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大唐
“什么理由?”薛枫与李治这么一插科打诨,殿中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臣是为了陛下才来晚的。”薛枫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道,王皇后,我开始助你一臂之力了,你一定要争气啊!
“哦?说来听听,为了朕?”李治有些奇怪,这来晚了就晚了吧,自已也不会真怪他,可他居然把板子打回到了自己身上。
“陛下,昨日,豫章等邀请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过臣的府中相聚饮宴,宴上,臣偶然发砚皇后娘娘有阴气缠体之疾,故而征得娘娘恩准后,由臣的师妹孙延真为皇后娘娘针炎诊病。一直诊治了一宿,臣一直等到皇后娘娘无碍了。才匆匆进宫而来。”薛枫朗声道。
“什么阴气缠体之疾?爱卿说明白一些,朕有些糊涂。皇后。朕也是有些日子没看到了,她身子……”李治讶然道。
“陛下,所谓阴气缠体之疾……娘娘本是天生的至纯至阴之体,阴气较常人为多,因为长期忧郁寡欢而阴气不能宣泄于体外,久而久之。便成为疾患。经臣的师妹诊治,皇后娘娘的病根全除,身体安然无恙了。”薛枫笑了笑。又低声道。“臣还要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喜从何来?”李治若有所思的沉吟着。
“陛下,至阴至纯之体。天下罕见,生就此等体质之人,为男子必为忠肝赤胆,为女子必然妇德冠天下。而且,此等体质一旦阴阳调和之后,必然能为陛下多诞龙子。难道,这不是陛下地大喜,不是我大唐社稷的大喜吗?”薛枫朗朗地声音响起,众臣随声附和,“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什么?哦,好,薛爱卿,如此,朕心甚慰。”李治陆然一震,半天才平复下激动如湘水的情绪。他之所以冷落王皇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不能生育,一旦听闻她能生育,多少有些惊喜和意外。
“薛爱卿,此乃朕之家事,此系朝堂之上,就不要再议了。对了,爱卿先前管理这商务司事宜,今日之争论,还是由你来评判吧。”
薛枫点点头,“臣遵旨。”
他虽然来得晚,但刚在殿外也多少听了一点,猜也猜得出来了。长孙无忌一帮人之所以强烈要求降低税半,是因为他们要维护自身“官僚买办阶级”地巨大利益。在这朝堂之上的官员里,有几个人不是拥有好多买卖的幕后大老板?别人他不知道,单单这长孙无忌,府中就有不少产业,这长安的酒楼中,起码有3成是他的门下。
薛枫微微一笑,转身走到长孙无忌跟前,“长孙大人,您说说看,为什么要降低税率?”
“很显然,这税率过高,已经让众商贾承受不起了,长安城中,各刚府道,怨声载道,长此以往,必然会引发动荡,动摇我大唐的国本民基。”长孙无忌冷声回道。
“怨声载道?不会吧,长孙大人,此税率是经过严格计算地,并且充分考虑了商贾的承受力,高在何处?薛枫前不久,奉先皇旨意,巡察天下,所到之处,商贾皆拥护朝廷税费,自愿缴纳,怎么就会引发动荡?还动摇我大唐的国本?”薛枫针锋相对。
说罢,薛枫又转过身来,面向皇台上高高在上等着“看戏”地李治,“陛下,臣以为,为了富国强兵,为了延续大唐氐世,这税费坚决不能调低。想这商务税费收归国库以来,不但充亚了国库实力,还刺激了商贾地热情,带动了商业的发展,一举两得,有利于湘廷有利于社稷!而且,由此,朝廷还摆脱了庞大的地方官吏月例薪费开支,减轻了巨大地负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爱卿所言甚是。”李治点点头。
“陛下,臣等也不是要取缔这商务税费,只是提出,要薛低税率,平息民愤。”褚遂良出班道。
“褚大人,民愤何在?怕是,这商务税费之事,触及了诸位王公大臣们的切身利益吧,所谓的民愤就是诸位大人的‘愤’吧。”薛枫冷冷一笑。
“薛大人,你切莫无中生有,商务税费与我等何干?我等乃大唐之大臣,岂能去做那些下三流的商雳之事?”长孙无忌怒道。
“呵呵,长孙大人何必发火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黑的永远是黑的,白的永远是白的,否认、狡辩,都无济于事。”薛枫不屑地一晒,又道,“这还是什么秘密吗?你,长孙大人,长安的酒楼你掌控了多少家?你,褚大人,上个月你府中管家打理的一个商号,刚刚与西域人达成了一个大买卖吧?还有你……还有你……”
薛枫一个个地点名,阴森的声音让众人一阵阵心寒。此人真是神出鬼没,自己多年经营的这点家当,居然被他如数家殄了如指掌,天哪!
长孙无忌长吁口气,手指着薛枫,“薛大人,你也不要在陛下面前装清白,这长安城中,有谁不知你薛氏商行的买卖红遍了整个长安?”
“哈哈哈,长孙大人,你真是滑稽。我的确有薛氏商行,而且,还赚了不少钱。但我什么时候否认了?这,陛下也是清楚的。”薛枫大笑起来,“薛枫宁可做真小人,也不做伪君子!”
接着,薛枫躬身拜去,“陛下,臣的商行薄有利润,臣今日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做出承诺:从今日起,薛氐商行利润的8成全部上缴国库,剩下两成用以维持运营。张子聿张大人,朝会后,你立即派人去薛氏清点账目,造册,制定收缴数目。”
满朝文武皆大惊失色,这薛枫这是疯了,8成的利润,这等于是薛氏商行白给朝廷打工还要倒贴银子,万贯的家财啊!
李治讶然一笑,“薛爱卿,不需如此,朕知你心,不需如此!”
“陛下,臣当日开设商行之际,曾对陛下说过,臣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唐社稷,为了以商业繁荣我大唐。今将利润上缴朝廷,一则表臣之忠心,二则,为天下商贾做一表率,银子是很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对于国家社稷的一颗赤胆忠心!臣为了大唐可以鞠躬尽瘁,万贯家财又算得了什么?身外之物而已,况且,臣拿朝廷俸禄,又有四位公主的封赠,也不需要银子,不需要财富。”薛枫说得是慷慨激昂,不仅李治感动万分,一些朝臣也心神澈荡起来。
薛枫心底暗笑,这回,虽然也出了点老本,但你们哪里知道,我早就把资产提前转移了,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
薛枫这一番表白,自然让这一场争瓣划上了一个句号。人家都把金部家当都奉献给朝廷了,自己如果还要提降低税率的事儿,不是摆明了跟皇上和朝廷唱对台戏,没有谁是傻瓜。
李治点点头,喝道,“退朝!薛爱卿留下,朕还有一些家事与你说。”
薛枫亦步亦趋,跟在李治后面,漫步在太极宫往御花园去的寺石道上。身后是,众多的宫女太监和侍卫。李治沉默半响后,蓦地停下脚步,“薛枫,皇后真能生育?”
“臣万死不敢欺蒙陛下。”
“朕这会回想起来,你说得还真是没错,皇后占岁嫁给朕,多年来对朕一直情深一片,可惜,朕……”李治叹息一声,突然话音一转,声音低了下来,“薛枫,朕知你医术甚深,你可为朕瞧瞧,朕这一般……”有些床第乏力了……”
薛枫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李治,是再说他自己性功能有些不行了?不会吧,史书记载,他日后还跟武媚娘生了好几个子女,现在应该不会。他忍住笑,“陛下,无需过多担忧,可能是因为最近先皇归天,朝政繁忙,加之陛下又操劳国事,过一段时间,只要修养几天,定会重展雄风的。”
李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岔开话道,“今日天气不错,爱卿你就随我在这御花园中畅游一番,午时,你我君臣畅饮一番可好?”
薛枫躬身,“谢陛下隆恩。”
第五卷 龙腾九天 第六章 给R本人下点兴奋剂
薛枫与李治在御花园内幕天席地,畅饮了一个多时辰。从午后一直到日落黄昏。薛枫有些装醉,但李治确实是醉了。
李治指着那已经西斜的落日,“好痛快,朕许久没有这样痛快了!爱卿,你是朕之大臣,也是朕之兄弟,是朕最亲密的人,你我君臣合力,何愁大唐不兴?这一场酒,也……也……”
“陛下,保重龙体要紧,早些歇息吧。”薛枫起身道。
“不,不,还早,还早,朕还要喝。”李治喝道,“坐下,这是朕的旨意,你要违抗吗?”继而,他又突然大笑,“不要害怕,你对朕一片赤胆,朕视你如兄弟,朕……朕……好了,不喝就不喝吧,走,兄弟,陪我去看看皇后,朕有些挂念她了。”
皇后的玉溪宫。两个小太监一看李治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身后没有跟随太监宫女,而是跟着一个也微微有些脚步踉踉跄跄的大臣。
皇帝很久没来了,从东宫到皇宫,都是如此。起码,这几个守门的小太监是很久没能看到李治了。
小太监赶紧跪倒在地,“陛下驾到!”
王皇后下午从神机驸马府中回宫,被药物暴拿了一宿,她感觉精神振奋,神清气爽。回宫后刚要躺下休息一会,就突闻宫女来报,皇上驾到。喜出望外,急急整理衣裙,带着宫女们迎出门来,跪倒在地,“臣妾恭迎皇上!”
李治醉醺醺地摆摆手,“免礼,免礼,闲杂人等,退下!”
宫女太监们应声而退。
诺大的宫院中就剩下李治、王皇后和薛枫三人。望见李治身后的薛枫,王皇后一震,他怎么来了?莫非?她心头感到一暖。他真是为了自己啊,这番苦心……
薛枫跪倒在地。“臣薛枫,见过皇后娘娘。”
“驸马爷免礼。”王皇后淡淡道。但一道感激的眼神已经传了过去。
“陛下,臣告退了,这是皇后娘娘的寝宫,臣在此不合礼数,多有不妥。”薛枫低低道。
“什么不妥?朕说了,你是朕的兄弟。她,是朕的媳妇儿,也就是——啊。还是朕地媳妇儿。这里,是朕的家,也就是兄弟你地家。怕什么?皇后,去摆酒,朕要跟薛枫痛饮!”
“臣不敢,陛下早些歇息吧。”薛枫心道,还是拉倒吧,你今天喝醉了,一口一个兄弟,等酒醒过来,不定想什么呢。
“你当真要走?薛枫,朕没有事,朕是高兴。你为了朕舍弃万贯家财,为了朕做了很多事情,又给朕的皇后诊治好了病体,朕呼你为兄弟有何不可?这一日之兄弟,成就百年之君臣!”李治一反醉态,“皇后,摆酒,你和朕一起,三人同饮。”
王皇后派人摆上了酒宴,李治居中,王皇后居左,薛枫居右,又是一番痛饮……
离开皇宫,天已经黑了。摔枫在皇宫里喝酒喝得一堞糊涂,而家里,李维却在焦急地等待着他。
好不容易看到他进了门,李维眉头一皱,这驸马爷可是喝了不少酒?这酒气冲天!
“驸马爷,有一件事莺歌小姐让我禀告驸马爷。”李维轻轻说,一边伸出手去扶住了摇摇晃晃地薛枫。
“何事?快讲,再不说,我就要瞠觉去了。”薛枫打了个酒嗝。
“是这样,日本遣唐使又带了一批日本商人来,不但订灼了我们的花露琼浆,还要委托我们购进十只整船的米酒。据说,这日本人非常喜欢我大唐所产的这种米酒。可是,这货物数量虽大,但利润并不高,因为有其他几家商行跟我们竞价。驸马爷,您看这还做不做?”李维恭声道。
摆了摆手,“做!为什么不做。李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谈下这批买卖,哪怕是价格再低,也要做。知道了吗?”薛枫伸了伸腰,“好了,下去吧,米酒采购好了之后来报我。”
李维走后,薛枫暗暗冷笑一声,在黑本漆的夜空中挺直了接板。小日本,要喝酒是吗?老子就给你们下点兴奋剂!他大踏步向孙思邈所居的客房走去,哪里还有什么醉态?
“岳父大人。”薛枫砰砰扣着门。
孙思邈没有睡,还在拿着一些从南荒采集来地药草端详着。开门后闻到薛枫一身酒气,皱了皱眉,“喝这么多酒,小心身子。”
“岳父大人,薛枫问你一事。”
“有话就讲吧。”
“这蛇毒之花要配制出药粉,最快需要多长时间?”
“这?最快也要2天。”
“拜托了,岳父大人,3天之内,请帮我配制出一些药粉了,我要派上用场。”
“这种东西,伤天害理,你到底要何为?”
“岳父大人,你相信我,我不会祸害大唐百姓的。我是要拿这些,给一些畜生服用。”薛枫冷笑道,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酒中放入带有毒品性质的药粉,久而久之,喝酒之人必然会上瘾……然后,不但自己可以狠狠地赚这日本人地钱,还能通过这种“酒鸦片”消耗这个民族地意志,哼!想当年,那些洋鬼子鸦片捕开了中国的大门,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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