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大唐
薛枫突然脸一红,孙延真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气质,在他心里激荡起一丝丝涟漪,今天凌晨那尴尬而旖旎的一幕似乎又浮现在眼前,那浑圆丰满而有弹性的丰盈,那柔软的腰肢,那羞怒交加的独特风韵……
豫章古怪地看了他一下,低头干咳一声,“明堂,坐下用饭吧,大伙等你半天了。”
薛枫如梦初醒,再也不敢再看孙延真,急急坐下,岔开话题,“豫章,长乐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驸马,长乐公主安睡了。延真每日会为她用针的,大概不久就可以全部排除毒素了。”孙延真轻启樱唇,淡淡说道。那模样,看得薛枫心里又是一荡。此女并不漂亮,但气质却是与众不同,别有一种摄人的风情,属于那种越看越有魅力有内涵的女子。
赶紧转过头来,“豫章,有什么事情啊?”
“是这样,明堂,明日江夏王新娶的王妃张氏生辰之典,江夏王派人下请柬来,邀请我等出席。江夏王是大唐宗室,又是开国功臣,父皇也给他几分面子,我们是晚辈,我想还是去捧捧场吧。我和湘兰妹子,刚才正考虑派人去买礼物呢。”豫章夹起一块桂花糕,轻轻放入嘴中。
“好啊,那就去吧。哦,要送礼啊,呀,你们四个公主加上我一个还没大婚的驸马,这礼物轻不得吧?得花不少钱呢。”薛枫笑道。
“就是,就是,我说就随意一点,人情重于礼物吗,豫章妹子不听,非要打肿脸冲胖子,说不能丢了你的面子。可是,明堂,我们三人的封仪朝廷暂时还没拔下来,这一段日子,单靠豫章妹子一个人的月例银子,府中有些吃不消了呢。”高阳俏皮的眨了眨眼。她说得没错,虽然只是多了她们三个人,但她们毕竟不是普通人,作为公主,出行有仪仗,出入有侍卫……如此种种都是需要花费的。
“没钱了?晕,不会吧,堂堂的大唐公主会没钱用?”薛枫嘀咕着,一阵微风抚过,空气中传来阵阵幽香,天空中洒落了几串白色的槐花花瓣。
薛枫眼前一亮,拍了一下巴掌,“有了!豫章,这样吧,礼物的事情就交给我,不用花钱了。”
“哦?”豫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温情脉脉地眼神,看得薛枫心里一阵温暖。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超乎爱的温情和甜蜜。四女中,只有豫章才能带给薛枫这种如同亲人一般的感觉。
“湘兰,你还记得当初我在龙门,给你弄的那种香水吗?明日,我们拿上这个去参加宴席,一定没问题。”薛枫冲着柳湘兰一笑,端起一碗莲子羹,一口就喝了大半碗。
柳湘兰恍然大悟,笑容如幽兰绽放,“枫哥,好是好,不过,你再制作来得及吗?”
“时间足够了。”薛枫一边吃饭,心里盘算开了。
“什么是香水啊,明堂?”高阳和豫章异口同声地问,孙延真也是张口欲问,但又悄然掩住了刚刚张开的嘴。
“嘿嘿,这是我的独家发明,明天一早你们就知道了。好了,我吃饱了,你们慢用,我要赶紧去制作香水了。嗯,高阳,让青霞随我去厨房,给我帮帮忙。”
薛枫指挥着青霞和一些家仆,一直忙碌到深夜,才将所谓的“香水”配置成功,其实是他仿照现代社会的花露水用土法子加工出来的。
具体做法是:第一步:就地取材,从府中的花园里将各种花卉譬如蛇目菊、龙胆、千日红、草石竺、睡莲、飞燕草、霞草之类的的花朵采集下来,粉碎,用石臼捣榨出汁液,然后经过蒸馏、炙烤等一系列程序“提炼”出纯净的液体花油。第二步:用高度白酒提炼出纯度较高的酒精。第三步:将香料在蒸馏水中充分浸泡融解,析出香精。第四步:液体花油、酒精、香精按照一定的比例搅拌融解在一起,加入适量的蒸馏水,装入瓷瓶用木塞和蜡密封好,再上锅蒸馏一遍,就大功告成。
想来想去,薛枫给它取了个非常风雅的名字:花露琼浆。他一共做了20多瓶,心想,除去豫章等人一人一瓶外,剩余的送礼足够了。
一旁的青霞擦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挽起的袖子暴露出滑嫩的玉腕,神态恭谨,虽是丫鬟打扮却也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风情。薛枫看了她一眼,心里叹息一声,这个丫头其实也不错,乖巧伶俐,善解人意。
他取下一瓶花露琼浆,轻轻塞在她的手心,“你也忙活了半天了,拿去,洗澡的时候用一用,可以防蚊虫盯咬。”
他的手划过她温热滑嫩的手腕,青霞一颤,接着低下头,低低道:“多谢驸马爷,青霞知道了。”
“唉,青霞,其实,你是我到长安来认识的第一个人,说起来,你还应该是我和豫章的媒人呢,如果没有你,我怎么能认识豫章?以前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是青霞该死,该死!”青霞羞愧难当,跪倒在地。
薛枫急忙伸手扶起她,柔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起来。”
青霞脸微微一红,刚欲说话,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倒在了薛枫的怀里,薛枫下意识地搂住了她。
眼前,青丝如云下雪白的粉颈;胸前,是两团柔软的丰盈。腰肢环环一搂,柔若无骨。薛枫一阵迷荡,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搂得更紧了。
青霞轻轻挣扎着,面红耳赤地缩在他的怀里,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驸马爷,驸马爷!”
第十九章 长乐吹箫
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青霞,公主殿下派人过来问了,驸马爷的香水弄出来没有?”
“啊?!好了,马上好了!”青霞身子一震,强行挣脱薛枫的怀抱,后退两步,粉脸上挂着两团园园的红晕,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驸马爷,公主们还等着呢。”青霞匆匆扫了一眼仍然处于“痴呆”状态中的薛枫,怯怯地道,脸上的红晕变得更红了。
“哦?好,咱们走!”薛枫木然点头,青霞将20多瓶密封好的花露琼浆装入提篮,轻轻过去,打开门,走了出去。一阵凉爽的风扑面而来,吹散了房内因蒸馏而产生的腾腾热气,薛枫心头一清,望着沉沉夜色中青霞那若有若无的柳腰丰臀,他暗叫惭愧: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放纵情欲?
大厅外。青霞已经悄然站在了外面的阴影中,显然是在等候薛枫。看到薛枫走近,她这才上前提着篮子,跟在了他的后面,脸上红晕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恭敬、小心。
厅中红烛高照,豫章,高阳,柳湘兰和孙延真团团坐着,正在嘻笑叙话。豫章青色衣裙,发髻高耸,华贵雍容;高阳粉色短裙,两截衣袖半挽着,露出雪白的玉腕,风情万种;柳湘兰淡绿色的束腰长裙,长发披散着,肤白如玉,就像刚刚盛开的马兰花儿;孙延真一身白衣,长发归拢于脑后,别着一个玉制的簪子,淡雅中带着些许妩媚。四女坐在一起,轻款低笑,眉眼相交,一举一动,裙袖挥舞,活色生香!
看到薛枫进来,高阳推开座椅,起身兴冲冲地问:“明堂,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薛枫望着高阳这般难得一见的小女儿姿态,心中一荡,目光急忙从她欲要爆发的火山口处挪开,“成了,你们看。”
他从身后青霞的提篮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拔掉木塞,一股扑鼻的香气弥漫在厅里,“此物可以涂抹在女子身上,也可以放入洗澡水中,还可以喷洒在屋里防止蚊虫叮咬,专门适合女子使用。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花露琼浆。”
“给我看看。”高阳一把抢过来,往手心里倒了一些,“哇,好香!”
青霞将提篮置于案几上,向四女躬身一礼,“奴婢告退了!”
“来,你们一人一瓶。剩下的,明日咱们带着,去江夏王府赴宴。”薛枫呵呵一笑,骚动的情绪渐渐恢复一如往常。
“真是不错,香气扑鼻,淡雅芬芳,用在女子身上,比那些来自波斯的香粉强之百倍。嗯,明堂,这个礼物太好,太妙了。”豫章接过,学着高阳的样子,也望手心里倾倒了一点。
“延真姐姐,你也来一瓶啊。”柳湘兰轻轻笑着招呼道,孙延真微微一笑,“不了,这是驸马制作的稀罕之物,延真就不凑热闹了。”
“说的哪里话,有这么多呢,哪能没有延真姐姐的份呢。延真姐姐貌美如花,犹如天上仙子,喷上一点这个,这个花露琼浆,才真真是锦上添花呢。枫哥你说是不是?”柳湘兰说着,取过一瓶,硬塞在孙延真手里。
薛枫点头,“延真小姐,一个小玩意,别见笑就好。再说了,以后,我抽空再弄一些就是了。”
“那谢谢驸马,谢谢三位公主的厚爱。延真却之不恭了。”孙延真脸色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下,也同样拉开木塞,向手心里倒了一点,放在琼鼻下轻轻嗅着。喜欢喷香,是女子的天性,她岂能例外。
“呵呵,好了,我去看看长乐,豫章,你们也早点歇了吧。”薛枫笑了笑,取了一瓶,出厅而去。身后,传来高阳怪异的笑声:“明堂,长乐姐姐身子不舒服,你可要怜惜她哦。”
“呸!”豫章和柳湘兰羞不可抑,齐齐啐了她一声。孙延真也忍不住回过头去,垂下头去,波澜不惊的心底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在滋生着,跳动着,激荡着,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玉腿一下,脸上慢慢又重现那番置身世外的从容淡泊之色。
长乐乏力地半靠在床榻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门吱丫一声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明堂,你来了,我,我!”长乐脸上一片欣喜,却痴痴地说不出话来。
“好些了吗?”薛枫坐在床榻边上,怜惜地问道。
“延真妹妹针灸之后,我觉得好多了。明堂,长乐真是没用,老是给你添乱。”长乐身子微微前倾,被薛枫顺势搂在了怀里。
“傻瓜,快别说傻话了。”薛枫一只手替她梳拢着乌黑的长发,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割腕的伤口处,叹息道,“伤口还疼吗?”
“不了。”长乐心情一松,懒懒地靠在薛枫怀里,两只小手轻轻地在他胸膛上来回地滑动着。突然,她仰起吹弹可破娇柔慵懒的脸,“明堂,你可想要长乐吗?”
“别了,你身子不舒服,我陪你说说话,一会就回房去。”薛枫抓住她的手,倒也没有口是心非。
“不,我不让你走。”长乐脸上闪过一丝羞意,小手却伸向了他的胯间,握住了那一件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什,蠕动了几下。薛枫身子一颤,异样的快感涌动起来,压制已久的情欲再也控制不住。
长乐有些颤抖着为薛枫脱着衣服,薛枫心头火热,只能任由那双小手上下活动着,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回过手,长乐轻轻扯开了亵衣的带子,一具柔弱却丰腴的、害羞却热情的绝美侗体慢慢压在了薛枫的身上。
长乐一反常态的“主动”,让薛枫迷醉。在四女中,她的身子是最成熟丰满的,该凸的凸到极至,该凹的凹得恰到好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风情和魅力。
一对火热的硕乳在他的胸膛上摩娑着,两粒樱桃犹如两颗珍珠一样在他的肉体上滚动着,挑逗着他的每一根欲望神经。薛枫低低呻吟一声,翻身将任君采摘的花朵一般的玉人儿压在了身下。
一番风急雨骤,一番轻颤低摇,一番来回冲杀,一番欲色流火。长乐数次登临快乐的颠峰,看了看仍然“勇往无前”的多情郎君,心里心兢摇荡,“郎君,长乐有些承受不起了。”
薛枫呆了呆,强忍着冲动,慢慢停了下来。“郎君,长乐,长乐,给你吹箫吧。”
薛枫愕然,这大唐已经流行这房中“吹箫”之术了?他哪里知道,大唐民风开放,各种房中之术尤其是那种春宫密图广为流传,长乐虽然“耳濡目染”并没有实践,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作为一个一个深深陶醉在爱河里的成熟女人,还有什么羞于去做呢?
薛枫还没醒过神来,两瓣樱唇已经含住了他突突直跳的宝器,火热的、湿润的感觉让他马上又恢复了狂热的躁动……
超越了欲望的欲望,只有那些爱之深切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夜幕高悬,屋内的红烛灭了。或许,用不了多久,东方的曙光就要升腾了。
第二十章 王府大宴
接近傍晚,红日西斜,淡淡的红光笼罩上江夏王府东边那一道仅仅低于宫墙的墙壁,半边的亭台楼阁也都隐隐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红光。
门口,一排红色的灯笼高高悬挂。门口,十数个家仆分成两列,肃立以待客。门口通往长安街口的巷道上,一辆辆车轿缓缓而来,达官贵人及其家眷们,三三两两地一边互相寒暄着,招呼着,一边向府内行去。背后,家仆们大都抬着厚重的檀木箱子。
过了第一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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