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
任芳菲上下打量着她,陆风澜奇怪地问:“看什么?”
任芳菲轻笑道:“澜儿以前竟是如此令人害怕,真是难以想象。”
陆风澜一窒,幽幽叹了口气没说话。
任芳菲也不笑了,轻叹道:“其实这里面也有我的不是,是我让人怂恿澜儿做些事来挑拨朝臣之间的不睦,若不是如此,澜儿或许不是那个样子的。”
陆风澜见他内疚,说道:“也怪不得你,如果不是玉璃君上的野心,你哪里会做这些事来?”
两人不再说话,陆风澜忽道:“不知道那两家听到今天的事会有什么动静?”
任芳菲看着她,陆风澜笑道:“不如晚上我们去探视一番可好?”
任芳菲点点头,说:“正是,如果那两位公子不是真心回来,自会有动作,看看也好,可以早做打算。”
“正是,”陆风澜连连点头,说:“免得又被她们打个措手不及。”
第二十五章 拐 人
李府后院一处僻静的院落,一个衣着朴素的公子正在收拾东西,身边的侍童哭丧着脸嘟囔着:“公子,您真的想清楚了?”
李公子手脚不停地收着东西,说:“不逃难道真的要再进王府里担惊受怕?你没听说今天郡主已经闯进陈家把青莲公子抢走了?”
那小侍童说:“是啊,陈家小姐追出老远也没追回来,郡主也真狠心,说是以后陈公子是死是活都与陈家再无关系,竟连个侍童也没让带呢!”
李公子说道:“正是呢,陈家小姐有情有义,自然舍不得自家弟弟受苦,可我呢?家里无依无靠的,这年来受了多少白眼苦楚,若不是离开王府时有了些陪嫁,你我早就饿死了。”
侍童不再说话,也跟着收拾,却又问:“那公子可想好了要去什么地方?”
李公子顿了一顿,说:“先逃出去再说吧!”
侍童收拾着东西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公子,你说,郡主那样美貌的人,为什么心却那样狠呢?”
李公子打了个寒颤,说:“快别说她了,那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此生便是世上的女人只剩她一人,我也不愿再嫁她!”
房外的任芳菲听了他们主仆二人的谈话,禁不住轻笑了起来,陆风澜悄悄拧了他一把,咬牙道:“我是罪魁,你是祸首,谁也跑不掉。”
任芳菲轻叹,看来这位李公子过得不怎么样,不象陈青莲还有父亲姐姐疼爱,这李公子大概吃了不少苦头,倒也挺佩服他敢于离家出走,不让家人摆布。
看着主仆二人熄了灯火,拿着收拾好的包袱离开房门,偷偷溜进花园一处角落,侍童不知从哪里搬来几块砖头垫在脚下,扶着李公子爬上了墙,看他们手脚麻利,竟象常干似的。
主仆二人翻过墙向着远处跑去。
任芳菲带着陆风澜远远地跟着,任芳菲叹着气,这两位也是个有勇无谋的主,这黑更半夜的倒是跑到哪里去?此时凤都明里松散,暗里不知有多紧,只怕过不多时便要被巡城的官兵发现给捉回去。
想到这里便出声唤道:“李公子,请留步。”
李公子听到有人喊破自己的行迹吃了一吓,差点摔倒。侍童的腿都吓软了,还要靠着李公子扶着他。
任芳菲上前柔声道:“李公子莫怕,象你们这样盲目离开家是行不通的,过不多会巡城官兵便要路过这里,你们这样怕是要被她们带回去的。”
李公子胆子稍大些,问:“多谢这位公子好心相告,请问,您是何人为何要帮我们?”
任芳菲知道他有疑虑,说:“我是受人所托暗中保护公子的。”
李公子奇道:“受何人所托?”
任芳菲道:“那人言说曾做过对不起公子的事,所以不敢明言名姓,只托我护着公子安全。”
李公子疑惑道:“对不起我?”
任芳菲忽然欺身上前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把他们主仆提了起来,两人吓了一跳,想喊,却发不出声来,被任芳菲放在了一处房顶上,把他们安置好又把陆风澜提起也上了房顶。四人趴下,不一会便听到巡城官兵的脚步声向这边过来。
待官兵们远离后,任芳菲才把他们放了下来,解开|穴道。侍童腿都软了,扯着李公子的衣袖小声道:“公子,你看这位公子不象坏人,不如我们跟他走吧,不然真的要被抓回去的。”
李公子也有些意动,只不过有些疑虑地看了看陆风澜,陆风澜早就用手巾蒙上了脸,因此他们也认不出她是谁。
任芳菲说:“哦,她是我妹妹,是个哑巴,不用担心她。”
陆风澜瞟了他一眼,可惜天黑任芳菲看不到。
李公子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心,大不了是个死,还有什么可怕的?看这位公子的身手也是个练武之人,即使有坏心要对付他们,他们也没办法,不如就赌上一赌。
因此点头,说:“好吧,我们就跟公子走,只要能离开家,公子要我们做什么,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李玉定会报答。”
任芳菲笑道:“李公子多心了,快走吧。”
任芳菲带着几人三转两转的,期间又躲过几队巡城士兵,终天到了一处庭院的后院墙。
李玉看着眼前高大的墙头,不禁心生疑虑,问:“公子,这是谁家的宅院?”
任芳菲笑道:“就是托我照顾你们的那人的家。”
李玉虽然有些怀疑,但看这高墙大院,便知非富即贵,这样的人家自是不会图谋自己什么的,再说自己一身败名裂之人又无过多钱财怕他何来?因此倒也坦然。
任芳菲看在眼里,倒也佩服他的勇气,把他们几人带入墙内,因为是临时起意,倒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任芳菲便把他们带到陈青莲现在住的地方去了。
李玉看着眼前的景物竟是如此的眼熟,不由害怕起来,站住不动,颤声问:“公子,这里是哪位大人的家院?”
任芳菲笑道:“李公子莫怕,待会见到熟人以后再跟公子解释。”
李玉浑身发抖,不肯再向前,陆风澜已经上前喊门:“玉奴,开门。”
李玉一听之下,差点晕了过去,这个悦耳的声音在他听来却如魔咒一般,还有玉奴这个名字。
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玉奴看到他们一行,很惊讶,却没问,只是闪身请他们进去。
陆风澜问:“陈公子睡了吗?”
玉奴恭敬地回说:“陈公子已经睡了。”
陆风澜沉吟了一下,说:“那就不要吵醒他,你去给李公子准备一下临时住处,先将就一晚,其他的明天再说。”
玉奴应了一声自去准备。
任芳菲把李玉主仆带了进来,李玉脸色惨白,看着陆风澜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侍童早就吓晕了,如果不是任芳菲掺着他,只怕就摊在了地上。
陆风澜把门关上,对李玉说:“李公子不要怕,夙蓝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我介绍一下,这位陆公子是夙蓝就要成亲的夫郎,他知道几位公子的遭遇后便要夙蓝想法把几位公子接出来,免得再受欺负。”
李玉看了看任芳菲,又看了看陆风澜,还是不说话。陆风澜见他仍然害怕,只好说:“我走,让陆公子跟你说吧!”
陆风澜先去洗漱了一下,回到了任芳菲的住处,等了好久才听到任芳菲回来。
任芳菲进了屋,陆风澜问:“怎么样?李公子还好吧?”
任芳菲点点头,说:“我把你的打算都跟他说了,他也同意这样安排,不过就是要你写下休书,以后各自婚嫁再无牵扯。”
陆风澜笑道:“这位李公子倒也硬气。”
任芳菲却叹了口气,说:“如今想来当初确实做的太过份,害得这些公子们误了终身。澜儿,”任芳菲担忧地喊了她一声。
陆风澜问:“怎么了?”
任芳菲眉头紧锁,忧心忡忡道:“我只怕会遭到报应的。”
陆风澜吓了一跳,忙说:“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事是蓝儿做出来的,要遭报应的也是蓝儿,怎么会是你呢?”
任芳菲仍然心事沉沉,说:“看到他们受到的苦,再想到自己却安然无事,还得到了澜儿的真心,我真的很怕,怕自己会失去这一切,会遭到上天的惩罚。”
陆风澜上前捂住了他的嘴,责怪道:“不要乱说,上天要怪,就怪那个玉璃君上,如果不是她野心勃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不是蓝儿胡作非为,纵是被人怂恿也不会做下此事。”
任芳菲吻了吻她的手,叹道:“可是如果不是君上,我也遇不见你了,如此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即使有一天我遭遇了什么,我也不会怨怪任何人,因为我曾经幸福过。”
陆风澜很不喜欢他这样悲伤的语气,说:“既然是老天让我们相遇,就不会轻易把我们分开,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这样才不辜负芳菲当初把我偷渡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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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芳菲听了此话,想起当初两人初次接触澜儿有意捉弄他的情形,不禁莞尔。
陆风澜笑道:“我想要芳菲背我。”
任芳菲一笑,便俯身把她背了起来,陆风澜爬在他的背后用手拧他的耳朵,笑问:“漂亮哥哥,你喜欢我吗?”
任芳菲脸一红,不说话。
陆风澜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说:“我很喜欢漂亮哥哥,漂亮哥哥不喜欢我吗?”
“澜儿……”
任芳菲轻轻唤了一声,陆风澜仍然笑着,说:“你说啊,说你喜欢我,爱我,永远不离开我!”
任芳菲喃喃道:“我喜欢澜儿,爱澜儿,永远都不离开澜儿!”
陆风澜把脸贴在他背后,轻轻说:“我爱芳菲,永远也不离开芳菲,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任芳菲轻轻把她放下,转过身来,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慢慢的,眼中闪出点点星光,陆风澜拥着他,捧着他的头,掂起脚,把他温润的唇含入口中,吸取他口中甜蜜的味道。
任芳菲轻轻呻吟一声,把她抱起,放倒在床上,两人热烈地亲吻着,任芳菲把羞怯抛到了脑后,如饥似渴地吻着心中的爱,他的心里满满的,充溢着难言的激|情,把所受到的礼教都抛到了一边,做着自己从未做过的事,他们疯狂地吮 吸着对方,总觉得爱不够,都想把对方紧紧抓住镶嵌在自己的心上,不让人发觉不让人看到,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到,只让自己欣赏……
第二十六章 出 家
第二天,陆风澜只带着任芳菲去了王洁的府上,王洁迎了出来,陆风澜假笑着说接王公子回安靖王府,王洁陪着笑说:“小儿一早就去了天禅寺进香,说是求得神佛庇佑便随郡主回府。”
陆风澜笑道:“果真如此,本郡主就在此等候,或者我们直接去寺庙把人接走。”
王洁深思了片刻,说:“郡主稍候,待为小儿准备些一应用器再随郡主回去如何?”
陆风澜笑道:“王府什么没有,哪还需要这些旧物,等回到王府自有本郡主为王公子置办齐全。告辞!”
说罢带着任芳菲往外便走。
王洁跟在身后送出府门,陆风澜笑道:“王大人不必客气,我们到天禅寺接了王公子就不回来了。”
王洁吃了一惊,忙说:“还是等小儿回家一趟跟家人告个别再去不迟。”
陆风澜笑道:“哪那么多虚礼,就这么说了。”
带着任芳菲骑上马便打马如飞。
王洁急坏了,忙唤人把马牵来带人追了上去。
天禅寺里,钟声悠扬,鼓声阵阵,王书亭跪在佛前,痴痴地望着佛祖慈悲的目光,心中默祷:“佛祖啊,为何我王书亭的命是这样的苦?好不容易才出了那个牢笼为何却又要被自己的亲娘再送回去?若说被抢,是自己不好,不该抛头露面,人前张扬,可如今我已经把自己埋进了坟墓,为何还要被家人给挖出来,还要遭此磨难?难道我上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所以才会有受不尽的苦楚?佛祖,您悲天悯人法力无边,却为何对我这苦命之人不闻不问?难道只有一死才可以得到解脱吗?”
跪伏在地上久久不愿起身,这样一个肮脏的身子,只怕死了也会下地狱吧!
缓缓直起身来,从袖中掏出一把剪刀,凝视良久,终于狠下心来,把头发散开绞了下去。
等陆风澜一行到得天禅寺时,只见一群人乱成一团。随之而来的王洁喝道:“怎么回事,公子呢?”
一侍童哭着跪倒说:“大人,公子绞了头发,死活要出家,现正在里面求师傅剃度!”
慌了手脚的王洁急急跑了进去,陆风澜与任芳菲也跟着进了里面。
只见一位头发参差不齐的公子跪在主持面前苦苦哀求,主持为难地看着他,说:“王公子,不是贫僧不愿为公子剃度,此事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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