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慕青龙 男女





内容介绍
 她,是个世人不能苟同的混血儿,就连跳水救人,也得不到一句感谢,而他!竟以借披风之名,行偷香之实,一双色眼猛往她湿衫底下溜,亏他生得一副谦谦君子样,骨子里却厚颜无耻至极,见他为救她才被人暗算捅了一刀,好心带他回家疗伤,怎知却是引狼入室,眼见派人游说她当寝妾不成,他竟下流的让人迷昏她,趁春药在她体内发酵之际, 一逞他的兽欲……
 
 
  
楔 子“大阿哥恭喜你了,这会皇阿玛很赏识你在春季狩猎场上的表现。” 
  “哪里,你们表现得也不错。”大阿哥胤禔对向他道贺的四阿哥、八阿哥贺道。 
  八阿哥胤祀笑笑的谄媚,“大阿哥表现得好,理应得到奖励。” 
  “还是二阿哥命好,生下来就被立为皇太子。”四阿哥胤祯有点嫉妒的说。 
  “是啊,阿玛最疼他了。”胤禔口气颇酸。 
  二阿哥胤礽是康熙爷最钟爱的儿子,平日在宫内胤礽即有感于他的几个兄弟,对他一出生便被正为皇太子很吃味,不仅排斥他,私下更是常找名目构陷,甚至不惜派人暗杀他。 
  处于兄弟间明争暗斗的情况下,胤礽感到忧心不已,加上国内政局仍未稳定,时有反清复明逆贼谋反。 
  为此,他下定决心晋用忠良,不仅想稳固自己的地位,更想共体时艰,安内攘外。 
  在别称玄武的海灏贝勒,同时也是他堂弟的引荐下,青龙棣樊贝勒、朱雀炜烈贝勒、白虎洌Х姹蠢眨馑拿适胰酥泻澜埽杏谒实抡倩剑懔τ祷に镓返i完成一统江山霸业。 
  棣樊尔雅温文、潇洒柔情,熟识大体,以政治、经济见长。 
  胤礽派能掌管局势的他负责沿海的政商事务,教沿海货物交流井然有序,政财方面运筹得宜。 
  胤礽有他加入更是如虎添翼。 
 第一章康熙三十年六月 
  扬州园林好风光,楼台亭阁诉繁华,明媚春色如人画,怡然自得多诗意。 
  “爷,再十里路,就到了扬州城了。”拉住马,扬升掉头转向他家主子──棣樊贝勒。 
  不疾不徐的点了点头,棣樊显然不在意何时进城,依旧沉迷于山光水色之间。 
  海禁一开,沿海贸易日趋活络,外国商人前仆后继接踵而来,所以为能确保沿海防务,避免重蹈覆辙,让前代倭寇之祸再度重演,坏了天下一统的基业,他受二阿哥胤礽指派前来江南,一则巡视沿海各省防御,二则探访沿海商务民情。 
  佃的任务有别于南火炜烈这密探高手的当务之急,得捉拿玄月神教的日魂、月刹,肃清南方叛党,或西金洌Х娑プ耪髡矫Γ蕉ㄎ髂衔馊鸬秤鹬R牡脑炻摇!?br />   相形之下,他和海上英豪──北水海灏,在东方沿海无战事的太平盛世里,各自负责探访沿海防御、民情,及掌握海上霸权的任务,就显得轻松多了。 
  他们这四位挚友,个性可说是南辕北辙,如五行属性一般各据一方。 
  南火风流轻佻性火爆,西金拓跋不羁人狂傲,北水聪颖髓性好放荡,而他这政经雄才青木棣樊,则是他们公认的儒艾尔雅人潇洒。 
  总之,他们唯因效忠皇太子二阿哥胤礽这似友似主的知己,以他为五行之中土统其四端,所以他们四位贝勒,各别代表青龙、朱雀、白虎、玄武的身分,暗中辅佐胤礽阿哥完成一统天下的霸业。 
  不过,虽身负重任,棣樊倒像是在游山玩水似的,只带了一名帖身小厮──扬升,还有两名帖身侍卫──柳仲轩和陆敬尧,一路优闲自在,惬意得不得了。 
  “爷,扬升先进城打理膳宿,这会儿就由仲轩和敬尧陪着您慢慢欣赏。” 
  从小跟着棣樊,扬升太清楚自家主子的喜好,一见到山明水秀的好风光,他总是流连再三的舍不得离去,即使这一山一水他已经看过好几遍,依然不减他的热爱。 
  “不急,天色还早得很。”棣樊悠哉的道。 
  “爷,时候不早了。”扬升面有难色的说。 
  “是吗?”他漫不经心的一笑。 
  仲轩笑着建议,“爷,您还是让扬升先进城打理吧!”扬升把伺候好贝勒爷看得比自个儿的命还重要,这么重要的事让他搁着,只怕他一刻也安不了心。 
  瞥了扬升一眼,发现他焦躁之情溢于言表,棣樊失声一笑,袖子轻轻一挥,“你去吧!” 
  不过,就在他准备上马之际,湖边传来妇人急切的求救声。 
  “救命啊……我的孩子落水了……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循声望去,棣樊眼看小孩垂死挣扎,就快淹没在幽幽的湖水之中,他连忙举步向前,却让敬尧给挡了下来。 
  “爷,您可是尊贵之驱,还是让敬尧下水救人吧!” 
  没有多余的时间争论,棣樊赶紧点点头。 
  不过就在这时,陡地扑通一声,湖面颤起震漾的涟漪,一名女子已经抢先跳入湖中解救快沉溺的孩子。 
  费力的抱着小孩游上岸,徐蝶希赶忙把他喝进腹中的水给拍出来,才将小孩交还给他母亲,“这位夫人,没事了。” 
  妇人欣喜的抱住孩子,“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姑娘,谢……”一见到救她孩子的人是谁那妇人脸色瞬间大变,她二话不说,好像蝶希是个瘟神似的,就慌慌张张张的抱着孩子离开。 
  怔怔的看着离去的妇人,蝶希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沉。 
  “小姐,你还好吗?”气喘如牛的从另一边跑过来,翠儿从袖中取出汗巾,小心翼翼的拭着蝶希脸上的水珠。 
  她嫣然一笑,调皮的控了捏翠儿的鼻子,“我还可以看得到你,你有一对细细长长的小眼睛,一个扁扁可爱的小鼻子,还有一张喜欢吱吱喳喳个不停的小嘴巴,你说,我会有哪儿不好?” 
  “小姐,你不要骗我,翠儿知道你一点也不好,刚刚那位夫人真是可恶,你救了她的孩子,她竟然连句谢谢也没说!”翠儿愈说愈气。 
  蝶希开朗的说:“我们志在救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又何必斤斤计较?” 
  “话不能这么说,你可是她孩子的救命恩人,她怎么可以……” 
  “好了,别再说了。”蝶希摇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淡然的哀愁。她不怨人,谁教她是个混血儿,父亲是由西方前来中国传教的传教士,这么惹人争议的身分,世俗无法苟同,她又怎能责怪人们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呢? 
  努努嘴,翠儿好不甘心,“早知道就不要救她的孩子,让他淹死好了。” 
  “你啊,别这么小气。”若非翠儿生在贫苦人家,父母实在养不起,不得不卖掉,这才让外公带回家里跟她作伴,说不定翠儿也会跟城里的人们一样,把她当成妖魔鬼怪。 
  “小姐,你就是太好心了。”翠儿就是咽不下心里的那口窝囊气。 
  蝶希一笑置之。就在这时,一阵风儿吹过,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哎呀!瞧我真是糊涂,都忘了小姐全身湿透了。”翠儿惊叫道,“小姐,我们赶紧回去,要不然你会着凉的。” 
  摇了摇头,她迟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狼狈,浸湿的衣裳紧帖着娇躯,虽没有春色尽现,却也引人遐思。 
  “翠儿,我这样子怎么进城?不如,你先进城雇一辆马车,我在这儿等你。” 
  “这……”翠儿不安的看着她,心里拿不定主意。 
  就在翠儿犹豫不决之际,蝶希无由来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放眼一看,正好对上棣樊那道温柔却又放肆的目光。 
  一阵慌乱袭上心头,蝶希羞赧的抱住自己,垂下了眼睑猜想,这个人是谁?他怎么可以如此无体的看着她? 
  想了又想,翠儿终于作出一个决定,“小姐,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不太好,我看,我们干脆把你的衣服弄干了再回去。” 
  他怎么还一直盯着她看?难道他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蝶希又羞又气的偷偷瞄着棣樊。 
  等不到她的回应,翠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家小姐的心思早飘走了。 
  翠儿担忧的拉着她问!“小姐,你怎么了?” 
  呆怔的回过神,蝶希心虚的摇摇头,“没什么。” 
  “小姐,我们还是先生个火,免得你着凉了……” 
  突地,一件披风递了过来,棣樊温文儒雅的说:“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这件披风可以借姑娘一用,让姑娘方便进城。” 
  抬头一望,蝶希惊慌的看着他那张柔似春风的笑脸,只是那双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瞅着她,一点也不含蓄,教她心儿乱了分寸。 
  蝶希忍不住的一恼,他怎么还有脸走过来? 
  “小姐,这太好了。”见到棣樊手上的披风,像是见到救星似的,翠儿也不管他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就欣然的接过来,“公子,谢谢您。”她赶忙把披风罩在小姐身上。 
  抓着披风,蝶希直觉的想扯掉它。 
  棣樊像是明白她的意图,抢先一步说:“姑娘,在下告辞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转身走向自己的马儿,吩咐扬升他们直接进城,便上马扬长而丢。 
  “公子……”摸着身上的披风,那上头还残留他身上的余温。 
  蝶希顿觉怅然若失,她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甚至连句谢谢都没说……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翠儿催促道,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恍惚。 
  收拾失落的心情,蝶希胡乱的点点头,挽着她朝城里走去。 
          ☆          ☆          ☆ 
  赶了好些天的路,今夜终于可以好好歇上一宿,他该早早休息,把精神养足,明儿个才好欣赏扬州城的风光,体察这儿的民情,可是…… 
  望着天上的明月,棣樊不禁想起李白的“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也许他该学学李白,来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过,这看似热闹,终究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他是怎么了,竟觉得自己孤单?就因为那名女子让他心神不宁,无心成眠,他才曾有此刻寂寞的心情吗? 
  这时,扬升急步的走进院子里,来到棣樊的身后,“爷!” 
  收起落寞的思绪,他回身问!“什么事?” 
  “我把‘烟花阁’的芸香姑娘给请来了,这会儿她在房内等着伺候您。” 
  棣樊不自觉的皱皱眉头,他来扬州已经好几回,每一回扬升都会请“烟花阁”最有名的姑娘,也就是芸香姑娘前来服侍他,这已经是惯例了,可是今晚…… 
  “爷,您今晚不想要芸香姑娘服侍吗?”跟了贝勒爷那么久,他一个眉头、一个眼色,扬升早已了若拍掌。 
  为什么他会想起那名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甚至还希望……棣樊自嘲的一笑,他疯了是不是?竟然希望服侍他的人是那名女子! 
  不该如此,他身负重任,怎可儿女情长,让一个女子扰乱心湖? 
  “爷,我这就丢打发芸香姑娘。” 
  “不用了,今晚就让她服侍。”说着,棣樊转身往房里走去。 
          ☆          ☆          ☆ 
  “爷,芸香可把您给盼来了。”一见到棣樊,芸香的身子立刻帖上去。 
  他温和的回以一笑,轻柔的抚着她的鬓发,“芸香姑娘愈来愈美了。” 
  媚眼一勾,她状似娇羞的说:“爷最讨厌了,就爱说些逗人家开心的话,害人家天天挂着您、念着您,不知道您是不是把人家给忘了。”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了吗?” 
  边解去棣樊身上的衣衫,芸香边抱怨,“就不知道爷这次打算在扬州城待多久?” 
  “如果可以待在这儿不走,我说什么也不会走。”他技巧的回道。 
  “芸香知道您家有妻小,所以买卖谈成了,就得离开是不是?”芸香说得好哀怨。 
  她送往迎来的恩客那么多,就数这位公子最俊逸潇洒、温文尔雅,而且可以包下扬州城最好的客栈──“悦来客栈”的西跨院,这等手笔想必来头不小。 
  偏偏他家有妻小,她又不甘心委屈当妾,毕竟以她美艳的容貌,自嫁人当妻子还是大有可为,既是如此,她干啥不当个正主儿,要选个偏房来当? 
  棣樊笑了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爷,您家里的妻子可有芸香美?”摸着他衣衫尽褪的胸膛,芸香挑逗的用指尖画着圈圈。 
  抓住她的手,他亲昵的吻了吻她的手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