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
獾南蛭ば”νа傲艘幌隆?br /> 结为了兄弟以后,友谊在他们之间好像陡然间增进了许多。于是,马云便问这位新认的大哥,从那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地里几亩田,养了几头牛。
郭荣哈哈大笑,似乎也挺高兴认识这个小兄弟,说道:“为兄经商数年,在这大河上下反复奔波,很少见到向贤弟这样直爽之人啊,来来,为了我们兄弟相逢,大家共饮一杯。”
喝了这杯酒后,郭荣说道:“不瞒贤弟,愚兄家中困顿,所以只能出来经商,贩卖些布匹,勉强度日啊。”
冲动是魔鬼啊,听了郭荣的话,马云突然有点后悔了,这年头重名重姓的太多了,眼前的郭荣可不一定是就是那个英明的周世宗啊。
不过木已成舟,马云只能带点郁闷的笑道:“那我们真是太巧了,兄弟做的也是贩布的买卖,今日正好向兄长请教请教啊。”
郭荣似乎一愣,笑道:“看来我们结拜为兄弟,真是上天的安排了。贤弟,你这布匹准备去何处贩卖啊?”
马云看了一眼廖仁勇,说道:“大哥,实不相瞒,小弟真的是头一次出来做买卖。我在随州看布匹便宜,就卖了些,准备去汴京贩卖,不想契丹入侵,搞得我现在才到了许州城,这生意估计黄了啊。”
郭荣哈哈笑道:“贤弟,看了你真的是第一次做生意啊,买卖嘛,总要知道哪里价低,哪里价高,低进高出,才有盈利啊。这随州的布价向来和汴京的差不多,若说贩布嘛,向来都是把汴京的布匹贩卖到幽州去,这才是赚钱的商道。”
马云听着郭荣谈着生意经一套一套的,不禁苦着一张脸,说道:“啊,是这样啊,小弟听人说随州布匹便宜,才想到去贩卖的,原来这个商业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啊。”
郭荣笑了笑,正要开口说话,门帘忽然一动,店老板走进来作了个揖,说道:“诸位客官在此饮酒,可需要唱曲的人吗?”
郭荣说道:“今日我新认了义弟,把唱曲的唤来,唱个欢快的曲子,庆祝一下。”然后,又扭头对马云说道:“若是在平时,贤弟,这笔买卖十有**是亏了,不过,今日战乱,多有百姓逃亡到汴京和许州,反而是一个大商机啊。”
马云疑惑的问道:“大哥,这时从何说起啊?”
这个时候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老头倒也罢了,那女孩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穿一身白底蓝纹绣金边的摺裙,腰间束这一条翠绿色雕花带,眉如新月,明眸皓齿,只是神情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愁,让人忍不住升起吝惜之情,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女孩走进来后,微微屈膝道了个万福,便退在老头身后,颇为矜持的低头抱着琵琶并不说话。等老头问清曲目之后,芊芊玉手调了下琵琶的音色,才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郭荣看了几眼,复神秘的对马云说:“我过去只是在许州买布,知道为什么今日来此地卖布吗?因为契丹入侵,难民南流,许州布匹突然紧俏,我得到消息后,连夜从东方的徐州贩布到此啊。贤弟,若将布在此卖掉可大赚一笔啊。”
马云看着女孩,心中不免怜爱之意,见郭荣对他说话,一步留神,居然一句话也没听清楚。正想打个哈哈混过去,不料郭荣却转头对那女孩说道,“换个热闹点的曲目。”
那老头便道:“客官,您要是觉得听曲有点闷,要不小老二给你们说段,仁义大侠的故事吧。”
郭荣点点头,马云看了一眼那老头,接着道:“好啊,好啊。大哥经商多年,家资应该颇厚,现在天下大乱,兄长还出来经商,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马云终于忍不住想问问这个便宜大哥,你爹是不是叫郭威。
郭荣笑道:“自古富贵险中求嘛。”
马云继续道:“小弟离家北上经商,不足两月,一笔生意还没做成,就有点想念家人了。大哥常年在外,不念家吗?”
郭荣长叹一声,与马云碰了一杯,慢慢开口说道:“其实为兄姓柴,自幼在姑母家中长大,后被姑父收为义子,改姓为郭。我义父志向远大,于是姑姑和我便常年经商积蓄家资,以便资助他从军为将,现在我义父已经被河东节度使刘知远拜为刺史,想必不久,为兄就不用再经商了。”
这次赚大了。马云心中大乐道:“那真是要恭喜大哥了,当今天下大乱,也正是大哥这样的英雄好汉大展宏图的时候。”
郭荣颇自负的说道:“我若为将,天下碌碌之辈,何足挂齿。”
马云正准备继续表达一下,对郭荣的敬意,只听得那老头把腰鼓一击,说道:“列位客官可知此人是谁?正是仁义大侠——赵匡胤!”
第二十七章 婚前恐慌症
马云和郭荣聊得正欢,只听得那老头腰鼓一击,说道:“这出手之人,正是仁义大侠——赵匡胤。”
马云脑袋又嗡的一下子,面带潮红,血压迅速升高,心跳达到一百八。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可惜古代没有福彩、体彩,不然一定要去买一张,不仅见到了郭荣,还再次听到赵匡胤的消息。
于是,马云偷偷对廖仁勇指了指老头,使了个眼色,也不知道他明白没有,就又被郭荣拉去聊天了。
郭荣可能有点喝大了,刚才被马云捧了一下,脑袋估计更晕了,只见他摇头晃脑的说道:“贤弟,我看见天下纷争,契丹人屡屡入侵,百姓流离失所,就恨自己无力扶助,他日,若我能为一镇节度使,一定要造福一方百姓。”
马云看了看郭荣,心道:皇帝哥哥,你的志向还真小,只想当个节度使。看了我要给你鼓鼓劲了,于是,大声说道:“呵呵,大哥,我原以为你是个英雄,这番话真是让小弟看不起你啊!”
张永德等人愕然的望着马云,心道:节度使这官还小啊。廖仁勇看马云的眼色也有点不一样了。马云看效果已经有了,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河东——英雄用武之地也,刘知远雄才大略,将来的成就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小的节度使,大哥的目标怎么只盯着一个芝麻绿豆的节度使呢。英雄是做什么的?英雄考虑的是一统天下,挽救的是天下苍生,岂可只看着一城一地呢。大哥,你愿不愿意做英雄啊。”
郭荣激动的站起来,说道:“贤弟之言,如拨云见日,让人豁然开朗啊,为兄受教了。”
不知道为什么,马云现在越来越喜欢清谈了,或者说叫做纵论天下。一桌子的人听了他的话以后,似乎都有些醺醺然,都自以为是英雄了,可惜,他们只是把英雄之气用在了酒桌之上,于是,马云光荣的挂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郭荣便找到马云,和他商量卖布的事。许州地面的人不管是马云还是廖仁勇都不熟,于是就麻烦郭荣帮代为处理,并跟着他拜会了几个兖州地方的商人,事情处理的很快,一上午时间就基本敲定了卖布的事情。郭荣知道马云要继续去汴京,于是就建议马云贩一些南方刚来的凉席去汴京,马云也欣欣然同意了。
当然买凉席的事情,马云就交给石大跟着郑恩去办理了。而马云回到客栈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廖仁勇找来,问他有没有派人去打听那个老头住的地方。
廖仁勇一副我知道你想法的样子,说道:“公子,昨天酒席散了以后,我找了那老头,跟他说了这事,并且付了20两银子,定下来了。”
马云喜道:“老廖,你办事我放心啊。那你去把他请来,我问他些事情。”
廖仁勇笑道:“不劳公子费心,属下上午已经派人出去采办了,这个洞房已经布置停当,一会儿请公子看看,那里觉得不妥当,我再做。”
洞房?马云有点懵了。“老廖,你什么意思?谁要结婚了?”
廖仁勇乐呵呵的笑道:“当然是公子你纳妾啊。”
“谁说我要纳妾了!”
廖仁勇一愣,不纳妾,白玩儿,这人家不干哪。
马云有点气急败坏的说:“我的意思是,让你打赏这个老头,我有些话今天要问他。”妈的,我还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呢。男女之间的眼神,表明相互之间来不来电;同性之间的眼神,就要讲究默契度了。看来我和廖仁勇还要在培养培养默契度啊。
马云郁闷的看着廖仁勇,心想该怎么办呢?合着这20两银子买了个老婆啊。
廖仁勇贼兮兮的笑道:“公子,您这次来中原,身边也没个女人,净是我们这些男人,伺候您也是粗枝大叶,不如正好趁此机会,收了她。这样有个女人在您身边也好伺候啊,她这个人也算中看。昨天我已经仔细打听了,那祖孙二人也是清白人家,正是为躲兵灾,才流落到许州,看着也是忒惨。要不公子就勉为其难,收留他们吧,也算是积德造福?”
看着马云有点迟疑的样子,廖仁勇生怕自己被责骂,继续说道:“公子,这件事属下确实做得不对。不过这事昨天就已经定了下来,今天就马上反悔。我看那女子性格也颇为刚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是有伤公子你仁爱之名吗?”
马云听着廖仁勇的话,想起那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仅有点动心,心里也突突直跳,廖仁勇的话也渐渐觉得满是那么一回是。莫非今晚,我就可以告别处男之身了吗?这就有了家事啊,太突然了,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啊——
这兖州城的大街上,马云带着钱清,心不在焉的逛着街,一会儿想我终于要经历人生的第一次了,一会儿又想起廖仁勇,心里又颇为不甘,一会儿想起那姑娘,居然还有点蠢蠢欲动。从街东逛到街西,然后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路边突然有个人窜出来,冲马云作揖说道:“恩公,一向可好,不想居然能在兖州城里碰到您啊。”
马云定睛一下,原来是前几天在山神庙救的那个人,***,你属狗的呀,每次怎么都是冷不丁的窜出来呀?
马云笑道:“真是巧好,李二,没想到在许州碰到你,你找到亲戚了吗?”
那人说道:“托公子的福,我在许州找到叔叔了,我叔叔昨天还跟我说,让我有机会好好谢谢恩公您,不想今天就碰上恩公您了,恩公,您一定要到我家里去坐坐啊,我们一家要好好谢谢您啊。”说着拉着马云的胳膊,一副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到我家去的姿态,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马云看了钱清一眼,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我晚上还有要事,不如改日吧,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李二道:“恩公,一日一定要来啊,就算不吃饭,喝杯茶也是好的。”
饶不过李二,马云只好跟着他过了两条街,又转了几个弯,终于到了一个高宅大院的门前,李二说道:“两位爷,这里就是我叔叔家了。”
马云看了一眼朱红的大门和两个硕大的守门石狮,心道:这小子还挺富的。转头对钱清说道:“钱清,你回去告诉一下廖爷,说我在李二家坐会,就回客栈。”
钱清点下头,说了声“是”,就准备往回走,李二伸手又扯着了钱清道:“公子,两位既然来了,进去坐坐再一起回去吧。”
说着,大门吱呀一响,一个40多岁,长着一双三角眼的胖子走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两个丫鬟,只见他对马云拱手说道:“想必这位公子,就是救了劣侄的恩公了,恩公在上,受我一摆。”
马云连忙上前拦着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大官人您太客气了。”
这人转脸对李二作色道:“既然恩公来了,你怎么不把他请进门来呀,恩公请进。”
李二对他叔叔说了马云要派钱清回去的事,这个胖子便对马云说道:“李二虽然顽劣不堪,缺是我李家独苗,恩公救了他,对我李家真的是恩同再造。恩公今日既然来了,就不要派人回去了,等下您告诉我是那个客栈,我派下人去告诉他们就可以拉。”
马云看了看胖子那张诚恳的脸,说道:“那就叨扰了。”
胖子大喜,对这一个下人说道:“去告诉管家,我李家的大恩人来了,让厨房好好准备酒菜,我就恩公畅饮几杯。”
马云连忙道:“大官人,不要忙。在下晚上确实又要事。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胖子到:“恩公那怎么行呢?怎么说也要喝杯薄酒,吃个便饭啊。小环,快给两位贵客沏茶。”
马云挨不过胖子殷勤劝说,见茶沏好。端茶说道:“大官人,在下晚上确实不便,今日就以茶代酒吧。”说着和钱清一起,喝了两口茶。
茶水到肚,马云就觉得头就有点晕晕乎乎,说话有点大舌头,看对面的胖子似乎变成了两人人,而且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倒也,倒也。”
扑通两声,马云和钱清跌倒在地。我的洞房花烛夜啊!!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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