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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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霓 《痞子爵爷》(皇城绝魅九男子之二)


内容简介
没想到学痞子装无能、镇日游山玩水
还是被皇上「堵」到还派了个公差
奉命到回疆找长老之子帮忙制作火药
这一路上艰辛千万分不说
还被一个小乞儿给拖累廷迟了进度
为了借用小乞儿「在地」的身分
他只好好人做到底地帮他解决种种困难
结果这小子竟是个娇滴滴的丫头
不但缠着要得到他的爱
还企图夺去他最引以为傲的自由之身
看来等她带完了路他得想办法摆脱这个麻烦
谁知道这小丫头竟然就是他要找的人
在收不回感情又想要自由的挣扎之下
他又该如何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又见阿猫               口水流满地的阿猫

  好久不见,大家好哇——

  这次阿猫写序的目的,是要好好地推荐这本新书的!

  是的!当初霓在写这本新书时,阿猫就疯狂地爱上它!不由自主地被女主角的特殊给吸引,也很佩服霓改变了写作风格,出现了一位不同于以往的女主角。

  在知道霓所写的角色后,阿猫就一直期盼着它快快出书(其实已经很快了,但是阿猫还是等不及!)阿猫好想一睹为快,想知道男女主角的结果如何?

  人家说:好奇心杀死一只猫,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阿猫觉得自己快被好奇心给淹死了,偏偏阿猫又是那种一定要捧着热腾腾的书宝宝来啃的人,所以一直忍住不去问霓到底中间过程以及结果为何?生怕一问出来,就失去了看书的乐趣了,看倌你们说是不是呢?

  阿猫一直都是个任性的人,幸而霓是个很乐观又开朗的女生,和霓相处一直都是很轻松、很愉快;即使这本书已经完工了,却因为猫的一句任性话,霓愿意等候这只任性猫写好序,再交出去。

  也因为霓的开朗乐观,改变了阿猫许多以往所不曾想过的观点,阿猫何其有幸认识了她这位好朋友、好姊姊呢?

  在这些故事中,霓一直用最认真的心情去写每一本书,也庆幸有许多好朋友都很支持霓,让霓能够一直有动力继续下去!或许阿猫能够帮上的忙不多,但是阿猫会继续用自己的热情去支持霓,也请大家及众姊妹朋友们要一直支持霓,为她加油哦!

  OK,有空请大伙上来和霓聊聊,阿猫会不定期地出现在那儿灌水浇花的,就请大家愉快轻松地欣赏霓的最新力作吧!


  第一章

  葛沐风溯恣意又潇洒地步进紫禁城,优雅地穿越过拱门花廊、小桥流水,眼看前方处处珠宫贝阙、琼楼玉宇,虽然几番来此,依然不适应这儿的金碧辉煌。

  「刺目!」他眉儿一撩,接着转向尾随在身后的奴才琭义,「你说咱们多久没进宫了?」

  「禀爵爷,好象快半年了。」琭义想了想。

  「半年!这么快?」葛沐风溯颦眉思忖,随之染笑风生,「不知德稷那家伙看见我会不会大吃一惊?」

  「呃,爵爷,那可是皇上呀,您这么称呼是否大不敬呢?」琭义闻言,心头一提。

  虽然「溯爵爷」乃是皇上当着众臣的面亲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品爵爷,但怎么说他还是矮皇上一截呀,老是这么没大没小的,他真怕哪天溯爵爷的脑袋会因而搬家!

  唉……不过话又说回来,溯爵爷这副随兴的痞子样可不是他的真性情呀!之所以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漫不经心、吊儿郎当,全是为了自己的自由。自古以来,能者多劳,他就偏装成一副无能模样,希望能博得一丝新鲜空气。因此,百官私底下都称他为「痞子爵爷」,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器重他。

  对于这种不算恭维的称呼,葛沐风溯倒是接受得甘之如饴;不过他这套却瞒不过德稷,老是命他执行一些怪任务,就拿上回找小格格的事来说吧,可就弄得他满头汗呢!不过那个小格格……呵呵!

  「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我跟皇上的关系与旁人不同,我可是他的拜把、亲信,最重要的是……他还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呢!」葛沐风溯吃吃一笑,灵黠的眼神中充满戏谑的光芒。

  「呃,原来如此。」琭义眉头一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反正我和皇上的关系不是你能明白的。」挥开衣袂,葛沐风溯加快脚步朝宫廷内苑走了去。

  才走到紫荚湖,葛沐风溯被眼前的水光云影给慑住了魂,他止了步,目光被水木明瑟的岚影湖光所吸引。

  遥视着前方,葛沐风溯眸子半玻В脯f义你瞧,若老来能在这么一处佳境定居,是多快活的一件事。」

  「溯爵爷您爱说笑了,只要您向皇上讨个赏,要皇上将这块地赠给您都不成问题呀。」琭义直言道。

  「啐,我指的不是皇宫,而是一处乡野山林。」葛沐风溯摇摇头。怎么跟这个贴身奴才说话老是像「鸡同鸭讲」呢。

  「啥?溯爵爷,您为何要住那种地方呢?」琭义不解,通常人不都要往上爬,爵爷为何要往乡下去?看爵爷平日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又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呢?

  「幽静呀!我实在不喜欢现在这种东奔西跑的生活,郁闷!」葛沐风溯脑袋一偏,瞧着眼前的风光,那份意念似乎也愈来愈深。

  「哦。」琭义依旧懵懂。

  「呵,你不懂没关系。」拍拍琭义的脸颊,葛沐风溯继续朝前走。

  走过紫荚湖不久,葛沐风溯再次止了步,琭义诧异地问:「溯爵爷,怎么不走了呢?」

  「你听。」葛沐风溯微玻痦?br />
  两人侧耳聆听,果然听见远处传来华丽优扬的筑音,可不久,优扬音律竟变了调,略带凄惋哀怆,正缠绵地呜咽着……彷似被一条丝线拉扯着心,将他暗藏在心深处那股离乡背井、满腹怨脑的恨意与悲哀全挑上筑弦。当然这些含意琭义是听不出来的,可葛沐风溯的双眉却是愈拢愈紧。

  「你留在这里等我。」

  交代完毕,葛沐风溯便加快脚步往前走,透过竹篱瞧见德稷正斜躺在篱苑中的矮榻上,闭目聆听着。

  坐在他对面的抚琴者正飞舞着指尖,时而像平静的流水,穿过密林狭谷,缓流在河床上,引人人醉;时而像铮淙清泉,澎湃汹涌地朝大海急冲,如万马奔腾般激昂跳荡……

  葛沐风溯放缓步伐,只见那人击筑、按弦,手指上的动作转为激烈,飞快地在他眼前移动着,激出高亢华丽的音符,错综复杂的旋律彷似数百只大鹰俯冲而下,有着千军万马之势,教人听得心神怔忡,一阵错愕。

  一曲奏罢,就见德稷鼓掌叫好,微笑地说:「太好了,下去讨赏吧。」

  「谢皇上。」该人站起,将筑器放入黑色布囊内,在离开的剎那与葛沐风溯对视半晌。

  「稀客,怎么有空过来?」德稷坐直身躯,笑看眼前一身华服的葛沐风溯。

  爱新觉罗.德稷乃当今皇上,登基不过两年,却将整个大清朝打理得有条不紊,可谓是不可多得的盛世。

  事实上先皇本欲将皇位传给六子爱新觉罗.麒劲,无奈他只爱人不爱江山,早在三年前就带着爱妻易律雨妍前往南方定居。离开前,麒劲向先皇提议立九阿哥德稷为东宫太子。

  而德稷也不负众望,登基后致力于各项人文发展、法制修正、税赋减免,在这番作为下,果真为自己挣得了面子,否则他可是对这个捡来的皇位耿耿于怀呢。

  「没办法,不将这件陈年绣服拿出来穿,紫禁城守卫可不会放我进来。」葛沐风溯指着身上这款蓝缎万字挑金长袍,话语中含带着调侃的味道。

  想想他已半年没进宫了,守卫大多不认得他,这件袍服是德稷所赐,正好用来彰显他独一无二的身分。

  说起他俩这份渊源,可是从十岁便开始了。葛沐风溯乃恭亲王长子,也是贝勒之尊,从小便和德稷感情不错,可谓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那年,德稷溜出宫外,不慎被乱党所逮,虽然凭着小聪明溜出了敌窟,但在深山野岭中他完全不识得路,这时长他一岁的葛沐风溯率家中护卫及时赶至,将他救回。

  为此,德稷对葛沐风溯可是完完全全的信任,即便登基后,两人间也只有兄弟情,绝无君臣之别。

  「好久不见,真想你呢。」德稷笑睨着葛沐风溯,乱肉麻地说道。

  「想我?」葛沐风溯身躯一颠,干笑着:「呵呵……害我差点儿昏倒。」

  「你不信?」

  「瞧您闲致优雅地躺在这里听筑音,还会想我吗?」葛沐风溯清澈的瞳孔中有着看穿一切的了然。

  「你认为我很闲?刚刚我可是听得毛骨悚然呢。」德稷肆笑起来,撇撇嘴,坐直身子,脸上仍是慵懒无度的神情。

  「听出来了?」葛沐风溯玻鹨凰噶姨硕贾泵袄浜鼓兀 顾底牛骨纹さ拇炅舜晁邸?br />
  「少来。」德稷睨了葛沐风溯一眼,「说说你的感觉吧。」

  「我胆子小,只觉得杀气很重。」葛沐风溯倚在圆柱旁,摆了个最潇洒的站姿。

  「的确。」

  「对了,那人是打哪儿来的?」葛沐风溯调笑的脸色难得严峻了起来。

  「玉门。不过在他的曲调中,充满了漠西蒙古的好战杀氯,所以我想他定与西蒙有所关联,前阵子他们老被我们大清的大单远征击退,所以怀恨在心,正找机会挑衅呢。」德稷笃定地说。

  「不愧是皇上。」葛沐风溯扯出了抹笑容,「不过我很好奇,您怎么会让这种人进宫,还在您面前独奏,岂不危险?」

  「谁要我是筑迷呢?北京城内会击筑器的少之又少,更别说击得好的了,只好远从玉门请来当地最有才华的琴师进宫演奏,哪知道这一听可惹出了一身疙瘩和细汗。」德稷唱作俱佳地表现出一副受惊模样,只有葛沐风溯瞧出他眼底的笑意与心底那股深沉的盘算。

  「不过……他没乘机动手倒是令人诧异。」葛沐风溯挑起一眉。

  「不是不动手,是刚好你来了,他才放弃行动。」德稷刚刚虽听得痴迷,可也将对方的一举一动拿捏笃定。

  「你可是一国之君,冒险之事还是少做的好。」葛沐风溯摇摇头,睨了德稷一眼

  「蒙古致力要打垮我们,我能畏惧得将自己藏在宫中什么都不做吗?况且他们手中有洋番人的怪异武器,我又怎能坐以待毙?你说……是不是该想想办法?」德稷口中的武器,便是当时新兴的火药技术。

  由德稷那道若有所思的目光,便能猜出他已在打葛沐风溯的主意。

  葛沐风溯轻咳两声,佯装不解,「是得想办法。」

  「你有良策?」德稷拿起案上茶杯,徐步走向葛沐风溯。「路途遥远,你可能也累了,喝口茶吧。」

  「呃,谢谢皇上。」葛沐风溯拨过手,眼眸轻转了下。德稷这番好意来得有些突兀,让他有种乌云即将罩顶的错觉。「我才刚进宫,能有什么主意呢?」

  「唉!」德稷闻言叹了口大气。

  「皇上,怎么了?」葛沐风溯赶紧将茶杯搁下,这才发觉自己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可已是后悔莫及。

  「有个人明明有能耐,却装模作样的不吭一个气儿。」皇上摸摸眉,哀声叹气地诉苦,眼中却闪过一抹顽皮、戏谑的光芒。

  「啥?是谁?是谁的胆子这么大?」要装模作样,葛沐风溯可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说那个人该不该罚呀?」德稷抿唇低问。

  葛沐风溯暗暗留神道:「是……该罚。」

  德稷缓步走回矮榻,斜躺上去,懒洋洋地一笑,「成!那我就罚那爱演戏的家伙想法子!」

  「什么?想法子!」葛沐风溯眉头一扬,接着开始傻笑兼装傻,「是啊……是该教他想法子。」

  「知道我指的是谁吗?就是大名鼎鼎的『溯爵爷』葛沐风溯。」德稷展开一抹非常甜腻的笑容。

  「我说德……皇上,这件事您可能弄错了吧,我才刚回北京城,跟这事一点儿关系也没,我要想什么法子呢?再说我可是众臣眼中最无能的『痞子爵爷』,别找我这无能者的麻烦好吗?」

  「无能?」德稷眼一玻В柑痪浠奥穑俊?br />
  「呃……请皇上明示。」这下葛沐风溯可是狗腿极了。

  「大智若愚。」

  单单四个字,堵得葛沐风溯哑口无言,只好继续装傻,「这四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好,你无能是吧,那难道你不承认自己是满人?」德稷改以一副莫测高深的眼神望着他。

  「臣当然是满人了。」葛沐风溯抿唇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