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大唐
啊?!怎么是孙延真?她惊魂未定地靠着床壁,死死地用被子遮挡着香艳的肉体,手指着地上的男子,“你,放肆!啊,是薛驸马?”
薛枫先是一惊,后是尴尬的无地自容,天哪!他在飘香楼被一个千娇百媚的风铃儿“勾引”得满腹欲火,本想回来找豫章煞煞“火气”,结果,结果却,却上错了床!不,是床上的美娇娘换了人!
他张嘴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临近的房间里,门一开,衣衫不整睡得迷迷糊糊的豫章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看地上狼狈不堪的薛枫和床上羞怒交加的孙延真,先是一呆,继而大笑起来。她明白了,这情景,其实已经不需要话语解释了。
昨晚,薛枫不在府中,她们四人本想小酌几杯,但结果却越喝越多,到后来,个个喝得酩酊大醉,也可能就是这样,她和孙延真才进错了各自的房间。这也要怪高阳,嫌丫鬟们碍眼,把她们都撵到外院去了,否则,怎么能出这样的事情。
“出去!”孙延真捂住脸,尖叫。豫章忍住笑,拉起薛枫,将他推出门去。
门外,薛枫刚刚回过神来,刚才,他的“鬼爪”已经拢上了她胸前的那两团丰盈,那触手绵软且有弹性几欲令人销魂的感觉,还在隐隐让他心神摇荡。
门一开,豫章走了出来,轻轻笑道:“明堂,进去同延真小姐道个歉吧,延真小姐不是凡俗女子,她不会怪你的。不过,你昨晚上哪里去了,怎么一夜未归?”
“这,我有点事情。”薛枫尴尬地朝房内望了一眼,犹豫着走进去,冲着已经梳妆整齐的孙延真深深一揖,“延真小姐,薛枫鲁莽,冒犯小姐,请恕罪!”
孙延真脸上划过一丝羞红,表情却是淡淡的,依旧恢复了她那种恬淡的神态,侧身一让,“延真乡野女子,当不得驸马大礼。事出误会,延真刚才多有得罪。”
薛枫苦笑着,这娇滴滴看上去仙子一般的女子,脚下的劲怎么这么大?一脚就把他踹了个跟头。他匆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袍,套在身上,再次一揖,出门而去。
突然,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听起来,似乎是高阳。
薛枫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一眼豫章,飞速地朝高阳的房间跑去。豫章与孙延真也携手跟随而去。这个时候,初升的红日已经将东边的天宇渲染得通红通红,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高阳,咋了这是?”薛枫一脚踢开门,闯了进来。
“明堂,豫章,快,快,快去看,长乐姐姐疯了,她居然要割腕自杀!”高阳惊魂未定,站在门口,手指着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长乐。
长乐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左手腕已经被割破,滴滴血珠不断地滑落在床榻上,面色凄厉,浑身颤抖,如同厉鬼。
“明堂,昨晚我和长乐姐姐睡在我房里,可我一觉醒来,她,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这……”高阳拉着薛枫的手,“快啊,还愣着干什么!”
“长乐,你干吗?!”薛枫纵身过去,一把夺过了长乐手中的匕首,随手仍在地上,另一只手攥住了她滴血的伤口处。
“明堂,我,难受的紧。”长乐呻吟着,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我冷,我要死了……”
薛枫顿时明白了。长乐是“毒瘾”发作了,看来,她实在是抗不住了,才试图割腕企图用肉体的痛苦来缓解毒瘾发作的痛苦。
薛枫叹息一声,“豫章,叫人带一根绳子过来。”
“这?”豫章疑惑地看着薛枫。
“快!”薛枫猛然抬头。
高阳急忙高声唤道,半响,才见一个丫鬟从外院急匆匆跑过来。高阳怒不可遏,斥道,“快,快取一根绳子过来。”
“绑上长乐。”薛枫说着接过绳子,就把长乐捆绑起来。然后,轻轻叹道,“长乐所服的那种丹药含有令人上瘾的成分,一旦毒瘾发作,人便会疯狂起来丧失神志。她目前正是毒瘾发作,必须要强制给她戒毒。豫章,让人给长乐包扎一下伤口。”
豫章点点头,刚欲上前,孙延真挡住了她,自己过去接过丫鬟手中的纱布,为长乐熟练地包扎起腕部的伤口,“薛驸马,长乐公主可是中了一种丹毒?你这样强制戒毒是不行的,这样,让我来,让我用针灸帮公主驱毒。”
长乐剧烈地抖动着,脸上的痛苦神色令人不忍,双眼紧闭,已经接近昏迷状态了。
“多谢延真小姐!”薛枫心里一喜,倒忘了这是神医之女了,家传医术,一定精湛呢。其实,孙延真会医术不假,尤其擅长针灸之术,但却不是传自孙思邈,而是她的师父峨眉山紫金庵的圆宁大师。
“长乐,再痛苦,再难受,你也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薛枫怜惜地给被捆成一个大粽子的长乐盖上了被子。
高阳担忧地看了长乐一眼,“明堂,要多久才能戒毒啊!”
薛枫没有吭声,向孙延真深深一揖,“有劳延真小姐,薛枫感激不尽!”说罢,他愤懑地跺了跺脚,扬长而去,“长孙冲,你这样祸害长乐,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高阳姐姐,你发现没有,明堂的性格好像有些变化,有时候冷森森的,怪可怕的。”豫章望着薛枫的背影,低声而言。
“是的。高阳也注意到了,他最近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宽容和淡泊,变得爱发火,脾气也暴躁了一些。”高阳有些担忧地咬了咬嘴唇。
门外,隐隐传来长乐歇斯底里的叫喊和呻吟声。薛枫烦躁地看了看红日初升的天空,手中攥着的一段衣角在无意间被扯裂开来,化成碎片飘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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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变态狂魔
匆匆吃了一点东西,薛枫就到商务司去了。毕竟,那里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西市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繁华的程度,让薛枫想起了现代社会中北京的王府井大街,除了没有比比皆是的高楼大厦之外,单论起“客流量”和商业店铺的密集度,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市面上,店铺林立,物资丰富,不仅大唐国内各地的物品特产随处可见,胡人的烤肉、西域的水果、吐蕃人的奶酪、西方的葡萄酒、阿拉伯人的金银首饰,天竺的香料,乃至来自非洲的象牙……都是应有尽有。
薛枫步行穿过西市的大街,望商务司衙门信步行去。一辆车轿不紧不慢地从对面驰来,车轿的门帘一闪,一道阴森森的厉芒闪过,薛枫心头一动,是长孙冲!蓦然转过身,望着长孙冲的车轿远去,他冷冷一笑,眼前有不由又浮现出那个修长丰腴的丽影,“风铃儿,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长孙冲一路直奔飘香楼,理也不理兰姐儿的媚笑寒暄,径自去了风铃儿的房间。风铃儿刚刚睡下。一个陌生男子在自己房里呆了大半夜,却啥也没干,除了坐着喝茶就是听自己弹琴,搞得比接客还累。送走了那个瘟神,她赶紧就睡下了。
门晃荡一响,长孙冲闯了进来,冷哼道,“臭婊子,还睡?起来伺候老子!”
风铃儿悚然一惊,条件反射一般从床榻上窜了起来,亵衣半掩,两团白肉晃闪着,迎了上来,“大人,还是照旧吗?”
“嗯。”长孙冲低哼,顺手一扯,将风铃儿的亵衣全部扯开,顺着滑嫩的肉体上一溜到地,高耸的玉峰,平坦的小腹,爆满的丰臀,修长的双腿紧闭着,那黑色的一片小丛林是那么诱人!长孙冲咽了口唾沫,抓住她的乳房捏了几下,“给老子宽衣。”
风铃儿眼中闪过一丝羞愤,紧闭双腿,微闭双眼,哆嗦着双手给长孙冲一件件脱去了衣袍,直至精光赤体。
长孙冲大踏步走到床榻跟前,一屁股坐下,眼中发射发兽性而狂热的光芒,嘶哑着嗓子,“过来!”
风铃儿双手遮住羞处,颤巍巍地走过去,双膝跪地,泪花一闪,美艳的俏脸俯向了长孙冲的胯间。随着一头青丝的上下甩动,长孙冲一声声低沉的声响,犹如狼嚎一般……半响,他突然抬脚一踢,风铃儿柔嫩的娇躯就仰面朝天跌落在红色的羊毛地毯上。
“快,快!”长孙冲嘶吼着,风铃儿闭上双眼,泪水夺眶而出。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玉乳,一手抚向了自己的丛林地带,她身子一边颤动着,一边发出低低的、男女欢好时才能有的呻吟声,不过,其中除了难堪和羞愤之外,很难听到一丝快感。
“大声点!”长孙冲满意地躺在风铃儿的床榻上,翘起了二郎腿。
风铃儿叫得声音变得高亢起来,几近于凄厉的呼喊了。泪水哗哗下,顺着脸颊流下,或泻于地,或沿着玲珑有致的肉体曲线滚动着。此刻,她重复着这个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可耻动作,以自己的丑态来换取眼前这个变态男子的畸形快感。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原以为遇上了一个贵人,可以从良脱离娼门,结果,此人却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跟地狱的魔鬼一样可怕,无耻!
风铃儿渐渐停止了动作,慢慢起身,披上亵衣,转身去外间,端起一杯茶。瞬间,她的耳边响起那个黑袍男子冷森森的声音:将长孙冲存放在你这里的丹丸每次放三粒于茶水或者酒杯,让他喝了它!
她的手颤抖着,犹豫再三,终于从一旁的龛间上取出一个白色的玉瓶,飞快地从中倒出三粒金黄色的丹丸,倾入茶水之中,摇了摇,丹丸化为淡淡的黄水消融于茶水中。
商务司衙门。薛枫坐在武阳带人给自己清理出来的“办公室”,衙门大堂左首一间宽大的厅堂。摆设很简单,一张宽大的案几,一把椅子而已。
天,已经有些热了,透过窗棂吹进来的风,热乎乎的。薛枫一边翻看着张子聿等人呈报上来的相关“材料”,一边琢磨着,下一步的“工作安排”。目前,只能先初步将长安城的商业事务管理起来,等到其纳入正轨之后,再将商务司衙门的分支机构开设到大唐的各道、各府县去。此外,收取税费和管理商务,需要一支专门的人员队伍,干脆就建立一支像现代社会城管一样的“商管队”,平日里收收税什么的?嗯,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他呼道:武阳!
门外一直等候在院中的武阳,急忙走进来,撩身跪倒,“见过大人!”
“起来吧。武阳,是这样,你出面去组建一支商管队,专门负责长安城的商业税收,不论摊贩还是店铺酒楼,按照一定的标准,每月收取一次税费。具体问题,你去找副使张子聿大人。至于人数吗,暂定50人吧,你直接去雇佣,要那种精明强干的,最好还懂点武艺,费用列入本司的公务开支。”薛枫笑道。
“大人,武阳晓得了,我这就去办。”武阳躬身。
“去吧,抓紧点,等皇上批准了本司的管理‘方案’后,你们马上就开始运转。”薛枫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中午了,该吃饭了,他自言自语着,走出门去,迎面与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看样子是豫章府中的家仆。那人赶紧后退几步,躬身,“驸马爷,公主让小人过来请驸马回府用午饭,说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哦?你先回去,告诉豫章,我随后就走。”薛枫点点头。
家仆扭头行去,张子聿缓步走了过来,满脸笑容,“大人,子聿原本想请大人一起吃午饭,看来是不成的了。”
“张大人客气了,咱们来日方长,等本司的事务走上正轨,薛枫一定请各位大人到长安最大的酒楼去痛饮一番。对了,以后我未必天天到衙门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派人到府中通报于我,衙门的日常事务就交给四位大人了,有劳了!”薛枫笑着走过去,从一个衙役手中接过了马缰绳。
第十八章 花露琼浆
豫章府中的内院,也就是豫章等人居住的院落里,有一个宽大的天井。四周,呈正方形,依次是她们的卧房,当然也有薛枫的卧房。不过,最近,他大多是几个房里轮流着过宿罢了。
天井中央,一棵苍老的槐树下,一张案几上摆放着十几道菜肴,看上去荤素搭配,很是丰盛。豫章,高阳,柳湘兰,孙延真四女,一边调笑,一边等待薛枫。
薛枫快步走进来,道,“怎么跑到这里吃饭来了?孙先生呢?”
高阳嘻嘻一笑,“明堂,豫章妹妹说以后咱们就在这里吃了,清净,也不用丫鬟们伺候了,这样多好!”
“明堂,孙先生自己在房中吃过了,他老早起去长安城外溜了一圈,刚回来,在房中整理他的医术呢。”豫章微笑着,“我把延真小姐请过来了。她给长乐姐姐针灸,忙活了一上午了。”
“多谢延真小姐。”薛枫向孙延真望去,白色的衣裙清纯如水,眉目如画神情淡泊,袅袅婷婷起身躬身一福,“见过驸马!”
薛枫突然脸一红,孙延真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气质,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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