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爷!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
看着看着,她就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一手揉动乳房,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
佘赛花不知不觉就把手指伸进了小穴,谁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还好,越伸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门给碰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形换位”,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从身后就把自己的鸡吧对准小穴口,就听‘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佘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刚想出声制止,可是小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到心头:“……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别……别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佘赛花今年四十八岁了,虽然从十五岁开始,连续生了七男二女九个孩子,但由于武功高强,又常年习练“玉女神功”,驻颜有术,望之好像三十余岁的艳妇一般。
她天生性欲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过,有时就因为怕见到她,才主动请缨出战,在前线躲避佘赛花的纠缠。因为,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才能让她达到高潮。而杨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佘赛花屋里,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杨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来,又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被佘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两夜,假鸡吧也被用坏,才灭下佘赛花的欲火。
最后,杨令公因泄的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康复。而佘赛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个多星期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佘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的。
不一会,佘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屄……哦……噢……”
到这时,佘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佘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佘赛花的穴心,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佘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穴心一酸,一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
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就感到龟头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还是在杨宗保的抽插中佘赛花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子杨宗保。
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的大鸡吧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它,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我不能离开他了,我佘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佘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了,可别累坏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宗保,你累不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佘赛花问话,感到声音很熟,就扳过佘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佘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佘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佘赛花说:“在你这一代,我杨家的男孩本来就少,怎么我也不能再把你杀了!”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佘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佘赛花说道:“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谁拿主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毕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么主意。求求你了!”
佘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催促说:“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赶紧快说吧。一切我都听你的。”
佘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佘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话……”
佘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佘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佘赛花的话,倘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之日!”
佘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手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的。”
佘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鸡吧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鸡吧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杨宗保抬头仔细看了看佘赛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简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魔力;而她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佘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次:“宗保,宗保!”杨宗保只是不觉。
过了好一会,杨宗保才似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佘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得呢,后见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那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手掌吗?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宗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了。”
佘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宁,不得好死。”
佘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呢,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呢。”
佘赛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佘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处女了,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只怕玩一个死一个,你还是少造些杀孽吧。”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佘赛华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房。
佘赛花假意地把他推开,又用衣裳挡在胸前说:“不行,我们以后不能再干这种事了。”
杨宗保急道:“那不行,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这件事我决不会答应的。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死!”
佘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来坐在我身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边,把头凑近佘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故意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佘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说:“你到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佘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妹’。对不对?”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人家老公了吗。”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佘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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