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
萧重恨恨地回到东厢房,仔细检查屋里的一切。屋里除了一把手枪外,没有其他武器。看来杀手另有藏身之处。
东厢房靠市场一面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只能通过一条细缝观察外面,但屋里墙上却开了三个洞,一个在挂衣架后面,一个在中间用挂历盖着,一个在另一边用一个相框遮住。那相框里镶着一幅猫的图画。
从洞里往外看,外口是H字形的,显然是掏空灰土的砖头缝隙。从缝隙能清楚看到外面情况。
萧重暗自庆幸。那杀手一定是在他刚来时就发现了他,看到他躲在阴影里站立不动,才想干掉他,可能是因为三个洞口的角度不好,才被他抢了先手。
萧重又搜查了两个店铺,没有发现什么,心想那杀手恐怕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便悄悄离开。走到垃圾箱处,用软晶把手枪割成一堆碎块抛掉。
萧重不知道,那杀手见到他后,震惊的程度简直可以用惊骇欲绝来形容。由于担心他要来寻仇,天黑后便一直躲在衣架后望着市场街道。
那杀手之所以开枪迟疑,是因为始终没有瞄到他的眼睛。上次使用超强子弹尚没有杀死他,令杀手失去了信心。那杀手认定只有射他的眼睛才可以造成重大伤害,便一直在寻找机会。而他一直没有乱动并且当机立断先动手,使他又逃过一劫。
第七节 街头车祸
回到旅店,看到领队、老师和高明满脸忧色坐在房间里等着他,顿觉不安,赶快主动认错,说自己看到一个熟人,追去说了一会儿话。
领队等人知道萧重白天和一个女子有过交流,都以为他说的熟人是那女子,不约而同相互看了一眼。
追女人?一个高中生?还是在这种时候?他们都觉得这事挺严重。再问萧重,萧重却不承认是追那女子,可追的是谁他又不说。
领队却不管萧重追的是谁仍然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说他不请示就擅自行动是无组织无纪律,并且不许他在北京期间再一个人出去。萧重为了平息众人的不满,自然是喏喏连声。
第二天上午,萧重和高明做了半天的题,想到明天要参赛,他俩提出想在下午放松一下。领队考虑了大家的意见后同意了,但不许他俩自由活动,而是全体人员一起出去走走,他们准备到公园里散散心。
在宾馆西面不远处有一个公园,从宾馆到那里也就是不到二十分钟的路。一行人出了宾馆,说说笑笑沿路西行。
领队和老师走的稍慢,落在后面,萧重和高明走在前面,超前二十米左右。临近公园要横穿马路,萧重和高明站在斑马线路边等领队和老师。看看他们将到,萧重和高明走上斑马线。
就在这时,一辆向西行驶的垃圾车高速驶来,似乎要跟上前面的小汽车,抢在行人前面过去,但在临近高明和萧重时,却忽然方向一偏,向他俩撞来。
萧重在准备过马路时就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但他不知道危险将从何处来。路上车辆很多,走得都很正常,路边行人也不少,他看不出是车还是周围的人有什么不对,直到垃圾车撞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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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车方向一偏时萧重看到了司机的脸,那是个留着小胡子、眼神疯狂的陌生年轻人。那一瞬间萧重的心脏猛然一跳,危机感突然爆发,他猛然扑向身侧的高明,把惊呆了的高明撞开。
就在高明跌倒的霎那间,垃圾车擦着高明冲过,把萧重撞得飞跌出去。
巨大的撞击力使萧重飞出去十几米,撞到一根路灯杆后跌落在人行道上,落地后便匍匐不动。
那辆垃圾车被路边石硌得跳了一下,然后歪歪斜斜冲向路的另一侧,在撞坏两辆小汽车和几棵树之后停下来。
领队等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眼睁睁看着垃圾车撞飞了他们最宝贝的学生,而这个学生却救了另一个人。他们悲呼一声向萧重奔去。
高明在领队前面扑向萧重,到了萧重跟前看了一眼之后愤怒了。
萧重面色灰白,紧闭双眼,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流出许多血,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
高明觉得一阵心痛。刚才他还和萧重有说有笑,转眼间一个人就被毁了,这都是那个混蛋司机造成的!他怒吼一声扑向垃圾车,咒骂着把肇事司机从车里拖出来,只想痛打司机一顿给萧重复仇。然而,那个司机已经昏迷不醒。
“萧重还活着!”一位老师高叫。
萧重被送进医院。医生对他进行了全面检查。然而,令医生难以理解的是他没有软组织受损,即便是在直接遭到撞击之处,也没有瘀肿和裂伤,他的伤都集中在内脏和骨骼上。
他的肝脏脾脏破裂出血,肠胃受挤压错位,腹腔大量积血。而且,全身骨骼除了上下颌和少数部位,上至颅骨,下至趾骨,凡是大一点的骨头都布满了细小的裂纹,就像开片瓷器一般。但是,也只是裂而未断,断而未折,即便直接遭受撞击处也是如此。他这种怪异的伤势令医生们十分惊讶。
萧重被立即送进手术室。经过三个小时的手术,医生缝合了他破损的内脏,矫正了错位的肠胃,清理了腹腔积血,固定了他的四肢和脑袋,给他挂上点滴。
当萧重做手术的时候,领队等人一直守在门外。领队长吁短叹,坐立不安。高明则在不停地祷告,求老天保佑。当他们被告知萧重已经没有危险时,他们高兴的差一点儿跳起来。
萧重是在傍晚醒来的。他知道,虽然这次醒来的比上一次早,但是此次受伤要比上一次严重。上一次主要是外伤,内脏受损轻一些,而这一次,主要是内伤。内脏的受伤,使他大量失血,幸亏抢救及时,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也是因为输血及时才令他醒来时精神尚好。
由于撞击力太大,尽管奴儿全力保护了他,并由软组织和骨骼承受了绝大部分撞击力,却无法消除施加在内脏上的巨大震荡。而这种伤势在短期内是难以恢复的。他感觉到奴儿又在修补他的身体了。他知道,奴儿又要耗尽自己。他不禁为奴儿担忧起来。
感觉到又被石膏包裹起来不能稍动,萧重在心里连声哀叹,这几个月又要受苦了!好在奴儿聪明,保住了他的嘴巴,还能说话吃饭,否则,更惨!
看着哭丧着脸,眼巴巴瞅着他的领队一干人,萧重心情沉重。选拔赛是不能参加了,一次出国游览的机会丢了,真是可惜!
萧重清楚,现在不光自己难受,领队也难受。对于他的受伤,领队免不了要做检讨。如果高明选上,领队的罪过还小一些;如果高明没选上,省里可能会把失利的原因记到领队头上,那他就没有好日子过了。眼下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看高明的。
高明看着四肢被打满石膏脸色苍白的萧重,仍在心里痛骂那司机。想到萧重为了救他而受伤,他心里满是感激和不舍。他暗自决定,这辈子都要当萧重的铁竿朋友。
时间已是晚上九点,众人没有要走的意思。萧重又昏睡过去。一位老师要高明回去休息以应付明后两天的大赛。高明不肯,坚决要陪护终夜。三位老师反复劝说都不成。最后,还是领队发话,留下一位老师,其他人回去准备明天的赛事,这才把高明拖走。
萧重再次醒来是在半夜。周围很静。虽然不能转头看,但能感觉到,看护他的老师正趴在床头柜上打盹儿,这屋里的另一张病床上也有人睡着。
试试能不能凝聚精神力,竟然可以。他慢慢集中意识,逐渐沉入自己的体内。
来到肝脏处,看到肝脏闪着鳞鳞的亮光,似乎已经被软晶整个给网起来,而奴儿却不在。萧重沿着伤处走了一遍,发现受伤处都和肝脏一样在发光。看来奴儿这一次的做法与上一次不同,不仅是缝合,还有包裹,好像把内脏都给加固了。
萧重在心脏处发现了奴儿。这地方没有受伤,可奴儿仍在操作。
奴儿已经缩得很小了,可她还在抽取自己编织网结。她闪着亮光的身影不停地晃动。
“奴儿,干什么医治这里?”
全力工作的奴儿没有察觉萧重的到来,被萧重的问话吓了一跳。“啊!相公!你进来我怎么不知道?”
萧重也觉得奇怪,自己的一举一动从来都逃不过奴儿感知的,这次怎会不一样?
哦,是了!奴儿全神贯注没有在意,自己又精神恍惚意识凝聚的不强,她没发觉大概也是正常。
“奴儿,你在给心脏加固吗?”
“是啊!相公,把你的内脏器官都保护起来,才能避免以后受重伤。这一次,人家要做得彻底一些!”奴儿一边忙碌一边回答。
萧重知道,对于较小的压力和撞击力,只要身体能承受住的,软晶都可以直接抵抗住。但对于大的撞击力就不行。大的撞击力会透过软晶使身体内部受伤,特别是撞击力集中在一处时,更易造成器官损害。要避免这种恶果,只有提高肌体内外组织的抗力,并且把撞击力分散到全身。
这次的撞击力比上一次枪击的冲击力大得多,但肌肤没有受伤,显然是奴儿上次加固的结果。被软晶加固的软组织,能够经受住强大冲击的考验。现在奴儿把他的内脏也加以改造,应当能够大大提高他身体的抗打击力。
“奴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保护神啊!我赚了,可你累了!相公不想让你耗损太多。”萧重心痛道。
上一次奴儿的付出,不仅消耗掉了萧重全部的努力,还伤及到奴儿的本体,他不想让奴儿再出现那么严重的情况。
奴儿感知到他的想法,现出一张俏脸,柔柔一笑说:“不会啦!只是耗损相公五个月功夫而已。奴儿比原始状态还大得多。”
萧重一听有些着急,忙说:“等等,奴儿!内伤不是别的,要慢慢养,你不要消耗那么多,治个大概就可以。”
“知道啦!”奴儿应着,一闪不见。
奴儿这样做,萧重十分高兴,心里充满了对奴儿的感激。奴儿最希望速成,可这样一来又要拖延了。只能以后给奴儿加倍补偿了!既然奴儿已经做了,就这样吧!萧重送出精神力把软晶融入到自己的脏器组织中。
萧重在融合中发现,自己的全部脏器包括受伤的和没有受伤的全被软晶网起来,而脑子里的亮点更是多如繁星。看来奴儿真是下功夫了。
完成融合后,疼痛减轻,耗尽精神的萧重沉沉地睡着了。
第八节 医院遇险
萧重住的病房是双人房间,除了他外,还有一个车祸重伤号,是个中年男子,车祸伤了脑袋一直昏迷不醒。陪伴那人的是一位老太太。那人先萧重三天入院。
时至下午,陪护萧重的老师坐立不安。萧重知道,他不是为别的,是对高明参赛的担心。选拔赛共进行二天,第一天最重要。今天的赛事决定了老师们这么长时间工作的成果。
老太太很善良,见状提出让老师有事去办,她来看护萧重。那老师推让几句就出去打电话了。老太太便过来和萧重说话。她见萧重脸上透着不安,神色着急,就问他是不是想解手,萧重应是。于是,老太太帮萧重解决了问题。
有老太太帮忙,萧重很高兴。住院期间,他最伤脑筋的就是这个。他不想让老师来伺候他。现在的护士几乎没有干这事的,都是靠亲属和陪护。老师是师长,做这事太不敬。有老太太帮忙可就解决了大问题。
在萧重住的骨科病房的楼下,是神经科病房,那司机现在就躺在一个靠窗的床上。他身边没有看护的人。
与萧重的伤势令医生不解一样,那个司机的情况也令人费解。经过检查,那司机身上没有任何内外伤,也没有发现造成昏迷的其他原因,可就是昏迷不醒。他脑中主管意识的部分,已陷于原因不明的自我抑制。这令医生们十分奇怪。
司机的情况别人不知道,可是萧重很清楚。他临被撞时的奋力一击,射穿了司机脑袋三处。他知道那司机完了。他当时抱着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想法,所以下了狠手。
就在萧重住院的第二天,旁边的骨科病房住进了一个瘸腿男人。这人三四十岁样子,面圆鼻扁,唇厚耳小,头发卷曲,衣着邋遢,显得丑陋落魄。他一天只打一个点滴,完事后就拄着拐杖到处走。一会儿到这个病房看看,一会儿到那个病房瞅瞅,一会儿又到医生办公室聊聊。他了解的多是萧重和那司机的情况。
这天晚上11点钟,瘸腿人来到司机的病房。推开门看看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员,瘸腿人来到司机身边。
他翻开司机的眼皮看了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水笔芯似的管状物,插入司机鼻孔,推动推管,将管状物里的粉末推进司机的鼻孔里。然后,抽回管状物,捏住司机鼻子。
很快,那司机睁开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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