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
他现在已经知道,甲虫是指他,隐者是指他身后的人。这些人原来盯得就是他,而且把他当成两个人!看来这些混蛋和杀手是一伙的!几次杀他不成,又探查不到什么,就以为他背后还有人支撑,便盯着他,想找到所谓的隐者。
他们的行动说明他躲避异能人探查是成功的,只是因为他的迟钝没有把这件事情想透,才令他刚才挨了揍。
“我真蠢!竟然被白痴打了!”萧重觉得窝囊,在心里骂自己。“如果能早点明白,会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他们,哪里还会挨揍?揍不能白挨了,一定要整整他们出口气!”
他想了想,把软晶从地下运到王捷脚下,悄悄地把她的两只棉鞋捆到水泥地上,然后沿裤管而上,两根软晶的头部化作手状,顺着腿往上摸。
王捷忽然觉得有人摸她的大腿,回头一看,没有人,顿时一惊,浑身一紧放出一股寒气,大叫一声“他来了!”就向屋里窜去。却不想根本迈不开腿,“扑通”一声摔在萧重身上,一膝盖差一点儿把萧重的肋骨顶折了。
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立刻冲过来,把她拉起来,退到一边,鞋子也不要了。那两个黑衣人也拔出枪紧张地四处张望。厂房里顿时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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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痛得差一点大叫出声,心里把那女人和自己骂翻了。他只想整那女人,却没想到那女人会往人群里钻,结果没算计到她反而让自己吃了亏。尤其难做的是他再痛脸上也不能有任何表情,否则,一旦被发现醒来,很可能会被抓起来作为人质。
他拼命控制着脸上的肌肉和呼吸,使之不发生变化,好一会儿,才疼痛消退。
然后,他把两根软晶运动到那两个黑衣人脚下。这两个家伙竟然打他,让他们吃点苦头!他把软晶从二人的脚跟处狠狠向上刺去,一直刺到大腿,并拨了一下贴骨的韧带。
那两人就像遭到电击,同时大叫一声直挺挺地跳起来,又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枪也扔了,倒地后抱着一条腿不停地抽搐。
王捷躲在神情紧张的络腮胡子身后,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喊道:“隐者!我们知道你来了!你为什么不现身?难道是怕我们?或者是看不起我们?我们没有恶意!只想和你谈谈!”
她的喊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可是,没有人回应。
第四节 智戏异人(二)
听了王捷的话,萧重很想问她几个问题,可又不能真的醒来。他们既然认错了人,也就将错就错,让他们错到底吧!
他想了想,让靠近墙的一根软晶钻进墙,从墙内升到一人高处,折成笔划连贯的“你们是什么人”几个字,从墙内浮出。
络腮胡子果然对软晶有感应,字体刚出现,他的眼光就转到墙上。然后,王捷等人也看到了。他们全都大吃一惊,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这凭空出现的文字太惊人了!很像是传说中的束功成形,而束功成形是传说中异能极高的一种绝技,放眼百年来的神功界,还没有人能做到过。一时间,王捷等人都呆住了。
王捷不禁有些后悔。干什么要来惹这个人?这隐者功力高的惊人,不现身就能攻击他们,他们真是在自讨苦吃。如果隐者现身出来,尚不可怕,相信凭他们几人之力可以一搏。可是他偏偏不出面,令他们成为瞎眼的老鼠,无处还手,只有挨打。一旦隐者因为萧重被打而迁怒于他们,他们只能任他宰割。
王捷满面惊骇地看着那几个字,久久不语。
忽然,那字发生了变化,旧字消失,出现了个“说”字。
王捷定了定神,面向文字说:“前辈!请原谅!我们的身份在我们成为朋友前是不能说的!我们把这个学生带来,是为了想见前辈一面!我们做过头的,我给前辈赔罪,请前辈原谅!”
萧重变换字迹,改成“你们不想说吗?”
王捷一看,忙道:“前辈,我们是真心想和您谈谈,您能不能现身一见?”
萧重刚想改变字迹,忽然觉得寒气又现,用软晶看去,只见门外进来一个黑塔似的汉子。
这汉子长方脸棱角分明,浓眉如剑目光如炬,高大粗壮的身形如石雕铁铸,单薄的衣衫盖不住坟起的肌肉。
黑大汉一进门,一双豹眼就紧盯着墙面文字,用洪钟般的声音喝道:“什么鬼玩意!见不得人的东西!出来和我斗斗!”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刀。
那把刀不过二尺来长,两指宽,刀面黑幽幽的不起眼,可当他把刀缓缓竖到胸前时,寒气却骤然爆发,一股股刺人的寒流以刀为中心向四周传开,如旋风般吹向众人。
在寒气中,地上的两个黑衣人浑身发抖,缩成一团,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都神情凝重,目光内敛,似乎在抵御寒气。只有王捷神色未变,甚至还有些高兴,仿佛这黑大汉给她壮了胆。她笑道:“前辈,请原谅,我这位兄弟就喜欢打架,您何不满足他一次?”
萧重此时已把一根软晶调到黑大汉脚下。这人的寒气令他很不舒服。他知道这人决不是一般的异能人,一定是异能和武功都极高的杀手。他想试探这家伙一下。
王捷的话音一落,软晶就向黑大汉的脚上缠去。可软晶刚爬上黑大汉的脚就被发觉。黑大汉迅速一退,大喝一声,手中的刀向露出地面的软晶狠狠斩下。
“嘭”的一声大响,尘土烟气迸飞,刀刃深深地斩入混凝土中。但是,那刀却自切口处断掉,而软晶也被斩断。
黑大汉看着还插在地上的断刃和手中的断刀满脸不相信。这刀在神功界是出名的宝贝,名叫“断金”,在他神功的灌注下无坚不摧,想不到竟然被一根细丝给割断了!那是什么东西?他又心痛又心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同样失色的还有屋里其他人。王捷和一众手下是为“断金”被毁而震撼,而萧重则是为软晶断掉而震惊。
软晶一断,失去控制的部分立刻分解消散飞回奴儿体内,而断的瞬间,萧重感到了刺骨的痛,仿佛肢体断掉一般。他不敢相信软晶也能被斩断,不明白为什么有东西比软晶还要硬,因为软晶能在他认为是最坚韧的钢铁和石头中穿行无阻。
惊愕中,听到奴儿在耳边说:“相公啊!软晶的强度是无与伦比的,但与精神力的强度有关,控制软晶的精神力越强大,软晶也越坚固。相公多加些精神力试试!”
萧重明白过来,定定神,将软晶再次缠向黑大汉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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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黑大汉额头冒出汗来,手握断刀,竖在胸前,紧张地盯着地面。软晶一上脚,他立刻察觉到了,和上一次一样,他向后一跃同时大喝一声一刀斩下。
一声脆响,“断金”又断成两截,而软晶则完好无损。萧重放下心来。
萧重看着黑大汉留在地上的一只脏乎乎的布鞋直想笑。那黑大汉为了逃脱软晶的缠绕,竟然甩掉鞋子逃出门去。也幸亏那鞋子容易脱,不然,就得和那女人一样摔个跟头。
黑大汉一走,屋里的寒气立刻消失。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似乎没有了斗志,也想走,可挪了两步,看王捷没有动,也只好站住。
而王捷不是不想走,是那不明能量又爬上了脚,穿透布防在皮肤表面的神功防护直接触犯到她的皮肤,把她的一只脚牢牢地捆绑在地面。她迅速布下新的防护并放出一股电流想要击退不明能量,可那不明能量根本不受影响,照样穿透防护并贴着小腿内侧往上爬。王捷有点沉不住气了。
“你们是太极茶艺会的人?”墙上出现问句。
王捷吃惊地看着墙上的文字,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着嘴唇说:“前辈真是神人,能否出来一见?”
“你们是为杀手复仇?”墙上文字再问。
王捷的神色瞬间数变。这隐者竟然洞悉他们的目的,太可怕了!
她颤声道:“请前辈原谅,我们为伤了您的朋友向您道歉。我们冒犯前辈,实在是不知情。请前辈放过我们!我们不会再打搅前辈!”
“你们伤了人就算了?”文字再变,语气也似乎严厉起来。
王捷忙叫道:“前辈,我们愿意出钱赔偿!如果前辈肯和我们谈谈,我们愿出更多的钱!”
“交出三十万滚!”墙上现出大大的六个字。萧重担心姨妈小妹着急,有些不耐,想尽快结束这场游戏,于是亮出条件。
王捷面露喜色,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银行卡,举到头侧说:“前辈,请收下这张卡。这张卡里有三十万,还能透支三十万。透支的钱算我们孝敬您了。前辈需要什么尽管跟我们说,我们可以满足前辈多方面的需要!我把卡的密码和我的电话号码写给您,希望前辈能和我们联系。我们真诚地欢迎前辈到我们那里做客。我们全会上下都愿意为前辈服务。”
说着,她掏出一张名片和一只笔,在名片上写了些数字,小心地放到地面上。
这时候,她觉得腿脚一松,缠在脚上并已爬到大腿深处的不明能量忽然不见。她松了口气,弯腰向有文字的墙面鞠了一躬,带着四个男人徐徐退走。
一出门,王捷和手下跳上车就走,如丧家犬般玩命逃窜。
驱车一阵急赶,离开了丹霞县界,王捷才敢说话。“这人好可怕!好在老二没有激怒他,而且他有所求,我们还有转机。以后不要再惹那个学生!”
太极茶艺会的人走后,萧重慢慢爬起来,拾起银行卡和名片。卡是商业银行的。名片上的身份写着“文化遗产基金会”“理事”“王捷”的字样,大概是那女人对外的身份。
刚才的相斗实在是冒险,如果他们看破他的把戏,恐怕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这几个异能人被他的骗术吓住,没敢动他,真是万幸。要是真的打起来,他们任何一人他都就难以应付。络腮胡子和白面汉子那束人心神和钻心的奇术已经非常可怕,更别说那黑大汉的异能武功了。
想来王捷不会骗他,如果卡里真有那么多钱,挨打和受伤也算有补偿了,看在钱的份上,暂且不计较了!他拍拍衣服,离开厂房。
第五节 祸从口出(一)
一连几天萧重都很高兴。骗过太极茶艺会的人不说,还得了很多钱,有钱用可是令人高兴的事。有了钱就可以了却他的那桩心愿,让姑姑和张伯过得更好一些。
为了验证一下王捷银行卡的真实性并避免在丹霞暴露自己,他决定跑一趟省城。星期天一早,他乘上去省城的公共汽车。
由于这几天天气转暖,阳光充足,路上的雪基本溶化,汽车跑得很快,下午三点到达省城。
萧重一下车,就跑到一家商业银行划卡验资,果然王捷没有骗他。他问明白转存方法,顺便办理了转存手续,到邮局给姑姑和张伯分别汇去十万和五万元钱。怕姑姑和张伯不收,他在汇款时附了信。
给姑姑的信中说,汇款给她是为了让她再买间房子,免得过年回家没有地方住。还说钱的来源正当,请姑姑放心。给张伯的信中说,给他寄钱是为了给张妈治病和补贴家用,如果能余下钱,请他给山里的穷孩子添件棉衣。他觉得这种劝人收钱的理由应当不会被拒绝。
办完,找了家拉面馆吃了两碗,天也黑了,于是乘车到自己的房子去住宿。想到多日未见到温姐和小田蜜,有些想她们,就买了个儿童食品大礼包提着去了。
按响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女警官。见到萧重,她有些惊讶,问:“你找谁?”
萧重指了指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搂着小田蜜发呆的温暖说:“来看看温姐。”
小田蜜看到了他,叫着“小叔叔!”跑过来,接过萧重手里的包把他拉进门。
萧重揪揪她的小辫子笑道:“小蜜蜜,你长高了,也更漂亮了。”换上拖鞋,向迎来的温暖问好。
而这时那个女警官好像解脱了一般趁机告辞离去。
萧重坐到沙发上,一边帮小田蜜撕开食品袋,一边询问温暖的近况。温暖长叹一声,苦着脸把丈夫失踪的事说了出来。时至今日,她已不想再隐瞒。
原来,张洞的死一直没有人知道。张洞失踪以后,温暖到公安厅问过几次,也找遍了亲戚朋友,公安厅也派人找过几次,可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由于张洞失踪是在过年期间,他的同事和下属只知道他在私下调查一件案子,对于他的去向并不清楚,所以虽然有过几次寻找,却没有什么结果。
张洞的离奇失踪,引起人们许多猜测,在外界造成许多传言,给温暖精神上造成了很大压力。她曾经怀疑丈夫是抛弃她们母女另结新欢,也怀疑他是在查案子时发生了意外,甚至还想到了他的死,但更多的是怀疑丈夫另有家室。而传言和孤寂,渐渐削弱了她对丈夫的信心。
没有丈夫的帮助,温暖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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