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苗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天宝的话却很有道理,车厢内一阵的沉默。穿的好像是黑衣人里面的黑衣人的天宝一脸严肃,正襟危坐。保镖,就应该有一个保镖的样子,毕竟保镖不是流氓!
就好像小说里写的那些保镖多么的淫荡,多么的牛叉,多么的流氓,那简直就是扯淡——这样的保镖只存在于某些作者的淫荡的大脑当中,比如说色中恶魔柳下惠,狼中色狼跳舞等等,这些才是牛叉的人呢。
天宝没有这些主角强大,所以还是老实点儿好。
上天总是会帮助这些老实人的,就好像是天宝下车的时候,就得到了最为美好的奖励,李苗下车以后,轻轻的帮他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够了,这个就足够了,只是李苗的动作入却给本来已经火热的天宝身上再次燃烧了一把火。
这个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李苗道:“宝宝,我怎么一下子有些害怕……我,你让我抓着你的手,这样有些底!”天宝伸出了手,让李苗抓着,可以说,天宝现在的手,根本就不是手,是稻草,是救命的稻草,是安神药。
你问,可以让女人安心的是什么?唯一的答案就是天宝。
你问,天宝是什么?
天宝就是一个传奇,天宝就是女人的天,让她们快乐平安的度过一生。他的博爱,伟大,让人惊叹不已。天宝吞了一下口水,这种带有家族性质的公司,他也是第一次遇上,心里也难免piapia的。
两个人都感觉很别扭,但进去,还是必须要进去的,这个没有任何的选择,天宝也不想有一个倒退的选择,想象他一个堂堂的神中之王,还要怕一届凡人吗?大不了就全部杀死,反正死人是不会坏事的!
当然啦,如果不行的话,没有了人管理公司,天山神族的人还是不少的。那些人大小姐大小姐的天天叫,似乎也该给她们找一些正经的职业了,省的天天老是以欺负自己为乐,那种感觉真不好。
话说一个个娇滴滴的姑娘,高兴不高兴了欺负你一下,你还能咋样?别说骂了,就是说重了都舍不得,那小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呢,所以天宝心软,心软的结果就是被她们欺负,排解寂寞……
所以,天宝还是非常的希望可以帮她们找一些事情做的——比如说是杀光李氏家族的成员,然后让她们过来开公司玩儿,赔钱不赔钱无所谓,不过似乎那些丫头要是赔钱了,也就真的没天理了,反正不用欺负自己就好。
保佑保佑,老天保佑,那些人可千万别配合啊!
心中暗暗的向自己的妈妈许下了一个心愿,希望自己伟大的,万能的,慈祥的,可爱的,调皮的,喜欢恶作剧的妈妈可以听到自己的心愿,实现一下自己心中这个小小的愿望,要知道,妈妈可是比上帝那老头子可爱多了。
上帝算老几?佛祖算老几?给他老娘提鞋都不配,所以他们许愿不灵,但天宝因为是向自己伟大的妈妈许愿,所以他的愿望就实现了,一进入到会议室,李苗和天宝就感觉到了气愤的诡异。
一个个股东好像停尸一般,还有一些部门的经理在躺尸,在天宝的眼睛里,这就是一个又一个的野人啊,同时也更是自己获得未来的幸福人生的根本保证,李苗有些忐忑的坐了下来,但面上却强硬的保持了冷静。
心里头怎么乱,脸上也不能让人看出来——她也不是没有杀过人,杀过人的人心里素质也都是非常的不错的,而她本来就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人,所以,她开口了:“今天找大家来,是为了商量一件事情……”
她,李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这还有什么好争论的?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李氏家族的人,已经真正的死的就剩下了这么一个人了,不过有些话,却还要说,李苗说完了这些后,心里一下子就松了。
一个坐在末尾的人阴阳怪气的道:“死的还真巧啊,不会是有些人故意谋杀,来夺取家族的财产吧?”天宝透过墨镜看了一眼那个人,个头矮小,形象下流,龌龊,他很奇怪这样的人怎么能在这种企业里——
一般来说,这种封建性质的企业里,要的就是形象,还要读过圣贤书,至于有没有别的能力,都不重要了,就好像是以前在地球上那样,什么能力也不问,就问会不会英语。麻痹一群傻子根本就是白痴到家了。
一个终年都不需要外语的环境,一个需要的是专业技术的岗位,首先问的是会不会英语,如果不会,就不要了,简直就是本末倒置。事实上天宝对此一直都不怎么感冒,毛病,简直就是有大毛病。
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思维!
所以那就是中国人很多都不正常,一个人在学习中,有百分之七十的时间用来学习英语,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是其他的学科,这样的一群牛人是让人汗颜的。人家用百分之百的经历去研究科学。
他们,用百分之百的精力去过英语六级。
哎。
叹叹叹……
对于这些高人,也只能无言以对了,就算你智商是美国人的三倍,你也照样落后,那是活该,谁也不能怪,天宝的眼中已经有了杀机,百年了,可是百年,他依旧不能对那个地方的某些东西淡然。
儒,依旧让人恨,焚书坑儒还不够彻底,祸害了地球就祸害这里,当真就是祸害活千年,果真不错,儒学能屹立千年而不倒,这个就说明了他是天下第一的大祸害。因为好人,通常都是不长命的。
天宝突然开口了,问道:“你刚才说的某人,是什么人?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否可以说明白一些?”既然杀心已经动了,那么今日,就将这里的这些毒瘤杀一个干干净净吧,没有必要存在的,就要毁灭!
替天行道,让遗留千年的祸害毁灭,就是最大的正义。杀一人,救十人,就是大善,杀十人,救一人,就是大恶。天宝非是大恶之人,却是大善之人,他的一字字皆有气势,听的人震耳发馈!
“你是什么人?哼,不过一条狗而已,这里是董事会,没有一条狗说话的地方!”什么?你说我是一条狗?那我的女人是什么?妈妈又是什么?天宝怒了,彻底的怒了,一抬手,微微的一用力。
空间突然塌陷,天宝的手充满了吸引力,将那个放屁的老狗给抓了过来,卡住了脖子,森森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什么?侮辱我没有关系,可你不能侮辱我的女人,还有我的妈妈,还有秋秋,你不能侮辱她们……”
天宝的联想能力非常的丰富,而那个老头儿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怒了,怕了,万一天宝的手轻轻的那么一用力,就绝对会让他死的不能再死,但是天宝却没有让他死,就是卡着他的脖子,另外的一只手一寸一寸的捏碎了他全身上下的骨头,折梅手啊,已经多久没有用过了……
百年,百年没有动手了,人都忘记了他的可怕。他不愿意用折梅手,是因为这功夫是秋秋交给他的,每一次施展起来以后,他的心就好疼好疼,疼到了最后,就剩下无边无际的麻木了,可是对方却在玩儿火——
多么值得回味的折梅手啊,脑海中,当年的画面一页一页的闪过,好像是发黄了的黑白色的老照片一样,沉甸甸的,让人心酸,心疼,心醉……这个世界上,岂非有什么样的痛苦,是比回忆更疼的?
回忆,无情的撕开了天宝心中的伤口,盐巴也都塞在了他的伤口上,心好疼……砰的一声,眼镜一下子成了粉碎的,天宝双目中通红的血光,让人颤抖,就是那犹如实质的血光,让人颤抖,崩溃。
“你,该死……。啊,我的心好疼……谁能告诉我?则是为什么?……我的心……”他呓语,一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天宝的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啊,为何无法忘却!
这个,是一种何样的情?断肠人,在天涯,秋秋啊……明明知道你就在身边,可我为何依旧这般的苦,苦啊……秋秋……秋秋……
第一百七十六章 无情人的情
天宝疯了吗?没有,他就是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已……虽然,秋秋的意识依旧活着,虽然,他的心里也很明白这些,虽然……虽然是有无数个虽然,但这些也全部都无法抑制一个人的伤心!
什么样的伤心才叫伤心?
有一种人,他很冷漠,但他一旦动情以后,是会真正的伤心的。他可以让任何的一个季节里,都有秋日的忧伤,一个人的悲伤,也是可以感染整个环境的。天地同悲,就好像是西门吹雪的寂寞一样!
他的寂寞,可以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
天宝的悲伤,也可以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
那是一种悲伤到了骨子里,悲伤到了灵魂深处的悲伤,这种悲伤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只存在于人的心里。写到这里,就不得不佩服古龙了,无论是悲伤,还是寂寞,他都可以写出来,让人回味。
那是一种最动人的文字,让人沉浸在其中。
那更是一种无言。
可是,我不是古龙,所以我无法写出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寂寞,悲伤。
天宝也不是西门吹雪。
天宝,更不是李寻欢,叶孤城,萧十一郎。
他就是他。
每一个人的悲伤都是不同的,但唯一相同的,应该是他们的寂寞。有的人喜欢用酒去消磨寂寞,掩盖悲伤,而有的人则是用别的东西作为精神的寄托,比如说是剑,比如说是酒,更或者,就是单纯的寂寞。
他们并不是普通的人——所以他们可以用寂寞来掩盖寂寞。
所以,天宝注定无法用悲伤去掩盖悲伤,因为他本来就不是那样一个人,而他的发泄方式,就是杀,好像杀光身前的每一个人,毁灭掉眼前的一切,然后让这一切,来给秋秋陪葬,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有一种禁忌,叫爱。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有一种冷漠的人,他们本来应该无情的,但天宝却有了情,就好像西门吹雪对他手里的剑一样的执着的感情。天宝没有剑,但他却有秋秋,秋秋,就是天宝的唯一的道。
他的一生所求,就是秋秋。
所以他舍不去,所以他会悲伤,所以他执着——
这种人,怎么可以有情?
可的的确确却有了。
在这颗星球上,没有人知道一个叫做古龙的怪才,更没有人知道《多情剑客无情剑》《萧十一郎》《陆小凤》,所以他们也想不到世界上会有这样一种人——这里没有人在小说中描绘过这样的人。
当然,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什么武侠小说!
天宝的眼中全是悲伤。
他的眼中,似乎在滴血。
悲伤。
无限的悲伤。
手,一松。
那个人已经成了一团肉泥,掉在了地上。
天宝感觉自己发泄的还不够,他还需要继续,所以他又抓起了另外的一个人,但是他却忘记了,或者他明明的知道,折梅手,是痛苦的回忆,但是他还要用。就好像是有人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道理,但却依旧还要喝酒一样。
那些抽烟的人也知道抽烟容易得病,加速死亡,可他们还要抽烟,吸毒的人也还要吸毒,对于这些你能说什么?你什么也不能说,因为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对一贯无情,而且执着的近乎于固执的人来说,事情就更是这样的。
固执的人或者不做,但他们一旦选择了做,那就一定要做,不会放弃,哪怕是一条错误的路,也一定要走到底,是悬崖,要过去,是火海,刀山,也要闯,这个无关乎性格,只是对于执着的人来说的。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创造出奇迹的,一定是执着的人。
能够创造灾难的,也是执着的人。
天宝又一次的提起一个人来,依次将他的骨骼完全的捏成了粉末,只留下了他们的一口气在,慢条斯理,天宝的动作很温柔,他的目光,也很温柔,那目光,就好像是他在看着自己最最心爱的秋秋一样。
他的心,不在这里。
杀人,是一件艺术,但折磨人,也是一件艺术。
如同天宝这样将人全身上下的骨骼温柔的错开,捏碎,这个也是一种艺术。天宝是那么的专著,耳边似乎回荡着秋秋的话。
折梅手,应该如同庖丁解牛一般,鞭辟入里。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
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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