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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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熏陶”之后,在刚开始的那一周站姿训练中,我们都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毅力,包括女生在内的103名方阵队员,居然没有一个人中途打报告退出的,这在一周后结束站姿训练时,讲评的教官给予了我们相当高的评价,他说:“你们的表现让我们感到很惊讶,你们的毅力也让我们很震惊,你们展示出了少年先锋队的坚强,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更加艰苦的训练中,能发扬这种精神,为即将到来的大阅兵作好充分的准备!”

  我们当时那叫一个激动啊,在这份激动中,我们开始了步伐的训练。

  训练步伐依旧遵循先前的训练模式,我们三个依旧由一个单独的教官训练,因为我们是整个方阵队的领头,除了有行走的要求,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动作,那就是打队旗。

  在看解放军的分列式时,教官专门让我们注意看了一下最前面的三个旗手和护旗手,人家走得,那简直叫一个帅!那军旗打得,简直叫一个舒展!

  我一边默想着那录像里的情形,一边按照教官的要求开始了训练,但三天以后,教官依旧对我们的行进表现出了不满意,在经过与另两位教官的商议之后,负责训练我们三个的那位教官从他的部队专门调来了一位高大英俊的军官来,经过介绍我们得知,这位帅得让女生们都要集体变花痴的军官,就是84年参加过国庆阅兵的其中一位。他来的目的,就是手把手教我怎么当好一个旗手。

  按照这位新来的教官的说法,旗手和护旗手三个人应该是一个整体,而我们这个整体的任务,就是让我们手里的队旗成为整个方阵队方向的指引,让队旗在队伍的前面,迎风飘扬。

  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新教官从旁边拿过队旗,在操场上为我们作了一个示范,只见他将队旗拿在手里“啪、啪、啪“三下,那旗杆便规规矩矩地被他放在了肩膀上,然后向前稳稳地迈出了步子,一段“齐步”之后,又听见“啪、啪、啪”三声,新教官在响声之后,不知他怎么弄的,就“呼”的一声,用双手将那面大旗甩了出去,鲜艳的旗帜在他的头顶划过一道弧线以后,稳稳地飘扬在他的前方,旗杆被他紧紧地捏在手中,仿佛一尊雕塑般的,只不过这尊雕塑会移动,而且在那一瞬间,我们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点,那就是,他的人和那面旗帜,完全融为了一体,他成为了那旗帜的一部分。

  就这样,在这么多教官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从基本步伐开始,一步步完成了所有的训练,最终在临近大阅兵前一个礼拜进入了方阵队的合练阶段,而且是配乐合练。

  当随着雄壮的《中国少年先锋队队歌》的音乐迈开步子前进时,在我大声地喊出“向右看!”的口令,并听到身后102名方阵队员齐声呐喊的“一!二!”之后,将队旗“呼”地挥向前方时,我感觉我的心潮在澎湃、血液在沸腾,我终于也感觉我自己成为了队旗的一部分,我们整个方阵队成为了一个整体!

  一周的合练后,我们正式参加了N市少先队方阵大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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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6 回
更新时间:2009…10…19 13:01:29 字数:1236


  大阅兵在N市体育场举行。
  簇新的体育场内,彩旗飘飘;体育场的看台上,人头攒动;主席台上,大红的桌布铺就的主宾席鲜艳夺目;大喇叭里放出的歌曲,震耳欲聋、激荡人心。整个体育场都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

  全市所有的中学,都派出了自己的方阵队,体育场里那个硕大的足球场,被朝气蓬勃的方阵队员填得满满当当的,虽然大家各自穿着各自学校定制的队服,但也都基本上是白衣、蓝裤的统一格调,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队员们的胸前,那齐刷刷的一片红、白、蓝簇拥在一起,竟似一大丛怒放的花朵,那么的娇艳、那么的让人充满希望!

  阅兵式在市少先队领导的一声令下后开始了,几十个方阵队伍整齐地迎接了领导的检阅,又在接下来的分列式上,展示了各个学校的训练成果,同时也展示了作为祖国未来的少年们,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

  记忆中,那年我们的方阵获得了一个荣誉,但具体是什么荣誉却已经不记得了,我还唯一记得的就只有一个眼神,但那个眼神不是楼玲的。

  那是另一个护旗手,我们年级三班的一个女生,名叫李薇,后来上高中以后与我成了一个班的同学。当时她的那个眼神我几乎没有注意到,直到后来上高中了,有一次她向我提到,我才忽然忆起当时的情景,我没想到,在那个时候,她的那一个眼神里,竟然包涵了那么多的含义。

  既然当时没并没有意识到李薇的深意,她的那个眼神对当时的我也就没有产生任何影响,在“六一”大阅兵之后,我们又恢复到了正常的学习当中,只是我的嗓子却因为在方阵队的训练期间,由于每天喊口号,而遭到了意想不到的破坏,“大阅兵”结束后,第一次参加兴趣小组的活动时,我居然差点唱不出来,这让廖老师都吓了一跳。

  我学声乐最初的动机是想和楼玲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可到了后来,我渐渐地爱上了这门艺术,唱歌也成了我不可或缺的一项爱好,当发现我几乎已经无法再唱歌的时候,我也慌了,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无法想象,在今后的岁月里,我将与歌唱永诀。

  廖老师最后让我去医院开点药,先通过药物把嗓子恢复一下,虽然我处于变声期,但她也不敢确认我目前的嗓子被毁成这样,对今后是不是有影响。简单交代了一下之后,廖老师便让我先行离开了。

  我一个人从小办公室里出来,正好楼玲她们舞蹈队的正在休息,她一眼就看见了我(也没法不看见),发觉我的脸色有些不对,赶紧过来问我。

  楼玲当时穿着练功夫,在腰上系了一件T恤,不过她那修长而饱满的身材却依旧崭露无遗,若不是因为嗓子的原因,我或许又会生出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来,可当时因为这个事,我什么心思也没有了,看见楼玲风姿绰约地走过来,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你咋子了?”楼玲问我。

  “我嗓子坏了,”我看着楼玲,心情低沉地道:“可能以后唱不了歌了。”

  “啊!”楼玲不由得一声惊呼,但她马上压住自己的声音,想了想,说:“那你这儿是咋子喃?就走了哇?”

  “廖老师喊我先去医生那儿看一下,看能不能恢复。”我说。

  “那你等我一下,”楼玲想也没想,说:“我陪你去。”

  楼玲说完转身去了那个大屏风后面,很快她换好了衣服出来,和舞蹈教练说了一下,背了书包过来对我说:“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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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7 回
更新时间:2009…10…19 13:02:46 字数:1413


  楼玲打算陪我先去厂卫生所看一下。
  我们都是厂里的子弟,去厂卫生所看病只需要出示我们的保健卡就行了,我们看病所产生的医疗费用是不用缴纳的,这也算是厂里给职工的福利。而且虽说是个卫生所,但实际上那里的医生们的水平都不低,整个卫生所的规模也和一个中型医院差不多,社会上的很多人也都去我们厂的卫生所看病。

  我和楼玲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似乎大家都没什么心情说话了,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就那么急匆匆地赶到了卫生所,刚一进卫生所的大门,迎面就碰见了楼玲的妈妈,她一把拉住楼玲,问:“你们这阵来这儿干啥?”

  “啊,妈妈,”楼玲显然没有看见她,等反应过来是她妈妈时,还是怔了一下,但她马上拉着她妈妈说:“妈妈,冯晔的嗓子遭了,廖老师让我陪他来找医生看一下,你在这儿有不得熟人嘛?”

  楼玲的妈妈听了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楼玲,问:“咋子了喃?咋个你们看到起来都慌慌张张的喃?”

  “没有啊。”楼玲说,同时看了我一眼。

  楼玲的妈妈略带一丝疑惑地领着我们去找了医生,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说我这是因为用嗓过度引起的暂时性失声,需要休息。最后,医生给我开了些润嗓的药,楼玲的妈妈对我说:“那小冯你就回去好好休息,楼玲等下和我一起回家。”

  我对楼玲妈妈点了点头,看了楼玲一眼,转身走了。我预感到可能会出事,因为我在楼玲妈妈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太好的苗头。第二天,我的这个预感就灵验了。

  就楼玲陪我去卫生所看病的事情,老班第二天下午做眼保健操的时候,找我谈了话,他问:“昨天楼玲陪你去看病了哇?”

  “啊,”我说:“我嗓子哑了。”

  “她妈妈上午来找了我了,”老班说:“也没咋个说,就说你们两个去卫生所看病,有点慌慌张张的,你们两个咋子了哦?”

  “没咋子喃。”我说。

  “没咋子就好,”老班当时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他看着楼下空荡荡的乒乓球台,话语里显得有些担心,他说:“我也不希望你们在这个时候出啥子事。”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不过你们自己一定要把握好,千万不要有啥子心里负担,如果有啥子事,你可以给我说,听到没得?”说完他终于将眼光收回来,看着我。

  “哦,好。”我对老班点了点头。

  我回到教室里,大家还都在做最后一节眼保健操“按太阳穴,轮刮眼眶”,楼玲见我回到座位,小声的问:“老班给你说啥子?”

  我一边“轮刮眼眶“,一边说:“老班问我们有没啥子事。”

  “还有喃?”楼玲又问。

  “还有就是喊我有啥子是可以去给他说。”我说。

  “哼!”楼玲随着眼保健操音乐的结束放下了手,说:“上午我妈去找过他,我就晓得老班肯定怀疑我们。”

  “怀疑我们?”我看了一眼楼玲,她正一脸的不高兴。

  “是撒。”她说:“我妈其实早就有点怀疑我们,只是她一直觉得没找到证据,昨天看到我们两个,她以为……”

  楼玲说了一半不说了,我有些怔怔地看着她,心里面突然闪出一丝恐慌,我不晓得我为什么会恐慌,但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我和楼玲可能会遭遇一次从来没遭遇过的“风暴”。

  那天,我们俩都比较沉闷,虽然听课听得很不专心,但也没有多的话说,甚至到放学后,我们一起回家时,都还是心事重重的,走到楼玲家旁边的宿舍区大门口时,楼玲也只是简单地和我说了句:“我回去了。”

  我心里也很不好受,说实话,我当时的心情,很大一部分是和楼玲相互牵连的,她不高兴,我也很难舒畅得起来。但在回到家以后,我还得装作什么事没有的样子,只是,那天晚上,我的样子仅仅只装到了晚饭后,我和冯静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晚饭后的餐具收拾妥当,一个女人便找到了我们家,我一看,那不是别人,正是楼玲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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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8 回
更新时间:2009…10…19 13:03:15 字数:1521


  楼玲的妈妈受到了我老爸、老妈的隆重接待,我其实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我老爸、老妈会以那样的态度和规格来接待楼玲的妈妈。
  其实我和楼玲双方的父母都是一个单位的,要说起来,也都是知道对方的,只是因为工作关系,可能没什么机会打交道,但这见面也不至于弄得来像接待上宾一样吧!

  我记得当时我老妈忙进忙出的,为楼玲的妈妈冲了橘子水(当时好像还没有“果珍”一类的饮品,市面上比较好的就是那种浓缩橘子汁),还把家里当时最好的水果—挺大个的脐橙—拿出来削了好几个,寒暄了老半天,才听见楼玲妈妈说到了正题:“嗨呀,今天来打扰你们,主要是想和你们沟通一下娃娃的事情……”

  我和冯静当时被老爸、老妈安置在外屋,当楼玲的妈妈开始说正题的时候,内外屋之间的那扇门,便被老妈轻轻地掩上了,我和冯静竖着耳朵,也只能听见一些朦朦胧胧的声音,具体说什么,根本听不真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父母们的谈话在我忐忑的心情中继续着,我不知道楼玲的母亲会给我的父母说些什么,但是,我几乎已经预感到,在她离开之后,我会面临一场“暴风雨”。

  冯静当时虽然和我一起在外屋写作业,但她却不时地转过头来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里虽然有万般的不踏实,也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我不想让冯静知道得太多。

  冯静最终还是没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