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魂纵横
看到桑无求的表情,凌云淡淡的笑了。
以前才十一二岁,当时太小,对桑城各方面的事务都不了解,但此刻凌云已有了强大的实力,经过一番探查后,也知道眼前这个桑城的书记官倒是一个不错的好官,好人,虽然色了些,其实这只是外在的表现,而凌云知道这位桑无求书记官内心深处真正的痛处。
桑无求极为惧内,这是一种对自己女人的爱,而外在表现出来的假像,实际上桑无求是一名真正的强者,一名修为达到了超阶的法师,斗气修为也达到了九阶,但桑无求唯一有些遗撼的是,都快七八十岁的年纪了,却没有让老婆生下哪怕一个孩子,为此老婆倒没说什么,但却成了桑无求的一块心病。所以前段时间凌云送给桑无求几株万年以上药性的合欢草,才会获得桑无求的帮助,并让桑无求许下了一个承诺。
此刻看到桑无求这副表现,也知道将桑无求逼的有些紧了,于是凌云极为暖昧的笑了笑,正好场上人员都散尽了,只剩下桑无求与戈尔,道,“无求老哥,我送你的那几株宝贝可管用?”
桑无求一听这话,顿时高兴了。其实桑无求是个很好说话,很善良,很平和,也很爱民,为民办事的人,所以才会尽力去帮凌云查找失踪的家人的消息,但查不到,或者说超出了自己能查的范围后,桑无求就不好插手了。
“还是凌云小兄弟深知我心呐,感觉不错,但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阴影。”桑无求凑到凌云与戈尔身边,小声说道,语气有些软弱。
“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再加上我送老兄你的宝贝,一定能解决这个大麻烦的。”凌云微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充满了信心。
“这……”
看到凌云停下来不说,桑无求知道凌云想要的是什么,但做为一名桑族成员,一名合格的书记官,自然不可能答应凌云的要求,让城主牵扯到与佣兵公会高层的事情中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想到自己的心病却又感到为难起来,但桑无求还是不打算将城主的行踪消息透露给凌云,涉入这件看起来极为麻烦的事情中去,正要下定决心回绝,却听凌云开了口。
“这样,老兄,我也不为难你,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只要告诉我,用什么你所知道我也能办到,不为难你做人的办法解决眼下的问题,得到消息,就可以了。我也将我对你的建议奉上。”
桑族有领地近五千万万平方公里的领地,桑城的城主掌管着桑领的实际权力,就相当于一个超级大国的帝皇,而且这其中也有一些不为人道知的秘密。佣兵公会拥有全天下的佣兵,也是一个庞然大物,所以让桑无求即便再如何,也不可能透露出桑城城主的消息,让两者产生太大的磨擦。
“你也知道,整人桑领这么广阔的土地,都是我们桑领的领土,我也是桑族的一份子,不知你认不认识桑族的一些超级强者,在我们桑族的超级强者身上,都有一块桑木令,可赐给对桑族有极大帮助的外族人士,但凡有持桑木令出现的外族人士,不论对方提出什么要求,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整个桑族的族人都会尽力去完成。”
桑无求说着,内心充满了对桑族的荣耀与自豪。整个桑领这么大的领地,更有一些超级强者,地大物博,即便是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要求,也极为惊人。
“桑木令?”凌云与戈尔都有些诧异了,两人都没有听到桑风提起过。
“每一名桑族的超级强者,或者是桑族未来的继承者身上,都会有一块桑木令,每块桑木令的等级不同,但即便是一块最普通的桑木令,都能让我答应你的请求。否则你即便付出再大的代价,付出再多的宝贝,也只是让我为难,我可不会帮你找桑城的城主出面,解决这件明显看起来就很难办,涉及到了一些强大存在的事情。”
桑无求看着凌云有些明白了,又说道,“只要你有桑木令,一切都好说。即便城主找不到,我也帮你把这事担了。这世界上,还真的很少有我们桑族没法办成的事情,你查的这事情虽然诡异,感觉有一股超乎寻常的力量在暗中主导,但我们桑族的承诺比这更贵重。”
凌云听着桑无求的解释,渐渐也想明白了,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一个大推手,而且以自己眼下可战顶阶强者的实力,都无所察觉,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也不能强求桑无求,看来只好请求桑风,甚至是桑空仙帮忙了。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凌云心里已将率直,朴实的桑风当成了兄弟,在离开时更是将攒起来的所有五百多颗圣品雪莲花露留给了桑风,暗自想着,就是不知道桑风算不算桑族的继承者,如果不算,还要麻烦桑风向桑空仙求助,凌云肯定,桑空仙身上一定有桑木令,而且还是等级极为高的桑木令。
每一个血脉,部族的祖老称呼的人,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何况凌云能感觉到桑空仙作为圣者的强大实力。
桑空仙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帮助自己吧,反正有救命之恩了,再欠这一个人情也没什么。
凌云想着,心里渐渐开心了,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凌云也相信,不管这幕后的推手是谁,有了桑木力,倾整个桑城的力量,不相信查不出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桑骑
桑城的城主府足够大,自然不止一个正门,除了正门外,还有许多侧门,后门。
有了解决的方法后,凌云自然坐不住了,也无心思与桑无求再聊天喝酒,看美女舞歌弄袖,便告辞了。
桑无求一路将凌云与戈尔送到侧门,直到离开侧门数十米远后,又摒退了身周的护卫,然后凑到了凌云身边,低声问道,“凌小兄弟,你刚刚所说的那个建议是什么来着,说给我听听吧。”
看到桑无求恳切的面孔,虽然桑无求已六七十岁,但因为修为高深,实力强大的原因,加上身为一片五千万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明面的三把手,养尊处优,敬职尽责,让桑无求看上去也就与一般的三四十岁的男人一般大小,不仅不苍老,反而显得精干,沉稳,世故,但此刻在桑无求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精干,沉稳,世故,只有一种莫名的痛,看来桑无求心中对于不能生育有着深深的哀伤。
其实凌云对于那几株万年药性的合欢草是有着充足的信心,方才的建议只是一个玩笑,但看到此刻桑无求眼底深处的哀痛后,凌云心底有莫名的感动。
其实男人并不会感到太孤独,有没有孩子影响不大,毕竟走上修练的道路后,该来的一天总会来的,那一天没来前还是无比强大的,根本无需养儿防老,孩子的重要性对男人来说,对一个有着高深修为,走上修练道路的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
当然对于后代,每一个人类都有着发自内心的特殊情感,只是这种情感在男人与女人之间对比,明显女人更加需要,也更加深厚。
何况桑无求还是桑城的书记官,打理着桑城所有的事务,协助整个桑领五千万万平方公里的所有事务,即便桑无求修为高深,实力强大,犹其是达到超阶的法力修为,拥有着极为强大的精神力,但也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包括方才桑无求抽出时间来陪凌云二人,这已是桑无求对凌云二人极为重视才抽出的时间,同时作为桑无求休息的时间。
所以桑无求想要孩子,更多的是为了妻子,为了能让妻子有个寄托,所以不能生育成为桑无求一个很严重的心病,也是由于对妻子的深爱。包括桑无求惧内,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深爱,爱到宠溺时,便不会再向妻子摆自己男人的尊严。
当一个男人为了妻子都放下了尊严,宁愿戴上惧内的帽子时,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深爱妻子呢。
凌云也是一个很重感情,很善良的人,所以看破了桑无求外表色眯眯的伪装,看透了桑无求对妻子的深爱,才能准确无误的与桑无求结下这么深厚的关系,此刻也被桑无求对妻子的爱感动了,不再开玩笑。
“你真要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凌云不确定的问道。
桑无求一副焦急的样子,很迫切的道,“什么开玩笑,有什么说什么,你那几株药很管用的,服用后我能感觉的出来,我的精血正在壮大,有机会成功的。”
桑无求早年因为修行法术,不顾身体,结果伤了生命本源,虽然后来治好了,却留下了精血太弱,太虚的毛病。而万年药性的合欢草,正好是治这类病的良药。
能发现桑无求这个毛病,凌云自然得益于自己超强的眼力,听力,以及洞察力,判断力等。就是所谓的望,闻,问,切,都比不上凌云身怀各种奇术的强大能力。
“那我真说了?我说了不许生气啊。”凌云想起刚才自己的那个想法,看到桑无求迫切的神色后,终于打算说出来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桑无求更迫切了。
“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取了,是取意知足者常乐而无求,还是得妻如此,再无所求,”凌云说着,看了看桑无求,发现桑无求一脸的茫然,继续说了下去,“不管你取知足,还是唯一,都可以,但怎么偏偏就取了无求这个名字呢,无求,“无球”,就是没根的意思,你没根了怎么能有后代呢我说。”
说完,凌云拉着戈尔便跑,桑无求猛然间反应了过来,再也不复沉稳之色,看着迅速跑开的凌云,大骂到,“你小子,你才无求呢!”
说罢,桑无求又笑着低声自语,“从今后我就叫桑唯一。”
凌云眼尖,耳朵也尖,看到守在侧门的守卫嘴角在抽动,明显也听到了这边的话,不由笑的更欢了。一边笑着,声音一边远远的传向了桑无求,不,现在应该是桑唯一了。
“我的唯一大书记官,把手里的事交给底下人多办点,有空多陪陪老婆,我的宝贝你放心,绝对管用啦。”
桑唯一笑着,平和的点了点头,也不生先前的气,但听着凌云的话,“我的宝贝你放心”,再想到前面一个词,联系到自己老婆身上,怎么感觉味道就这么怪呢。
“他大爷的,你的宝贝我怎么可能放心。我是要和老婆生孩子的。”
桑唯一突然发现为什么会有怪怪的感觉了,顿时怒了,但一怒,却感觉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凌云没这个意思,不由内心对老婆大人充满了负罪感,在内心向老婆大人道歉,但看到侧门的几名护卫的嘴巴在抽动,明显在偷笑,顿时怒了。
“吼……”桑唯一。
“呜……”门口众护卫。
天色黑了下来,凌云押了一万铜币,在桑城最大的旅馆里开了间房,没有去住,而是在刚麻(黑却黑的不彻底的意思,北方的朋友应该能看懂)下来的夜色中一个人穿行在桑城的大街小巷。
戈尔走了,带着凌云写的一封信,连夜赶往桑空仙住的小村庄——叶坝村。一个在桑领西北角,在桑领最精细的地图上都根本找不见的美丽村庄,带着凌云对家人的思念,对亲情的期望,走了。
凌云一个人静静的漫步在桑城陌生的大街小巷上,体味着无边无际的孤独感,凭任渐浓的黑夜将凌云孤单的身影淹没,只留寂寞的回忆飘散在空气中,似在默默无声的记录着凌云对亲情,对家人的思念与牵挂。
再回首,物逝人也非,这种打击虽然凌云没有表现出来,但这种打击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忽视,漠视的,无论这个人如何坚强,只要他还有亲情,有感情,有过往的回忆,有对幸福的期待与追求。
浓黑的夜晚寂静无声,孤独的脚步声轻轻的荡起了午夜里的大街小巷,凌云每天夜晚都在桑城的大街小巷走动着,形单影只,只是想找回昔日熟悉的一点点痕迹,只是,凌云失望了。
连日来白天凌云并没有闲着,一直在不停的探查着昔日所知的一切消息,夜晚不停的漫步在寂静的街道上,却没有找到任何熟悉的地方,无论人或事,所有曾经的一切,仿佛是凌云虚假的记忆,从未存在过。
但凌云无比孤独的寂寞感,对记忆的深切留恋却告诉自己,自己没有记错,记忆里的东西是存在的,自己曾经有过幸福,快乐,有过家人,温暖,只是现在这一切,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抹去了一切痕迹。
一天,两天,三天,……,十多天过去了,凌云依旧没有回到过自己在最豪华的旅馆订的房间,期间又扔了一万块铜币,做为十天的房钱,又每天奔走在桑城的大街小巷。
十多天的时间里,起过大风,下过大雨,经过暴晒,经过阴云,凌云就像一个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孤儿,一直寂寞的行走在桑城的街道上,身上穿的衣服经过风吹雨淋,日晒土染,不断破旧,变烂,就连凌云的头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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