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
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
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
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
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
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
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
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
王伦回头狠狠地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
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
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
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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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
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
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
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
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
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
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
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
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
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
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
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
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
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
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
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
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
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
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
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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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
你想好了吗?
你主子好象不高兴。
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
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
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
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
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
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
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
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
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
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
好,好看!
把脚岔开!
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
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
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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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
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
程秉章一挥手:
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
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Ru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Ru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
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
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
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荫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
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
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荫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荫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荫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
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
坐进去!
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
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
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荫部,直到荫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
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
却听程秉章说:
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荫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Ru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
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
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荫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
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
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荫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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