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
我还是硬的就拨出来,从透明磨白的浆液顿时被拉成丝丝滑亮,也有部分流到鞍上,她浓睫交颤了半日,才转过小脸,玉靥酡艳,交织布满痛楚、高潮和情欲的余韵,眼波迷离,酥态未消,连口中如热兰似的呼吸也腻的滴出蜜来。
“到了别苑,是要我抱你进去,还是骑着马进去?”
我存心逗她,她果然慌乱,咬着下唇道:“……四爷还要摆布人么?”
我一笑:“门口见了人,你决定。”
说话间,我替两人略整衣衫,便到了别苑门口。
管事的带人打着纱灯迎出来,见我后头跟班都没赶上来,也没谁敢问,只在鞍前请了安,无非嘘寒问暖老一套。
我敷衍了几句,问她进去是坐轿还是骑马,她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只觉呼吸渐乱,半响方吐出两个字:“骑马。”
不料管事的太过殷勤,竟立即命人牵了一匹小马来,却是之前我帮她从八福晋手里夺下又寄养在这里的胭脂马“小宝”,她每回跟我来别苑顽耍,向来要换骑“小宝”,但这次她怕露出痕迹,无论如何不能换马,要发作又不好发作,最后吐出两个字:“走开!”
管事的和其余人相视而笑。
“还没到领盒饭的时候,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没有台词也不要紧,可是也不能说走开就走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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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为了我们的自尊,我们要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把他们的好事看个清楚!”
“不要晃点我们啊,我们大过年的穿越到这里来看这场戏,不给点福利不可能走的。”
“没错,小千妹妹你不要怕,因为到了明年这个时候,你的身体就不是你的了,你也不会记得我们,所以现在看到也无所谓。”
“以前我看过一段骑马H,那个女猪后面还直接在蘑菇上转了个圈!!——就是更换姿势从背对男猪到面对男猪,让男猪爽到不行。你们要不要参考一下呢?”
“放心吧,我来之前特意问过我那生殖科医生朋友,海绵体绝无可能发生骨折事故啦,所以大胆尝试吧!各位还有什么好意见要提供?”
“建议越多越好,我们的英姿就像一支射穿芳心的箭,会永远留在情倾读者的心中。”
“一起喊口号吧:新春吉祥~H~H~H~”
我听得呆了又呆,总算想起来我还硬着,大为激动,拍掌打出龙元功,射开这群:“快点闪开啊又要我们快又要看着我们听着我们我们怎嘿咻啊?”
哗啦,她从水下探出湿淋淋一张小脸,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随手把衣物抛到一旁架子床上,赤身跨入圆形大浴桶,舒适浸坐之下,水面跟着漾升,热气薰薰蒸蒸,弥漫她的香息。
“又在水里放了什么?过香了。”
我揽手将她抱到膝上,她绯红着脸:“四爷不是已经洗过了么?”
“先儿让你陪我你不肯,现在我来陪你,不好么?”
她胸前|乳莺在我手心里微微啄着,渐渐如粒红豆般凸挺起来,我问她:“在马上的时候瞧见你哭,可有弄伤你么?”
“……没。”她蚊子似的哼哼,勉强夹住双腿不让我试探,无奈本来就是面朝我的坐姿,虽然努力,成效有限。
我才探进一指,便觉出润湿粘滑并非桶中水温所致,抬眼看她一看,她亦害羞,身子往前略倾,小脸贴在我肩头,借此避开我的眼光。
我把手挪到她臀后,稍一定住她的位置,沉腰戳入,她发一声喘,整个人被挑的仰了一仰,脸也抬起来:“爷……”
我手上徐徐加劲:“水中温浮,可觉好些?”
她的苦,总带着一些孩子气的哀怨,但是她的眼睛,看到我的眼睛里。
“好是好些,还求四爷怜惜,呀……呜嗯……”她那眼儿乌黑乌黑的,就媚了起来,一双柔夷滑似弹棉的挽住我,分辩着话,又半当中收了声,咬着唇轻打哆嗦,垂首摇颈,流露一派不胜娇态,真正可怜。
我心中一动,方一近她,她却攀了我脖颈主动凑上来:“千儿受得住……只要想到是四爷这样对千儿,就什么都受得住……全凭主子喜欢……”
我闻言大炽,扳过她的唇狠狠吻了一阵,一松口,她就止不住连连呻唤,既促且娇中那一种楚楚之态难描难画。
这么大动了一轮,水都漫出桶去,待我放慢抽送,她正磨出了火,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哪里肯依,朦胧着星眸,嚅声迷离腻语:“好胀……主子,千儿要……还要……”
“听不清。大声一点!”
“千儿还要主子疼……啊!”她腴腰一直,又拱起寸许,“啊、啊啊啊啊……主子饶、饶命……嗯呀、四爷!四爷……”
……
连着两晚亲自动手给她上药,我真是怀疑自己是否中了她的魔,但她的表情,多看一刻也值得。
她渐渐适应玉腿屈分任我抚拭,只腰间还不时紧绷一下,咬着手指怨我:“四爷如何这般凶狠,弄坏千儿了。”
我用完药,把她抱起走进套间,轻轻放落睡榻:“你说要么。不然怎么制你?我也不舍得,是你求的好。我就喜欢你求我。”
她用长发遮了脸,旋又拉开,往我身上一扑,仰面瞅着我:“千儿喜欢看四爷笑,四爷老是板着脸,吓人呢。”
我摸摸她的小脑瓜:“明年正月皇阿玛南巡,老十三是肯定随驾,你的事我已经托付给他。虽说海宁陈家有你冰姨在照看,一些物件也该拿回来给你,我本打算五月去南边办差的时候带着你一起到陈家,不过你长大了,既然你不愿跟他们见面,我也不勉强你,还是老十三去办最为妥当。”
她默默听了,又开始扭股糖一样缠着我:“我不去海宁,不过南边有好多好玩地方,京城都看腻了,我也要去南边,四爷带我去,我扮做四爷的小跟班,保管十三阿哥也认不出,到时吓他一跳,可多有趣?”
“好,你答应三件事:一,从明年正月起,这半年我不会碰你,你要乖乖的听话,把选秀的规矩学好。”
“……成。”
“二,去南边前不准穿一次男装。”
“成。”
“三,寒衣节就在十日之后,要去给你娘上拜。要烧什么,你自己选。”
“嚄。”
“什么?”
“我怕火……”
“怕火?先前在水里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么?水能克火,最多我委屈些,等你上完拜礼,我再陪你一次罢了。无需多言,睡吧。——只要完成这三件事,到了南边,随你Zuo爱做的事,我都不管你。”
“真的?Zuo爱做的事,可以么?”
“可以。”
(番外完)
【恶搞】蘑菇 44 13 诗
昨日中午,我和看官ss来了如下一段对话——
ss :车子到马鞍山了。恩恩,买块豆干吃,你要不要来点:…/
明珠:哇,要鸡丝豆干!
ss :麻雀丝滴要不要?
明珠:要蘑菇丝的。
ss :挖哈哈啊哈哈哈,仰视你一百遍啊一百遍!
三百年前。雍亲王府花园。凉亭……
四阿哥 :啊湫~啊湫~~
十三阿哥:四哥你怎么了?
四阿哥 :奇怪,有人想我了吧?
(在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背后一墙之隔的书房里传来朗朗的吟诗声……)
小莹子:万草丛中一个贼啊~单枪匹马提双锤啊~单枪直捣黄龙洞啊~双锤横扫万重苇啊~
p。s。:其实我觉得麻雀丝比蘑菇丝更富有想象力,更orz啊。。。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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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临芳墅后殿静室,康熙换上衣裳,坐榻靠背,接过小太监奉上的|乳酪啜饮。
四阿哥牵过我的手,默不作声地同我一起跪下。
康熙眼皮微抬,李德全领众人齐退。
门关上之后,康熙静静出神,四阿哥亦不说话,我同他这样跪着,却也安然。
出乎意料之外,康熙先叫了我的名字:“喜笑忌泪是人间常情,然悲心一动则生泪,泪涕由肺生,肝木不平,故泄而为泪涕也。玉莹,从今往后,你要学会忌泪为是。”
我应一声是。四阿哥开口道:“皇阿玛,请准许儿臣来保护千儿。”
“千儿”是年玉莹被送入年家之前所用之名,四阿哥对我如此称呼也多是私下亲昵之时,此刻乍然听闻,我不由侧脸瞧他一眼。
康熙微微一叹:“四阿哥,朕为何不可将白家小千指婚给你,你要朕说几遍才能听命?”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康熙用这样语气,心头一顿,怦然而跳,四阿哥只磕个头,咬紧牙关重复刚才的话:“儿臣求皇阿玛恩准。”
康熙沉寂片刻,淡淡道:“起。”
四阿哥仍然牵着我的手站起。我的指尖被握在他掌心,稳稳固固,抽不出。
康熙点点手:“来。”
我挪步到康熙跟前,斜签了身子坐在脚踏边,帽子是一早被八阿哥摇掉,康熙伸手抚抚我脑后,我僵着脖子,丝毫不敢转动,只听他的声音温温从上头传来:“当年白景奇是以汉人身份选入新满洲的第一人,白家的血,有异平常,朕只当其传子不传女,不想如今还是带到你身上。朕说过今年六月间会给你一次机会,新满洲,和四贝勒府,你选哪一个?”
康熙不说四阿哥,也不说雍亲王,而说四贝勒,其意可知。我原也料到康熙未曾真视我为昂阿额额,不过……所谓白家的血和新满洲又有什么关系?
我把眼睛转到四阿哥身上,他看着我,裂土难憾,坚逾金石。
于是我起身转过,行了一礼,原样退回,落后四阿哥一肩而立,同进同退,今日是也。
康熙也站起来,慢慢走到我们面前。
我垂下首,听康熙交待四阿哥:“回去罢。候旨。”
走出静室,太子、三阿哥、七阿哥都在外间喝茶,只有八阿哥陪着十四阿哥没来,如果不是康熙指名,八阿哥会来么?我不知道。
跟着四阿哥回澄光室的一路上,我都在想,那时康熙让陈煜交给我的信里写的是什么?
见到我去时来时两张脸,恢复了容貌,御医纷纷吓掉下巴。也是,世界上有我这样的人存在,还有他们什么生意做呢?
本来以为只是清穿而已,没想到奇幻也有份,好在我混JJ有几年,什么文没看过,什么世面没见过,深谙既来之则安之的真理,关了房门,用半个时辰,同四阿哥心照不宣的捣鼓出一小瓶眼泪,让他第一时间带到沧浪屿给十三阿哥尝试。
然而去了大半日,四阿哥晚上回来,脸是黑的。
我的眼泪对十四阿哥有用,却对十三阿哥的膝伤无效。
我对着镜子照了半天,问四阿哥:“我脸上的疤痕没有再长出来哦?”
四阿哥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遍,说,对。
于是我跳起来,要冲到沧浪屿亲自哭一场。但是四阿哥拦住我:“老十三不想让你看见他的样子。”
我止步,诧然:“生命最重要。十三阿哥做什么不让我见他?”
四阿哥拧拧眉头:“我去时听说十四阿哥已能下床走动,也跟老十三说了这件事的首尾,但他坚持认为膝疾不过旧病复发,又不碍性命,虽说用了你的‘眼泪’无效,总会养的好,就是不愿让你看见他的伤,他说难看。”
我张大嘴:“他病糊涂了,你不骂他么?”
“骂了,”四阿哥抬手抚摸自己额角浅浅一片红痕,“结果他在床上大发雷霆,把我赶出来。”
十三阿哥大发雷霆的样子,我想象了一下,也只能摸摸鼻子,抱着四阿哥的额头吹了几吹。被十三阿哥拿枕头砸头,是冲头。
“他打小就是这样,越是生病越不要人照顾,打熬坏了身子,叫谁心疼?”四阿哥仍然悻悻,我一面听着,一面心里盘算,忽然间窗外传来一声低笑。
我跟四阿哥一先一后偏过头瞧去,陈煜光明正大翻窗而入,再原样关起,拍拍手,冲着我们一眯眼:“今夜星光灿烂,可惜更深露重,表妹、表妹夫,不介意我进来坐一会儿吧?”
四阿哥说:“介意。”
陈煜拉椅坐下:“多谢。”
这是陈煜第三次在我面前出现,而我每一次看到他似乎都有一点不同的感受,这次他为什么看着我,笑得很……欣慰?
“终于等到你了,家主。”陈煜用到一个奇怪的词组。
家主?
我莫名其妙,四阿哥冷哼一记:“无间门门主白狼就是为皇阿玛掌控新满洲的最高级别人物陈煜。”稍作停顿,“‘得新满洲一半,方可行事’之语便是此君传出,本义乃是他一人,当得新满洲的一半力量。”
陈煜看到我眼神,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死掉的那个白狼么?是我的孪生兄弟。我是真白狼,他是假白狼。”
我仔细看他嘴角,和我记忆中的白狼比对:“孪生兄弟?不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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