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
舌尖在她的小腹上乱窜,给予她非常刺激的感受,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一声声难耐的娇吟从口中喊出,手抓紧了床单,留下一朵朵褶皱的花。
在穆妍难耐的娇喘中,莫泽丰的唇才终于离开了她的身子,小腹贴着她的小腹,一柄钢枪紧紧的抵着她的秘密花园。
“老公。。。。。。”他没动,她渴求的唤了他。
“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爱煞了她那意乱情迷的小摸样。
脸上两团红扑扑的云朵,微微开启的嘴唇里吐着如兰的香气,粉肌玉肤,泛着潮红。
情动的时刻,她最迷人,也让她看不够。
“我要。。。。。”低低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渴望,邀请他的入侵。
“好!”爽快的答应,他不再折磨她。
身子一送,他激荡的欲望立刻没入了穆妍的体内,被她温暖潮湿的甬道包裹着,生了孩子以后自然不能和以前比。虽然不那么紧了,可还是很刺激,足以让他的血脉倒流。
他开始缓慢的移动,然后,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疯狂,长久积压在心底的欲望这一刻终于得以释放,今夜,他要好好的爱她。
“啊。。。。。。呃。。。。。。”在他疯狂的撞击下,穆妍满足不断呻吟,越来越难以控制,甚至高喊出声。
“啊。。。。。。老公。。。。。。我爱你。。。。。。”
空气里,是浓的流不动的情欲。
呻吟声,低吼声,在情欲的空气中交织在了一起,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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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涛骇浪,波涛汹涌,极度的快感来临,突然,穆妍感觉胸部一紧,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两股白花花的|乳汁就喷射而出,湿了莫泽丰的胸膛。
“哈哈。。。。。。”捂着自己湿乎乎的胸部,还在往外淌奶,穆妍终是没忍住,爆笑了出来。
莫泽丰也笑,不过身下的动作没有停,继续给予她最舒爽的快乐。
看着|乳汁从穆妍的指缝往外流,很快就湿了两侧的床单。
“老婆,我可不可以在里边。。。。。。”在欲望的巅峰,耐着性子征求她的同意。
穆妍立刻会意,拼命摇头,又推他的胸。
“不可以,不可以,快出来。。。。。。”
“好。。。。。。”他加快速度,凶猛的撞击,给予穆妍又一次巅峰的快感,然后,出来,在她的小腹上流下一汪滚烫的白灼。
“呼。。。。。。”爽和累都到了极致,他翻身躺下,大口的喘着粗气。
休息了许久,穆妍才慢慢的缓过劲儿来,抽了纸巾擦去小腹的精华,一转头,就触到了莫泽丰火热的眼神。
涩涩的一笑,低低的问:“老公,要不要去洗澡?”
“要,你帮我洗,”他坏坏一笑,翻身坐起来,朝穆妍伸出手,“走,我们一起去洗”
“好!”伸手给他,却被他拽住,放在了嘴唇上,轻轻的,细细的吻上,还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
“你这个坏蛋!”娇笑着缩回了手,翻身下床,看到雪白床单上那两团湿乎乎的印记,又羞涩的笑了起来。
捂着脸,怪不好意思,情潮的红晕未褪,又添新的红潮。
“走,一起去洗澡!”他站起来。走近她,拦腰就将她抱起,然后往浴室走。
莲蓬头下,莫泽丰从背后抱住她,手又很不规矩的上下游走。
从胸到腹,再到大腿的臀部,摸着她就移不开手。
然后,又在她的肩膀上印下了吻,哪怕水花溅开在他的头发上,也丝毫不在意。
吻得穆妍好痒,左右闪躲,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紧紧的攥在怀里,只能在他的怀里扭动,他的唇到哪儿,就将酥麻带到哪儿。
而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哎呀,你坏死了。。。。。。”穆妍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开,却被他更紧的抱住,休息片刻,他还会再要她一次,不容易等到,他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性感的薄唇,蕴着醉人的笑意,眼里是如水的柔情。
从浴室出来,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他要好好的爱他,吻遍她的全身,然后再温柔的索要。
穆妍只得乖乖的承受他带给她的畅快,被他的激|情彻底的点燃,只有热烈的迎合,不曾拒绝。
他在她的身上驰骋,猛烈的撞击,让长时间未有Xing爱的穆妍吃不消,身子被他榨干了,连拱起身子迎合他入侵的力气也没有,像一滩泥,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摆弄,喉咙里只能传出低低的呻吟。如果他不再鸣金收兵,嗓子都快要喊哑了。
而莫泽丰,却像不知疲倦的马达,不断的深入,探索他饱满的娇躯。
终于,他也累了,再释放之后,躺在她的身旁,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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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了睁眼睛,却睁不开,好累,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可是孩子孩子哭,她不能不管,艰难的起身,却被莫泽丰大手压了下去。
“你睡,我去哄孩子。”
说着,他就一骨碌翻身起来,朝婴儿床走去。
没睁眼,懒洋洋的说:“你抱过来吧!”
“好!”莫泽丰抱起大哭的儿子,看了眼睡得香喷喷的女儿,将孩子送到了穆妍身边。
将孩子收在怀里。穆妍闭着眼睛将|乳头送入孩子的小嘴。
含住|乳头,孩子就停止了苦,贪婪的吮吸,发出可爱如小猪般哼哧哼哧的声音。
摸着儿子的小脸,才两个月,就长得那么可爱了,再大,还不得是万人迷。
彻夜不归(薛)
学校公会有活动,晚上吃了饭又去唱歌。
薛靖锡本是不去的,可是几个同事拉着他,想想回去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也确实无聊,索性答应了,和十几个同事一起走进了德川最有名的歌城。
他不唱歌,就坐在旁边听。
一曲一曲听下来,唱歌最好听的要数龚晓静,人如其名,是个宁静的人,连歌声也给人宁静的感觉,没有杂质的嗓音,才能唱出最纯粹优美的歌曲。
唱完歌,龚晓静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薛靖锡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想触电般,她的心底窜上许多的慌乱,不自在的摸摸头发,低垂了头,坐到沙发上,和薛靖锡之间隔了五个人,也再感觉不到他的目光。
偷偷的瞧向他,迅速的收回目光,龚晓静再也没有了唱歌的心情,心里想的,都是薛靖锡。
她不能忽视自己的心,喜欢他,喜欢的内敛,喜欢他的沉稳,更喜欢他的温和的性格。
他特别害羞,和女同事也不怎么说话,有的时候,她找他说几句话,他总是敷衍的答,然后落荒而逃,心底,很是失落,他也许很讨厌她吧,这样想着,却海华丝不能不去关注他。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他只有在和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说话时会这样,和其他人就不会。
这让她很不解,直到有一天,听笑话般的听到有人说起薛靖锡,原来,他的鼻腔毛细血管很脆弱,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容易流鼻血,所以,他才避免和她们接触。
哈!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越是了解他,龚晓静就越不能忽视心中的感觉。
虽然很想见他,可是却很少能碰面,只有在开会或者系上有活动时,才能看到他。
当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时候,龚晓静着实失落了一段时间,前几天,有同事开他的玩笑,问他什么时候请喝喜酒,他却说没有女朋友,喜酒更是遥遥无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龚晓静高兴得一晚上没有睡着。
翻来覆去的想,也许自己该采取主动,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就算不能成功,只要她努力过,也无憾。
等待着时机,而时机就悄然降临。
夜深了,一群人走出歌城。
龚晓静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好冷哟,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摸出手机看看时间,故意大声的对其他人说:“我走了,现在去坐最后一班地铁刚刚好。”
朝其他人挥挥手,龚晓静扭头就走,刻意不去看后面的薛靖锡。
心里默默的期盼着,他能跟上来,据她所知,只有他和她是住同一个方向,下了那么大的雪,出租车也不好打,他要回家,也只能坐地铁。
到了地铁站,他也没有出现,龚晓静站在空旷的月台边儿,一股寒意凉透心扉。
难道他不回家吗?
怯怯的回头,突然,一瓶杏仁露出现在眼前,那双拿着杏仁露的手是那么的修长干净,耳边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动听:“给你,热的杏仁露。”
欣喜的回头,就看到薛靖锡含笑的脸,只一瞬,他立刻调转了视线,看着地铁来来的方向。
“谢谢。”龚晓静乐淘淘的接过,热的,握在手里很暖和,似乎还有他手的余温,暖在手心,热在心上。
薛靖锡笑而不言,将吸管递给龚晓静,就没再看她。
拉开拉环,插入吸管,浅浅的抿了一口,香香甜甜的,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真好喝,谢谢,你没给自己买吗?”龚晓静这才发现薛靖锡的手里除了公文包,就再无他物,难道这是他特意买给她的?
一颗心忍不住的欢快起来,浓浓的笑意覆盖在眼底。
“不想喝。”他轻描淡写的回答。
这是,地铁轰隆隆的进站了,最后一趟,并不拥挤,两人坐下,无话可说。
坐在薛靖锡的身边,能轻易的感觉到他的气息,龚晓静满心欢喜,想找话说,也只能聊聊学校里的事。
虽说有问有答,却并不热切,沉默了片刻,一转头,才发现薛靖锡已经闭上了眼睛,大概已经睡着了。
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俊美的面容,龚晓静心潮澎湃,突然,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吓得龚晓静连忙回过头,头仰靠在车窗上,也闭上眼睛装睡。
身边的人久久没有动静,龚晓静闭上的眼睛却不想睁开,睡着以前,默默的想着,就睡一会儿,一定不会睡过站,就算睡着了也没关系,他一定会叫她下车,这样想着,就安心的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各位乘客,终点站到了,请下车,本车的运营时间是每天的五点到二十四点,谢谢搭乘本次列车……”
半梦半醒中的龚晓静听到广播的声音,却像没听到似得,大脑半天没反应,直到身边的人一跃而起,推她。
“醒醒,下车了。”
“啊?到了?”坐直了身子,揉揉惺忪的睡眼,第一眼就看到了薛靖锡,胸腔里的心脏活蹦乱跳了起来。
“到终点站了。”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终点站?”龚晓静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跟着冲出地铁车厢,抬眼一望,真的事终点站啊!
“怎么办?”追上薛靖锡,走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沉静如水的侧面,龚晓静甚至希望一直这样走下去,只有他和她,连走路也会让人心潮澎湃。
“坐出租车回去。”
“走吧!”长腿一迈,就走上了满是积雪的马路。
这么大的雪,路上的积雪那么厚,有出租车吗?
心里这样想着,龚晓静却没有问,跟着他就行了,走出了车站,踩在厚厚的雪上,伸出手,还能接到大片的雪花,只是很快就在掌心化出一滴水。
看着白茫茫的大地,薛靖锡喃喃的说:“恐怕没出租车了。”
“嗯,估计没有!”附和的点头,在意料之中,偷偷的看他一眼,没出租车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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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了望街对面的宾馆,犹豫了一下,薛靖锡才说道:“今天晚上只能在外面住了,早上乘早班车回去。”
转头看向龚晓静,龚晓静也正看着他,四目相对,又迅速的别过脸。
“好!”点点头,虽然不能和他共处一室,可是明天早上又能一起坐车回去,也很不错,很让人高兴。
跟在薛靖锡的身后走进了宾馆,就看到吧台放了一块不大的牌子…“客满”。
两个脚步一滞退了出来,车站附近宾馆一向比较多,两人很快又找到一家,依旧是“客满”。
不放弃的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是因为走着路,还是因为薛靖锡就在旁边,这大雪得夜里,龚晓静竟然不觉得冷,身上反而越来越暖和。
终于找到一家没有挂“客满”牌子的宾馆,吧台的服务员却告知两人只有一个标间,薛靖锡大方的掏钱替龚晓静办了入住的手续,虽然宾馆的服务员告诉他,这个时候所有的宾馆都客满了,她们宾馆剩下的唯一这间,也是因为有客人提前退了房,不然,同样是没有的。
话虽是这样说,可他还是要去找找,龚晓静坚持要和他一起,两人找了几家,果然都是客满。
站在街上,不知是否该继续找下去,也许,依旧是没有。
扭捏了半天,龚晓静终于鼓起了勇气,说了句很不矜持的话:“薛老师……今天晚上你……你就委屈一下……和我住一间……”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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