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
正是自己厌烦的那种男儿!
她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陆风淇——陆风淇——
那样一个琴艺出众的人,大方得体,为了妹妹忍气吞声,忍受着她的无礼与任性,虽然受到伤害依然割舍不下,那眼中流露出来的竟是情深无悔的坚决。
唉,真是越想越胡涂!
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想到陆风淇找到陆风澜后面对着自己时的尴尬与不自在,还有那肿胀的唇,自己并不是没经历过风月,自然知道是怎样才能造成那样的结果。那一刻自己只想赶紧离开,离开那一对让自己莫名其妙有些烦恼的姐妹,不敢深想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她真不愿将有着超凡琴艺的陆风淇想成一个有着那种为人不耻的阴暗嗜好的下流人。
拿起酒壶却倒不出来了,自己竟不知不觉喝光了一壶酒。放下空壶,喊了声:“伙计,拿酒来!”
“哎,来了!”伙计脆声声地应着,片刻又送上一壶。
倒满杯子,又是一饮而尽。刚要继续倒,忽听一人叫道:“秦姐姐,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
秦无伤抬眼看去,笑道:“荀妹妹,是你啊!来陪姐姐喝一杯!”高声唤道:“伙计,再拿个杯子来!”
被唤作荀妹妹的女子在一旁坐下,看着她笑道:“一别二年,可想死小妹了!”
伙计将杯子送上,秦无伤满上一杯,递给她:“来先陪姐姐喝了这杯再叙!”
荀慧忙站起双手接过:“姐姐折杀小妹了,应该小妹敬姐姐才是!”
秦无伤将她拉坐下:“我们姐妹哪来那么多规矩,坐下喝!”一口将酒饮下。
荀慧只好也一口喝干,执起酒壶给秦无伤满上,这才又给自己倒上:“姐姐,小妹借花献佛敬姐姐一杯,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
秦无伤哈哈笑道:“还是跟荀妹妹喝酒痛快,好,干!”
两人一照杯,相视而笑。
放下杯子,荀慧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无伤道:“刚回来二天,还没顾得跟姐妹们联系,今天还真是巧,不想就在这里遇见了。”
荀慧也笑道:“可不是巧嘛,今天我本来不想出来的,几位朋友说是快要选花魁了,各青楼伎院里的小倌们纷纷央求那些学子们写些新奇的词曲,好在选拔赛上夺个名头,最不济也学几首新曲好应付客人。她们说好了要在这里大家一起探讨、探讨,我这才来的。姐姐要不要见见她们?”
秦无伤连连摇头:“我可没那个闲情雅趣,你们聊你们的,我片刻就走。”
荀慧笑道:“姐姐还记得花想容吗?”
秦无伤想了想:“是前年那个花魁吗?”
荀慧笑着说:“他可是对姐姐念念不忘呢!”
秦无伤笑道:“不过是一夕之情,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荀慧道:“他可是向我打听姐姐多次,想是姐姐的温柔怀抱让他动了心呢!”说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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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伤以手点了她一下:“好啊,竟敢取笑姐姐?”
荀慧忙笑道:“不敢不敢,小妹怎么敢取笑姐姐,借我三胆我也不敢哪!”
二人笑了一番,荀慧接着道:“花想容最近一年有些难过,春风楼里新来了一个叫春来的小倌,年纪小还是个清倌,人长得也很漂亮,大有取花想容而代之的劲头。花想容这时候急着找姐姐,我想大概是想要借姐姐的名头给自己壮色吧!”
秦无伤道:“他的客人也不止我一个,怎么就想起我来了?他们之间争风吃醋我可不参搅。”
荀慧道:“还不止如此呢,花想容不仅想找些老客捧场,还花重金求曲,说谁能给他写出好的曲子来,他愿出五百两银子。”
秦无伤摇头:“真是疯了,五百两银子留下来再存些也够他赎身用的,竟然只为了争这些个虚名,真是走火入魔了!”
浅谈陆风澜
封尘真是太感动了,因为朋友们都在认真地看俺的文,还对文中不合理不妥当之处提出了宝贵的见意,封尘真的是太高兴了。虽然只是为了消遣但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这说明俺还是有点成绩。
朋友们对文中提的意见俺都接受,也认真地去想去改,因为对女主不成熟的表现提的多,俺现在就女主的性格作一些交待。
女主结婚前是一个受家人宠爱的娇娇女,人漂亮,业务上也是一个好手,因此可说是个一帆风顺没有受过挫折、受人瞩目的耀眼之星。因为李震亭与家人决裂,让一直宠她的父母赶出家门,对一个备受宠爱的人来说,这不能不是一个打击,她便将这一切都加诸在了李震亭头上,她陷入了一个误区,认为是李震亭才使得她失去了家人的关爱,她并没认识到自己的任性,因此她把失去的家人的爱与想要的夫妻之爱都混到了一起,让李震亭不仅担负起丈夫的责任,还要担负起父母的责任,对李震亭过多的苛责,因为自己不喜欢看娱乐节日,对爱看此类节目的丈夫冷嘲热讽,也因为工作的关系无形中冷淡了李震亭,这些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来,但文中也暗示了这一点。对一个业务骨干来说,她的工作不可能是清闲的。
而李震亭也不是一个完人,他是个受人瞩目,受家人宠爱的花花公子,爱疯爱玩,因为爱上了陆风澜,他改变了自己,一心想跟她共度人生。
但是陆风澜的任性、不成熟的形为让他也备受煎熬,因此他出轨了。但他还是爱陆风澜的,这一点陆风澜也明白,所以她才会用那种惨烈的方式来报复他,所以才会在异世一次次想起他,所以才会忘不了他,试想如果一个不爱她的人,一无是处的人,她想起他时只会有恨而不是念念不忘,不会有后来的怅悔。
虽然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伤害也不是一天就能痊愈的,因为婚姻、事业、亲人的三重打击,这让她的自信心大打折扣,而且在这个女尊世界,处处以女人为尊,女人为强者,如果她没受过打击,没受过伤害,做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她肯定能应付自如。
而她重生的这个主,在人们的眼中还是个恶女,如果不是有着显赫的身份与女皇刻意的照料下,她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担负着这样一个恶名,还要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稍有个风吹草动便被传的沸沸扬扬,当然这里面也有别有用心的人刻意的传播,对一个普通的现代人来说,这样没有自由时刻被人监视的生活是很难适应的,还要应付朝堂上的勾心斗角,那可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事,那会牵扯上太多人的生命,是她不敢面对的,所以她要走,要离开。
对沈若水她是怜悯他,并没有把他当成自己可以接受的人,只是想把他保护起来的一个可怜人。
而对于任芳菲,那个对她痴心一片的大男孩,她从一开始的无所谓态度慢慢接触多了才渐渐有了好感。
但就是有了好感,才会慢慢发展成爱,有了爱便会有了患得患失的不安,爱的越深不安就越强烈,尤其她受过伤的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否定与自卑。
大家想想,一个宠儿,被家人赶出家门,一个人人羡慕的老公有了外遇,一个业务精英差点要了病人的命,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物一下子从天上摔到了烂泥塘里,她怎么可能还有自信的资本?
现在的身份又是一个人见人恨、花见花落的恶棍,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大字不识一箩筐,处处让人照顾的千金大小姐,她怎么不对优秀的任芳菲产生自卑?认为自己配不上他。
女主并不是一个坏人,也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所以才对自己用心计得到任芳菲感到内疚。但也出于对自己的不自信才让她怀疑任芳菲的爱,害怕他总有一天也会抛弃自己。
这也是源于她并没有把自己真正融入这个女尊的世界,她骨子里仍然是现代人的认知,并没有女尊世界女子为强者女子为尊的自觉,也因为任芳菲的坚强让她有了习惯性的依赖,这种依赖是不知不觉的,是因为他们现在的环境所造成的。任芳菲是个武功高手,金夙蓝是个娇弱女子,以现在社会的眼光来看,就是一个女强人与一个小男人之间产生了爱恋关系。
说了这么多,原本是想把这些话放在正文上方的,但一下子写了这么多,怕朋友们看文不方便,就单放在了新章节了,朋友们对封尘的总结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欢迎朋友们和封尘来个大讨论,好不好?
第九章 倌伎之论
秦无伤摇头:“真是疯了,五百两银子留下来再存些也够他赎身用的,竟然只为了争这些个虚名,真是走火入魔了!”
荀慧道:“姐姐不知道这里边的事,想他们青楼里的小倌们,尤其是头牌花魁,哪一个不是锦衣玉食大手大脚惯了的?不仅为了接客要打扮得花枝招展,还要应付下人打赏,虽然挣得多,但花销也多,不多挣些银子,等以后年老色衰,再没有从良嫁人的,只有靠这些银子养老了,所以才会拼命想尽一切法子争花魁,有了花魁的名头才能挣多些银子,五百两看似多,其实跟以后挣的相比,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秦无伤道:“如此说来,倒是情有可原了!”
正说的热闹,只听有人在喊:“慧姐姐怎么还没来?”
秦无伤对荀慧说:“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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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慧道:“让她们等会,我跟姐姐二年不见,还有好多话要叙呢!”
秦无伤笑道:“我既然回来了,一时半会又不会走,等你闲了,我们再找时间好好叙,不要让人家久等,我也要走了,你快去吧!”
荀慧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秦无伤也不再继续喝下去,喊来伙计结账走人。
栖州这一阵子可真是热闹,刚刚才结束了赛诗会,又开始了花魁大赛。为了应对比赛,小倌们拼了命地为自己妆扮,生怕落了后让其他人看不起。因此那些商家们无不一车一车的货物往栖州而来,这个挣银子的好机会谁愿放过?
陆风澜与任芳菲也很好奇这花魁大赛,陆风澜从来也没见到过这样疯狂的场面,简直是全城出动了。人人见面三句话不离花魁大赛,各家客栈更是暴满,就连百姓家里也住满了人。
当然人们谈得更多的是前两届的花魁花想容重金求曲的事,五百两在当时可是个天大的数目,一百两够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过个富裕的五年,五百两是个什么概念?因此人人都挖空心思想着能写出什么出色的曲子能让花想容看上,那样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陆风澜也动了心,自己与任芳菲不知道什么年月才回家,那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反正是不够花的,如果能将这五百两银子赚到手,那两人就可以多逍遥一段时日。
私下里她问任芳菲:“芳菲,你会不会写词曲?”
任芳菲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头不语。
陆风澜不明白:“会还是不会啊?”
任芳菲无奈道:“澜儿,我们不要这银子好吗?”
陆风澜奇怪地问:“为什么?”
任芳菲踌躇片刻才道:“青楼小倌们的银子是怎么得来的澜儿应该很清楚,这样的银子芳菲不愿去要。”
陆风澜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嫌他们的银子肮脏。
沉默片刻,陆风澜才道:“其实,那些个小倌哪一个不是好人家的儿郎?哪一个是天生的小倌?不是为了生活,不是为了家人,谁愿意去过那种迎来送往的日子?他们并不下贱,他们因为没有托生在好的人家,没有生存的技能,才只能做这种行业;如果没有买春的人,他们就不会做卖春的事;他们没有偷,没有抢,没有不劳而获,只用自己天生的本钱来挣口饭吃。挣来了生存的银子,却付出了青春,付出了肉体,付出了健康甚至于付出了生命,他们已经是最可怜的人,为什么我们还要看不起他们?甚至连他们的银子也不屑于去碰?
银子是没有生命的死物,没有高贵低贱之分,如果不是用它来做为交易的筹码,它也只不过是一种金属而已。
所以我们去挣那银子没有什么可耻的,只要我们有那个能力,有那个才华,为什么不去挣那笔银子呢?”
听着陆风澜那一番话,任芳菲迷惑了,在他自小的教育里,男子从一而终是为贞洁,为了利益出卖肉体是为下贱,那些青楼中的伎子不能嫁入正经人家做正室,只能为侍为小郎,没有妻主会为他们生儿育女,只把他们当作寻欢作乐的工具,因为他们不配做父亲,没有做父亲的资格;因为他们被千人枕、万人睡过,所以他们是肮脏的、下贱的,死后也不会被葬入族坟,连碑文也没有,因为他们也没有后代来祭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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