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人爱猫小臭(温馨生活)





  陈括乐得跟朵花儿似的,颇有些明知故问:“怎么三天就回来了?”
  于地主指指外卖,陈括乐呵呵的上厨房装盘端出来摆好了,奉上筷子。地主老爷对服务很满意,点点头,开动。
  陈括笑容满面地守在一边,于鹰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指指沙发上下两个人乱成一团的行李,下旨道:“收拾了。”
  陈括“诶”了一声,继续颠颠的收拾行礼……收着收着觉着不对了,气势汹汹的蹿向卧室,一脚踹开门,暴吼:“臭小子,知不知道老子今天生日!”
  于鹰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哈哈……我叫你撑着不提,瞧你那衰样……”狗急要跳墙,猫小臭急了还咬人呢,见陈大个三两步冲过来,忙避到一边递上礼物:灿晶晶闪亮亮手表一只。
  陈括狞笑,接了手表瞄一眼,挺满意,扔一边,继续狞笑:“晚了,老子要加息!”
  猫小臭卷个尾巴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门突然“砰”的一声关过来,差点碰了一鼻子灰。
  “喵呜——”
  当猫也不容易啊!
  作者有话要说:未及校对,转载请稍候
                  猫爪28
  陈括邻市那个工作因为甲方变更活动方式,临时又被抓去出差了。虽然只有两天时间,但这两天时间对于猫小臭来说是残酷的、难熬的。由于猫小臭再一次被于鹰逮到在家养小耗子玩,终于被完全禁足。
  完全禁足的意思是,不管白天晚上它都不能出门,等于告别了和猫朋狗友的胡混,等于失去了到花园里面睡觉晒肚皮的权利,等于再也不能抓小耗子回家……
  猫小臭在家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反复狂叫轰炸战术,嗓子都叫哑了,白天压根没人理它,晚上回来于鹰把它关客厅,自己开着音乐在书房看书用电脑,耳不听心不烦。
  作战完全失败。
  陈括晚上驱车赶回家里,看到两眼水汪汪的猫小臭蔫头搭脑地卷在沙发上。把它抱起来惯常一通搓揉,再放下时猫小臭就脚跟脚,亦步亦趋的围着他不退了。
  于鹰在书房用电脑,就看到陈括踉踉跄跄走进来,好几次差点被脚底下的猫小臭绊倒。
  “吃饭了么?”
  陈括只能把小东西抱起来,没骨头一样滑进书房的小沙发里,叹着累。
  “没有,我四点走的,哪儿去吃饭啊。”
  于鹰手上本有些丢不开的工作,想了想,还是打断工作站起来笑道:“那你歇着吧少爷,我给你热饭去。”
  窝在沙发上的少爷得寸进尺,顺手把猫小臭递上去:“可能饿了,你给它倒点吃的吧。”哪知道于鹰不接,一巴掌拍到猫脑袋上,把陈括打得心疼心疼的。
  “饿什么饿!你看它肚皮,跟母猫怀孕似的。这是闹着要出去。”
  “猫——呜——”
  猫小臭自觉有人撑腰了,小胡须都抖擞起来,挥舞着小白爪子转头跟陈括大声叫屈,准备继续开展反复狂叫轰炸战术。
  “喵——呜——喵呜——”
  陈括举着猫,猫举着爪子跟着于鹰转回客厅,继续窝进沙发里:“它不是已经习惯晚上不放出去了么。”
  “我白天也不放它出去了这才闹的。”于鹰把前天晚上经历恨恨的叙述了一遍,犹是想起来犯恶心,颇有些浑身不自在。
  这两个人都有点小小的洁癖,属于非邋遢男的正常人范畴,陈括听着听着抱着猫小臭的手松开了,僵硬地瞪着猫小臭,只一个手指头搭着小猫爪子,顽强辩护:“这个……咱家小臭估计是想送你个礼物,一只猫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耗子了,这个……说明它很喜欢你……”
  猫小臭帮腔:“喵啊——”
  于鹰在厨房“砰”地一声关上微波炉,冲出来对着俩父子骂:“少说风凉话!你要喜欢耗子,我明天就让人捉一包耗子放你床上!有本事你别把手拿开。”
  陈括讪讪的举着刚拿开的手继续听他说:“你想吧,咱这边环境还算不错,日常花坛草木也有人打理,那里面应该是没耗子的。它指不定是钻到下水道去逮住的,那下面多脏!而且我看它肯定不光只是玩,原来我们不是找到过耗子尾巴么?现在想起来,说不定就是它吃的。这么下去;万一哪天遇到吃到被下过耗子药的耗子,那不是找死么。”
  陈括脸色变了,瞪着猫小臭就想到了一下水道的大便和死耗子。
  肥肥的猫小臭眼睛满圆,仍甩着尾巴满心期待的盯着它的“靠山”,浑然不觉靠山已经叛变,此刻正满心颤抖的指望着于鹰:“我说……你昨天给它洗澡没有?”
  于鹰很让人失望,吐出两个字:“没有。”
  陈括抓狂了,举着猫小臭奔向浴室:“很好,洗澡、刷牙,关它一辈子。”
  可怜的猫小臭就这样开始了禁闭生涯。
  一只小猫的玩乐方式其实不外乎“追”跟 “刨弄”两点。猫小臭喜欢玩耗子也就是因为耗子们能让它既追着玩又能刨弄着玩。不过既然于鹰和陈括都对这个爱好表示非常不欣赏,那猫小臭就只能被迫放弃这个爱好,同时承担这个爱好给它带来的后果。或者说苦果。
  猫小臭在抗争几日后发现不能顶风作案,于是表面上慢慢消停了,整日吃了睡,睡了吃。陈括怕它这么“休养“下去越来越胖,患上什么肥胖病,想着方儿的给它买玩具回来,可惜猫这种天生喜新厌旧的东西,实在太没节操,什么玩意儿顶多玩上一两天就厌烦了,除非有人陪它玩。
  由此,又衍生出两个问题。
  猫小臭最喜欢的游戏是追着绳子跑。陈括为了方便挥动,把绳子绑在了一根小木棍上,看起来外形类似钓鱼竿,不过这竿是用来吊猫的。猫小臭对吊猫游戏乐此不疲,一逗就上钩“喵哇喵哇”跑过来,咬住不放时可以就此把它拖出几米远,跟猫抹布似的。但是,猫不怕累人怕累,玩久了陈括手臂都抬不起来。
  “实在不是人玩的。”陈括跟于鹰抱怨,于鹰懒得理他,这本来就不是人玩的!
  另外一个问题也比较具体,猫小臭变得喜欢跟路了。
  一看到有人要出门,两眼放光猫呜猫呜的跑过来,窥视机会时刻准备着出门放风。陈括觉得小样儿挺可怜,时不时也带它跟着出去卖点东西什么的,但后来也不敢多带了。这家伙太不老实!
  有一次回家恰好遇到看一个卖气球的,牵着一大堆飘飘荡荡的氢气球路过,猫小臭兴奋莫名,远远就朝着人家狂喵,要是狗人家未必敢过来,可一只小猫谁也没把它放眼里,哪知道那人才走近窗口车正发动时,猫小臭欢快的投奔而去,只见一团黑影猛地扑到人家身上爬树一样蹿人头顶——刨气球玩。
  那人硬生生吓飞了一半气球,陈括只好赔礼道歉兼全部买回家里。猫小臭一爪子一个,没多大会儿功夫消灭光光留下一地残骸。
  于鹰回来看到叹了口气,教育陈括说:“不要灰心,事实告诉我们任何改变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括同意,于是继续坚持禁闭。猫跟人都不容易啊……
  
                  猫爪29
  猫小臭接下来的日子其实并不算被关了禁闭。
  陈括决定放自己半个月的假,这意味着八月剩下的日子将被懒散的度过,每天喂喂猫,跑跑步,游游泳,打打游戏……顶多偶尔去工作室转转,旁观沈冰的勤劳辛苦。于鹰见了心理难免不平衡,总会感慨几句,但他天生是围着钱赚的工作狂,着实享受不了这样的悠闲。
  这天早上送了于鹰去上班,返回家里尚不过八点半,骚扰了一下睡猫然后兴致勃勃的去阳台浇花,猫小臭被人莫名弄醒本来满心不爽,怒气冲冲的爬起来,突然看见了没合上的玻璃门,两眼放光,在陈括的口哨声中飞蹿了出去。
  陈括对着肥嘟嘟的黑背影笑笑,继续浇他的小茉莉,幽幽淡香中心情舒畅。
  猫小臭刚跳楼下两个女生迎面而来,它赶紧避到花坛上,听见一阵嬉笑,那穿短裤的女孩子抬头大声喊着:“陈括,去会所游泳吧。”
  陈括伸才长脖子向楼下看看,他家小猫正停距离两个女孩子不远的花坛边上东张西望,他随意地点点头:“你们先去,我一会就来。”
  猫小臭甩甩脑袋,翘着尾巴跑了。
  喵呜——不关它的事。
  上周陈括游泳时再遇到寒假混熟的那几个女孩子,回想起青春追忆自己的大学生涯,不无感叹,便常常无可无不可的与他们约在一起。陈括是喜欢美人的。
  穿短裤的女孩在叫牟佳佳,一头长发杏仁眼,个性是陈括喜欢的那种开朗活泼。陈括进入泳池时,她们已经汇合了三个人,另两个女孩子一个叫沈涵,一个叫李诗羽,个性比之牟佳佳要沉静很多。
  牟佳佳穿着一套Victoria’s Secret蓝白相间泳装套裙,剪裁利落大胆,清甜中很有些妖娆的风情。陈括吹一声口哨,浅浅的笑着,黝黑发亮的古铜色皮肤比任何泳装都引人瞩目。
  “谁新送的礼物?”
  牟佳佳哈哈笑起来,陈括也只是随口问问,话音未落时已经扎进了泳池里,半晌钻出水面已经在泳池中央了。
  早晨的会所人比较少,除了他们这一群还有一两个爱运动的大妈大爷。所以陈括喜欢这个钟点来,如果不是放暑假通常整个泳池都只有他一个人,就算裸泳都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是别人送的?”
  陈括自顾游了几圈才停下来歇息:“这个牌子不错,但中国还没售卖,我很多朋友都会自己带或者请人带回来。”事实上他自己就帮相熟的模特带过好几次。
  几个人看他停了,也停下来休息,牟佳佳紧接着问:“你老婆也是?”
  陈括笑得不怀好意,眯着眼畅想了一下:“他要是喜欢穿我也没意见,可惜不是。”
  几个人看他的表情古怪各自揣测,嬉笑闲聊一阵沈涵也趁机问他:“你怎么老不上班啊”
  陈括举手抗议:“谁说的,我偶尔也上班的……”
  “偶尔啊?”
  “不会吧……”
  陈括看她们一脸不信,老追着问就顶认真的说:“真的,偶尔上班就可以了。我老婆很能干,有他养家我很轻松。”想想又补充一句:“当然,其实我也挺能干的。”
  三个女孩子一径笑他小白脸,可谁也没真听进去。
  陈括婉谢了邀约,游完一个小时后回家,捣腾捣腾自己的图库,玩了几把游戏。猫小臭快到下午两点饿得不行了才回来,一回来就被关住了。它今天也算捞了个本,倒没有多吵闹,事实上陈括在家,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常让它出去放风的。临到四点陈括才慢慢过去工作室把沈冰的生日礼物预先给了,准备一起去餐厅。沈冰生日只比陈括晚十二天,老早打好招呼请在富贵芙蓉坊吃浙菜。
  和他们一起去的还有工作室的几个伙伴跟沈冰现任的女朋友陆黛,中途又顺便接上了沈冰的表弟罗秦。于鹰下班是司机送过来的,因为堵车稍微迟了一点。然后另几个朋友和孙乐相继到达。
  孙乐虽然抱怨沈冰,不让他做这笔生意,说肥水不该流入外人田,可比谁都吃得欢。
  席上的人互相都熟悉相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本天南地北的瞎聊变成了调侃寿星,在陆黛面前曝一些沈冰不太严重的“绯闻”。
  女孩子度量小,陆黛虽然知晓沈冰是什么德性,但听多了仍有些不快,众人看出来转而攻击另一个老板陈括。因为不知道陈于二人的奸情,这一下没了顾忌爆料就曝得又凶又猛了,为了增加娱乐性还有些出离事实的添油加醋。
  于鹰停了筷子听得紧紧有味儿,拿眼直剜陈括脸上却笑嘻嘻的。孙乐坐在他旁边抹汗水,岔了几次终于岔掉话题。
  于鹰借着打趣开始带头灌陈括和沈冰的酒,这是顺应人心之事,一桌子人轮番着上,祝了生辰快乐又祝生意兴隆,旁枝末节的话都被挑出来当个理由,几轮下去绕是酒醒再好都被干爬下了。
  孙乐暗自庆幸,今天摆对了立场,可他还是厚道的委婉相劝。
  “那个……于鹰啊,刚才他们其实都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啊……”
  于鹰眼光从醉了八分的人身上扯回来,扫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笑容可掬地说:“你放心,在喜欢他的人里面,相信没有比我更好的了。我不介意……”
  孙乐讪笑,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陈括,同情之心油然而生。
  陈括醉得厉害,于鹰趁机和众人告别提前扶他离去,而可怜的沈冰虽然人事不省还是被无良下属跟朋友劫持去往KTV为接下来的狂欢买单。
  今天预计到喝酒陈括本来就没有开车,二人打车回去还是让保安帮忙才把陈括顺利运回家里。喂过吵闹不休的猫小臭,于鹰镇定的洗了澡,然后拧了热巾帕给陈括擦身体,陈括被捣腾醒了,迷迷糊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