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侠杨小邪
作品:奇侠杨小邪
作者:李凉
内容简介:
一代奇侠杨小邪凭一身奇怪的歪门邪功,行侠仗义,仅是个十几岁的年纪凭不俗的身手,侠义的心肠,邪门的能力,机警的头脑,幽默的性格。结交江湖豪客,上到少林主持,丐帮帮主,下至小小毛孩无不以他为荣,敌人又无不对他闻风丧胆。这是李凉诙谐武侠的经典之作。
作者简介:
李凉,曾念过国内外大学及研究所,早年曾经投资电影,并亲自参与编导工作,且创造出幽默武侠,红遍港、台、大陆,每部稿酬高达百万以上,为最畅销作家之一,目前任职TAIDE公司执行董事,精于地产、金融、珠宝、育乐事业经营,为一企业专才。由于其对小说创作不能忘怀,故再次提笔,此乃喜爱武侠者一大福音。 其作品有《企业前瞻论》、《外星人》、《美智子的诱惑》及《奇神杨小邪》等十余部,尤其幽默武侠系列,让人读来兴味盎然、诙谐有趣。 其文活泼生动,选材每中要害且耐力惊人,李凉表示之后的所有作品皆交与上砚出版社发行,目前已出版的有《奇神杨小邪系列》21册,《绝世幻神系列》五册。 《绝世幻神系列》之后记 ——李凉—— 出版社要我写些资料,倒是件难事,想来想去,就写些熟悉的。近年以经商居多,经商往往以市场作考量,其实我写武侠,多少考量著市场需求,能不能受欢迎,那是供需面之结果。感谢多年来对我支持的读者,没有你们,武侠小说铁定失色不少,诚如金庸前辈所说:“一人写,几万人一起疯,那自顶过瘾之事!”此给了我无尽源力。 写第一部小说“奇神杨小邪”,其实是在看完金庸的杨过、韦小宝、古龙的江小鱼后,便没得看了,觉得不过癮,干脆自己写了,连杨小邪之名亦演化自杨过,于是故事便绵延不断演下去。当时会写,乃小说指导教授说:“让作品赶快出来,成熟终能来临。’教授要我们快快写,我便写了,想想还真是听话。虽然在瞧及往昔作品,总觉仍有改进之处,然而,这就如生孩子,不管他长的如何?终究是自己骨肉,是好是坏,总要欣然接受。 奇神杨小邪的出现,让我感到欣慰的有两点:一是他并不孤寂,多少受到喜爱,再次感谢您的支持;二是许多年轻人也抱著‘我也会写’心态,投入小说创作行列之中,如此,武坛才能蓬勃发展,也希望读者能以鼓励心情照顾这些新人。 十年期间,我也尝试写创意小说,如’外星人’其主角乃和外星人阿达遭遇于喜马拉雅山雪峰中,未来正待以外星科技侦察于地球种种奇案,情节彷若受欢迎之X档案,可惜当时可能太前卫,接受程度并不高。另一部‘美智子的诱惑’则以真实之人——一位漂亮女学生遭遇士林之狼为题材,演化于恐怖另类小说之中。至于玄异小说,我则编写过’诸葛奇兵八阵图’,剧情引伸于中共在一次核子试爆,在四川鱼腹浦发现防护罩,因而引发挖寻神秘八阵图,当年诸葛亮即在鱼腹浦大摆八阵图,在奇阵发动,狂风暴雨,千变万化之中,将敌军摧残吞噬殆尽之精彩情节,大概比起法柜奇兵亦不逊色。本想拍成电影,只可惜当时科技不够而作罢。后来转而经商,偶尔写些商事经验,不知不觉已过了几个年头。 再次提笔,除了十年经商归划期已到,最重要是许多人物,故事已酝酿于心,以及市场时机已成熟。 所谓时机成熟,乃是指读者口味已有所转变。例如国际大卖的侦探小说、恐怖小说,这些都是高智商、高品味的人在看的通俗小说,为何台湾始终流行不起来?原因是台湾处于地域狭窄区,谋杀案显得不够真实,若移到外国便真实多了。故此两类小说,仍在萌芽阶段。至于武侠,以前(我的观察)年轻小说迷,不甚接受武侠小说沾上朝廷之时代背景(认为有点假),十年后终于大转变,郑问的东周英雄传、黄易的小说可以证明。其实写武侠者都知道,没有历史背景之小说最难写(几乎有不断重覆感),有了历史人物加入,题材自是丰富许多。在作者与读者互动下,我想武侠市场及其他类型小说将更能蓬勃发展。 未来我将在上砚出版社发表多部新作品,‘绝世幻神’是第一部,创作题材来自目前社会官场伦理丧失,男女性观念开放,在男欢女爱、争权夺利之中,有人跳脱,有人却还沉陷不能自拔,终铸大错。其笔法节奏较快,故事情节亦紧凑,唯有一点说明:以前小说中当杀珍禽异兽,在现代环保及关怀生命观念下,多半改成吃鱼或水果、野菜。并非偷懒,尚祈见谅。 欢迎喜爱我作品的男女读者,继续支持,并来函指教,不胜感激。
正文
第一卷
老君庙,老君庙,它,不是庙,而是地名,位于陇西境内,河西走廊最末端,嘉峪关西南方,祁连山下。
老君庙虽在关外,却热哄非凡。
嘉峪关,长城最末端,城高数丈,气势宏幛,和玉门关同称生死关。
迸人有云:“若出嘉峪关,两眼泪不干。”蓬此大漠飞沙滚滚,想活还得老天同意才行。
祁连山,祁连山,好牧场,山高阴峻,白雪罩顶,山下一片牧草,驰骋草原上,大漠儿女疏狂不羁。
再来镇,位于老君庙以北百三十里,祁连山下,纯小镇,猎户集散区,为塞外及中原必经之地。
再来镇,再来呀再来,去了又再来,当然它并不是对所有人而言。
镇东,反视祁连山,高山陡峭,挺拔雄伟,直耸云霄,表现其—稳,壮。
初冬时分,寒风逼人,白雪纷飞,山头银白一片,如梦似幻,美,美得令人舒畅,美得。
令人豪气万丈。
斑山上,银龙直泻,是万丈飞瀑,奔腾而下,有若千军万马,咙咙之声,震汤澎湃,只听得令人心神舒畅,豪气千里,爽朗异常,舒服已极。
承着飞瀑是一深水湖,名曰:“莫塔”。
“莫塔,莫塔。”在当地,即是死亡之意。
“莫塔湖”,深不可测,冰冷澈骨,加上飞瀑往下冲,故名虽是湖,而波涛汹涌非常,比之长汪三峡水势,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走龙王殿,莫临”莫塔湖“。”此乃当地流传之言,可见当地居民对“莫塔湖”恐惧之程度,何其之深。
“莫塔湖”鹅毛不浮,落水即死,人一死多,鬼魂立现,人那能和鬼争?当地居民,莫不以此为禁区,亡魂地皆教鬼神而远之。
然!竟有不怕死者?
有!
只见鬼地,死湖西南方,地势较平,有座甚是古老之小茅屋,看样子,还住了许多年。
小屋前为一庭院,四周自有竹篱笆,也许日久失修,篱笆有的已倒塌,有的已盘满山藤茅草。一副古陋样。
小茅屋,屋顶茅草;巳被雨洗刷得泛白,古旧腐蚀不堪,屋前有一排栏杆,田字窗。门前右上方,挂着一块匾仔细一看,字体歪歪斜斜,共写有“通吃小”四字,刻划甚新,必是新造之物。
而这些字,说它像乌龟爬的,亦不为过,就像老鼠用尾巴沾上墨汁在桌上打转所留下来似的,怪里怪气,无法想像。
如果能有勇气将这种乌龟爬的字,挂出来的人,不是疯子,想必也有点自我陶醉的狂人吧!
初冬已至,大地萧索,枯黄草叶映残雪,太阳西斜,彩霞照小屋,更显得古意盎然,有若神仙居一般,那来鬼魂之说?
蓦地“老头!我回来啦!快开门迎接我呀!我累死了!”
从小道传来一阵,悦耳之孩童叫声,张眼望去,只见一小童正昂着头,边跑边叫边跳的往茅屋奔去,神情之间甚是得意,其手中挟有一包不小之东西,及一斗大之干瓠酒葫芦。
他!年约十四、五岁,结实而高大,身着一套浅蓝色衣服,腰问缠有白色腰带,平底黑色鞋,左袖口有个大补丁,虽然衣服甚旧,却洗刷得干净泛白,实,但并不憨厚,眼眸深陷,鼻如刀削,笔挺高耸,头上斜绑着一束头发,再配上一个爱笑的小口,怪,真是怪,天真而透着点邪气,古怪,又洋溢着精灵。对他—只有芙,谁见了他,都会发出内心之微笑,并对他产生一种亲切感。
他人怪,名字更怪杨小邪。
人未进门,他已笑嘻嘻,嚷了又嚷,有点表现与戏弄之味道,而那种表情,亦如小孩得了大奖,要回家让父母夸跃一番,神气已极。
“老头儿!吧什历?耍宝啊!整天待甚家里,俺回来了,你也不招呼一声!什么玩二(意)嘛!”
只听他这句话,就知道,他必是个难缠之“狠”角色,连自家长辈都叫老头了,可见他是如何的“没修养”双脚微蹬,一招“金龙穿塔”只见他如大鹏飞掠一般直射庭院,干净俐落,优美已极,微微翻身,已四平八稳的落在庭院。
“老头!你再不出来我…好!”他往手中那包东西看了看笑道:“这包香肉和酒,我看只有自己吃啦!嘻嘻!”
嘴角一翘,神秘笑了笑,接着就把酒葫芦打开,“咕噜…”仰头喝了一大口“哈!好酒好酒!”他想装装模样看老头会不会嘴馋得直撞出来!可是喝了三四口还是不见人影,他妈的!不灵啦!杨小邪一看自己平常贯用之计俩,现在不菅用了,心情有点纳阎。
“敢情老头子不在…也好!省了我这包香肉和酒,”很快的他已找到让自己高兴的理由,也不再纳闷了。
“呀…”门一关,探头寻视一番,他发现老头并没有走,在床上睡着了。
“原来老头睡着了,满会享受的嘛!”
屋内!呈四方形,两铺床,分别在左墙及右墙,正中央置有一张四角桌,两张板凳,桌后面窗口前,是一茶桌放有茶壶及碗筷,左窗口则是书桌,堆着几本旧书及文房四宝,如此而已。甚是简陋。
“通吃!”杨小邪突然放声大吼,音如霹雳,震耳欲聋,他想吓吓老头,看老头是否会从床上蹦起柬。
结果他失望了,老头还是老头!一点都没反应僵般的躺在床上。
“黑皮奶奶,怎么今天都不管用哩!”摇摇头,他觉得今天不太一样,以前管用的招数现在都不行了,他想:“老头,你想耍我,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嘻嘻!”蹑着脚尖,一步步小心翼翼,有如小偷般,走向老头床前。
只见老头一身青衣,满头银霜,满脸皱纹,五官分明鬓髯斋胸。想必年轻时必是英挺俊拔之人,而现在老头睑上,苍白吓人,无一丝血色,状若死人,恐怖异常。
“怎么搞的,老头病倒啦!”杨小邪见状,亦觉得老头出了毛病跋忙伸手探探老头鼻息不久又摸摸老头胸脯,不多时,他自莒自语道:“死了!可真行,说死就死,是有一套!”
语气之中非但无悲伤意,还感到有些得意状。
转身喝口酒,抿抿小嘴,走向四脚桌前,将手中香肉及酒葫芦。置于桌上,随手揽一樟木板凳,反身放在老头床前坐了下来。搓搓鼻子他哑然一笑,凝目而视,从老头头部仔细的看到脚尖。
“喝”一声,杨小邪已跳起来伸出右手“啪啪!”两响,打了老头两个耳光,神情激动,有若猪叫般的吼起来他吼道:“死老头!想不到你也有落入我掌的一天,死了也算啦!
平日都是你打我,现在可轮到我了,哼!这叫千里迢迢,履报不爽,善恶到头来自有我来报,嘻嘻,十年风水轮流转,憋了十年,真他妈的虽(倒霉)呀!“
本是愤怒,但说到后来却笑了起来,可见他心思是何等变化无常,至于“天理昭彰,履报不爽,”八字,他倒是真的不懂,只仔念“千里迢迢屡报不爽”了。
“哈……哈……”他昂头大笑,笑声震天,很是得意。
“奶奶的,老头,你死,也要看时间,我老人家刚上门!你就给我触霉头,难怪我今天手气不顺。”“啪啪!”又是两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打得甚有节奏,像是坷鼓一般,结果愈打愈起劲,小孩一使起性子来,就呵呵笑个不停,要是老头地下有知,他不气死才怪。
其实杨小邪他和老头住了这么多年,那有老头死了,他会不悲伤的道理?只是杨小邪天生绝顶聪明邪里邪气,很少有事情能瞒得过他,可惜他就是“不务正业”整天鬼混,老是跑到镇上赌博,要他念书,他却说:“书,就是输,摸了书(输)那还有啥搞头?”刚才他从老头的头看到脚,就知道那老头是闭气诈死,反穿棉懊装佯,有意整他。那知一山还有一山高,老头这次又失算了,一顿苦头是免不了的。
平常这老少俩,就是这样如此诈来诈去,可惜老头每次都尝尽苦头,就是赢了,也赢得痛苦万分,理由很简单,因为杨小邪,就是这一行的大行家,他不使诈已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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