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奇神杨小邪
仔细看只见他们一身黑夜劲装,蒙着脸,背上各插一把三尺长刀,双目泛出寒光,一见
即知是武林一流高手。他们个个身手敏捷,只轻轻一翻身,十名黑巾蒙面人已掠上屋顶,有
如猫一般,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人似乎领导着,左手往厢房左边一挥,立即有五人掠住厢
房左侧。他则带着另外四名轻巧的掠向右刀,一路探下去,不用说,他们是为了杨小邪而
来。
不久他们已纵身到达后院,分四面八力将小邪房间团团围住。一名黑衣人欺身向前想弄
破窗纸往里面窥探,他刚要弄破窗纸时已发现窗上贴着一张歪歪斜斜的字条,里面写着:
“客人来请进,小心飞刀。”他一惊想住后退,但为时已晚,只见屋里寒光一闪,五把飞刀
直飞窗外。
黑衣人身手了得两手一扣,打掉四支飞刀,但第五支后发往却先到“嗤”一声,已插在
黑衣人左肩,他痛苦之余翻身掠回原地,奔向为首那名黑衣人。
为首黑衣人一看知道有埋伏随即叫道:“大家散开对准每一个窗口。”他自己则潜向门
口:“冲!”他大叫一声,十人拔出长刀住房里冲。
杨小邪早就算准这些人必定会来偷袭,他知道敌人要冲进来,马上点燃蜡烛,外面黑衣
人眼睛受到光线影响,身形一顿,慢了下来。
小邪一见机不可失,双手一扬,十余把飞刀直取十人之眼睛,这是虚招,他想借此脱
身,只见他飞刀一出手身形亦往大门冲丢。
为首黑衣人一见飞刀已逼近,也顾不得阻挡小邪,连忙往后一闪,避开飞刀,而小邪已
利用此空隙掠出门外叫道:“想捉我!还早得很哪!”随手一扬,已将蜡烛射熄,此时里面
乱成一片,一翻身小邪已往附近大榕树钻,安心的看着下面一举一动。
只听一声“追:”立即有五条人影往左墙飞奔而去。
不久屋里烛光又亮起来,那为首黑衣人看到桌上留有字条,里面写着:“三更半夜你们
不能休息,也太辛苦,喝口茶再走吧!”黑衣人狠狠将字条撕掉叫道:“他妈的,这小子早
就知道我们要来。”
这些字条可花了小邪三两银子请店小二写的,小邪带回来依样画葫芦给描上去,但写得
甚是难看,那名黑衣人还以为是小邪故意写得如此丑来戏弄他们,其实小邪已是尽了力。
杨小邪在树上直叹可惜不能看到那蒙面人的表情,想必是一阵黑一阵白,又气又愤怒,
愈想愈有趣,愈想愈好笑,忍不住已笑了起来,“哇呜!”当他无意笑出声时立即感到不
妙,马上以手掩口:“糟了,这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笑,快溜!”他飞身一跃窜出高墙,已
感受到背后有人追来。
“哇哇哇!我看晚上又不必睡了,好吧!就来个赛跑大会。”他不快不慢总是与后面追
兵保持三丈远之距离。
这时另五名黑衣入也闻风赶来,刚他们追杨小邪到城门现在一掉头恰巧拦住小邪去路,
来个两面挟攻。
小邪一看惊叫道:“哇卡!真他奶奶的生不逢时,前有追兵,不……,后有追兵,前
有……前有……”眼看这十名黑衣人就要将他挤扁了,他还有时间丢想这问题。“算了,前
后都有追兵,不就得了那……由左边吧!”他住左边一看,是一大户人家那有去路,心念一
转笑道:“就来个官兵捉强盗,叫全城的狗都出来运动运动,也好让我知道那家的狗是好
种,这趟事了,也该补补身体。”“喝!”小邪大吼一声运足十成功力往那大户人家之红门
砸去,本想一举砸破那门板,那知道这门是寒铁铸成,只听“当上”一声巨响,有若洪钟,
震得小邪右手发麻:“哇哇佳!这是绝路啊!”话未完,后面十支利刀已收到他背后,小邪
一见情况已急,顺手射出十把飞刀直取黑衣人咽喉,猛往左侧滚云,再一腾身已掠入大户人
家庭院里。
这十名黑衣人眼看敌人即将丧命刀下,那晓得突然飞刀已至,不得已只好抽刀拦下飞
刀,而让小邪有机可乘。“进!”一声令下十条黑影已掠入庭院。
“捉贼啊!”小邪大喊几聱,又用飞刀打碎数个花盆“捉贼啊!快来呀!”声音有若雷
鸣,可穿金凿石,划破夜空数十里,一叫一喊小邪又掠出庭院,四处乱撞。
十名黑衣人刚由墙外追进来,一见杨小邪已掠出墙,也立刻翻身追了上去。
小邪一看追兵又至苦叫道:“妈的,蜜糖,被黏上了没找人家帮忙是不行。”他想一不
作二不休,来个家家都有。“捉贼呀!淫贼、窃贼、珠贤贼……应有尽有!大家快来呀!立
刻在今夜!来呀!捉贼啊!”小邪一路喊下去,见到了门就上前踢几下,用几支飞刀进去,
见到大户人家,就跳进去,摔它几个花盆,这还不够,他竟跑到知府大门去丢卫兵几颗石
头。存心要让兰州城一夜灯火到天明,人人有事人人忙。
就这样被他一闹,整个兰州城立刻沸腾,家家大狗小狈狂吠不已。家家灯火烛光皆点
亮,以为真来了大盗。每家每户只要有壮男,皆拿起木棍、刀子、锄头、扫帚……奔出门外
大喊:“贼在那里!”整个街道人潮汹涌,比起拜拜,过年过节还热闹,吵杂喧嚣之声不绝
于耳。
兰州府挨了几颗石头,也不甘示弱,派出全城兵马追捕大盗,街上可乱成一片。
小邪往后望去,发现黑衣人不见了,呵呵直笑了起来“这下可有那几位黑脸大哥好受
了,给我来这一套,哼!葡萄成熟时——还早得很哪!炳哈……”他对于这次动用全城的兵
力,感到很满意。“嗯,我果然有一套。”笑了笑他找了一处高墙坐在上面,看人群到底在
忙些什么?也顺便看看黑狗“一只……二只……三只……”他数得甚是过瘾,好像这些事,
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而那些黑衣人,一见到整个兰州城都醒了,而且还把他们当强盗,也顾不得再追杨小
邪,领头黑衣人右手一挥叫道:“散!”十个人已各自找退路,往城外冲。
可惜官府已被惊醒,全城皆兵,逃走该何容易,不多时,黑衣人已有七名被逮捕,两名
负伤翻城墙逃离兰州城,而那名领头者比较聪明,掠进人家屋里,取下黑巾,换回平常衣服
因而逃过此劫。
这时杨小邪也凑上前,想看看被捉邪几名黑衣人长像足如何?官兵押着这几名黑衣人往
府衙走去,他们面罩已被除下,小邪一晋愣住了,只见他们一个涸面目全非,除了眼睛以
外,鼻子耳朵都不见了,整个脸都是刀痕肉疤,小邢知道这些人都是被毁容,世上怎么会有
这么狠心的人呢?
“他们好可怜!”杨小邪自言自语道:“早知道他们是如此模样,我让他们捉丢就是,
但谁又能想到,世上竟有姐此可怜的人。”小邪有点后悔,他觉得他必须救救那些被毁容的
蒙面人。一想到他就往官兵冲,他要告诉官兵那些人是为了追他,并不是强盗小俭,因为他
中午赢了三万两银票。甚至于这些银票也可以送给官兵们。
然而小邪慢了一步,只见西域上突然飞来七支利箭“!”射在这七名黑衣人胸口,七人
立部栽头马上气绝,好一个杀人灭口。
“捉刺客!”只见官兵领班大吼一聱,官兵妄时又乱成一团,往西域门追去。
只见西城门上人影一闪,已消失在城外,楞小邪知道已经无法追上,垂头丧气的走回客
栈。
躺在床上小邢心想:“这些蒙面人看起来很年轻,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被毁
容?为什么又和吉祥赌坊牵连在一起?这其中必定有原因。”地想不通这些道理。他必须要
花费时间去证明,不久他又想:“莫非这些人就是老头子所说的失踪人口?嗯!有这可
能。”他想多找一些资料作依据,他地想好这些事情就从“吉祥赌坊”开始查,可能会有点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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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名领头黑衣人正是“吉祥赌坊”的庄家,只见他已闪身进入赌坊,直奔后院,进
了后院他来到一间修饰得很美的楼阁。
只听楼阁里面正传出一阵阵优美琴音,音韵悠游柔转悦耳动听,朱雀轻鸣甚是醉人。
这庄家不敢弄出声音,悄悄地走到门前轻道:“禀舵主,属下江子山有要事禀告。”里
面没有回音,江子山也不敢多言,站在门外,心忡忡的愣在那里。
直到里面的人弹完一曲,琴音停顷了良久,才传出一女子之声音,这正是凤姑的声音,
她道:“办妥了吗?”
江子山理道:“禀舵主,失败了。”他脸色非常难看,似乎知道此事相当严重。
“失败?!折了多少人?”
“禀驼主,七人,二人负伤。”
凤姑从里面走出来,只见她一身白色轻衫,随风轻舞,体态婀娜,有若扬州垂柳柔弱无
骨,美极了,她望了江子山一眼淡淡的道:“江子山,你已是老江湖,怎么会栽得如此
惨?”
江子山栗道:“禀舵主,属下原是有把握!谁知道那小表果然厉害,他早就知道我们晚
上会去找碴,已经布置陷阱等我们去投罗网。”
“这么说是人家有意找我们麻烦了?”
“是的,他还串通官府,将我们十人围住,要不是属下机警早就被逮着了。”
凤姑道:“你说说看,事情是怎样?”
江子山润润喉咙道:“属下先潜入高升客栈摸到那小子房间;八号往前探,已发现有
异,来不及闪躲,已中了一把飞刀,原来这小子早就在窗口贴上字条,叫我们小心飞刀,然
后我们大家一起冲进去,他却偷溜出来,还叫我们别大累,喝口茶再走。后来我们听到一阵
笑声,就追了出去,果然是那小表。谁知道我们已将他困在街道上,他竟突然发神经病般乱
吼乱叫乱闯,还用石头丢兰州府知府卫兵及大门,弄得全城乱糟糟,属下就是如此才损失了
七名弟兄。”
凤姑皱皱眉头道:“没想到这小表有点门道,那七名解决了没有?”
江子山道:“属下换回服装,再回去看那十人,已发现他们被上面派来的人灭口了。”
凤姑心神一顿,随即轻声道:“江子山,你知道失败的结果吗…”
江子山脸色一变,跪在地上求饶道:“舵主饶命,属下不是有意的,请您高抬贵手饶了
属下吧!”
凤姑转身望着天空良久才道:“念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替你担待些,但你害得
七位弟兄平白丧命,若你不留点什么下来,我也没法向上级交代,你就自断一臂吧!”
江子山一听道声是长剑往左手砍去“卡”只一轻响,左臂应刃而落,他马上点住穴道止
血:“谢谢舵主不杀之恩。”说完已冷汗淋漓,脸形曲扭疼痛难当,还好,他没呻吟出口。
“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谢舵主,上级追查时还请舵主多多担待。”
“放心,我既然饶了你,就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江子山躬身拾起断臂走回房里,好像这只手不是砍在他身上一般,哼都不哼一下。
凤姑也甚烦乱,她走进书房,草草书写绢纸,不久她将纸条卷成长条塞在小铜管,走向
另一间房子,不多时一只鸽子已飞往空中绝尘而去。
xxx深夜已过,黎明又至。
赌场依样卯时开张。
小邪想了一夜想不出所以然来,也不愿再想,蒙头一睡已是天亮,匆匆盥洗完毕,吃些
早点,心想:“还是到赌场看看,管他的,钱还他们就是,何必如此提心吊担。”他看看胸
前飞刀恨道:“我他奶奶的,挂了这么多飞刀,人家连看都不看,还谈怕?晚上照样摸上
来,这算什么?这些人果真不好唬,算了,算了,挂了飞刀一样被迫,搞不好不挂还没事
呢?还好只挂了一天,否则别人不笑死才怪。”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找一面铜镜照照自己,他愈看愈不顺眼:“什么嘛!简直和卖膏药的走方郎中差不多,
难怪人家当我是瘪十。”傻笑数声,他除下飞刀,拿着那张三万两银票往“吉祥赌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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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小邪已到赌坊。
“你来啦!请里边坐。”凤姑很早就在等小邪,一见小邪到来已笑脸迎上去。
小邢笑道:“我再不来,明天就来不了了。”
凤姑笑道:“这为什么?是不是您有事要离开兰州城?”
小邪道:“离开倒未必,就是最近不知怎么犯了狗邪,老是有些狗往我身上咬,我再不
找个好地方,准死无疑。”
凤姑笑道:“少兄弟你爱说笑,兰州城那有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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