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凶恶
灭了!”
苏明海却不温不火,笑道:“不过一报还一报而已,况且你这么老了,说起来我还吃亏不少……”说到这里,语音转厉,厉声喝道:“我看放肆的是你!”一剑挑出,就将钮民友的左眼皮给割了下来。
这眼皮子,乃是人体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所在之一,钮民友先前虽然被苏明海摔得百骸俱散,但他终归还是一个六级战士,过了这两个时辰,体力恢复不少。如今被人一剑削了眼皮,顿时惨呼出声!
苏明海却恍若未闻,掏出一瓶微型药剂扔给靳晓竹道:“晓竹,今日我必给你好好出这口气,这瓶东西你用清水化开,待我慢慢割这小贼三天三夜,你若是见他有些衰竭,就将这药剂给他灌上一口。”随即剑光一闪,又将钮民友左腋下一块铜钱大的皮肉削下,托地飞将起来,刚好落在欲要抢步上前的罗秋霭肩膀之上。
宋新楠终于回过神来,大怒道:“贼子尔敢!”飞扑而上,被苏明海抬眼一瞪,一记心灵战锤,打得倒飞而出,委顿于地。长剑又是一翻,将钮民友右胸的一块皮肉又挑起老高。
他刚才挑左腋的一剑也极为疼痛,可这削右胸的一记,其实任谁一个中阶战士也忍得下来,但钮民友刚才的疼痛犹在,此刻见苏明海手中长剑不停,心理顿时崩溃,口中叫声不断,几乎和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被一只大老鼠钻进了裤裆也没什么两样。
苏明海长剑不停,继续在他肉厚处快速切削,待钮民友叫得要喘气了,忽然剑光一闪,又将他的左乳*头给削了下来。
这一处又是神经聚集之地,钮民友刚刚惊吓得有些懈劲,这一阵剧痛传来,顿时又是凄厉至极的一叫。刚刚一口气还没透过来,这一声杀鸡般叫出,顿时落下气去。苏明海停剑对靳晓竹笑道:“给他灌一口药剂!嘿嘿,咱们等会再慢慢来!”
靳晓竹以前在黄蜂寨时,虽然没杀过什么人,但平时杰罗姆他们剜人心、割人肝趁着新鲜下酒的事情,也看得惯了。见苏明海如此手段,虽然震惊,却还把持得住,闻言果真上前在钮民友口中灌了一口稀释后的药剂下去。这治疗药剂何等神效,钮民友得了治疗,全身八九个伤口顿时止血,露出白森森的肉来,苏明海用剑尖在他人中上一剜,又把钮民友的上唇剜了一小块下来,钮民友剧痛之下,立时醒来,重新开始了叫嚣。
罗秋霭疾步抢上,习厉曾经为父仇隐忍近十年,早已是心如铁石,一步跨上,拎着罗秋霭的领子就将她扔到了二丈开外。这风韵犹存的女子跌扑于地,见自己唯一的儿子血迹斑斑,一只眼睛眼皮被割,再也闭不上眼,将一个充满血丝和惊恐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上唇豁开一个缺口,鲜血犹在滴下,露出白森森沾着血丝的牙齿,在夕阳下一闪一闪泛着寒光,终于也彻底崩溃,嘶声叫道:“大人住手!大人住手!小女子愿意!小女子愿意了!”
第三百零四章、虎狼
苏明海终于收剑回鞘,嘿嘿冷笑道:“既然如此,趁着你儿子还能看见,还不趁早开始?刚好让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见识一番自己老娘被轮的滋味!”
罗秋霭方才情急慌张之下,脱口说了愿意二字,但心中却不免报了拖延的意思。但苏明海却没这么轻易放过,见罗秋霭犹有拖延之意,复手起一剑,将钮民友的右眼皮又割了下来。在凄厉的惨叫和沉重的呼吸声中,淡淡地道:“怎么,你还不动手嘛?”
魔师杀人、劫财,甚至屠灭一个村镇,只要稍微有些像样的理由,都不会有人刻意追究。但杀人不过头点地,苏明海如今竟然逼着钮家的家仆将她这个子爵夫人轮大米,却是和他的身份全然不符,事后必然还得杀人灭口,将这件事情说成家主夫人和仆从当众淫乱,他身为魔师看不过去,仗义出手才行。不然只要有一星半点风声漏出,苏明海的这个名声可就臭了。罗秋霭身为子爵夫人,平时经历甚多,又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大人反正要灭了我们钮家,我又岂会在临死之前受这等侮辱,我钮家数代家业,靠的可不全是阴谋诡计,也是祖先一刀一枪挣来的!”反顾左右大喝道:“诸位,今日这位魔师大人如此相逼,绝不会留我等一人性命!还不一齐上前,也让人家看看我们钮家的血性!”
宋新楠也想到了这点,他此时已经爬起身来,奋身扑上,大呼道:“你这恶贼,我与你拼了!”但行不几步,又被苏明海用心灵遥感拿住,一把摔在了地上。
苏明海笑道:“杀与不杀,却由不得你!”见罗秋霭欲待拼命,复用心灵遥感将她悬空拿住,眉毛一挑,看向犹在地上挣扎的宋新楠道:“从你开始吧,我看你虽然是个七级战士,却跟在这么一个浪荡子的身后,和钮家奴仆也没什么两样……嘿嘿,遇上这样的主子,你心中就没有一丝怨恨嘛?你们反正要死,把这位子爵夫人轮了,我待会去钮家之时,就只取钮家人的性命,不及旁人。不然,以你等作恶多端的行径来说,我便是杀个鸡犬不留,也是替天行道!”
宋新楠念及家中妻儿,顿时心中犹豫,闷声不响。苏明海又转头对那六十余人道:“钮家在龙首郡一向嚣张跋扈,欺压良善,也不知有多少人在他们手里家破人亡。你们身为钮家家奴,难道就没有受过他家的欺压吗?你们的妻子儿女,就没有受过钮家的欺辱吗?如今眼见就要死了,何不在死前得个痛快!将你家的这位子爵夫人也依样画葫芦轮上一回!”
说罢一把将罗秋霭也扔在了地上,这一个娇弱女子被这么一扔,顿时头发散乱,嘤咛出声,那六十多人看到她这一副云鬓蓬乱,娇柔懒起的惊慌模样,心中便是一动。
龙首郡钮家数代经营,一向巧取豪夺,无所不为。这些人中,祖上自然也有家产被钮家盘算去的,如今无非家道沦落,仇恨也渐渐忘记,才入了钮家做了家丁而已。当然也有妻子儿女沦为钮家玩物却无动于衷的,甚至为了拍马屁自家送上的也不在少数。但这等事情,又真有几个心甘情愿去做,如今知道自己性命就在顷刻之间,罗秋霭这位子爵夫人再也不是高高仰望的存在,便是没仇的,也起了一种快意的亵渎之心。至于自家心中本就有些怨隙的人,更是立马起了报复之意。当下就有一个无赖子大声道:“妈的!我先来!能在死前见识一回子爵夫人的滋味,哈哈,也算没白活了一回!”
他这一句出口,起心思的人就更多,立马就又有三四人跳了出来,大叫道:“妈的!不上白不上!”接着,开口出声的人越来越多,增至了十余人,这些人在六十多个家丁中都是当头的,其他人不敢跟他们争抢,但十个倒有八九个起了邪心,一齐围拢,渐渐向罗秋霭逼了过去。
许多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却不知其为何会善的道理。人死时柔弱,乃是相对与周围的人来说,他处于弱势一方。说到头,欺善怕恶,就是人的天性,而到死之时,这个天性会发挥的更加彻底!如今钮家的这些家丁在将死之前,一方面对的是苏明海这个强横的魔师,一方面对的是罗秋霭这个武功不过四级的子爵夫人。所以,人本能的兽性都发泄到了罗秋霭身上,面对着苏明海这个凶人,反而皆是唯唯诺诺,便是能多活一刻好一刻。
罗秋霭倒也有几分血性,见豢养了这许多年的一帮家奴向自己一脸怪笑得围了过来,猛然张口,便待咬舌自尽。谁知嘴巴刚刚张开,左颊就是一痛,已被人狠狠打了一个嘴巴。脑袋中嗡的一响,昏天黑地,几乎晕了过去。再欲咬合牙齿,却发现怎么也闭不上嘴。睁眼看时,却发现宋新楠狞笑着抓住了她的双肩,将她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三把两把撕脱了衣服,恶狠狠道:“夫人,平时都是你对我们这些下属颐指气使,肆意喝骂,今天也让你尝一尝这等滋味!”
说罢褪下裤来,将下面的狰狞往罗秋霭身上顶了几顶,发现太过干燥,又吐了口唾沫在凶器上润了润,狠狠一下就捅了进去。罗秋霭只觉下面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简直和她二十多年前生钮民友差不多滋味,忍不住嘶声惨叫起来。
苏明海等三人见这些人终于上钩,微微一笑,渐渐向后退开了一段路程……
“混蛋!宋新楠!你混蛋!”
“宋新楠!你给我住手!住手!”
钮民友被绑在树上,破口大骂,但他愈是喊叫,宋新楠却冲刺得愈发激动。反而一边抱着罗秋霭犹带娇嫩的雪*臀继续耸动,一边走到一边的一块巨石边,将他那风韵犹存的老娘压在身下,更是大力鞭挞起来。
钮民友声嘶力竭地叫了几声,见宋新楠不为所动,也渐渐知道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欲待不看,偏偏他两个眼皮都被苏明海割去,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一时眼中泪如雨下,带着眼眶上的鲜血,涔涔而下,在脸上流出了两道血痕。
罗秋霭正当虎狼之年,被宋新楠大力攻伐,虽然疼痛异常,但三五十下之后,心中虽然羞怒至极,身体却不免慢慢起了反应。本来凄厉的惨叫,渐渐就带上了节奏,一开始还只是偶尔有一销魂的颤音,再过了片刻,就改成了浅吟低唱。只是嘴中还兀自大骂不休,钮民友也是花丛老手,听得他老娘那如同打情骂俏一般的怒骂,不由得仰天惨嘶,喊了两句,忽然声带撕裂,咽喉中嗬嗬有声,却再也不能高呼出声。
宋新楠感觉罗秋霭身子渐渐发热,下面分泌也开始增多,润滑异常,挺动之间,已有怪异的声音传出。一时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即闻机杼声,又闻女叹息。宋新楠更是得趣,哈哈大笑,耕耘得愈加快捷起来。他身为七级战士,等若入了先天,周身不漏。便是在这等急速挺动下,也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才一把抱住身下娇柔的女体,将身子拼命地顶了进去。罗秋霭只觉一股澎湃汹涌的热力直冲而入,顿时嘤咛一声,整个身子愈发红的厉害。
此时那六十来个家丁中,早有些性急的,已将罗秋霭那娇俏的侍女摁倒在地,轮换了五六人。
宋新楠舒畅过后,却不再流连,立时退身而出。罗秋霭只觉下面一空,仿佛失落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般,本能得用手一抓,却已有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替了上来,一条粗壮的凶器,又狠狠地充满了她的身体。
如此过了八九人,罗秋霭雪白的躯体上早已满是淤青抓痕,下面更是一片狼藉。这些人到了临死最后的疯狂,个个下了死力,罗秋霭受此连番鞭挞,就算她正值虎狼之年,食不厌糙、脍不厌粗,随便什么东西都能狼吞虎咽地下肚,也渐渐觉得有些耐受不住。只是这等连番甘畅淋漓的感觉,却让她心底里渐渐泛出了一种从未有的刺激之感,隐隐还有要再来几盘的翼望。至于她那没什么经历的侍女,却已周身失了血色,下面丢的几乎脱水,已然只能在恍惚中呻吟,离死不远了。
即便如此,后面排队的家丁却还有大半,这些人早已等的急不可耐,轮番而上,将这一桩事情做得愈加恶毒。
太阳早已西沉,青蓝的天边羞红了脸庞,一弯新月似乎也不忍观看这一幕惨剧,慢慢沉入了山的背后。只有漫天的星星,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奇地还在眨巴着眼睛偷看。
靳晓竹虽然在强盗窝里这等惨剧也看得多了,但她身为女子,也终于起了不忍之心,低声对苏明海道:“大人……还是杀了他们吧……”
第三百零五章、屠戮
苏明海耳朵一动,听到了远处急促的马蹄之声,起身笑道:“好!”
弯弓引箭,嘣的一响,将一个黑不溜秋的壮硕身子和已经失了血色的罗秋霭一齐钉在了那块巨石之上,复是一箭,破开了宋新楠的头颅,随即弓弦连响,箭如急雨,片刻间射杀了场中六十三条人命。
此时远处马蹄渐近,习厉猛然站起道:“大人!他们的援兵到了!”
苏明海复起一箭,射杀了已经昏厥的钮民友,笑道:“我们迎上去便是!”
三人缓缓步出树林,跨过一片赤裸的尸体,沿路走出了将近一里之遥,才看到了远处黑压压一片骑兵。苏明海清啸一声,掩弓在后,迎上前去大喝道:“钮觐安可在?”
钮民友被劫的消息传到钮觐安耳中时,转了两道口,而且当时罗秋霭让人传话,为着面子考虑,也没突出苏明海那一手诡异的本领。因此钮觐安只当是有一个少年魔师找上了门来,他钮家三大高手俱在,暗忖正面对敌,也不怕这么一个新晋的魔师。而且身边带了一百二十多名训练有素的领地战士,更是底气十足,因此策马上前道:“前面不知是何方高人,我家犬子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多多宽膺!”
话音刚落,忽然觉得身上寒毛尽皆竖起,从心底里直透出一股凉气来。随即前面那一团黑影处“嘣”的一声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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