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淫妃
何泛挥动铁剑如行云如水,只道:“嵩山派的事,就是五岳剑派的事,五岳剑派的事,自然是我何某人的事。今日左掌门丢脸,五岳剑派脸上同样无光。”手上毫不留情,攻势锐利,斗得枪王与无指神道连连败退。
本来要人相助,左破弦面子上着实无光,不过听何泛刚才一说,却在情理之中,色无戒听在耳中,也不由的心道:“南岳书生,果然名不虚传,他刚才的话不但左破弦不会觉得不对,恐怕连北岳派与泰山派也不会袖手旁观了。”想到这里,看了看他们两人。果然,泰山派掌门蒋名嵩走上前一步,只道:“何掌门说得在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蒋名嵩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一柄长剑舞得呼呼声响。同时云千载道:“蒋兄之言在理。”言下之意,也要上前助阵了。
枪王与无指神道见到这里,自知没趣,突然间却甚是齐心,只道:“不斗了,不斗了,算我们输了。”左破弦想说:“胡闹的是你们,说不打的也是你们,难不成华山派都你们说了算。”不过刚才对付两人着实吃亏,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哼了一声,退到一边,道:“什么成名前辈,钴名钓玉,跟他们交手,却也失身份。”刚才的气兀自未消。云千载与蒋名嵩敬何泛年轻,却也是该出手就出手,对他的敬仰更深一层,互相含碜起来。
枪王与无指神道收拾好兵器,又都挤到凌霄花身边,七嘴八舌的道:“阿花,我刚才的武功你看到没有,你若是跟了我,包管没人敢欺负你。”“别听他胡说,他的长剑也像手指一样,被人削断了,你若跟着他,早晚也得残废,你还是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其他女子,我看都不看。”“你还有种说我,你的枪头去了哪里?你以前不是说,枪在人在,枪失人亡,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自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而后吵闹之声越来越大,也不知讲些什么,全都是蛮不讲理之言,“你才丢人现眼,强辞夺理”的话,能说上无数遍。
凌霄花本来看着两人打斗,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个时候见他们又来烦自己,顿时不知该做什么,向郝三通求救,郝三通也只是笑笑不理。凌霄花没有办法,突然想到:“三十六计,走有上计。”又是喊道:“小灵子,我们走啦。”转身腾起,向外便逃。那灵獒汪汪的叫了几声,紧跟了上去。
枪王与无指还是念念叨叨的吵个不停,突然回过神来,一个道:“阿花,你怎么走了,等等我呀。”一个道:“小花,你临走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也来呀。”也腾空去了。众人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的不能回神,场上虽有几百人,却是突然一静,谁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郝三通无奈的道:“本来三妹在这里,有一个人可以玩,这回儿,又我一个人孤孤单单了。”又是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烟。众人听到他的讲话,才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又是一愣,场上依然是没有声音。
还是郝三通说出第一句话来,道:“苗大弟子,你现在该说实话了吧。”苗以秀一怔,随口问道:“什么实话?”言语已出,才是后悔,只觉没有必要回答他的话。郝三通冷哼一声,道:“说你如何害死师父,却谎称师父无故去世,如今招集天下英雄,到底是何图谋?如果想将我们一举歼灭,哼哼,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众人听郝三通说“一举歼灭”四字,全身不由的一凛,都看着苗以秀,种种不信认的表情,都抛将了过去。苗以秀脸色铁青,只道:“各位前辈掌门,师叔师伯,千万不可听这怪人胡说八道,师父绝对不是我害的。”刚才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他再也是沉不住气,语气也有些抖颤,这样使得众人更加怀疑起他来。大家相互看看,却是不语。
郝三通又道:“师父不是你害的,那会是谁?”苗以秀道:“我……我怎么会知道?”郝三通道:“可笑啊可笑,是你广发英雄贴,招集在场诸位,你说不知道,难道是戏耍于我们。”他讲话眼睛虽始终都盯着酒壶,不过矛头却直指苗以秀。
苗以秀见到众人异样的眼神,只道:“大家请相信我,确实是弟子亲自将师父的灵柩送入寒冰洞,如今师父遗体无故失踪,一定是有人暗中作崇,请大家给弟子一些时间,弟子一定将那人找了出来。”郝三通道:“这句话你已不是第一次说,如今半天快过去了,你又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苗以秀只说了一个“这”字,下面的话不知该怎么讲。
何泛道:“苗贤侄,有什么话尽管直说,这里都是江湖同道,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云千载接道:“何掌门说得对,只有把事情说出来,才能想办法解决。”两人的话语虽然诚恳,可以然有些不信任苗以秀。苗以秀自然也是听得出来,只叹了一口气,道:“弟子确实没有头绪,何掌门与云掌门既然不相信弟子,弟子也是无法可说。”
郝三通道:“没话说就不用说了,你说那人不可能离得开华山,那么让我们搜山。”江湖规矩森严,即使到普通百姓家中搜查,也得有搜查令,或者有凭有据,何况是华山派了。再加上郝三通为山西四怪之一,他若搜山就给他搜山,那华山派乞不是丢尽了脸面。苗以秀、殷岩泉、常巷陌大为燥动,不禁齐声道:“不行,华山派乞容你说搜就搜,恐怕你没有那个资格。”在场众人也觉得有理,别说华山派了,就算其他任何一派,都不会如此不争气,宁愿拼命,也要保住这口气,所以个个都低头不语,偶有几个开口说话:“搜山确实不妥,恐怕行不太通。”“别说如今无凭无据,就算证据确凿,也是行不通。”“郝三通,你就别在这里胡闹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还是走吧。”
第132章
郝三通却是当别人话似若不闻,一口烟一口酒,自得其乐,快活不已。听得别人讲完,又道:“为什么搜不得?空余道长死得不明不白,我们搜山,是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免得让一代掌门含冤而终,死不瞑目,却让居心叵测的人逍遥法外,将我们玩弄在鼓掌之中。我们这样做,不但没有丝毫不敬之理,反而是替华山派百年清誉着想,应该得到大家的支持。”
这些话本来极有道理,不过从郝三通的嘴里讲出来,味道就变了一些,众人有的点头,有的不置可否。殷岩泉指着郝三通道:“说得好听,谁知道你安着什么心?”郝三通厉言道:“我按着什么心?你们华山派有什么,难不成是皇宫内院,有无数珍宝和美人,怕我们偷了不成?”他刚说完,人群中一人紧接着道:“说得对,其中事情太过蹊跷,如今空口白话说不清楚,唯有搜山,才能使真相大白。”
众人不由的朝讲话之人看去,无不“啊”的一声,吃惊不已,只见讲话之人,正是嵩山派掌门左破弦。本来郝三通说那些话,谁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这话从左破弦嘴里讲出来,群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以为听错了,有人道:“刚才讲话之人是不是嵩山派左掌门?他怎么会说这话?是不是我的耳朵有毛病。”另一人道:“你没听错,刚才的话确实是左掌门所说。”前一人惊道:“他……他……”他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讲不下去了。对话之人正是华山派的殷岩泉跟常巷陌。
苗以秀也是不可相信,喃喃的道:“左掌门,你……”左破弦抢道:“苗贤侄,你千万别误会,左某并不是不相信你,实是没有办法。一想到空余掌门生死不明,而害他之人可能就在我们其中,我这心里就不太好受。”语气抖颤,似乎甚为激动。
云千载报拳道:“左掌门说害空余道长的人就在其中,莫非知道是谁?”左破弦摇了摇头,只是不语。一时间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这人会是谁。郝三通含着烟杆道:“大家不要猜了,这人远在天边,就在眼前。”一眼朝苗以秀瞧去。常巷陌与殷岩泉拔剑出鞘,直指郝三通。苗以秀抢先一步,道:“郝三通,你如果没有证据,嘴里可不能胡说。你以我师父开玩笑,我还没有跟你计较,你若再口没遮拦,休怪晚辈要对你无礼。”
郝三通道:“一切真相,只要搜山之后自会明了。”苗以秀道:“搜山之事,我派中人自会办妥,不劳你操心。”郝三通接道:“恐怕有人一手遮天,不然搜了两三个时辰了,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如今华山派中,苗以秀最大,一手遮天,自然是指他的作法。
苗以秀即使再有好脾气,人家的手指都指到眼睛边上,哪里还能忍下气来,走到边上一步,厉声道:“如果我不同意搜山,那又做如何?”手握剑柄,整装待发。殷岩泉赞道:“大师兄做得对,师父不在,有人想找华山派的霉气,没有哪里容易。”常巷陌接道:“说得好,只要我们三兄弟有命在,就不容外人在华山上放肆。”将手中的长剑移向左破弦只道:“郝三通,左……掌门,你们就出招吧。”苗以秀也不责怪他无礼,走到他身边,只道:“你们要搜山,先问过我们手中的长剑,如若你们赢了,我们自然不能阻挡你们什么,你们要搜山就搜山……”殷岩泉抢着道:“到时我们三兄弟自认没面目见师父,只有自尽人前。”三人都是喝了一声,一字排行,左手捏了剑诀,右手持剑在胸,摆出起手势。
郝三通与左破弦互望了一眼,郝三通道:“左掌门,他们三人要向我们两人挑战,我倒无所谓,你却是五岳中人,你以为如何?”左破弦冷笑一声,道:“正因为我是五岳中人,才更加要挺身而出,清理门户?”“清理门户”四字,可谓刺耳之极,苗殷常三人怒吼一声,唰唰唰三剑就地一挥,苗以秀踏上前去一步,殷常二人护住左右,就要攻向左破弦。
色无戒心中也是疑惑不已,不知道左破弦为何要这么做,不由的看了看左右,只觉有人按中操纵,但只要一交上手,五岳剑派从此有隙,若左破弦伤了苗殷常中任何一人,华山派中门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若左破弦输了一招,嵩山派更不会坐视不理,所谓祸起容易补祸难,只怕五岳从此多灾多难,江湖大乱,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于是大喊一声:“各位暂且住手,空余前辈根本没死。”
色无戒能想到这一点,其他三派掌门云千载、蒋名嵩、何泛自然也是想到,他们几乎和色无戒同一时间出声阻止,再加上其他门派的名宿,七嘴八舌的,乱成一团,色无戒的话被压了下去,但大家只能隐约听得到,但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是谁发出,即使场上之人武功再高,也是茫然一片,都不由的一愣,吵嚷之声顿时消失殆尽。
苗殷常三人看看四周,只道:“刚才哪位前辈说我们师父没死,前辈一定知道真相,请出来指点晚辈,晚辈感谢之至。”说着深深的掬了一个躬。他们三人一听到师父没死,只是喜出望外,互相告知,唯恐别人不知道。其他人也是奇怪的很,都想:“刚才的话到底是谁说得,空余掌门怎么可能会没死?”都是一时摸不着头脑。
殷岩泉指着左破弦道:“你听到了没有,我师父他没死,他没死。”高兴不已。左破弦却是冷笑一声,只道:“大家且听我说,刚才各位恐都已经听到苗贤侄说是他亲自把师父的尸体送入寒冰洞灵柩,如今有人说空余掌门没死,足见苗贤侄刚才讲的话,全是蒙骗大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话一出,众人又都不由的愣,一半以上人都是点了点头。连郝三通也不解看着他,心道:“真是奇怪,左破弱这家伙难道也跟华山派有仇?”但想有人站在自己一边,只有高兴的份了,哪里还想那许多,应和着:“左掌门不愧一针见血,说得有理,说得有理哪。”
苗以秀从悲到喜,又从喜到悲,只在片刻之间,只被弄得精神紧张,不由自言自语的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到师父死了,还亲自将他的灵柩送入寒冰洞。可灵柩里为何没有师父的遗体?刚才是谁说师父没死?这事情太古怪了。”他只喃喃自语,别人几乎听不清楚他讲些什么。
群豪的猜测与议论之声渐渐增大,眼见又要闹成一团,色无戒正想跃身而出,将事情解释给大家,但大家信不信,却没想那许多,脚下已经用尽,突然大门外又听到“哟嘿”的一声叫声,明显又是凌霄花,果然,她连叫几声,几个腾跃,到了人群之中,众人见到她,都不由一愣,退后了几步,停止了议论。令儿左右看看,只道:“她又回来了,怎么灵獒不见了?”色无戒自然没理会她的话,只看着那凌霄花去了又返,到底搞什么鬼。
郝三通一摇一晃的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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