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侠杨小邪
小邪笑道:“也不用这么亲密你你我我的,改天我们拜个天地就是。”
“你……你怎么可以乱讲!”寒玲已腮红如樱花,千娇百媚,秋芙乍笑,令人见之则心生怜慕之情。
小邪道:“不拜天地也一样。”
“怎么一样。”
小邪道:“不拜天地就作姘头好了。”
寒玲一听登时气道:“你……你讲话怎么这么没修养?”
小邪叫道:“姘头有什么不好,反正不拜天地而结婚的人,大家都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嘛!”原来小邪弄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他见大人时常说,临时想到,也用上一甩。
寒玲嗔道:“我不和你说话了,你讲话这么难听。”她是真的生气,嘴唇翘得有两寸高。
小邪心想:“难道姘头会这么严重?看她生气成这个样子?既然姘头不好,那就换另一个姘头吧!”他道:“好好好,寒玲我错了,我不对,我没修养,但总该吃点东西吧!明天卓有戏要唱哪!”
寒玲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她已徵露笑容。
不久他们吃了干粮,小邪已入睡,而寒玲却心有千千结,她想着小邪,想着明天,想着以后……
空谷一片阴暗,蛇虫嘘然,更添恐怖。
第二天“幽灵鬼王”一大早就回蛇谷。
他手里拿着一大包药草奔入洞内大笑道:“小兄弟,我回来啦!可把我累死了,我找遍了方圆二百里整夜不眠才弄到手,我们可开始了吧!”他把药材丢入炼药桶里。
小邪一看他意成这个样子心中暗自好笑,他道:“老儿,你蛮行的嘛!好我们开始。”
小邪当然想愈快治伤愈好。
老鬼动作更快,他是急疯了想要练成绝世神功想得迷了心掉了魂,如果他发现小邪在骗他,不吐血才怪。他挑了两桶水又找些木材点燃木材开始煮药。
小邪看了看木材叫道:“老鬼木材不够,若半途失火可非常麻烦,你再多找一点上他这句话倒是实话。
季三笑道:“我这蛇谷很少有木材,你等一下,我到外面拉几棵大树进来。”
“快点!别误了时辰上小邪这是打”狗“趁热。
“放心我马上回来!”说着他已掠向谷外。
寒玲栗道:“小邪你真的行吗?”
小邪叫道:“不行我还不跑?来!替我将金针完全插入穴中,别让老鬼发现这个秘密,三星期后来个煮蛇王汤。”
寒玲很快的将金针插入穴道,她道:“这样可以吗?”
小邪道:“还不行,其他穴道也要插,我自己来。”他将其他穴道也补满只留下“百会”穴。因为“百会”穴插下去会昏迷,他想有强敌在此不宜如此做,效果虽差一点但不碍事寒玲轩颜一笑道:“你这个人怎么老是练这种奇门武功,邪里邪气的。”
小邪道:“这那是邪功,我老头说这是少林易筋经,经过老头数十年的研究才发现这种能使人脱胎换骨的方法,你还说这是邪功,差!”
寒玲惊道:“易筋经?这……就不是邪功了。”
小邪叫道:“那有功夫分正邪的!有人练功须要某种方面的牺牲,例如老鬼练的”灵蛇阴阳掌“是天下至毒,他练功时加上毒药浸淫后他的手变成黑色,我们叫他邪。若有人练”灵蛇阴阳掌“不用毒药,那练出来的掌力也没这么厉害,手也不会黑,我们就叫他正。其实都是他的毒太厉害,而使许多人害怕,才给他一个名字”邪功“。又如他练邪功而不杀人,那邪功不就等于没有一样,我们要叫他什么?”没功“?你怎么去分正与邪两种功夫?
所以正邪之间分界很小,不过练这些毒掌的人,大部份都心术不正。所以武林中方把“邪功”两字当作坏人的标志。“小邪感到自己很会解释道理,其宦这些都是老头子告诉他的,一被他逮到机会,他就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也好表现一下自己很行。
寒玲可不明此理,她道:“我永远说不过你,你永远都是有那么多的歪理。”
小邪叫道:“歪理也是理,只要看这个理是不是能使人采信,如何?你信是不信?”
寒玲道:“我是相信,但你这几天一定要好好治伤,否则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小邪笑道:“没有问题,你等着,我一定带你到洛阳卡啦呀卡啦。”
“又来了,也不看看你的伤有多重!”
“重?重才好,洗澡也洗得过瘾,你不是要报仇吗?那等一下你就在火炉下帮老儿煽火,我在桶里时你可不能得罪他,否则我这澡也不用洗啦!”
寒玲直笑不已。
外边老鬼已抱着一大捆木材进来,大小汗珠流不停的笑道:“小兄弟不够外边还有。”
小邪看了看道:“够了,我们开始,你先加热到高温时我再下去,记住!我在水中时要小心火势,不能让它太弱,也不能太强。”
季三笑道:“我会小心。”
小邪道:“每次要两个对时,等一下我自己下去,也自己会上来,你别碰我身体,否则岔了气就不太好。”说着他故意弄些奇奇怪怪之动作,搔头,扭腰,勾腿摆臀,耸肩挥手……。
季三笑目不转睛的注意他的动作,连一点点小动作也怕遗漏,有碍练神功。
不久水已达高温,小邪勉强跃入药水中,抱元守一运功疗伤。
寒玲急叫道:“小邪!”她是因为担心而自然叫出口。
小邪已浸入药水中不便回答。
老儿季三笑一看这小子真的跳入药水中,心中一些顾忌和疑心已去了大半,他已相信小邪有那部“玄玄宝录”,自己也开始背起小邪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想:“等二十一天一周,若行了我再下去煮二十一天,那时他已经将宝录全部告诉我,我就一掌劈了他,到那时我就天下无敌了,哈哈……”想到此,他忍不住已昂头狂笑,笑音如夜岛刺耳难闻。
寒玲以为他有什么意图得逞,连忙往药桶看丢,见小邪还在里面像菩萨般坐着,也不知是死是活,心中忐忑不安已极。
季三笑相当注意火势,他不敢忘掉小邪交代的话,不能太弱也不能太猛,这副认真像,实是少见。
寒玲虽然帮着煽火,但不时往桶里看,她想只要小邪一叫,她就立刻将药桶推倒,让小邪能逃出药桶。
小邪在药桶里闭气疗伤,他一跃入桶里,一阵刺辣已攻入小邪肌肤中,疼痛难挨。他觉得这老儿并没有偷工减料或加料,安心的治伤。伤口一阵刺痛,小邪知道那是伤口肌肉尚未死去,可以利用药物和真气将伤口逼合。使伤口不致于结疮疤,只留下一丝淡淡红肉痕,当然这些都要归功于那二十几味天下至宝,小邪真是命大福大。
首先他先运功一周天发现有许多脉经被砍断,得运气逼穴一条条逼通它们。再运行一周天情况已有好转。此时水已开始沸腾,“哧赫”袭向小邪肌曹,小邪利用“金针渡穴”将体外药引入穴道运行全身以治疗内伤。只见他“百会”穴已渗出一丝丝污血。
第一次行功最重要,小邪必须将内脏瘀血排出体外,还必须接上穴道脉路,也必须逼合伤口,否则下次行功就无甚效果。
季三笑一看水开了,他想看看小邪有何反应,但他只见到小邪坐在桶里也不知是死是活,小邪交代不准动他,季三笑也不敢动小邪。
寒玲看到水不停沸腾“咕噜”叫着,心中直往下沉,她好希望立刻知道小邪的生死,可惜小邪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时间不停流逝,一刻……两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已快到中午了。
寒玲开始流泪,她见小邪已在水中四小时,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心头有若被千钧重石压着。
小邪知道再行功五周天就可以将伤口逼合,并将脉路接通。功行六周天就能将内伤瘀血排出,比次疗伤就可告一段落,他也担心火势不够,有碍疗伤。
季三笑心头也开始沉重起来,他想这门功夫未免太惊天动地了,用开水煮上四小时,天下怕没有这种人吧…小邪会不会死了?他已有点犹豫。
宝行三周天,已过了两小时,是中午时分。
小邪知道运功太久,外面的人恐怕会以为自己死了,因而不再加火,还有可能捞自己,那就前功尽弃,心中直叫着“鹅米豆腐。”
季三笑心想小邪大概死了吧!他已加火加得甚累,但他还是怀有这么一点点希望,是“玄玄宝录”这天下无双的武功在支持着他。
寒玲已哭出声言,她不管老鬼就往药桶推。
“你干什么?”李三笑大叫一声已拦住寒玲。
寒玲哽咽道:“老鬼你害死了杨小邪,我要报仇!”粉拳已打向老鬼身上。这时她武功已失,出手有若在煽风,打在老鬼身上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老鬼不闪不避叫道:“女娃儿你等着点好不好,说不定他没死被你这么一弄就死了,好歹也等太阳下山再说。”
寒玲幽幽道:“可是他……那有人在开水中煮这么久,我怕他早已死了。”
李三笑也是如此想,但他还是存着一线希望他道:“等等看,若真的死了也不在乎多煮几个钟头,我们将这些木材烧完再说。”他指着地上一堆不算大堆之木材“火势如虹,火舌腾腾不已。
不久木材又快烧完了。
小邪已运完五周天,剩下最后一周天,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
但李三笑已绝望叹道:“女娃儿我们失败了。”他很难过的呆坐于地。
“哇!”寒玲连最后一弦希望也在李三笑这句话中而幻灭,哭着就要推倒药桶。
李三笑一急;立刻拉开她叫道:“人死了药可还有用,你不能乱糟蹋了好药。”
寒玲被他一拉摔在地上悲叫道:“你害死了小邪我要让你得不到药水!”说完她已再次冲往药桶。
季三笑一挡把她给挡了回去。
寒玲实在没有办法楞在那里,既伤心又悲愤。看看剩下之木材地想:“不如引开他注意力再推倒药桶。”
寒玲道:“老伯,剩下这些木材放着也不好,统统烧掉算了。”地做出一副无奈而楚楚动人之像。并走向前拾起木材往炉里丢。
季三笑见她不再推药桶,也不阻止她丢木材到火炉里去,就这样火势又加大。
小邪在药桶中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就因火力不足而前功尽弃。
寒玲放着木材,一看李三笑不法意,顺势就往药桶推,但她快季三笑更快一甩手又将寒玲拉开。
寒玲一直想要将小邪弄出来,但老是被季三笑阻挡,不由得性子已发,不时绕着药桶,一见有机会就推。
季三笑阴笑道:“我偏不让你推!”他一口怨气还没发,现在又碰上寒玲无理取闹,心火已升,也赌起气来。
两人这么一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火势也渐渐减少,最后也熄灭了。
季三笑一看人熄了他叹口气道:“娃儿你也别推,我们将这小表捞起来看看。”他神情沮丧,有若一只斗败公鸡,慢慢的走近药桶想将小邪捞上来。
寒玲也哽咽走了过丢。
小邪暗自好笑心头想:“他们以为我死了,好,死就死,装死我也不外行。”只要一闭气,他这模样比死人还恐怖。
李三笑已将小邪身躯捞出来,只见他全身冒着白雾气,肌肉通红伤口已合,一点也无被煮烂之徵象,老鬼探探小邪鼻息也没喘气,奇怪的将小邪放在石床上心中不时嘀咕小邪生死。而寒玲已泣不成声,哀痛欲绝。
小邪想:“他妈的装什么死?这老鬼又不是和我多有交情,我武了他说不定还在偷笑呢?这可苦了寒玲。·”想到此他已开口阴沉沉道:“老鬼你过来。”
李三笑一惊非同小可,死人复活了,“蹬瞪蹬……”一连退了好几步,失魂的望着小邪。
寒玲则破涕为笑,一跳起来拍手叫道:“小邪你没死……我……”事出突然她也不知如何表示心中之喜悦。
小邪笑道:“死是没死,差点被你哭死啦!”
“我…我…”寒玲马上擦拭两颊泪珠,既窘困又欣熹的望着小邪,一扫心中阴霾。
小邪又望着李三笑道:“老鬼,你算什么嘛!我叫你不能动我的身体,你却故意把我抬出来,你害我受伤不浅。”
季三笑可是又惊喜又钦佩的望着小邪,兴奋异常道:“小兄弟,我…我…老夫实在没想到你还活着,这……对不起小兄弟。”现在小邪在他眼中已是大神仙,大师父,他已忘记自己是谁了。
小邪叫道:“混蛋哪!本门武功天下第一,这些小事你也怕成这个样子,被你这么一抬,害我失去了十年功力看你该如何赔偿我?”
季三笑苦笑道:“小兄弟你别难过,老夫有两条灵蛇是变种蛇,老夫也不晓得它叫何名,但它的血可以恢复功力,老夫这就丢捉来给你服用。”
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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