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
萧重怒气上涌,眼睛瞪圆,一指二人,怒喝一声“死吧!”两道软晶骤然而发,一闪而收。再看两个家伙,眼神一呆,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慢慢软倒在地。
这次突袭,如闪电迅雷,在两人还未做出反应前,已射穿了两人脑门。
两人一倒,奇痒立止。那女人神志也清明了。她怒叫一声,奔上前,对着两个男人的胯下就是一通狠踢猛踩。
看着她那尖尖的高跟鞋,萧重毛骨悚然。
“他俩完了,别出人命!”他说着,拦住那女子。
那女子仍然恨恨不已,又往躺在地上痉挛的两个男人身上吐了口唾沫才跟着萧重离开。
到了墙下,那女子一拍萧重肩膀说:“借你肩膀用一下。”
萧重有些惊奇,可还是乖乖蹲下。那女子踩着他的肩膀翻出墙。她抬腿跨墙的动作十分迅捷,但长裙飘起的那一瞬,却令萧重的心脏猛然一跳。
来到墙外,借着路灯,萧重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那女子二十来岁,面容清秀,短发齐耳,身材苗条,随便一站,身上透着一股英气,只是她军装式的长袖上衣和大花长裙显得不太协调,而且刚才那一阵抓挠,已经使她头蓬衣乱。她意识到这一点,在整理头发衣服。
“小姐,你一个女人家到这里同两个男人打架,是不是太危险?” 萧重在一侧打量着她说。他说的是“危险”,可心里想说的却是“鲁莽”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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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嘴里却说:“要打架我才不怕他们呢!那两个坏蛋无恶不作,我找了他们两年。这次碰到,我不想让他们跑了。我看他们爬进围墙想逃走,一急,就跟着跳进去。没想到他们会用痒术。”
萧重奇道:“你为什么追他们?”
那女子恨道:“他们抓走我妈妈。”
“你妈妈呢?找到了吗?”
“我妈妈被他们抓走又逃回来,前年得病死了。妈妈说,这两个坏蛋毁了我们一家,所以我要找他们报仇。这次多亏你,谢了!”
说完,她诧异地打量着萧重,口气一变说:“你也有异能?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能发出光线。”
“真的?”萧重一凛。尽管早就猜测软晶能放光,可一旦得到证实,还是感到惊惧。可是这女子怎会看到?
萧重忙问:“你能看到?你也有异能?”
那女子叹了口气说:“我倒想要异能了,可是没有。我只能感应异能。异能我见过一些,可像你这样发光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是什么样的光?”
“淡淡的黄|色光,就像是电压不足的灯丝。”
“是这样……小姐,那两个混蛋是什么门派的?叫什么名字?”
“什么门派不知道,他们自己说师傅是神武大师。他俩一个叫常景,一个叫常伍。”
大概是神武门的混蛋!萧重暗忖。
来到大路上,萧重问跟在身后的女子:“小姐,你住在哪儿?”
那女子犹豫着答道:“我住在车站旅馆。”
“那,我们拜拜!”萧重向她摆摆手径直走了。
这女子尽管没有承认自己是异能人,但是有异能人的感官,应当属于异能人一类。他对异能人没有好感,不想和她多打交道,而且他要去姨妈家,与车站旅馆方向相反。
可走了几步,却听到那女子的脚步声跟在身后,萧重不解,停下问:“你不去车站旅馆?”
那女子先扭捏一下,又现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坦然道:“我昨天住的车站旅馆。我现在没有钱,没有地方住,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收留?”萧重愣了几秒钟,才说:“留你住一晚没有问题,你敢跟我去?”
那女子眼睛一亮,嘴上却嘲弄般地说:“怕怕啦!你要是敢欺负我,说不定我能杀了你!我觉得你是好人,才厚脸皮说。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她转身欲走。
萧重忙叫住她。看这女子的落魄样子,也许她真的需要帮助。可是他身上没有带钱,也不好把个陌生女子带到姨妈家去,看来只能带她去旅店。于是,萧重把她带到龙仔那里。
在路上,萧重了解了这个女子的大致情况。
这女子名叫华欣,二十三岁,父母双亡,只读到初中。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七年前母亲的失踪,使她的生活发生了转变。父亲因母亲的失踪日益颓废,整天酗酒,动辄打骂她。她负气投进一家女子武技馆,在馆里跟一位教练学了一身武技。
四年后,她父亲一病不起。由于家里没有钱治病,只能在家里苦熬。这时候她妈妈回来了。她追问妈妈去了哪里,可妈妈不说,她责问妈妈为什么抛弃他们父女,妈妈也不说。她和妈妈吵了一架,一生气离家出走。等一年后她回到家,父亲已经去世多时,母亲也一病不起。母亲在弥留之际说了失踪的原因。原来她是被那两个男人诱拐的,而那两个男人做过她家的房客,曾租借她家的房子住过一段时间。
母亲死后她就踏上追讨那两个男人的道路,四处漂泊,直到现在。
华欣的遭遇,令萧重同情,他把华欣领到龙仔的旅店,给她包了一间房,又拿了些快餐食品,还到春萍那里借了一套衣服给她。
华欣吃饭的时候,萧重问:“你已经报仇了,以后去哪儿?”
华欣沉默了一会儿,黯然道:“我没有职业,居无定所,只能走到哪儿算哪儿。”又开玩笑道:“要是有人能收留我一辈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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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引起萧重沉思。趁她去洗澡的时候,萧重给谭勇打了电话,说了华欣的情况,希望谭勇能录用她。谭勇听说华欣能感应异能,立刻就答应了,并要他尽快安排华欣去北京。
华欣从浴室出来,已经焕然一新,春萍的连衣裙她穿起来也很合适,腰细细的,从腰到臀的曲线很美,完全没有一般练武女子的粗壮感觉。她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表情安详得像在自己家里。
“喂!小小!你这衣服不错,再去给我找双鞋子!我原来的衣服鞋子都是捡人家的,不能穿了!”她大大方方地叫道。
萧重打量着她坦然的样子,笑嘻嘻地说:“你还真像是女主人,拿我当小弟啦?我说花心呀,我给你联系了一个工作,你想不想做?”
华欣坐在梳妆台镜子前梳理头发,回头瞅了他一眼,不满道:“你叫我请把发音说准了,不要花心花心的乱叫,我可不花心。”
萧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拖着长音说:“花——心——你听,我发音没错,可能是你听错了,是不是?花心,我说的工作你想不想去?”
“什么工作呀?我先声明,不好的、赚钱少的我可不去。”
“到北京当政府雇员行不行?工资可能不算高,可是工作应当符合你的性格。”
“北京?政府雇员?”华欣来了兴致,“你真的给我找了这份工作?”
“不骗你!你去看看,要是合适就做,不合适就算了。我给你写下地址和电话号码,你明天就走吧!那边挺着急。我一会儿把路费给你送来。”
“啊!小小,谢谢你!你真好!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让你赚点便宜吧!”说着,她探出一条腿,把裙摆拉到大腿根处,把雪白的美腿完全展露出来。
萧重不由呆住。
第四节 轮番登场(一)
萧重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发呆,蓝天下一只老鹰在悠然盘旋,勾起他的思绪。他想起在云南的日子。那些日子,他也曾和鹰一样飞翔过,在蓝天下,在云雾中,飞过山林和江河,那是多么惬意啊!而现在,因为异能人的骚扰,他却不得不躲进这笼子里。
学校的生活是那么沉闷。在教室里,他除了造点和睡觉,只能胡思乱想。他时常想起公主,尽管已经成为过去,可他还是无法忘记那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现在是六月中旬,就要高考了,学习非常紧张,大家都在埋头做题。张君宜回头看了一眼,满屋子只有萧重一人闲着,看着他发呆的样子,她感到有些不安。
这一次萧重离校五个月,就在大家都在猜测他是不是被破格招进大学的时候,他回来了。她发现萧重身上有两种明显变化,一个是衣着高档,时髦了许多,一个是沉默寡言,孤僻了许多。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活泼幽默无拘无束喜欢捉弄人的小男生,好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承受生活压力的男人。他只同熟人说话时才有笑容,他一天中,许多时间都是这样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空想心事。她猜测,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挫折,受到了什么刺激。可是,不管她怎样问,他都不肯说。
难道他遇到了感情问题?不祥的感觉闪过脑际。一定是!从他回来后,她发现,他看她和肖梅就再也没有了偷偷的色色的眼光,好像她们是一棵萝卜,没有了吸引力,而他沉思中偶尔闪过的目光,却充满了柔情和甜蜜。难道他恋爱了?她紧张起来。
下课后,张君宜找到肖梅,两人来到僻静处。
肖梅对张君宜心事重重有些奇怪,边走边问:“君宜姐,有什么事吗?”
张君宜在一棵树后站住,小声说:“肖梅,你有没有发现你哥有些不对劲儿?他常常发呆,沉默寡言,和以前不一样?”
肖梅点着头委屈地说:“怎么没有?我问过几次了,他都不肯说。星期天我还问过他呢!可是,他不理我!”
“你有没有弄清楚他这次保卫的人是谁?在当警卫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肖梅伤心地咬着嘴唇。
她们在萧重回来以后,曾经逼他讲这一段时间的经历,萧重总是推三阻四不愿意说,后来被逼不过,便笼统地说自己替人在政府机关干过一段时间警卫,可具体情况一点没说。
“君宜姐,上次你让我问他,我问了几次,可他总说不愿意想那些事。其实,我看得出,他是忘不了那些事!君宜姐,你觉得能是什么原因?能不能在当警卫的时候出了事?”
张君宜忧心仲仲地说:“可能吧!你哥不说,我们也猜不准。不过,我觉得,他好像是为了女人。”
看看肖梅脸上现出吃惊的神情,张君宜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他是在思念一个女人,他可能是在恋爱,也可能是被那个女人迷住了,而且,不管是不是,好像我们都被他抛弃了。”
听着张君宜的话,肖梅的脸色变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萧重对她的爱,她一直觉得,她和哥的终身伴侣关系是不可能变的。可是,听张君宜的话,好像她同哥的关系已经面临危机,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夺走了哥的爱。想想哥见到她确实没有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甚至在见面的第一天就把她早早赶回学校,的确像是生疏了许多,她着慌了。
她紧张不安地搓揉着衣角,结结巴巴问:“君宜姐,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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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宜贴近她耳朵,小声说:“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回心转意。”
“什么办法呀?”
“一疏一近,一骂一护,你看行不行?”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肖梅莫名其妙地瞪着眼睛。
“就是我们两个,一个故意不理睬他,借故骂他,另一个接近他,在他被骂的时候护着他。通过刺激他,点醒他,让他想起我们。”
“那你让谁来骂他?”
“当然是你了!你们关系密切,你就是骂了他,他也不会生气。”
“这恐怕不行。”肖梅忧虑地说:“哥来骂我行。让我骂哥,我心里痛,张不开嘴。君宜姐,能不能换个办法?”
“那……就让我们轮流感化他试试。”
“怎么做?”
“星期六晚上,我约他一次,星期日,你约他一次,怎么感化他我们自己想办法吧!”
“那好吧!”肖梅傻傻地点着头。
星期六晚上一放学,张君宜就把想去找肖梅的萧重拉出学校,带着他往回家相反的方向走。
“君宜,怎么去那边?什么事?”萧重跟在后面无精打采的问。给奴儿造点忙了一天,他现在很累。
看看周围已经没有学生,张君宜站住,凝视着他的眼睛,刻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对我来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要请你吃饭,让你记住这个时刻!”
“重要的日子?”萧重感到奇怪。他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什么事呀?”他只好问。
“三年前的今天,我在初中时期最好的一件裙子被你弄脏了,让我心痛了好多天。”
“这?”萧重怔住。这也是重要的日子?还值得纪念?难以理解!不过,他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弄脏了她的裙子。“有这事?我不记得了。”他无奈地说。
张君宜在他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似嗔非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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