边歇脚边谈工作也不耽误。”
　　　　“那就找个地方歇歇吧。”邵佳媛的声音极小。
　　　　两人在行包房取了包裹，一同进了车。
　　　　“到哪儿呢？”邵佳媛问道。
　　　　马小乐还没回答，手机响了，甄有为要请他吃饭。甄有为说，刚才电话匆忙，没问来市里干啥的。
　　　　“接领导的。”马小乐嘿嘿一笑，“甄队，刚好今晚也没打算回去，怎么，有没有点，给安排下。”
　　　　“小事嘛！”甄有为道，“还用说么，银龙呗，档次低的咱还不去。”
　　　　“行，那今天吃住都在银龙了，我们现在就赶过去，你最好先把房间给订一下。”马小乐道，“甄队，不好意思让你出血啊。”
　　　　“我出什么血。”甄有为道，“公家的人，就得办公家的事。哦对了，刚好再跟你说点事，你知道刚才和你交锋的女人是谁么？”
　　　　“谁啊？”马小乐很好奇。
　　　　“先不告诉你。”甄有为嘿嘿一笑，“今晚看你喝酒的表现！”
　　　　马小乐哈哈大笑，挂了电话对邵佳媛道，“邵部长，看来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甄有为要请客。”
　　　　“就是那个调到市刑侦支队当队长的？”邵佳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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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马小乐道，“上次我喝多的那次，不就是打电话给他的嘛。”
　　　　“哦，知道了。”邵佳媛面带一丝忧虑，“马局长，你说我跟你去，合适嘛？不如我到房间里等你算了。”
　　　　“没事没事！”马小乐道，“邵部长，我跟他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尽管放心好了。”
　　　　邵佳媛听到这里，也不再作声。
　　　　不一会，两人来到银龙国际大酒店，马小乐突然想起了谭晓娟，想起了那间超级贵宾包间。
　　　　“愣神了？”邵佳媛歪头看到马小乐呆呆的眼神。
　　　　“不，不是。”马小乐道，“以前在市里游荡的时候，来过几次，现在一到这里，很是感慨啊。”
　　　　“那是，一切都会变的，不变的只有记忆。”邵佳媛道，“马局长，看不出来，你也多愁善感呢。”
　　　　“唉，啥多愁善感。”马小乐笑道，“没那回事。”
　　　　走到吧台，马小乐报了名字，问有没有人帮他订过房间。服务员看了看记录，说刚刚有人订过，随后递给他开门卡。
　　　　马小乐和邵佳媛上了楼，开了房门，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只开了一个房间。这也太明显了？！邵佳媛想想不是那回事，说道：“马局长，咱们再开一间吧。”
　　　　马小乐也再考虑这个问题，“嗯，我也在想呢，估计甄队长是把你当成男领导了，所以才开了一间房。”
　　　　邵佳媛点点头，没说话。
　　　　“等会再开吧，咱们先歇歇。”马小乐道，“反正随时都能开，呆会吃过饭上楼的时候再到吧台也成。”
　　　　事情就这么定了，邵佳媛拉开包，掏出一个塑料袋，拿出几件内衣来，“马局长你先坐坐吧，我洗个澡去，做了一天多火车，身上都臭了。”
　　　　“行，邵部长你洗吧。”马小乐说完，打开电视看起来。
　　　　电视里的吵闹声，没有盖住卫生间里“沙沙”水流声，间或着还有“哗啦”、“哗哗”和“啪啪”的声音。
　　　　马小乐能很清晰地判断出来，“哗啦”声，是邵佳媛冲洗头发，甩头发时打出的水声，“哗哗”声，就一阵子，很急促，很显然，是她在撒尿，而“啪啪”声，也很好猜，那是邵佳媛打击了自己的皮肤，很可能是擦了香皂或沐浴液。
　　　　“马局长，你洗不洗啊？”
　　　　马小乐正想的认真，被邵佳媛这么一喊，还惊了一下。扭过头去看，邵佳媛将卫生间的门拉开一道小口，露出个脑袋和脖子。
正文　【383】　够胆子
　　　　“我啊。”马小乐不太自然，觉得这邵佳媛是够胆大，第一次竟然如此从容，“洗也成不洗也成。”
　　　　“呵呵，那你到底洗不洗啊？”邵佳媛道，“你要是洗的话，我就先不收拾了，等你洗完了一起收拾。”
　　　　“收拾啥啊，留给服务员就是了。”
　　　　“我是说我的内衣。”邵佳媛翘着嘴角一笑。马小乐也笑了，抖了手中的遥控器，“我也洗一下吧，刚才急得也出了身汗，有股味儿。”
　　　　“那行，我马上就好。”邵佳媛缩了回去，不过并没有把门给关上。
　　　　“我的天，这女人还真有一手，难怪到处靠上了宋光明！”马小乐暗叹道，“看来女人想成事，还是很容易的。”
　　　　马小乐感叹完，歪头看着邵佳媛刚才掏出来的塑料袋，邵佳媛只拿走了一条底裤，再看看里面，好家伙，还有四五条呢。好奇心驱使马小乐伸出手，撩出一根指头，轻轻撩开袋口，粉色儿、火红色儿、黑色儿、深紫色儿，一股脑地映入马小乐眼中。
　　　　“咕噜”一声，马小乐咽了点口水，滑动了下喉咙。
　　　　袋口再大点，马小乐看到底下还有几个两眼罩子，从颜色上看，有两条，是和底裤一套的。


　　　　底下呢？还会有什么！
　　　　马小乐的指头加力。
　　　　“马局长！”邵佳媛的声音像炸雷一样，把全神贯注的马小乐惊了个哆嗦，抬头一看，邵佳媛裹着浴巾，站在卫生间门口，歪着脑袋擦湿漉漉的头发，“马局长，你洗吧！”
　　　　马小乐早已缩回的手伸展了下，“好好。”马小乐说着，站起身来，“我冲下就行，没带换洗衣服。”
　　　　邵佳媛笑笑，没说话，闪开身子。
　　　　马小乐换了一次性拖鞋，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洗面池上，是邵佳媛换下的黑色底裤，很大方地敞开着，没有窝成一团。马小乐忍不住多瞅了几眼，紧贴那个地方的一处，有一片半干的黏液，翻着白色。
　　　　“恶心恶心！”马小乐心里一抖，赶紧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说不清的表情，让马小乐都很陌生。
　　　　脱了外套，马小乐突然不想冲了，有种想离开的冲动。
　　　　“哗哗……”马小乐打开了淋浴，然后转过身来，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他从来没有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似乎看到了心里。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马小乐微微闭眼，自问起来。
　　　　时间分分秒过去，马小乐表情严肃，睁开眼睛，很郑重地说了句，“我是个好人！”
　　　　说完，马小乐穿了衣服，打开水龙头，洗了脸，湿了头发，再关上淋浴。
　　　　卫生间的门打开时是没有声音的。
　　　　马小乐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邵佳媛正蹲在床边，勾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