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仙途
他也不介意,接着道:“我陈叔说了,只有小弟到了炼气期顶峰的时候,才可以视这种酒如无物,到时才随便我喝多少。
“他说得对张凡点了点头,认可了这种说法。以他筑基期的体质,初次品尝之时若不运转灵力也一样无法承受,更不用说只有炼气期七八层修为的黄昆了。
在才一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出了黄晨的修为程度,对他可说是毫无威胁,若非如此,张凡也不会随便与他结伴让其安排行止。
张凡他自己,自离开火山口后便压制了修为,虽然使用的不过是最普通的敛具巾,旧没有筑基期的修为。一样夭法看破他的虚实,黄昆自能。一直是将他当作炼气期的高手看待的。
张凡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在瞬杀了那名神宵宗外门弟子后,他就估摸出了星使大致的修为程度,怎么都不会超过筑基期的,不然的话。以那名外门弟子,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筑基期中最鱼插的水平,怎能杀得了他。
其实也就这样才合理,星碎群岛足有岛屿数十,如果都派遣筑基修士驻守的话,绝大的浪费不说,单单这些弟子的数量,至少要中等水平的宗门方才拿得出来,陨星岛显然没有这个实力。
羡慕了一会张凡的修为,黄员正要再说什么呢,忽然猛地一拍额头,声音脆响,吓了身后的侍女一跳,差点把整个酒壶砸他身上。
“黄兄弟何事如此?”
张凡见状愕然,说得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连忙问道。
“没事没事!”
黄晨讪笑着,随即懊恼无比地说道:“陈叔交代过的,出门在外不能问朋友修为的,说是大忌讳。”
大忌讳倒不至于,不过想来那个陈叔是怕有什么意外,将所有可能出问题的地方都给堵上了。
张凡摇了摇头,不再说这个。反而想他问起了这灵酒的来历。
提到这些吃喝玩乐的东西,黄员当即来了精神,先前的懊恼也让他扔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月一开始介绍,这灵酒的原料,赤炎心便出乎了张凡的意料。
这东西竟然是海外修仙界的特产。无怪他没有听说过。这还不是重点,赤炎心这种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火属灵物的东西,竟然是生长在深海之中的一种植物。
于至寒处蕴火热,造成了赤炎心独特的风味,用来酿造灵酒,真是再合适不过。
在深海之处,赤炎心丛中,还有一种奇鱼孕育。
此鱼名赤炎心豚,俗名毒孩儿。胖大滚圆如孩儿一般,因此得名。
这鱼有剧毒,味虽珍美,食之杀人。即便是修仙之人也承受不住。但其滋味之美,也非其他鱼类能够媲美的,可说在这数万里海域之中,最顶级的美食便是此物了。
黄晨交代准备的正餐,也正是此物。
说话间,那名被黄员带走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的侍女,端着一斤小托盘走到近前,还未揭盅呢,一股无与伦比的鲜香便在鼻间萦绕,让人忍不住抽动鼻翼,不舍得放过半点。
孩儿,上桌了。
东西很简单,托盘之上,不过一盅、一盘、一碟而已。
不过单凭这味道和黄晨的介绍。张凡便不敢轻视此物了。
盅内,乳白色的汤汁荡涤,除却两片青菜点缀,便无他物了;盘内,褐色的块状物香气四溢,浓烈异常;小小的一个碟子上,摊着一层金褐色的类似酱料的东西,只有浅浅的两汤勺左右的量,显得金贵无比。
黄员见他打量着这三样菜式。忙介绍了起来。
盅内的是赤炎心豚的肉和皮混合熬成的浓汤,杂质去除,只余下粘稠的汤汁送上。
盘内的则是豚肝,论价值远在皮肉之上,而且肝乃是造血之处,剧毒无比,经过精心烹调之后,成为一样对修士来说不无补益的好东西。
碟子上的东西,最是精贵无比,就这么一小碟豚鱼酱,便需要十条赤炎心豚的卵方能制成,因其毒性强烈,导致工序复杂,非绝顶的大厨不能为之。
介绍之时,黄晨的脸上不时露出雀跃骄傲的神色,仿佛小孩子向伙伴们炫耀他的玩具一般。
张凡见状不过一笑,同时多少对他的背景心中有数了。
看他的模样,分明是常吃这些东西,这可不是普通的修仙者能负担的其的,即便是一般宗门核心弟子一年的供养,也吃不起几顿。
不过对他的背景,张凡并没有怎么在意,蒋水相逢,也许明日便不再相见,打听得太多也没有意思。反而可能会犯了什么忌讳也说不准。
抱着这样的想法,张凡对他炫耀似的表情恍若不见,丝毫不理会他几乎写在脸上的“快来问我的来历吧!”
八个大家,只是拿起汤勺,准备品尝一下被他吹嘘得神乎其神的美味,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了得。
还没来得及动作呢,一阵几乎要将整个屋顶掀翻的喧闹忽然自窗外传来,张凡怔了一下,旋即探出头去一看。
不过一眼,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第160章 红烛昏罗帐
可外,辆本张的车驾,闯入了张凡的视车驾巨大,行在街道中央,占去了大半的空间,遍体粉红色泽的不知名木料制成,上覆艳红罗帐,内里四角红烛点燃,烛光摇曳,显出别样的情调。
不知怎么布置的,一见之下。便有罗帐灯昏之感,即便白昼如此,也丝毫不显突兀。
罗帐当中,朦朦胧胧可见一女子,倚身床榻,一手支腮,一手抚胸。玉足在罗帐之上轻点,不需刻意,诱惑与召唤之意呼之欲出。
美人当前,日暮该眠,红烛昏罗帐。金铃声声响。
车驾近拼了,缀在罗帐四角的金铃随风摇曳,仿佛在召唤着什么。闻之令人枰然心动。
也就是此时,张凡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这车驾,非骡马牵引,非法术浮空,而是纯以人力行动。
若是以人力拉拽也就罢了,毕竟纤夫之类的多有,但这车驾使用人力的方式却有些令人发指,也第一时间吸引了张凡的注意力。
车驾之下,无轮无轴,乃是一平板,罗帐轻纱遮盖下,隐约见得数十男子趴伏于地,四肢并用,驮着整辆车驾前行。
经行处,地面如洗,隐隐还能看到膝盖手肘的印痕。
车驾出现之时,周围行人的反应也颇为奇怪,绝大多数的修仙之人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少数面露痴迷之色原地不动。
凡人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零星几个趋避如见鬼一般,一些妇女更是面露怨恨之色,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倒是九成以上的凡人男子驻足。呆滞、兴奋、渴望之色几乎无法掩盖。仿佛迎接皇后一般,列在了街道两旁处,为了一个前后位置,甚至还会发生扭打之事。
这些凡人男子里面,张凡有不少觉得面熟的,乃是先前凭窗远眺时便曾见过,现在看来他们是一直等候在此处,徘徊来回就是为了这一玄。
就在张凡关注左右的这么一会儿。车驾已渐至极乐宫门件。
恰在此时,一只晶莹的玉足从车驾中伸了出来,在领头驮车之人的头顶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就这么小小的动作,却仿佛使得整个街道都沸腾了一般。
被玉足点在头上那人会意,脸上露出欣喜不已的神色,口中一声呼啸,车驾骤然停住,就这么占到了街道的中央。
同一时间,粗重了的呼吸声汇成一片,周遭所有的目光尽数聚到了罗帐之中,这日光是如此的火热,仿佛要将整个罗帐点燃了一般。
好似对这粗重的呼吸,渴望的眼神做出应和一般,银铃般的笑声,从罗帐中传来,怨意、放荡,满是狂欢的真意。
旋即,条条粉红纱带从罗帐中穿出,如灵蛇一般,席卷而过,站在两旁最前方的几名男子,当即消失在了罗帐之中。
见状两旁其余的男子齐齐露出了羡慕之色,也不见失望,嘴巴大张喉结上下,尽露饥渴之态地等候着。
整个车驾,忽然剧烈地颤动了起来,那种仿佛要到塌了一般的声响。使得街道两旁之人,齐齐现出了吞咽唾沫的动作。
两三个呼吸的功法,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声传来,旋即,几个衣不蔽体的男子身影从车驾中被抛飞而出。
送他们出来之人下手极有分寸,他们几乎是落到了原本站立迎候的位置,而且在落地之时恰好力尽。未曾真的摔伤了他们。
这几个男子此时也无暇顾及摔伤与否的问题,脸上尽皆露出了惬意无比的笑容,瘫软在地上,嘴角口水溢出也不曾察觉,整个人看上去有如沉浸在堕落的无限快感之中,不可自拔。
也没人关注他们的丑态,这几人飞出之时,带动罗帐仿佛锦被翻浪。不经意间露出内里的一抹雪白和粉红,当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砰砰张凡正皱眉望着地上的几个人男子之时,忽觉桌子一阵摇晃,好像地震了一般,愕然抬头,却见妾晨双手扶桌,整个人死命地朝窗外探出,脚尖掂得老高,仿佛随时都可以坠下一般。
这就罢了,可是这心跳声也太夸张了。张凡有点哭笑不得,不至于吧,也就是修仙者的体质,若是凡人,心脏跳成这样,可以直接入住义庄了。
张凡正想着怎么提醒他一声呢。忽闻轻声娇笑入耳,回头一看,却是那几名侍女正在花枝乱颤地掩口而笑。
“有什么好笑的。”
黄晨闻声也回过来,满脸尴尬地轻叱道。
“是,公子”那几名侍女也不害怕,毫无诚意的应了声,随即娇躯轻轻抽动着,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这还不如笑出来呢!黄员无语”一弟尖元“知好色而幕少艾,有何失礼之处?”
张凡笑答了一句,随即神色郑重地道:“黄兄弟,为兄托大想告诫你一声,不知你可愿一听?
“张大哥有话请讲小弟无不听从。
黄员一边应着,一边还忍不住扭头往外边望了一眼。
见状张凡暗叹,想了想还是说道:“黄兄弟,下面的女子你尽可品尝。但是这一个他一指窗外,继续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凯觎的好。”
“为兄言尽于此,黄兄弟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说完张凡也不再看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番劝告的确走出于好意,至于黄晨听是不听,他却是管不着了。
这两句话的功夫,楼下的车驾之上,情况与先前又是大不相同了。
两旁街道之上,本来汹涌的人潮不见,到是车驾周围,里里外外不下十几层地围着大堆的男子,一个个双目发直,抓耳挠腮,衣衫半解。仿佛燥热不堪一般。
车驾里的景象,也的确使人口话燥,热如炎夏。
每一息功夫,都有三五名男子从车驾中被抛出,同样,也有更多的男子涌入,天为被车为床,内里的那名女子,竟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之上,以一敌众,身战群雄!
张凡略略看了一眼,目光便从车驾之上移开,转而注视起街道之上。凌乱不堪躺着的男子。
他们的情况与在极乐宫一层所见相差不多,一样是没有采补的痕迹。但不同之处还是有的,这也是张凡告诫黄员的因由所在。
在第一斤小被抛出的男子身上,他便发现了不对之处,如今更从其余人等的神态上得到了证实。
他们虽然身体无恙,并无丝毫亏损。但精神方面,却受到了重利。
就那么两三息的欢愉,似乎就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单看他们明明浑身乏力,望向车驾的眼神依然痴迷,便知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只怕都无法忘却那般感受,从而日思夜想,再次前来,越陷越深。
这种直接在精神上形成烙印的效果,却并非什么法术作用,而是**膨胀到了极限之时,人体自身的记忆。
这样的手段,自然而然,利用人体本身对美好的记忆、渴求,已经近乎道了。
刻钟的功夫过去了,车驾之内,**的撞击声仍旧不觉于耳。罗帐翻飞似被浪翻滚,海波咆哮,一时间,宛如吞噬一切的巨兽一般。
百名有余的男子,一刻钟前或是商贩或走路人,或是修者或是凡俗。到得此时,却都如行尸走肉,毫无顾忌地仰躺在地上,脸上尽是回味半晌的笑容,让不知当是怜悯还是羡慕。
漩涡般一般的罗帐,终于停止了吞吐,骤然收缩一下,伴着最后一个男子滚落,粉红色的气雾由散转凝。尽数塌陷入内,汇入了那女子的体内。
“嗯,”
嗯幽幽的呻吟声响起,好像到了此时,她才方得满足。
尘埃落定,一场无遮大会终于结束了。
极乐宫中,十余名侍女飞快上前。红毯铺地,香炉两旁,待她们做完这一切,车驾内的女子方才一脸慵懒倦色,好似娇柔无力一般,在侍女们的搀扶之下,缓缓走过红毯,入得宫内。
不知何时,这女子已然穿上了衣衫,不过这衣衫秉承着极乐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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