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第三章 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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