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
他说到做到,不论怎样磨刮挑弄,只要我不答应,他就不进来,而随之而来的“惩罚”势必更为煎熬,真正叫我度“秒”如年。
模糊间,只听他在耳边道:“说不出来……就嗯一声……唔?”
我已经被他弄得哭哭停停了几回,此时听他使出这种坏招提议,知道迟早失守,因抽泣道:“不要……我会死的……”
他似难忍耐,气息更重:“不会。四阿哥都对你那样了,你不是也好好的?”
我听不懂,他怎么知道四阿哥对我——
可是他突然动了一下,我大惊,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硬闯,不由闷声“嗯”了一下,沉腰避闪。
十四阿哥闻声急触,我唯觉被他侵入之处无微不巨,大痛不能忍,哀哀讫免,他不听,进益勇,其势坚而如火,野傲不能拒。
我痛甚,啼哭转侧,他却是狠人,缓抽猛送,大肆冲突,愈发狂躁不堪,我唯有自己抬手塞口噬肤强忍。
如此久之,渐有苦尽甜来之感,我才略感好些,十四阿哥忽又一拄到底,重重顶入,继而是一阵爽筋酥骨般的研磨,我死死掐住他手臂,绷紧全身,剧颤之下,自己已是丢了一回,无力侧贴在炕枕上,深一下浅一下地呼吸,而他仍深深插入,顶住不放。
我喘不过气,再要求他,忽见他身后有个持剑人影朝我们走过来,看不清面目,那份恐怖却一眼就让我铭心刻骨。
我死命推十四阿哥,想要叫他看后面,苦于喘息不定,一时难言,他也一无所觉。
眼看人影越行越近,拔剑欲斩,我极骇之下破声叫道:“四阿哥,救我!”
四阿哥徐徐睁开双眸,直盯着我。
他的眼神集冷、酷、不屑、轻蔑、高傲于一体,却又似乎含着一丝极为怪异的气息,既让人心颤,也有被侮辱感,而他的唇畔掀起近乎诡魅的弧度:“来——”
我不知该怎么办,失措地望向身上,我的眼前人竟然不是十四阿哥,变成了十三阿哥!
再找那个持剑人影,也消失了!
十三阿哥低头笑笑地望着我,似乎浑然看不见四阿哥,由慢及快、由缓渐促地在我体内大动起来。
他的节奏很温柔体贴,半点也不粗鲁,可是绝不停止。
我已经失了一回,份外敏感,经不住再弄,很快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但四阿哥在看着,我不敢出声,气又透转不过,意识渐渐沉沦,忽然四阿哥过来用嘴唇撬开了我牙齿,吸住我的舌头,一阵舔、吮、挑、扫,又大手滑上我左边晶莹淑|乳侧面搔弄,伴着十三阿哥律动而导致我双|乳弹跳的幅度,出其不意撩上已经发硬肿胀的嫣红豆蔻,弄得我娇喘不已。
四阿哥衣着整齐,我却是完全裸露,眼光所及,对比强烈之处,说不出的刺激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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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喘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阻止他?”
四阿哥转过头看着我:“……如果是老十三的话,就没有关系。”
十三阿哥兴起冲刺,我压抑不住大声哭泣:“不!四阿哥,我有孩子了!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啊!
我犹如踏了一脚空,心中跌荡,喃喃醒来,面颊阴凉,原来真的哭了。
垂眼摸自己身上,小衣中衣一丝不乱,我想起昨夜回营太晚,人又累了,是翻倒就睡的。
可是若说做梦,怎么记忆会如此明晰,就像放电影一样,连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是鬼压床,还是有人趁我熟睡对我……?
我秫然翻身坐起,呜了一声,皱眉捧头:我的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痛欲裂。
唯一的安慰是检查了裤腰带,发现扎得很紧。
但底裤的裤裆有点凉飒飒的感觉,觉得有点东西缓缓地在荫道里流动,好像行经模样。
我裹紧被子,伸手入裤摸了一下,触指湿滑,抽手出来看却是无色半透明液体。
那么没事,只不过是个春梦罢了。
我平复一下心情,却又隐隐喜悦,还好只是个梦!
经历了梦中的心情,我现在才知道回到古代吃什么苦都行,就是别受孕!别生孩子!太可怕了!
还好不是真的,梦境不会成真,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人生还有希望。
“年医生?”我刚刚下床梳洗完毕,申嬷嬷忽掀帷而入,“十四阿哥到了。”
我取过床头小帽戴好:“十八阿哥呢?”
申嬷嬷解释道:“十八阿哥一清早就跟十三阿哥出去了,年医生睡得沉,小主子不准我们叫醒你。”
正说着,我已听见方公公在外面跟十四阿哥答话声气,不由奇怪:方公公是十八阿哥贴身太监,怎么没一起出门?
因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浸了一些水,又准备着要拔营往北部围场驻扎,十八阿哥帐内摆设少了三分之二,略显空旷,十四阿哥正坐在东首桌旁椅上,见我出来,仰脸朝我笑了一笑不算,还起身走过来。
他不站起也罢,这一走动,我的视线不觉就落到他腰部以下。
梦里的一切实在太真实,在我还没有完全缓过神的情况下当面见到他,很有些消受不起。
我走的慢,十四阿哥走的快,一晃眼功夫,他已在我身前立定,不由分说一手贴上我额头试了试:“怎么脸通红的?到底还是受寒了?”
我嗫嚅半日,只道:“奴才无恙,劳十四爷费心,奴才惶恐。”
宫廷常用句型一百句我已经会得翻来覆去用,十四阿哥却不爱听,放下手,语气冷了一冷:“老十八跟十三阿哥上哪儿疯去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你一定知道,你带我去。”
我瞄瞄方公公和申嬷嬷,两个都缩着脖子,一个是公乌龟,一个是母乌龟,其他小的,更不用说。
既然找不见,十八阿哥一定是引着十三阿哥到上次策凌、我和他发现的那个小峡谷去了, 别人不说,方公公是知道的,如何噤若寒蝉?他没腿吗?不会带十四阿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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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自打十八阿哥御花园溺水事件发生,身边换了这一批服侍人,个个都长了三只眼,这次出京一路瞧我越来越受重用,早就达成不成文规矩:背黑锅他们不上,送死我来。
十四阿哥板起脸来,不比四阿哥好到哪儿去,谁敢问他找十八阿哥干嘛,策凌和纯悫小别重聚,总不见得还去麻烦人家,得,我跑这一趟吧。
“口庶!”我打手应了,十四阿哥正叫人取马,营中忽人乱马嘶,吵成一锅粥似的,我隐隐听得有人叫“十八阿哥出事了!”,也有人喊的是“十三阿哥”,我同十四阿哥对视一眼,先后冲出帐去。
才出帐门,我迎面就撞上人牵过马来,也不管是谁的,抢过马鞭子,翻身上马,直接驱马出营,十四阿哥动手比我只快不慢,紧后策骑跟上。
第三十三章
小峡谷位于哈朗圭围场东南角,群山环绕,山峦重迭,奇峰突兀,台壁交错,雄、险、奇、秀,处处是景,景色迷人,唯道路嫌窄,马队进入围猎不便,因以猎为主,多次巡猎均绕过此处,亦无哨卫驻扎,还是策凌一次陪十八阿哥小解时意外发现此处,平时练习射箭我同着来过几回,甚知趋避。
十四阿哥骑术上佳,我领着他一路狂奔,眼看绕过崖角就到,人未近前,先闻熊声咆哮。
我心中大大一沉,预感竟然成真:前次策凌曾在谷内岩崖裂缝发现了有熊居住过的“地仓”,他从洞口熊堆积起来的土堆和折断树枝痕迹判断出是棕熊。
因冬季食物缺乏,棕熊多是大雪时节开始蹲仓蛰伏,到第二年四月才出仓,现在刚入八月,棕熊虽不及蛰伏结束刚出仓时残狠,可万一碰上,不是好惹的,策凌一经发现,便告诫十八阿哥和我不可再踏足峡谷。
当时我看十八阿哥就答应的勉强,现在可好,终于闹出事来了——他一准是拖着十三阿哥帮他猎熊来了,但以十三阿哥的心智怎可能被他一个小孩子蒙骗?莫非……十三阿哥竟不知厉害关系若此?
虽然我老爸是战争电影爱好者,什么《野战排》、《红一纵队》、《拯救大兵瑞恩》、《红色警戒》等等我跟着看了不少,现代影音技术,只要有好的Hi-Fi器材,还原战争血腥场面不是难事,我本身又是夜半恐怖片狂人,自认心理素质比一班人要强的多,谁知看到眼前景象,第一个感觉是我要发疯了。
先前我所骑的马已经被熊吼吓翻,好在是受过训练的战马,但要不是十四阿哥帮我控住马缰,就险些掀我下马,摔成重伤,我急卸下马鞍上佩刀弓箭,冲到地点定睛一看,所见只比我想象糟糕百倍。
十三阿哥带的侍卫倒了约有四五人,横七竖八、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真死了的还好,受了重伤的就声嘶力竭惨嚎,不知道精神错乱没有。
剩下三个侍卫身上都已带血,正护着十三阿哥及十八阿哥在一只魁梧强壮、身高可比NBA大中锋、像座小山似的棕熊疯狂攻击下且战且退——若非十三阿哥够骠勇,我看他们退不出十步!
而我最关心的十八阿哥背对着我,看不到状况,只见到他手里握着一只沾血的羽箭,步伐倒还稳健。
搏斗的这样激烈,射箭根本无准头可言,这样大只熊,除非毒箭,不然就算射中也难说效果,只怕更激其凶性。
要拿刀砍,我有自知之明,我跳起来砍的或许砍得到熊的大腿,不过前提是它的熊掌没有先拍扁我的头。
哪有人猎熊不带五只以上的猎犬群的,光靠人力搏斗怎么行?
“这头棕熊是护仔的母熊,特别凶狠,你留着把刀就行了,身上别带累赘,任何情况下,紧跟着我,明白吗?”十四阿哥在我身旁高地一面低头装枪,一面急促叮嘱我。
我不晓得他几时连火枪和大号弹药也带出来,大喜过望,依言抛了弓箭,抽刀在手,十四阿哥瞥我一眼:“拿好刀,护着自己行了,别乱舞,不要等下划到我,大家都死定了!”
我退后几步,给十四阿哥让出瞄准位置。
此处山高谷深,大起大落,棕熊发出的怒吼声在山谷间激荡,震人心魄,我真担心会否影响到十四阿哥判断,我见过他的枪法,对他有信心,但机会只得一次,这一枪不中,后援再不及时赶到,在场的就真的要来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死来了。
十三阿哥混战中仍眼观六路,相信他已看到我和十四阿哥出现在谷口,可奇怪的是他却迟迟不向我们这边退来。
“傻子!”十四阿哥放枪喃喃骂道,“他见到你在这里,不肯把熊引过来!”
十四阿哥不说,我也知道十三阿哥不过来还有防着他的意思,这种紧急状况下,有个走火误伤谁也怪不到谁,十三阿哥已经派人回营向康熙求援,只要还能撑,就断不会冒这个险,他却忘了今儿康熙带着大阿哥同蒙古王公们在布扈图围场专场围猎,连火器营也带去了,一时半刻赶不过来,大营里只八阿哥他们在,真有私心,来了也是一样,就策凌或可指望,却不知为何至今不见动静。
十三阿哥现在或可支持,但这样拖下去迟早见血,何况十八阿哥气力不如大人,不能耐久,这两个阿哥任何一人有一点闪失,我不认为康熙会比棕熊更温柔,因卷袖束好裤管,弃大刀,取两把雪亮匕首分别插入靴筒,大喝一声“照顾好我七舅姥爷”,就直接一跳跳下高地,掩身奔向十三阿哥一群人。
我猜十四阿哥的脸色一定青了,但我的脸色应该也好不到哪去,这是什么他妈的世界,刚作了春梦一觉醒来,却要奔向一只熊。
很冒险,很疯狂,但有的时候,不豁出去这么一下也没别的路好走。
将十八阿哥一把揽在怀里,我觉得上天太厚待我了,他没有受伤,脸上的血是别人溅上的,只是他掉了一只鞋,脚掌被地面荆棘划伤,有了几道流血口子。
而十三阿哥,天知道他见着我出现在他身后时那个表情该怎么表述,总之有一点很明显:他的小宇宙二次爆发了。
我亲眼看到他对棕熊来了个空中二段踢,就是助跑、腾空、左脚蹬击其腹部、转体、右脚揣击其胸部、落地、站稳身形后还又不带喘气、直接给熊臂深切了一刀,额滴神啊,我对十三阿哥的景仰之情简直有如滔滔长江之水、连绵不绝!
他这一发威,手下三名侍卫也被激起神勇,几轮抢攻下,把棕熊连连逼退。
电光火石间,我眼光带到十四阿哥已经在那边高地找好掩体,一边抱着十八阿哥小心移动,一边叫道:“十四阿哥有枪!”
十三阿哥大声喝道:“皇上的火器营已经到了,往谷口退!留出熊的后脑和肋部射击位置!”
我的春梦至少有一样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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