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
虽然心地不错,可打从心眼里说:危急之下,庄、宋二人无奈舍掉;自己为了小汐拼命,失败了大不了同生共死;可老叔不能有事
…
可风习习却在笑,终于能帮小主人分担一些了!
战场扩大了几倍,星魂依旧压着北斗的阵个,同时还在不停的流转着,不停的从五个人的身体中移转、换位,速度越来越快,对睚眦之力的镇压、剿灭也愈发的有力了。
始终在守在旁边的曲青石,先是见梁辛痛苦万分,随即五个人都身体颤抖,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明白,这些同伴正在合力的分担着某种可怕的压力,当机立断的喝令道:“联手!”话音落处,他和柳亦的手,已经同时按到了梁辛等人的手上,想要帮梁辛等人分担一些。
可两个兄长的手,才刚刚碰到庄不周的手背,便又和上次一样,巨大的力量跌负而起,把他们狠狠弹飞!
现在的七盅星魂,融合了梁辛、老叔、黑白无常和小汐的力道,于它们而言,这五个人的身体都是自己的地盘,所以流转大阵时,只以这五个人的身体为媒,不肯接受外来者,其他人帮不上什么忙。
小汐重伤,两位掌柜是平凡人,按道理论,战场扩大之后,这三个,人必死无疑,凭着他们的身体,根本承担不了五分之一的战场,可梁辛在环视之下,三个人虽然脸色苍白神情痛苦,可都还能坚持。
星魂无智,都是在依照着本能行事,他们扩大阵法,是为了保住“君王,的身体,而其他四个人,也都是他们的地盘,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舍得去摧毁他们。
所以此刻,虽然星阵在五个人之间转圆不休,可真正的征伐之处,被星魂摆在了老叔的身体中。
风习习是鬼王,纵然修为不在,但身体却异常结实,而且他是阴丧之身,两股恶力象征对他的伤害,要比血肉之躯小得多。
如果没有梁风习习,所有人都活不成!
两股力量的争斗,主战场在老叔的身体中,另外还有小股的杀伐分别在梁辛与小汐体内,至于黑白无常,只不过是星魂用来转圈阵法的所在,即便有睚眦力在此攻击,他们也不予理睬。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梁辛的预计,他的脑子已经彻底乱套了,也只有忍着、盼着、等着星魂尽快拿下睚眦之力。
每一刻都变得冗长而无尽,这些年里,梁辛的历经凶险迭起、悲喜交加,可从没有想现在这样,觉得时间如此漫长,漫长到恨不得马上死执
天亮天黑,羊角脆愁眉苦脸,守在主人身边,睡了、醒来”梁辛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在这漫长的痛苦里,走神了。
的确是走神了,可是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有时是丑娘,有时是干爹,有时是葫芦和青墨,甚至还有目眦尽裂的千煌和尚。
炼狱般的痛苦,一直又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终于,睚眦之力被彻底降服,被同化、融入了星魂之中。
小汐左臂的鳞片,已经彻底消失了,皮肤白哲,略略欠了些红润。小汐对着梁辛微笑点头,可还没说话,眼圈突然就红了,犹豫着。最终还是感慨道:“不用死了,好得很!”随即又像梁辛认真的点点头:“多亏你!”
梁辛还没说话,柳亦就大笑起来:“这就对了,一家人,不说谢!”
小汐琢磨了一下,转头望向柳亦,对这他轻轻道:“谢谢你。”
要不是浑身散架似的疼痛,梁辛真想大笑一场!
星魂在几个人的身体中,缓缓流转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恨不得能再找出些新敌人来杀一杀。又过了一阵,到最后,当星魂趴伏不动的时候,又让梁辛大大的吃了一惊!
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梁辛都有点烦了……
嘿嘿,我知道,你们也够烦了”功法这种东西,绝对是我的弱项,这一章写的我挠头啊!
第一一八章鬼王门徒
…虫粱辛大吃惊,和他围成团的几个人,也都满脸竹燃,只有棺材铺掌柜庄不周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另外四个同伴笑的挺客气:“咋了?”
宋恭谨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小声的回答他:“我得了三枚星魂”
七颗星魂,没有好好“回家。!
老叔一颗小汐一颗,梁辛两颗,宋恭谨三颗,庄不周一颗没有”当七盅星魂停止运转之后,根本没有一起返回梁辛身体的打算,而是赶上谁就是谁,就地趴伏。
庄不周一枚星魂没捞到,自然不明白状况,闻言大吃了一惊立刻望向梁辛,纯粹是本能的说道:“我也要!”
小汐目光如电,徒然盯住庄不周,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老叔知道七盅星魂是梁辛的两大绝技之一,现在变得零落散乱,急的老脸惨白,一个劲的追问梁辛:“怎么办,怎么才能还给你,怎么,”
梁辛摇了摇头,他自己也心慌着急,但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得老叔现在的样子,赶忙摇头安慰道:“没事,我先试试看。”话说之间心念转动,催促七盅星魂“回家。
召唤之下,星魂立刻跳起来,从其他人的身体中穿梭而过,轻车熟路的回到梁辛体内,又缓缓的旋转了几周之后,就此趴伏。这下梁辛长出了一口气,其他人也跟着放下心来,尤其是梁风习习,刚刚还急的坐立不安,现在又高兴的无以伦比。
新的的星魂,除了原先的恶土之力外,还统御了两份玄机初阶的修为,已经雄浑到可怕的地步,再以星阵运转,爆发的力量难以想象。现在这些都归了梁辛所有,老叔如何能够不喜!
风习习修炼就是为了保护梁辛,可再怎么保护,也不如干脆把真元都给他来的直接干脆。
老叔正在欢喜着,突然觉得肩上一股暖洋洋的力道传递而至,梁辛又把一枚星魂送到了他的身体中。
那颗星魂到也随遇而安,过来后就舒舒服服的趴进经脉,既不反抗也不挣扎。
不等梁风蓦习再说什么,梁辛突然大笑了起来:“好的很,也有趣的很!”
梁辛得过大司巫、赵庆和干爹的指点,又对应着连续这九天里的经历,思索、试探之下,已经猜到了现在的情形:
这七颗星魂,分别融合了五个人的力量,对于星魂来说,这五个人都成了“自己人”他们身体都可以成为自己的容身之地,想呆在哪都可以。
五个人,就好像五座房子,七盅星魂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但仍以梁辛为主。
只要梁辛召唤,肌肤相连之下,在其他“房间。里的星魂就会立刻赶来,为他效力。
梁辛的心情好极了,他能想到的第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把星魂放在小汐、老叔等人的体内,自己只带着紫薇,远撤到星魂感应不到的距离,便能够不受星魂影响,随意调动本源。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开始修炼天下人间的第二阶段,将本源融入身体了。
若非如此,他本源一动,星魂就会奋起捣乱,根本没办法继续修炼天下人间。
梁辛试着,把其他几枚星魂一股脑传给了老叔。果然如粱辛想的那样,星魂在安分的很,只要他不召唤,它们便在“新房间。里沉睡入定。
与此同时,也开始仔细感受星魂的梁风习习,脸上那枚金钱斑突然抖动一下,神情充满惊讶,低声说道:“进入我体内的星魂,它们的力道能为我所用!”
说着,粱风习习抬起了一根手指,一条黑色的煞气长链翻卷而起,啪的一声,将不远处的地面狠狠的抽出了一道裂隙!
老叔本来只剩下一成不到的修为,根本无法发出如此凌厉的一击,可他能随意调用星魂的力量,一击之下,威力甚至比着全胜时还要强得多!
这是星魂的盅虫本性,认可了对方的身体,也就认可对方来调用自己携带的力量。
这种盅虫在性子是上,很像牧羊犬,它们赶羊、放羊,只是帮助主人来管理,而不会把羊群当成是自己的。
不过,七个星魂都在老叔身体之内,也只是任由老叔调用他们的力量,却不肯组成北斗星阵。还是用牧羊犬来比喻,风习习等四个人,能够随意取用它们看守的羊群,但是却无法驱使牧羊犬替自己去打仗,能支使它们的,只有粱辛。
即便不能枰星阵,梁辛的脸现在也乐成了一朵花,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梁风习习却惶恐的不得了,一定要把星魂都还给梁辛,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还是梁辛做主,星魂先归老叔保管,有什么事情,也等老叔疗伤之后再说。
星魂与睚眦之战,五个人都受了重伤,其中以梁风习习的伤势最难瘙愈,毕竟,他是主战场,而且老叔是鬼王修为,不易负伤,但负伤之后也不易疾愈。
而梁辛要疗伤的话,星魂纯粹就是祸害,得赶紧给它们送出去。
梁风习习还是不踏实,又要给小汐分走几枚星魂,呵呵笑着道:“疗伤的话,也只要够得上以前的修为便足够了,多出来的也用不上。”
这倒是实情,梁风习习要疗伤,三四枚星魂也就够用了,而小汐的伤势比着他也轻
梁辛光顾着替老叔开心,都快把小汐给忘了,闻言之后脸一红,连忙点头。五个人中,星魂可以随处安家,但是只有梁辛才能指挥它们转移。
在催动星魂进入小汐经脉的时候,梁辛犯了财迷,就给小汐挪过去了两枚,给老叔留了五颗星魂,梁风习习不依,非要再多给过去一些,倒是小汐摇头,脸上挂起了少有的浅笑:“我疗伤一颗就够用了,这些是”,虫子,多了感觉古怪的很。”
说完小汐把目光飘向风习习的肩头,现在大家的手还都抓在一起,按着老叔的肩膀,姿势无比别扭。
风习习现在已经把小汐当成了半个女主人,见她的目光所向,马上就明白了小汐的意思,赶忙摇头道:“分不得,一分开,这两位就立刻就会死!”说着,伸手指了指庄不周和宋恭谨。
黑白无常还以为自己体内的阴气尽去。性命无碍了,正笑呵呵的听他们说话,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吓了个魂飞天外。
风习习耐性好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容,把哥俩的情况说了一边,随即又皱起了眉头道:“你们的生机和阴气纠成一团,早就已经被炼化了,现在被星魂统御着,可总这么手拉手也不是个事,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把星魂给你们。”
黑白无常的生机被星魂瓜分,所以给他们一枚还不行,必须是七枚都给他们,但是也只能给一个人。
宋恭谨更不敢松手了,哭丧着脸看着庄不周:“只能活一个?怎么办?”
庄不周摇了摇头:“不怕,不管给谁,以后咱俩都手拉手”。说着半截,自己也觉得是在说胡话,撇着嘴苦笑道:“那是两个五步的修为,哪能给咱啊!”
梁辛还真有些犯难,不可能一辈子手拉手,更不能把七颗星魂送给他们,可眼睁睁的看着哥俩死在自己跟前又不忍心。除此之外,庄、宋二人也被七盅星魂认可,梁辛隐隐觉得这份机缘巧合里,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新的价值。
梁辛不泓心,风习耳更是愁眉苦脸,有俩大活人要死了,这是多大事的啊。
这时候,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鬼王殿下为何不收下他们两人?”
声音里略带恐惧,还有些不解,而更多的却是阴测测的惨意。
五个人全都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身边上随行的青衣紧紧围拢,而更远处,还或坐或站或飘荡,聚拢着十几个人。
外面那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打扮也大相径庭,脸色却无一例外都是青里透白。
柳亦笑呵呵的解释道:“这些都是附近的孤魂野鬼,察觉到老叔正在御敌,所以赶来相助,头天晚上就差点和咱们打起来
曲青石生怕柳亦又长篇大论下去,从旁边淡淡的开口:“后来澄清了误会,他们还不放心,每天入夜都要现身等候。”此刻正是子夜时分,梁辛借着星月之光细看,远处那些人全都没有影子。
风习习受宠若惊,他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更不会摆鬼王的威严架子,只一个劲的对着那群小鬼点头道:“辛苦诸位了,不敢当,不敢当
黑白无常的脸已经彻底青了。被小鬼惊到了,更被小鬼的话给吓坏了:被鬼王收了去,虽然不知道怎么收,收去哪,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啥好事。
风习习客气了半晌,才呐呐的开口:“刚才是哪位说话,请过来说清楚,这个”,我不明白。”
一个中年女子,快步走上前来,对着风习习毕恭毕敬的施礼:“拜见鬼王殿下风习习更是坐立不安了,嘴里连说使不得,又生性拘谨,觉得男女有别不敢伸手去扶她。
梁辛从旁边对着女鬼笑道:“你也不用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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