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





,能很快恢复。”
  殷玲说的是她练功的方法。萧重照着做,将感觉点放在她腰臀的曲线上,缓缓呼吸吐纳,果然不久就有精神力生成,就和摸苏婀的效果一样。
  萧重知道,殷玲说的是锻炼精神力的真正法门,他以前摸苏婀不过是无意间应用了这个方法,而且意守的是对女子身体的美好触感而已。
  觉得精神力恢复了一些,可以操控软晶了,萧重奋起余力,一鼓作气将货柜割断。然后,对殷玲说:“来吧!我们一起用力推,看能不能打开。”
  于是,原来搂在一起的两人开始一致向外用力。
  然而货柜非常沉重,他们拼劲力气,也只挤出一条缝。萧重将一股软晶变成撬杆,插进缝隙用力扳动,同时用软晶弹簧助力,终于将两段货柜推开二十多公分的距离。
  货舱里暗淡的灯光照进来,能看到货舱是个挺长的空间,大概货物不多,装他们的货柜摆在中央,货柜两头都有三四米的空间。
  萧重在缝隙里侧身站起来,货柜与眼齐高,能看到货舱里还有一些杂货。
  萧重拉起殷玲正要往外走,忽然一道亮光从侧面向颈部射来。萧重猝不及防,抬臂一档,那道亮光扎进下臂,一下子将下臂刺穿,顿时血流如注。接着,贾明的扁圆脸出现在货柜侧面的缝隙里。
  “想不到,我能伤了孪主先生!”贾明阴笑着,一晃筒刀又刺过来。
  萧重急收软晶布防,同时把殷玲向后推,让她从另一端出去。
  只听“铛”的一声,筒刀又刺中下臂,却被软晶弹了回去。萧重一面用软晶封住伤口,一面射出软晶攻向贾明。贾明一闪不见。萧重立即向前抢出,离开了货柜。等他看到贾明,不由怒火中烧。
  只见贾明满脸阴笑站在另一侧,假肢搂着殷玲的腰,尖刀从金属管里探出顶在殷玲的咽喉上。


  “孪主先生,你们到底怎么活下来的?说来听听!”他嘲讽般地说。
  随着话声,筒刀的刀尖一紧,刺入殷玲的皮肤,一道鲜红的血液流下来。
  殷玲十分平静,一声不吭,只是期待地望着萧重。
  萧重的心隐隐作痛,一边加紧回收软晶,一边想办法。
  身侧“吱吱”声响起,一股白烟弥漫开来,空气里出现刺鼻的气味,那是失去软晶封堵的强酸流出来在腐蚀地板。
  萧重没有侧头看,也没有回答贾明的问话,只是目不转睛看着贾明,沉声说:“你放了她,我饶你不死!”
  贾明摇着脑袋嘲弄道:“好像小妞是落在我手里!应当说,你听我的,我饶她不死!”他抬起下巴,向货柜处一噘,喝道:“把那东西吞下去!不然我杀了她!”
  萧重随之看去,只见货柜顶端的角上放着一个鸽蛋大的白色圆球,心知那不是炸弹就是毒药。但他知道贾明不敢随便伤害殷玲,便轻蔑地射出软晶抓向白球。眨眼间,那白球就变成一堆粉末。
  此时软晶已经全部收回来,萧重心中大定,从脚下射出软晶钻入地板,向贾明处移动。
  贾明好像对软晶有感应,搂着殷玲向机尾退去,边退边说:“你既然不肯救她,那她就没有必要跟着你了!是不是啊?小宝贝!”
  他后一句话是向殷玲说的,说话间,刀尖又刺紧了些,血液又流下来。
  萧重看他穿着伞兵服装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要跳下飞机!但萧重不敢强行解救。
  白色烟雾充满了货舱,一个警报器鸣叫起来,飞机的飞行出现了震动。萧重猜测可能是强酸腐蚀了机械装置造成了飞机故障,知道这架飞机要出事了。
  “我再说一遍,你放开她,我饶你不死!”萧重向贾明缓缓逼近。
  贾明一声冷笑,“她是我的护甲,我不会轻易给你!”说着,他快退一步,用筒刀杆在舱壁一个地方按了一下。
  “轧轧”声响起,尾舱大门向下缓缓打开。一股冷空气冲进来,同时更多的空气向舱外涌去。
  “你老实呆着,不然我杀了她!”贾明狞笑着退上门板,抱紧殷玲,向后一仰,跌了出去。
  萧重没有停顿,顺着冲出的气流紧跑几步也跳出去。
  现在外面是傍晚,从高空望去,天边的红霞绚丽夺目,笼罩着轻烟薄雾的大地如披上轻纱般美丽,而他们则在五六千米高空飞快向下坠落。萧重知道,他们在空中大约只有二十多秒钟时间。
  贾明在萧重侧下方二三百米外,在飞机上多呆的一秒钟使他们有了这么大的差距。萧重将软晶罩变成锥形,像箭矢一般向侧下方急赶。软晶罩较小的阻力使他快速向贾明靠近。
  当他离贾明只有三十米时,他们下降的速度已像子弹一般,这时,离地面只有四五百米。
  忽然,贾明向萧重狰狞一笑,将殷玲向地面掷去,随即拉动了降落伞绳。但他的笑容只持续了半秒钟就变成了惊骇,因为他看到他的降落伞正向天空飘去,而他手里抓着的只是一把伞绳。他急忙拉备用伞,但飞出的还是几块破布。他顿时发出一声惊恐的嚎叫。
  贾明掷下殷玲时,萧重离殷玲只有二十多米。萧重射出软晶抓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同时全力张开双翼,以减缓向下的冲击力。
  当他将殷玲拉到身边,已下降到离地面不到一百米。他看着贾明哀嚎着从身边坠落下去,重重地砸在山坡上。他匆匆瞥过的一眼,看到了贾明变形的身体,他知道贾明完了。
  两人坠落的惯性使萧重下降到离下面的山顶只有几米时才横飞开来,他松了口气,贴着山顶岩石飞过,又乘着沿坡而上的气流升起滑翔。
  怀里的殷玲动了一下,苏醒了。高空的寒冷和坠落的恐惧使她在坠落不久就昏迷过去。萧重抓到她后立刻用软晶加温,她得以很快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出现的是萧重的脸,殷玲开心地一笑说:“我知道你能救我的!”
  殷玲的临危不惧令萧重十分钦佩,他紧紧搂抱着她说:“结束了!我们安全了!”然后,他疼爱地轻吻她的红唇,问:“你要不要看看下面的情景?”
  “要看!可人家更想看你飞翔的样子!”
  “那好!你两面都看!”萧重将她侧抱过来。


  看着身下美丽的夕阳和大地,看着被落霞映红的萧重的脸,殷玲陶醉了。
第十节 偶遇苏娱
  殷玲被送进医院。几天来的惊恐、折磨、离心力的损害和高空的寒冷,令她的身体出现严重问题,她着陆不久就发起高烧,随后昏迷不醒。萧重背着她跑了很远才找到车将她送进医院。
  经过抢救,殷玲苏醒过来,但及其虚弱,还不时发烧,令萧重一步也不敢离开。整整三天,他守候在她的床前,给她擦脸喂饭,帮她方便清洁,陪她说话逗乐,令殷玲感觉到无比温暖。
  打完点滴之后,殷玲又沉沉睡去。萧重想起三天没有上学了,应当和学校请个假,便请同病房一位病人家属照应殷玲,他来到医院外寻找公用电话。他的手机不知什么时间弄丢了。
  他先拨了王竞的手机。“精子,我是萧重……”
  萧重刚报出自己的名字,王竞便大叫大嚷起来:“虫子!你闯了什么祸?学校把你开除了!今天才公布的!我正想找你!”
  “什么?开除?”萧重吓了一跳。
  以前也有来不及请假的时候,都是后来补假就没有事了,这一次怎么会处罚这么急,这么重?
  “学校说你一直无组织无纪律,经常迟到早退旷课,还在社会上做了不好的事,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给你开除的处分。虫子!你到底干了什么?我为你请假说了谎,学校也把我通报批评了!”王竞的声音满是苦涩。
  “啊!对不起!让你跟我受累。”萧重嘴上说着安慰对方的话,可心里已乱了。
  迟到早退旷课大多数都是为政府工作造成的,谭勇为此和学校沟通过了,学校也答应不去追究。而这一次也仅仅三天没上课,学校就把他开除了,究竟是为什么?学校所说社会上的事是指什么事?难道是指他“与女人同居”、“吃软饭”?
  这些词他以前听别人说过。这怨不得别人,他与多个美女来往的事在学校里大概是人人皆知,他又在外过夜,而且常有美女接送,让人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可是,因为这个就要开除?
  对旷课受罚的事他无话可说,为救自己的女人受罚也值了。只是这事传出去,名声不好听,要是姑姑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眼下学校的决定已经做出并且公布,恐怕就是找谭勇帮忙也无法挽回了。萧重的心沉重起来。
  “虫子!你说话呀!你在哪儿?”耳边传来王竞的叫声。
  “飞云港新浦医院。我在照顾病人。”他机械地回答。
  他嘴上应着王竞的问话,心里又在想,既然被开除了,就不必为看护殷玲的时间发愁了。虽然开除的名声不好听,还惹姑姑生气,但也获得了自由,没有了束缚,他可以带着奴儿和殷玲出去游历。相信和姑姑解释清楚也能得到原谅。这么想着,心里也轻松了些。
  “虫子!你快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挽回?”
  萧重略一沉吟,平静地说:“精子,这事可能无法挽回了。我害你跟着受累,真对不起!你帮过我不少忙,我都记着呢!你是我的好兄弟!兄弟,你好好学习吧!不要像我。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看你。”
  挂了电话,心情沉重的萧重想找谭勇问问情况,可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
  算了!问心无愧,何虑其它?他出了电话亭,买了些食品和用品回到医院。
  在住院部大楼前,萧重被一个面貌和穿着都很普通的女人拦住了。“阿重,你来这里干什么?”那女人惊喜地问。
  这女子是陌生面孔,可一听声音萧重就知道了,她是苏娱。萧重不由大喜,忙道:“娱姐,我来看病人。你来看病吗?”
  “我是来看个孩子的!”苏娱仔细打量着他说:“你瘦了些,孩子气少了,男人味浓了。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说说话?”
  萧重扬扬手里的东西,“时间短点行,长了恐怕不行。”
  “那就到你的病人那里去吧!”苏娱挽住他的胳膊。
  “你在看什么病人呀?”苏娱边走边问。
  “我的女朋友。”
  苏娱扑哧一笑,“这里也有你的女朋友啊!她是干什么的?”
  听她的口气,显然把他的“女朋友”当成飞云港市的人了,而且似乎认为他有很多女朋友。


  “娱姐,你想哪儿去了?你认识她!你们还在一起住过呢!”
  说着,来到病房前,推开房门,萧重将苏娱领到殷玲面前。
  苏娱看着殷玲,眼里闪过惊讶,笑道:“她升格做女朋友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娱姐坐吧!”萧重把凳子让给苏娱,打开一瓶水给她,自己坐到床上。
  殷玲被他们说话声惊醒,睁开眼睛看了看苏娱,觉得不认识,正要发问,萧重在她耳边小声说:“是娱姐!”
  殷玲明白了,叫了声“苏大姐!”
  苏娱拉着殷玲的手,关切地说:“殷小姐,你好像病得不轻!是不是好些了?不过有他给你陪床,应当能很快就好。”
  她说着,瞥了萧重一眼,那眼神竟然有些幽怨和嫉妒。
  “苏大姐,你怎么来了?谢谢你来看我!这些天,全靠他,把他累得不轻。我现在好多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殷玲向苏娱说着,还感激地看看萧重。
  “我到这里看个孩子,碰巧遇到你们。你怎么病的?怎会在这儿?”
  “我受了风寒,患了肺炎,老是发烧。”殷玲细声细气地说着,眼睛瞟着萧重,想知道萧重的意思。
  “都是那个臭女人害的!”萧重怒气冲冲地插上一句。
  他知道苏娱明白他的意思。对苏娱,他从不隐瞒和红界的冲突,因为苏婕的关系,她也了解情况。
  “怎么回事?”苏娱吃惊地望着萧重。
  萧重把嘴巴凑到她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她绑架了玲儿,又把我抓住,我们逃出来了。我正准备去找她。你帮我留心她的消息。”
  苏娱向他使了个眼色,阻止他继续说,然后俯身对殷玲小声说:“殷小姐,我要借你的老大一用。我们有些重要的事要说。这里不方便!”
  殷玲理解地一笑说:“你们去吧!我自己能行!”
  “让他给你带晚饭来!”苏娱说着,和殷玲贴贴脸,拉着萧重走了。
  苏娱带萧重去了一家饭店。路上,苏娱问起事情的经过,萧重和她说了大致过程。
  苏娱把萧重领进一个小雅间,关好门,让萧重坐下后,恢复了本来面目,说:“这件事,姐姐要帮你。告诉你,昨天,二妹来电话,说那个女人找她了,她们谈了一夜。”
  萧重顿时精神一振,“她在苏婕那里?什么时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