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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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作者:午夜尖叫在天涯
第 001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20:53 字数:3177
“放学了”这三个字,从我上小学一年级开始,就伴随着我一起成长,直到我高中毕业,她带给我无限的希望和憧憬,因为,在这三个字的背后,有着别人无法体会的欢欣和愉悦,虽然,在我刚刚跨入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还并不知道这三个字。
我入学的时候刚刚满七岁,老妈生我的时候是掐着日子生的,八月二十八号,正好赶上学校报道。我由一个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转变为一个正式的小学生的过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负责招收一年级新生的那个女老师是我妈妈的同事,见到我的时候,让我做了两个测试,一个测试是让我从“1”数到“10”,另一个测试是让我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第一个题我飞快的就数完了,第二个题是我用早晨老妈专门塞给我那支铅笔,在招生的女老师给的一张纸上歪歪扭扭的写出来:冯晔。写完后,我看了看我写的两个字,觉得没写好,冯字的两点和晔字的那个日字旁都写大了,看上去有点像“二马日华”,正想用铅笔头上自带的橡皮擦掉重写,纸却被那招生的女老师笑着一把收掉了,说:“好,让你妈妈带你去领书。”
就这样,我便迷迷糊糊的、带着一丝遗憾的跨进了我的学生时代。那年我妈妈也教一年级,也在我们学校,只不过她教的是三班,而我读的是一班,我的班主任老师,就是那个招生的女老师,她姓王。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整个小学时代基本上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虽说我的老妈是我同年级的老师,但她基本上没有指导过我一次学习,在我小学的六年时间里(我们那一届小学生在学完五年制小学的课程后,很“幸运”的迎来了第一个六年制,并且我们又很幸运的被列为了第一个六年制试点班),她基本上是让我放任自流,只是在被我的班主任向她告知我的成绩时,才回家让我的父亲,以传统的教育方式给予我“沉重的打击”。整个小学期间,我挨的打已经无法计数,并且这种局面一直坚持到我上六年级,因为六年级的课程基本上属于五年级课程的翻版,并且还没有我们五年级的课程内容多,我学得非常自如,以至于在小升初的考试中,我的成绩出乎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料,一下子跨入到了全班前十名的行列,而这样的成绩带给我的好处,就是让我得到了一个选择学校的机会,而在众多的中学里面,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一所离家颇远的寄宿学校。
对于我“平庸”的小学五年学习生活和在六年级的那一次爆炸性的发挥,后来成为了老妈心里最大的遗憾,她遗憾没有让我到她的班上去就读,以至于让她没有机会好好的管教我,让我自小学毕业后,便再也不受她的教化。当然,对于让我自己选择中学这件事,她也始终耿耿于怀,因为这让她再一次的错过了“规范”我思想的最后一个机会。
而我却是蛮高兴的,能够自己选择学校,这是一个莫大的荣耀,为了独树一帜,我在大家都选择了N市四中的时候,我选了那所没有任何人选的L中学。L中离我家要坐三个小时的汽车,虽说属于省重点,但城里的孩子基本上不会选择去那里就读,因为那所学校里所收的,基本上都是N市周边农村的孩子和L中学坐落的那个小镇里的孩子,而那年L中学在N市招生,也是第一次,我便成了这第一次中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的一个,并且在整个初中部,来自N市的就只有我一个,其他的都是高中部的,他们去L中学的目标是想考大学,因为L中学的大学升学率在当时很有诱惑力。
我就这样告别了我的小学时代,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开始了我的中学生生涯。这才是我真正的学生时代的开始。
L中学坐落在离N市几十公里以外的L镇,L镇临江,江边有一座山,L中学的校址便在这临江的山顶,与江面的垂直距离大概有将近一百米,而且临江的一面峭壁陡立,与对岸如出一辙的陡壁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峡谷,上游的江水从北面奔流而下,到了这里,经过这如门洞一般的关口以后,往西面一拐,改了方向,可那江水的势头在经过这门洞般的地势夹击以后,变得越发的不可阻挡,顺势便在那“江门”外朝西南的一面冲刷出一片冲积浅滩来,浅滩里沟壑纵横,成了L镇得天独厚的水运港口,每天各种运输的木船、机动拖船和泊船在港湾里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站在学校的后山坡上,整个江域的情形净收眼底,上游的恬静、“江门”口的奔涌和下游的繁忙,如同一副泼墨画一般,大自然把这静与动竟组合得如此完美和协调。当然,这番美景并不是我一到学校就看见了的,而是在学校过了快一周了,才在一个与我同寝室的同学的带领下,趁着晚饭后,晚自习尚未开始之前,去了学校的后山坡,见识了这番景象,当时正值夕阳西下,金色的晚霞将整个河道染得一片金光灿烂,我当时见到的最美的不是上游和下游的恬静与繁忙,相反到是在那“江门”间,在那势成磅礴的巨大江流中,一叶扁舟,载着一名渔夫,在江上撒网捕鱼:夕阳下,一片金色的江面上,貌似平静的江面下暗流涌动,一艘如柳叶般的渔舟漂浮在一股股涌动的暗流之上,渔夫轻巧的驾驭这那叶小舟,娴熟地一次次抛洒出渔网,在江面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圆,那景象,让我这一辈子也难以忘怀,从那一刻起,我便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学校。
爱上这个学校的结果,是让我忽略了寝室的简陋和教室里环境的恶劣,特别是夏天的晚上,上晚自习是寄宿生必不可少的功课之一,不过,那晚自习却并不怎么让人舒服,基本上整个仔细期间,都有各种昆虫作伴,其中最常见的是一种叫做“油蛉”的小飞虫。这种飞虫身体是果绿色的,不大,大概只有普通铅笔的笔芯粗细,但却有着一双对它来讲稍显巨大的翅膀,也是淡淡果绿色,模样并不狰狞,可气味却让人难以接受,一股子腻人的酸腐臭,确切一点讲,与丐帮弟子身上的味道近似。此虫喜光,教室里的窗户在夏天是不可能关上的,因为教室里别说空调,连个电风扇也没有,所以在毫无遮拦的窗户全部洞开、教室里的日光灯大放异彩的时候,油蛉们便蜂拥而至,如果有机会你去每个教室转一转,你会发现,在每一盏日光灯下,都有一个由油蛉们组成的“防护罩”,它们在灯下翩翩起舞,高兴起来,便一个俯冲,或扎到灯下学子们的头上、或扎到课桌上,气味浓烈且形状惨烈,灯下苦读的学子们,在这样的晚上,大概有一半的时间都用于应付这些“飞来将”了。
不过就整个学校的情况来比较,教室里的这种状况,对于我们初中生来讲,已经是不错的了,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实际上是寝室。
L中学的名声来自于她的大学升学率,那么高中自然是这个学校的重中之重,那么高中部的宿舍于我们初中部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高中部的学生们住的是楼房,五层的那种,一个寝室六个人,日光灯照明,有卫生间、洗漱池;初中部的学生们住的是平房,屋顶盖的大青瓦,一个房间长八米,宽三米,住十六个人,卫生间是公用的大厕所,洗漱是离宿舍一百多米远的洗漱台,实际上是平时大家洗衣服的台子。照明是挂在木梁上的两盏白炽灯,瓦数以能让人大体分辨床和过道的大体位置为限,不要说用来看书,在那两排木制上下铺床中间的不足一米的过道里通行时,不仔细看着走,你能毫不犹豫的一脚踏进别人洗脚的盆子里。而且这一排校舍建在整个学校的最低的一个角落里,屋前的那条水沟基本上一年四季难以有干的时候,反正我在那里呆的一年时间里,哪怕是最热的时候,记忆中那条沟都是水汪汪的,散发着剩饭、漱口水和其他种种不知名的气味。
由于这样的地理位置和现实状况,咱们初中部的寝室地面便也一年四季都处于一种低低的潮湿状态中,我记得那年寒假我对面那个床位的同学放了一双鞋在床上,他是打算以此来占领这张床,又可以避免开学是提前来校。这位同学的目的最终是达到了,不过这完全要归功于这房间里的潮气,因为当我这位同学再见到他的那双鞋的时候,那双鞋就像一个患了严重皮肤病的患者一样,花花绿绿的霉菌长满了鞋面,据最早到寝室的同学说,他第一眼看见那个东西的时候,硬生生的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在那床上盘了条花花绿绿的大蛇。
虽然条件如此艰苦,虽然在我刚到这个学校是,也层有过一丝的怯意,但很快,这份心情便被忽略以致彻底抛弃了,让我抛弃这份不佳心态的便是新班里的同学,确切的说,是我到L中学初一一班的新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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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2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25:21 字数:2103
我不知道别人对农村孩子或者说是小镇上的孩子看法如何,但我自己对他们有一个比较明显的好感,这或许有点偏颇,不过这不影响我对这些小地方孩子的那份好感,特别是对这些地方的女孩子。
我在见到我的同桌的时候,也见到了生平第一个让我血脉偾张景象,直到现在我都敢说,那是我曾见过的发育得最好的女孩之一,饱满和匀称完美的统一在她的身上,让我犹豫了三次在鼓起勇气在她旁边的作为上坐下,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透过她感透明的粉色衬衣,我看见了她蕾丝花边的背心。
坐进教室是在我到校后的第二天晚上,分班是在进校的时候就已经就绪了的,但安排座位是在那天晚上的第一次晚自习。
说是晚自习,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自习”,班主任在同学们按照桌上贴的写着自己名字的字条坐好以后,宣布了很多学校规定的条条框框,我基本上没有听进去,整个晚上,我的思想一直处于一种游走状态,但有没有明确的思考路线,感觉像是想了很多,但结果是连自己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下了晚自习,我得到了两样公派的差事,一件是带领我这一组同学打扫教室的卫生,另一件是被委任为初一一班的班长。
那天晚上我没能得知我同桌的名字,因为她去得比我早,在我去之前已经把桌上写有名字的纸条给撕了,但我记住了另一个女孩的名字,是那个坐在我前面的一个本校老师的女儿,她的名字叫曹楠,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在下课后她不顾班主任的安排,也无视我这个班长的威严,直接干脆的回家去了。我一气之下,便将她的名字毫不留情的写在了黑板上:曹楠同学无故不打扫卫生。
黑板上的这句话在第二天上早自习的时候,被班主任看见了。我们的班主任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姓李,一个有几年教龄的年轻小伙子,因为他眼睛实在太小,在第一天就被我和坐在我后面的室友,也就是住我对面床铺的那个家伙曾卫起了个外号,叫“李虚虚”,顾名思义,他就是个虚虚眼。
“李虚虚”看见我写在黑板上的那句话以后,走过来问我:“你写的呀?”
“嗯。”我点了点头,有点大义凌然的样子。
“李虚虚”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啥子,走到曹楠旁边,把她叫到了教室外面。我当时扭过头去很得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曾卫,当然也顺便瞟了一眼旁边的同桌。曾卫对我使了个眼色,脸上露出一个只有我和他知道的猥亵的笑容,惹得他的同桌不屑的撇了一下嘴,曾卫被她这个撇嘴的动作激怒了,一下收起笑意,面露凶光,举起手来做了掌,横着就向他同桌那女孩的手臂砍去。
曾卫和我是在分座位前就熟识的同学之一,昨天回寝室后,我们两个就自己的同桌作了一番长谈,他非常不满意自己的那个同桌,认为那女孩长得不好看,而且还有点喜欢做脸做色的,他对我说:“老子看她以后敢给我脸色看,老子不打得她跳。”
他那句话说了还不到十个小时,就这么灵验了,不过他到没打得这个女孩跳,曾卫一掌下去,那女孩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曾卫看了一眼趴着的同桌,愤愤的说:“背求实,再撇嘴老子还要整你狗RI的!”
女孩痛苦的趴在桌子上,没有吭声。
我见状也无言,讪笑了一下转回了自己的座位,我发现在整个过程中,我的同桌没有回一下头,虽然曾卫那一掌的动静其实不小,但她却几乎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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