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然想陈芳,但我还是不愿意被奚落,所以我忍了,忍的结果就是不喜欢排球了。

  我开始喜欢美术。我觉得我的美术天分实际上不低,在美术兴趣组呆了一周以后,我的绘画技艺就有了一个“飞跃性的进步”,这话是“郑大师”说的,就是我们的美术老师,我们美术组的喊他郑大师,当然这是在背着他的时候,当到他的面没人喊。其实后来我们都觉得他肯定晓得我们这个样子喊他,只是他装起不晓得。

  我在美术组很滋润,因为整个美术组一共有七个人,而除了我以外,另外六个都是女生,那六个女生里面除了李颖以外,还有我们班的另一个女生叫龙燕,她其实最早在武术队,和乔二娃一起的,后来开了美术组,就到美术组来了,但武术队她也没有退。

  我们是每天下午的课外活动时间,就是下午的第四节课,在实验楼四楼的一个空教室里面画画,我的左边是李颖,右边是龙燕,其他四个女生不是我们班的,在教室的另一端,于是我很快的就和李颖、龙燕熟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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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5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39:26 字数:1860


  乔二娃自从我和龙燕熟络了以后,对我就有点不舒服了,时不常的在兄弟伙面前说点酸不溜秋的话,我一直没理他这些,因为我和龙燕之间不得啥子得,我就不会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但傅战鑫最后听不下去了,他说:
  “乔二娃,你妈PI未必还想去RI龙燕蛮?”

  “槌子哦!”乔二娃说:“有啥子嘛!”

  “你龟儿也不看一下,”傅战鑫说:“你才那么滴滴儿高,龙燕把你虾子往胸前一抱,你个JB毛就只有遭闷死!”

  “槌子!”乔二娃又是这句。

  “槌子!”傅战鑫指着乔二娃说:“你看你嘛,个子矮都不说了,脑壳只有狗LUAN子那么大,挤到龙燕那两坨中间,你虾子不遭闷死老子不姓傅!”

  “你妈PI!”乔二娃愤怒了,他是对傅战鑫把自己的脑壳比喻成狗LUAN子而感到愤怒,但又不得啥子办法来“回敬”,只得怒目而视,对傅战鑫吼道:“你那个脑壳像个槌子!”

  乔二娃的话并没有让傅战鑫发怒,相反,傅战鑫愉快的“哈哈”笑了起来,我们也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最后乔二娃也笑了起来。

  “兄弟几个,不要为个女人整得来杠起,”傅战鑫拍了一下乔二娃的肩膀,说:“不得意思得。”

  乔二娃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傅战鑫意味深长的看了乔二娃一眼,推了他一把,便开始唱他最喜欢的那个歌:

  “我没忘记你你忘记我

  连名字你都说错

  证明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我最早听到的邓丽君的歌,应该就是傅战鑫唱的,并且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晓得邓丽君是哪个,我们都不晓得,除了傅战鑫。

  我们那时候唱的歌是《妈妈的吻》、《小螺号》这些,每天上晚自习之前都要唱,唱得最多的就是《妈妈的吻》,后来还有一首歌也成为我们唱得最多的,就是《南屏晚钟》,因为那是来我们班实习的一位老师教我们的,那位老师实习结束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们都为此而伤心欲绝,其中我是最伤心的一个,因为那个老师和我的关系最好、感情最深。

  不过这个曾经和我情同手足、离别时让我伤心欲绝的实习老师,自从他那次实习结束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甚至没有再有过任何联系。我记得他在离开学校的时候,他将自己剩下的学校的饭菜票全部都送给了我,数额虽然不多,但在那个时候,还是很让我感动的,我记得我当时冒着旷课的危险,将他送到了车站,在看着汽车缓缓离开的时候,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对于这个老师,现在还留在我记忆里的,就只剩下当时他教给我们的那首歌《南屏晚钟》,除此之外,我仅仅知道他姓聂,他教的课程是历史。

  傅战鑫不喜欢《南屏晚钟》,他就喜欢唱邓丽君的《千言万语》,只要他一唱这个歌,我们也就跟着开唱。这个歌在教室里是不准唱的,因为这曾经被列为黄色歌曲,所以我们唱这个歌的时候,必定是在后山坡上,五个瓜娃子坐在坡顶,对着一望无野的河滩扯开喉咙一边吼,一边自以为风流的摆出各种POSS,或坐、或站,其实瓜兮溜了。

  我觉得,自从有了傅战鑫,我们的生活多姿多彩了很多。不过,曾卫却被傅战鑫小小的洗刷一盘,主要原因是曾卫突然对乔娟起了打猫心肠。

  事情发生在那次学校组织看电影,电影的名字叫《街上流行的红裙子》,我和曾卫坐在傅战鑫后面,傅战鑫坐在乔娟旁边。在详细一点,就是我坐在傅战鑫背后,曾卫坐在乔娟背后。冯建新和乔二娃因为分组的原因,和我们不在一起。

  虽然说在L中学,男女生之间谈恋爱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但是在大家面前,恋爱的男女双方还是比较自觉,不会做出过大的过分举动,所以傅战鑫和乔娟虽然坐在一起,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咋子,当然,手上有没有动作我们不得而知。

  曾卫开始的时候也没咋子,但看了一会儿电影之后,当那个影片里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娃子搔首弄姿的表演了一番以后,他开始有点坐不住了,他开始把身体开始往前倾,把自己的脸凑在了乔娟的后脑勺旁边。

  我开始以为他近视眼看不清楚,也没当回事,但过了一阵,发觉乔娟开始不自然的动了几下,还和傅战鑫耳语了几句,我这才开始注意曾卫的举动,发现他娃已经把手伸到了乔娟的后背和座椅的靠背之间,他虾子居然在摸乔娟的背。

  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傅战鑫就在乔娟旁边,而且曾卫晓得,傅战鑫和乔娟之间的关系,他居然那么大的胆子,我有点佩服他,也有点嫉妒他,然后我就看见傅战鑫回过头来了。

  傅战鑫回过头来,并没有表现出愤怒和不满,相反我看见的是一张笑脸。他笑得很不自然,是对着曾卫笑了,曾卫便也对傅战鑫笑了一下,但手依旧在乔娟的后背与座椅靠背之间。

  直到电影演完,曾卫一直在捣鼓这个事情,至于占到好大的便宜,我不晓得,曾卫在回学校的路上给我说,他把乔娟的“武装带”(胸罩)给解开了,这话把我逗得心潮澎湃。正在我们摆得高兴的时候,傅战鑫站在了我们面前,他笑着说:“走嘛,到我那去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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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6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39:50 字数:1807


  我以为傅战鑫让我们去他那里,是要给曾卫难看,结果却并不是。他一进门就问曾卫:
  “你想RI她蛮?”

  曾卫一惊,站在门口瓜起不动,傅战鑫扯了他一把,说:“进来噻,堵到门咋子!”然后就把门关了,又说:“你想RI我就帮你给她说一声。”

  “槌子哦!”曾卫说,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并立刻翘起了二郎腿。

  “我说真的。”傅战鑫的表情虽然依旧是半笑半不笑的,但好像确实不是在开玩笑。

  “妈PI,你说了她就得干蛮!”曾卫开始动心了,我却在一旁暗暗的有点想笑。

  “你不相信我哦!”傅战鑫说:“你就说你是不是想嘛!”

  “那……”曾卫吸溜了一下口水,说:“那你说哇。”

  “那你说个地方嘛,我喊她去找你。”傅战鑫也坐下来,顺便从床头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扯了一根出来递给我,我不要,他又递给曾卫,曾卫想了一下,接了。

  “那就喊她到后山坡来找我嘛。”曾卫看着手上的烟说。

  “可以,”傅战鑫划了根火柴,自己把烟点了,又将火递给曾卫,说:“好久?”

  “明天晚上。”曾卫胆子一下大起来,说话声音也大了,“我下了晚自习去等她。”然后也划燃火柴点了烟,结果刚吸了一口就被呛到了,不停的开始咳嗽。

  “你批虾子抽不来嗦!”傅战鑫笑道。

  “抽得来……没注意……”曾卫痛苦的回答道。

  我和曾卫那天没在傅战鑫那里耍多久就走了,曾卫出来让我陪他去勘察地形,我想了想,就陪他去了。

  后山坡相对学校其他地方要荒凉得多,不是说它的植被,而是那块地方离有人烟的地方的距离比较远,离得最近的一个建筑,就是最建议的教室宿舍,都有大概两百米远,所以,曾卫选择这个地方也是有考虑的,因为我们都听傅战鑫说过,女的在干那个事情的时候要叫,他怕在其他地方和乔娟干,乔娟一下叫起来,就很容易被发现。

  但那个地方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在后山坡的阴面,有两座坟,据说是以前学校的老师的坟墓,山坡上的植被又很茂密,到了晚上,江风一吹,阴煞煞的,胆子小的人,一般不敢一个人去那个地方。所以,当我和曾卫走到快接近后山坡的时候,我感觉心里头渐渐开始发紧。

  “你妈PI走快点嘛。”曾卫见我放慢了脚步,便开始催了,看来爱情是可以壮胆的。我不想让他看出我害怕,只得硬着头皮跟他往里面闯。

  后山坡在足球场的外侧,靠江,这个我都说了好几盘了。从足球场到后山坡有两条路,两条路都是在足球场的西北角上,不同的是,一条比较平坦,属于正式的路,一条是从球场边的陡坡上直接下去,经过一个谷底再通到后山坡的,那条路白天走都要很小心,下雨就根本不敢去。

  我们走的是那条正式道路,因为虽然那天有月亮,但我们还是不想去冒险,因为从那条陡坡上的路滑下去后,直接面对的就是那两座后山坡的坟。

  我们顺着路,走到后山坡的坡底,然后在月光的映射下,我们开始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往坡顶走,那坡实际不得好高,但因为路是在坡上弯来拐去的,又是晚上,所以显得上去的时间特别长,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害怕。

  曾卫和我自从踏进后山坡的范围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闷声闷气的把后山坡爬了一半,就在一个路拐拐上,我们都听到了一个怪异的声音,然后我们两个都停了下来,惊恐的看着对方,因为我们听到的那个声音,完全如同传说中鬼的声音。

  我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虽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是还是能马马虎虎的分辨出来哪样是哪样,只是因为月光不是很亮堂,留下很多黑影,让人看了有点心悸。正在我们四下大量的时候,那个声音又传来了,而且这次还是连续的传来,我们立刻分辨出了方向,并且听出了那不是鬼。

  我们两个轻手轻脚的循着那“怪声”摸过去,在路旁一蓬灌木后面找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那是一对快活的鸳鸯,正在月光下的草丛里,干着据说仅仅只有人类才会以此为享乐的事情,我们的到来并没有被那两个正在快活着的人发现,于是我们透过灌木的空隙,看见了那对男女白晃晃的下半身,也听见了曾经听傅战鑫说过的那种女人的叫声。

  我们屏住呼吸,看着并听着这香艳而刺激的画面及声音,浑身在初秋夜晚野地灌木下的泥地里燥热着,还不敢喘大气,等到两人结束“战斗”的时候,我们摸摸索索的、如贼一般的爬下了后山坡,鬼鬼祟祟的跑回了寝室。

  我们发现,原来做那个事情,男的也要叫,狗RI的傅战鑫麻老子们,难得说他虾子有没有RI过乔娟。

  那天晚上曾卫虽然没有如愿以偿的到达坡顶,但他却找到了第二天和乔娟“干事”的地方,他很兴奋,所以他几乎一晚上都没咋个睡着,其实我也有点睡不着,睡得着才叫怪事。

  第二天,我本来想问一下曾卫昨天晚上的感受,但是却没容我找到一点时间,因为曹楠突然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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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7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40:08 字数:1594


  曹楠发飙,是因为我没有去排球队参加训练,而这个事情是那个挨求的排球教练给她说的。
  那天曹楠看完《街上流行的红裙子》之后回家,在她家楼下碰到排球教练,排球教练就对她说:“楠楠,你那个多想来排球队的同学都有好几天没来参加训练了,你问他是不是不想来了哦?”

  于是,曹楠在第二天一早就对我发毛了。

  “你咋个不去排球队了喃?”曹楠在跑步的时候插队到我旁边问我。

  “哦,我不想去了,不安逸得。”我说,其实我还在回忆头天晚上我做的梦,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很YELLO的梦。

  “不行,你必须去!”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