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革命啦





嗣廊萁∩碇行模罄从指赏桑苊孛艿纳硎馈!   ?br />     这些事都是杜米红的表妹告诉崔志良的。这个叫周周的姑娘是健身中心的美容师,24岁,有割双眼皮的手艺,她经常来网吧玩,认识了崔志良之后很想和小伙子交往。也就是在这种时候,杜米红意识到自己继续这样放长线,最后极有可能把这条好鱼放跑了。她对周周很了解,这个丫头对付男人有一套,你想想,在洗头房干过的姑娘是善茬儿?    
    “她有丈夫,在普兰店,但她从来不回去。”周周说,“她在沈阳和一个大官儿是情人,你没见她每天都有社交吗?不是这个车就是那个车的。”志良相信周周说的,他就亲眼看见有两个车的两个司机坐在网吧的办公室里,一边说话一边等待接走杜米红。当然了,杜米红不会跟其中任何一位离开,她说:“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我给他打电话。”    
    崔志良发现自己对这些男人很恼火,他曾经趁司机进屋里喝茶的空子,把人家轿车的轮胎扎破了。干了这种事的志良很解气,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很想和杜姐做点什么,在梦里就和她做过。    
    机会也是杜米红创造的。这一天整条街区都停电,由于电业部门事先就发了通知,网吧也没有造成什么混乱。杜米红说:“小弟,今天是姐的生日,你帮我过吧。”志良非常愿意,就跑出去买了大蛋糕,晚上就到杜姐家去祝寿。进了屋才发现客人只有他一个,顿时有点紧张。    
    杜米红在新新小区买了一套两居室的商品房,新式格局,客厅和卧室非常宽敞,主卧室里还有卫生间,很豪华的装修。    
    杜米红穿着一件粉白色高开气的旗袍,她让屋子里的灯光不那么明亮,“我不想请很多人,烦!就请小弟一个人,你高兴吗?”    
    志良说:“杜姐,我……我当然高兴。”    
    杜米红和崔志良并肩坐着,“屋子里不怎么热,你喜欢跳舞不?”    
    崔志良说:“我只会跳迪士高,不会跳别的。”    
    杜米红说:“姐教你,”拉住崔志良的手走到客厅中间,这时候已经把音乐放起来了。“跳两步,用不着什么步伐,很随意就行!”    
    崔志良有点紧张,这种紧张来自于某种预感,虽然是他梦里边也想干的事,但面对杜米红时他还是老病复发,什么感觉都紧张没了。    
    杜米红说:“小弟,你到姐姐家里还不放松点儿?这里不会有外人。”她把志良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就这样。”双手搭在志良的肩上,“看,我们的身高差不太多,是合适的舞伴儿。”    
    杜米红说:“你现在的技术又有新提高吗?”    
    志良说:“什么技术?”    
    杜米红说:“看你坏样儿,当然是计算机方面的啦。”    
    志良放松了一点,说:“应该是吧,我这一段已经感到自己的进步了。”    
    杜米红说:“我就看好了你能行。”她把手合拢了一些,“你可以搂住我的腰,这样跳就不会累,也容易配合,对了,就这样。”    
    志良不是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但这一次他就是觉得与往日不同,杜姐的身体似乎都是软软的,好像用劲大了点就会弄坏了一样。她身上的香味也是他没有感受过的,比女学生的那种气味又清淡又让人头晕。志良很想摸摸杜姐的屁股和大腿,但他不敢,双手只能搂着腰,直到杜姐说:“搂紧点儿。”他才用了些力气,杜姐的身体一下子就贴住了他。他觉得杜姐的胸部又软又鼓,还轻轻地颤动,“她没有戴乳罩。”    
    “我希望网吧是你的跳板,通过它你可以有更大的发展。”杜米红小声说,她感受着男孩儿身上的那种紧张和热量。    
    一般说来,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要率先行动,据说这是生理方面的原因。一旦男人给激发了,就忍不住了,这大概是心理方面的原因。但对这两个人来说,率先行动的一直是杜米红,这大概也是生理方面的原因。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杜米红知道男女之间的大部分区别,因而她对崔志良的渴望大大超过崔志良的本能。老女少男更是一种新鲜的带有革命性的生活,杜米红在革命即将成功时是不可能放弃的。    
    “你在姐姐这里就是家里人,你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做自己的事。”杜米红的小腹轻轻在崔志良的小腹上一贴一贴,两个人很紧地拥着。    
    崔志良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在喉咙里嗯嗯地答应。小伙子发现自己还没有这样激动过,一定是环境和氛围太舒服了吧。    
    杜米红的手轻抚着小伙子的耳朵和脖子,她的脸贴着他的脸。“小弟,你喜欢不喜欢这种时候?不喜欢我们就不这样了,听你的。”    
    崔志良不说话,他用力把杜米红的腰搂紧,把她贴紧自己。杜米红哼了一声,两个人脚下一绊,就倒在一寸多厚的地毯上,杜米红什么都不再说,她轻轻亲吻崔志良,崔志良也回亲过来。杜米红亲吻很有水准,崔志良发现自己只需接纳她的吻就行了。杜米红的嘴唇和舌头都很软很有肉感,每亲吻一下崔志良都要哆嗦一下子。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杜米红的亲吻下壮大挺拔了,崔志良不想错过这个时机,他好不容易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挺立,他担心自己又会委顿下来。    
    接下去崔志良发现用不着担心,杜米红只能让他更刺激,更加坚硬起来。崔志良像死去一样躺着,他充分享受杜米红给他的快感,他只是没有想到杜米红会把那些液体都吸食掉,他简直要在高潮中死掉了,崔志良大声叫起来,他抓住杜米红的头发用力拉向自己。    
    崔志良睁开眼睛时,看见杜米红的脸正对着他,目光很温柔地看着他:“小弟,你喜欢吗?”崔志良嗯了一声,他有点不好意思。    
    杜米红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小弟,是不是想吃点东西?”    
    崔志良把杜米红抱住,他把头埋在女人的乳房中间,女人的手轻轻抚摸着崔志良的腿和小腹,崔志良温暖极了。    
    两个人坐起来,崔志良忍不住摸杜米红的大腿,杜米红说:“小弟,还是吃点东西吧,今天晚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姐姐都给你。”    
    接下来的一个夜晚,崔志良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是个很棒的男人了,他没有想到面对杜米红时自己可以像大男人一样为所欲为。他让杜米红跟他叫“哥哥。”杜米红很听话地叫“哥哥哥哥哥。”崔志良在这种叫声里像疯了一样冲撞,“叫哥哥!叫哥哥!”他大声说。    
    “哥哥!啊……哥哥!啊啊……哥……哥……”杜米红也不能很清醒地把握崔志良了,她也开始感受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了。    
    第二天,两个人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多钟才醒过来。    
    崔志良睁开眼睛没有看见杜米红,他看见卧室,怎么看都觉得这里让人依恋,就像想像里的天堂那样诱人。他想起昨夜的情景,马上又激动起来,他很想马上见到杜米红,“杜姐!杜姐!”    
    杜米红进来了,她穿着睡袍,“小弟,什么事,看你叫的。”杜米红听见崔志良的叫声心里就有那种特别的温暖产生,看见志良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的怜惜和女人对男人的热情就会控制不住。    
    崔志良有了昨夜的经历之后,面对杜米红就不那么紧张羞涩了,他拉住杜米红的手把她拉倒,杜米红也看见崔志良的样子。她笑了,说:“你不要命啦!快好好休息,姐姐会继续给你的呀!”    
    听杜米红这样说,崔志良就更不能休息,他说:“我现在就要干姐姐……”杜米红的袍子一松开,身体就全部展现出来了。    
    崔志良和杜米红终于穿戴整齐,两个人吃了饭,然后准备去网吧。    
    志良说:“杜姐,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杜米红说:“说吧,可不能都收拾好了还要干那个。”    
    志良说:“我是说就我们两个的时候,我还是想要你叫我哥哥。”    
    米红笑了,“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真是没办法!”    
    “姐——,你是我姐姐,但在那种时候我就是想当哥哥嘛。”    
    “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笑你。”米红在那种时候也很喜欢那样的,但她不想告诉志良,她可不想让小男孩笑话自己装少女。    
    “姐,我还有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答应,你说吧,姐姐都答应。”米红是真心话,她什么都答应。能有这样一个弟弟陪着自己,她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答应的。一个夜晚已经决定了许多事情。杜米红不需要患得患失,对于一个得到过很多也失去过很多的女人来说,她知道什么东西对她最有价值。    
    “我只要你对我一个人好,我不要你和别的人好。”崔志良说。    
    杜米红想了想说:“这可不好回答你,你比我小这么多,你什么时候不想了就可以甩手走人,我就不行,我不能人老珠黄了等你甩我。”这其实并不是她的真正想法,她并不打算一辈子缠住年轻人,她的原则是看重现实,只需要把今天的把握住,不要去惦记明天的事。    
    “我不愿意你和别人好,我会很难受很痛苦的。”崔志良说,他一想到杜米红为其他男人做那么伟大的服务,就心疼欲碎。    
    米红有点感动,但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可不想被人控制。她说:“小弟啊!我们应该这样,尊重对方的隐私和自由,我们知道心里有对方就行了,我会尽量多和你在一起,你想怎么就怎么,好不好?”    
    崔志良想想就答应了,杜姐不是普通女人,她能这样就不简单了。万一杜姐不耐烦了,他可就什么都失去了,自己还是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看见崔志良很失落的样子,杜米红心里很酸楚,她拍了拍志良的手,说:“小弟啊,我会尽量满足你的想法,但姐姐有许多事情要做,每件事都要和人打交道,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必须和别人睡觉。”    
    崔志良很不好意思了,“我知道,我知道,我是因为喜欢你啊。”    
    “你还年轻,馋嘴猫似的,喜欢哪个小姑娘就去追吧,姐不会吃醋的。”    
    志良马上不高兴啦,“姐,你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呢,就你好。”说着他头一回很放肆地很流氓地在杜米红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杜米红说:“真是馋嘴猫!快点去上班吧,这可不能当事业啊。”看着志良出门,杜米红就躺回到床上,一整夜的折腾让人很劳累,她可不想因为纵欲过度损害了容颜,最好的养颜术就是保证充足的睡眠。    
    杜米红把电话和手机全部关上,然后开始养颜睡眠。


第七部分(三)

    玉容给副处打电话,想请副处帮助她查找自己的儿子。她只能提供儿子的年龄和姓名,提供不了其他资料,副处很为难,但表示一定试试,然后就压低声音说:“好久没有见面了,你不想我呀?”    
    玉容嘻嘻笑了,说::“看你那熊样儿吧,想你干什么?”    
    副处也嘻嘻笑了,说:“你不就是喜欢我这熊样吗?”    
    玉容说:“这倒是真的,你精瘦的人,但干起来可是把好手。”    
    副处说:“你这样说,我就有点胡思乱想了,什么时候再见?”    
    玉容说:“看你的时间吧,你是忙人,你安排吧。”    
    两个人又唠了几句很色情的话才放下电话。玉容很兴奋地哼着小曲开始收拾晚上要用的蔬菜。每次和副处通电话,玉容都很兴奋,他们两三句话之后就要往性交的事情上扯,虽然不是每次都可以说得明确,但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种通话每隔两三天就有一次,这使得玉容的精神生活始终保持着丰满状态,是不是真干也不那么急迫了。她可以挑逗崔国宝替代副处做这件事,也有很好的体验。    
    崔国宝看上去挺粗野,但哪个男人在两性方面都会是敏感的人。他怀疑玉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没有真凭实据也只好忍着,如果不是因为玉容在一次做那个的过程中叫出了一个让他陌生的词儿,崔国宝大约就放弃自己的怀疑了。“副处儿副处儿!”玉容这样叫了两声,然后就一声不响了,崔国宝怎么努力都没有引起反响,他才开始琢磨这个词儿。    
    “喂!你刚刚叫唤的是什么呀?”国宝点燃了烟。    
    “我哪里知道啊!反正是舒服了就乱叫呗。”玉容说。其实玉容把这个称谓叫出来之后已经吓呆住了,她觉得自己头发都直竖起来了,身体也发凉了,她害怕极了,担心崔国宝感受到什么。好不容易她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起来梳理弄乱的头发。    
    “好像是什么姓傅的什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