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着别的男人的名片!湘湘,带曹先生到楼下明月厅,陆超他们已经在那里等了!琪琪不舒服,我带她去醒醒酒,很快就来!”
说完无视两人的反应,拉起荣靖琪的手腕就将她拖进了旁边的电梯。
靖琪本就晕得很厉害,在高速运行的电梯里就只能贴着墙壁,否则都没法站稳,偏偏苍溟不肯放过她,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
她挣扎着冲他吼:“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要去找湘湘他们……”
苍溟冷笑,“是找其他男人吧?怎么,那个曹煜看上你了?想趁机勾搭他来逃离我?”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苍溟,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象得跟你一样龌龊!”
靖琪以为他一定会给她一巴掌狠狠教训她,他不是要帮她醒酒吗,疼痛就是最好的方式!
可是下一秒,她却被他推到墙上重重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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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海棠:鄙视醋缸~~
苍某:哼!
琪琪(对手指ing):……
鄙视看文不收藏的,鄙视潜水不说话的,快点给我动力啊啊啊~╭(╯╰)╮
她喊了别人的名字
他的吻霸道强势,宣泄着他的恼怒和不满,牙齿撕咬着她的唇瓣,靖琪很快就感觉到嘴里血腥的铁锈味,舌头也麻麻的隐约作痛。
她吃痛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压到电梯墙上,头发也被揉得散开来。
她挣扎踢打,都没有用,苍溟比她高大太多健壮太多,一只手就能制住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逼得她弓起身子任他吞噬呼吸。
唯一庆幸的是这里不是观光电梯,背后不是可以俯视大半个城区的透明玻璃,私密的会所可以从头到尾保护客人的**,何况苍溟根本就是这里的王者。
这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人来救她,甚至不会有人发现他带她去了哪里。
电梯停在十八层,苍溟的吻让醉酒的靖琪差点窒息,她看到那个跳动的数字静止在18的时候,恍惚间觉得像是来到了地狱。
猩红的地毯,厚重的木门,她不是来到了地狱而是被他拎着来到了酒店房间。他有专用的房间,专用的房卡,推开门,里面金碧辉煌的射灯让她睁不开眼。
她被他扔到kingsize的圆形大床上,头晕目眩,耳边都有些嗡嗡作响。可爱的蓬蓬款短裙掀到了腿根之上,她拉下裙摆尝试着爬起来却被苍溟从背后压住。
“等会儿还要下去见人,衣服别弄脏了,我们还有时间,慢慢玩儿!”他利落地拉开她背上的拉链,将那裙子剥离她的身体。
深红色的床单衬着靖琪的雪肤黑发,浓墨重彩像一幅画。她的手被他拉到头顶,身体被迫向他敞开。他也喝了酒,鼻息间是跟她同样的热度和气息。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干/你!”苍溟冰冷启唇,身体却热得像火。
“下/流!你不要碰我,不要用碰过那些女人的身体来碰我,滚开!啊……”
她的话没说完,苍溟就像利剑一样剖开她闯了进来,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靖琪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扣入他手臂的皮肉,却愈发刺激了他。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但你最好给我记住,不要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否则我会让你不好过,让那些男人更加地不好过,明白吗?”
“不明白,不明白!”靖琪泪水满盈,情绪因为酒精而有些失控,“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到底跟我们荣家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想回家!”
她剩下的话语被苍溟的唇吞没,只有无声潮湿的眼泪悄然滑过。
他不喜欢她这样的质问,也不想跟她多做解释。
他一下一下将她的意识撞击得支离破碎,强大倾覆她的娇弱,让她想到刚才像抓住浮木一般握在手心里的名片,还有曾经在心里发芽的那个名字。
她在心里默念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有新的希望。然后那两个字就像有了意识一样,在苍溟带着她攀上云巅的时候从她口中喃喃而出。
靖琪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真的把罗杰的名字叫出口了,可是已足以让苍溟听见。
那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是她依赖、信任、思念的男人,不是他……
总是慢他一步
靖琪又累又困,一句话也不想说,只留给苍溟一个背影。
他本来想掰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仔细问问她喊着的男人到底是谁,但最终还是作罢了,他没理由这么做的,不该对她有太多的在意,她心里想着什么人不关他的事。
可是在床上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实在不能不说是一种侮辱。
苍溟眯眼看了看她的背影,翻身下床进浴室洗澡。
等她清醒一些再跟她算帐。
靖琪觉得四肢绵软的像面条一样,腰和腿都酸得动弹不了,难受得想睡都睡不着。
她听见苍溟进了浴室洗澡,觉得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逃,所以她打起12万分的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想穿上衣服,试着从这里逃走。
可是找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件明黄色的连衣裙,刚才他明明就是顺手剥下来扔在地上的,现在却不见了。
靖琪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下。
是了,他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好的机会去逃呢?衣服被他拿进浴室去了,他不出来,她也别想有衣服穿着走出去。
她能想到的事,他早就考虑到了,她不仅没他周详,还总是慢他一步。
所幸衣橱里还挂了浴袍,靖琪扯了一件穿上,才不至于衣不遮体。
衣服刚穿好,门口突然想起门铃声,靖琪没有想太多,走过去打算开门,却被苍溟从身后拉住手臂。
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上身赤果着,未干的水渍顺着他的肌理下滑。
“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就敢开门?”他轻声责备,却将她拉到了身后用身体护住她,另一只手拿着枪。
他居然带着枪?一路从岛上到酒店,直到他们裸裎相对,靖琪都没发现身上还带着枪,这一刻他提在手里,枪口向下的黑色手枪,应该就是绑架她的那天抵在她腰上的那一把。
靖琪本能地对这种武器感到排斥和恐惧,他肃穆的表情也让她意识到他们在外面就仍然面对跟那天类似的危险,可是偏偏他离她那么近,他的体温和味道混合着沐浴露的绿茶香气,竟然让她觉得安心。
好像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
苍溟谨慎地开了门,见到门外的人先是一愣,但立刻就放松下来。
“你怎么来了?”他收起枪问道。
敲门的人是陈曼洁,靖琪看到她,之前在别墅里她跟苍溟纠缠亲热的画面一下子又回到了脑海里,她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听说苍少你喝了酒上来休息,就准备了一点醒酒汤和小点心过来!”陈曼洁目光很快扫过一旁的靖琪,已经捧着手里的东西自发地走了进来。
靖琪后退了一步,拉紧了衣襟。她是害怕,她怕苍溟又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心血来潮要玩三个人的银糜游戏。
苍溟看出她在想什么,却有点兴致缺缺,甚至冷淡地对陈曼洁道:“嗯,你有心了,东西放下就先走吧!我有客人在明月厅,你帮我招呼,别怠慢了,我等会儿过来!”
叫我的名字来听听
陈曼洁很听话,这房里欢好的气息都没散,苍溟和靖琪又是这幅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她什么都不多问,放下东西就走了。
苍溟随手拈起一颗新鲜红润的草莓递到靖琪嘴边道:“张嘴!”
靖琪把头扭向一边,“我不吃!脏!”
不仅是因为准备点心的人是风月女子,还因为他的手,刚刚才握过枪,那样冷血的武器不知夺走过多少人的生命。
苍溟也不罗嗦,用手捏住她的下颚在她张嘴的霎那把草莓扔进她嘴里,然后覆上唇堵住她的小嘴。
有机草莓个子小小的,汁液却丰沛甜腻,在他们的唇齿拉锯之间很快就被揉碎,鲜红的果汁顺着两人的唇角流出来。
苍溟抬起头,咂了咂嘴,揩去她嘴角的红渍,“味道好得很,我不介意一个个这么喂你吃!”
靖琪忿忿地抱起装了点心和草莓的小篮子走到里间去了。
她坐在床上往嘴里塞食物,并不是不饿,只是不喜欢这个男人强迫她的方式。
“把这个也喝了,明天不会头疼!”
靖琪看着他递过来的醒酒汤,有些好笑,“你就不怕这些东西里有毒吗?还是说你故意让我帮你试毒?”
她可以被当成小白兔,当然也可以被当成小白鼠。
“曼洁不会做这种事!”他在她身边坐下来,“跟我上过床却想杀死我的女人大概就只有你了!”
靖琪捏着草莓的手一顿,回头瞪他。
“怎么,我有说错吗?”他抓过她的手把她指尖的草莓含进嘴里,舌头暧昧地在她漂亮的手指上舔过,“你不会以为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吧?她是跟我上过床又怎么样,起码她没有像你一样在我床上喊着别的男人!你比她高贵在哪儿呢,嗯?”
靖琪僵住了,她喊了别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是谁?”他掐住她小巧的下颚,冷冷逼问。
“你听错了!我没有喊过别的男人!”她刚刚心里一直想着罗杰,不敢肯定是不是不知不觉中透露了什么,但是她记得他说过的话,无论如何不能连累罗杰。
“哼,是吗?”苍溟不以为意,不说没关系,总有机会让他听清她心上人的名字的,“那叫我的名字来听听!”
“什么?你……我不叫……嗯~”
她的抗议被他堵在唇间,他的唇蛮横地覆上她的,极有技巧地将她口中的草莓夺了过去。
“叫我的名字!”
“不要,混蛋!放开我!”靖琪对他又打又咬,无奈还是使不上劲,很快被他推倒在床压住。
他的吻又深又长,让她无法呼吸,好不容易让她透一口气就不屈不挠地要求,“叫我,名字!”
靖琪实在被他逼得没办法,感觉到他身体的滚烫和侵略性,只能屈从地喊了一声,“苍溟!”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和一点慵懒,简直像燎原之火,他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
他的女人好像还从没人敢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就她敢,也就她特别!
好一段日子没碰她了,如今竟然停不下来,满心都只想着要她。他放任自己出闸的欲、念,深深浅浅地厮磨着,哪怕她有些承受不住,声音都微微颤抖。
最后她倦极睡去,他没有吵醒她。
他竟然也觉得有些倦,本想下楼到应酬的地方去露个脸,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抱着她躺下来,竟然就这么安静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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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见面
饭局回来之后,靖琪变得有点消沉。
她又回到了刚被绑来的那段日子,成了苍溟泄/欲的工具。
不仅是这样,她心里好像有一个开关被人打开了,不可遏制地想起罗杰,想起现在可能四处打探她消息的家人。而她又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去想,暗恋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她现在也配不上人家了,反复在心里惦念,说不定哪天又祸从口出,被苍溟听见这个名字,会给罗杰招来麻烦的。
可是她又控制不了,他修长白净的手,神乎其技的裱花技巧,还有看到她的蛋糕出炉时那种严厉挑剔却又隐含欣赏的目光……怎么忘都忘不掉。
他的一切都跟苍溟不同,苍溟只会强迫她、羞辱她、威胁她,他甚至不吃西点,却贬损她不懂得做好吃的东西。
他根本就不懂她,就像她也不懂他一样。
倒是湘湘跟那个曹煜开始了约会,这大概是那天的饭局埋下的唯一希望。
靖琪期望曹煜能想办法帮她逃走,也期望他真的能跟湘湘擦出火花。
虽然湘湘也跟她一样心里有了喜欢的人,但是如果跟那人终究只能是奢望,也就必须学着放下,去寻找一个合适的人作为归宿。
曹煜是不是湘湘的归宿她不知道,因为从湘湘脸上根本看不出恋爱的情绪,约会好像可有可无,她依然淡淡的,更多时候是抱着大部头的书本安静阅读。
直到有一天,她跟靖琪说,“曹煜要过生日了,我想请你帮他做个生日蛋糕,有惊喜那种,当作是我送的礼物。”
靖琪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吗?我做的蛋糕?”
“嗯,他说想投资开个西饼屋什么的,还说有个表哥就是做这行的,算是利润可观又讨喜的生意,他还给我送了些饼干哦,也有你的份,尝尝看!”
靖琪接过湘湘递过来的饼干,两小包,都有漂亮不透明的玻璃纸封口包装,系上蝴蝶结,的确是很适合送给女孩子的小礼物。
靖琪拆开来尝了一口就差点哭出来,她不会弄错,这是罗杰做的饼干。湘湘刚才提到曹煜表哥的时候她就该想到的,罗杰真的知道她在这里了。
回到房间里,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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