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加油加油!”
“红队加油!”
唐果果和陈家乐他们混在亲友团队伍里喊的起劲,苍溟也被他们感染,轮到压轴冲刺的靖琪和糯米团儿时不由站了起来,唇抿得紧紧的。
“啊,靖琪出发了!加油靖琪,快蹦快蹦!”唐果果比谁都激动,恨不能上去帮着一起蹦。
“琪琪,加油!稳住!”苍溟也忍不住跟着喊。
糯米团儿蹦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绝对优势了,苍溟心提到嗓子眼,不为别的,主要怕她摔跤受伤,“宝宝加油,别慌,眼睛看前面,对对,加油!”
糯米团儿深受鼓舞,第一个蹦到终点,红队获胜,欢呼声一片。
苍溟笑着跑过去,把运动饮料递给母女俩,又在每人脸上亲一下,用湿纸巾给宝宝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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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我们有一块奖牌了!叔叔,我跟妈妈是不是很棒?”
“是啊,很棒!”
苍溟觉得那羊角球蹦跶起来还挺不容易的,像他这个身高,坐上去也蹦不起来。爱残颚疈
开门红总是好的,下面就要他也出份力了。
家庭拔河靖琪和糯米团儿都还是第一次参加,陌生的很,心里没底謇。
尤其是看到对手家里的爸爸和女儿都胖得可以,她们就更没有把握能取胜了。
苍溟却不以为意,“放心,体重不等于一切,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快输掉的!”
“你别逞强啊,身体不舒服要说!”比起胜负,靖琪更关心苍溟的身体状况隈。
“没事,不用担心。”
上场基本是妈妈在前,宝宝在中间,爸爸垫后的队形。
苍溟轻声交代道,“身子尽量靠近绳子,重心放低,避免分力影响效果。”
“嗯!”靖琪手把手教糯米团儿站好,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哨响,绳子的双方开始使劲,亲友团也全都跑到场地中间来加油。
苍溟重心压得很低,底盘很稳,对方的胖父女脸都憋红,绳子依旧没有偏向他们。
“加油加油,大哥加油啊!”
“稳住稳住,靖琪你稳住,不要晃,压低一点!”
“大哥加油,可以往回拉了,用劲儿啊!”
苍溟的耳朵都快被陈家乐和唐果果给震聋了,他们简直是伏在他耳边喊的,还怕他听不见似的。
拉锯战没意思,苍溟也怕了这高分贝的助威呐喊,惊得他胃部都一抽一抽的疼,索性加了力道,速战速决,很快就把绳子中心的红线拉了过来。
“噢,赢了赢了!妈妈,我们赢了!”糯米团儿比谁都高兴,激动地跟靖琪抱成一团。
外围还加上陈家乐和唐果果两人,又蹦又跳的,苍溟觉得他们简直跟糯米团儿是一个年龄层次的。
“好看叔叔,你好厉害,幸亏有你,不然我们肯定输了!”还是糯米团儿最惦记他,不忘跑来跟他分享胜利的喜悦。
“宝贝开心吗?”
“开心啊,又有一块奖牌了!”
苍溟宠溺地揉她头发,“开心就好,运动会结束以后晚上我们去吃大餐好不好?”
“好,我还剩最后一个项目噢,争取再拿一块奖牌!”
糯米团儿的最后一个项目是攀岩墙,当然跟成人的攀岩墙不同,幼儿园里的这种不是真正的岩石构成,是比较结实的架子搭起来的,表面的图画充满了童趣。
两米多高,四五米宽幅的攀岩墙五彩斑斓,图案是大森林以及各种动物,动物的爪子、石块、白云,都是突起的硬块,脚踩上去可以着力,小朋友们就可以顺着这些突起往最高处爬,最先拿到顶端红手绢的就获胜。
攀岩墙下放都有软垫做保护,孩子们平时也时常攀爬,不算有什么危险性的活动。
苍溟和靖琪陪着糯米团儿在墙边做准备,这是她参加的唯一一个没有家长参与的项目,苍溟和靖琪保护不到她,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心。
“宝宝加油,万一磕到碰到了,或者太高会害怕的话就下来,不要逞强知道吗?”
“尽力就好,重在参与,结果是输还是赢不是那么重要,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妈妈叔叔,我不会输的噢,平时我也经常爬的,老师都说我像小猴子一样,爬得可快了!”
苍溟帮她整理了一下运动服,拍了拍她稚嫩的肩膀,悄悄问靖琪,“看来她的运动细胞是遗传自我啊!”
“臭美!”
老师吹哨让参加比赛的小朋友就位,糯米团儿蹦蹦跳跳跟着小同学一起走到攀岩墙下去。
听哨声才能开始比赛,偏偏有顽皮的小男孩不听命令,一来就想直接爬上去,家长在下面哄笑,老师赶紧去捉这个小皮猴。
孩子刚刚抱离攀岩墙的刹那,老师感觉到了不对劲,叫了声不好,对孩子们喊道,“快跑,墙快倒了,快跑啊!”
原本坚固扎实的攀岩墙果然摇摇欲坠,可以听到吱呀的声响,那一大片浓墨重彩的童趣画卷眼看着失去了平衡,向前方扑倒。
家长们一片哗然,全都紧张地站了起来往墙边跑。
而站在墙下的孩子一个二个都被老师突然紧张无比的大喊给吓傻了,有几个反应快的,比如糯米团儿,惊叫着跑开,还有几个就站在那里瘪嘴要哭,忘了该怎么转身逃走。
场面一时混乱危急,离得极近的苍溟和靖琪心焦万分,好在糯米团儿已经冲进妈妈的怀抱。
“在这儿等着!”
苍溟只来得及喊了一句,就快步上前抱开两个来不及跑的小朋友。
“大哥!”
陈家乐到底年轻敏捷,比苍溟更先一步跳上软垫抱走另外的小朋友。
孩子嚎啕大哭,他蹙眉飞快回身。
没有听到预期的重物倒地的声音,苍溟救下两个孩子,回头才发觉阿山死死用肩膀抵了那倒塌的墙体,陈家乐和其他老师家长拉开几个孩子之后,他才果断抽身,任那墙体轰的垮下去。
“阿山,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陈家乐把孩子交给唐果果和老师她们,和苍溟围到阿山身边。
刚刚真的是千钧一发,如果不是阿山拼尽全力去挡了一下那墙板,估计很多孩子都会被压倒。
那样的重量即使砸在成年人身上也一定会造成内伤或骨折,更别提这些稚嫩的孩子们。
“我没事!呵,就是这条伤腿不给力,身手不如以前快,连支撑都不够力气!”
阿山揉着肩臂和曾经受了枪伤的腿,咬牙忍耐这一撑带来的疼痛。
“Shit!丁默城欺人太甚!”陈家乐蹭地一下跳起来,眸色里是被挑动的怒焰,“当初打伤你的腿也是他,上次故意派车来撞你们也是他,今天居然把主意打到幼儿园这些孩子们的身上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这人是不是没有良知的?真亏我还叫了他那么多年哥,我呸!”
陈家乐很少这样生气骂人,这回实在是真的气极了。
刚才这攀岩墙倒下来,如果他们慢一秒,就有可能眼看着小朋友被砸伤甚至砸死!
江湖恩怨就用江湖的规矩来解决,就连曾作过雇佣兵和职业杀手的严冬也有立下毒誓不杀孩子。
丁九是连这么一丁点血性都没有了吗?
那他还算是人吗?
苍溟沉吟,“你怀疑这事是丁默城干的?”
“不是他还有谁?你看看这个,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被人损坏过的痕迹,我敢肯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跟上回车祸一样,目标是大哥你身边最亲近的人,能伤到她们最好,伤不到也让你惶惶不可终日!”
陈家乐指着倒下的墙体那些不寻常的损坏痕迹,忿忿不平。
苍溟脸色凝重得可怕,转身看了一眼远处正费心安慰孩子的靖琪,心头像压了千斤巨石。
“大哥,查清楚比较好,如果真是丁默城,的确不能再这么姑息他了!现在不是你要找他报仇,而是他向你挑衅,那时候对你的车子做手脚的也是他的人,害你跟靖琪差点阴阳永隔,不永除后患,只怕你们永远也不得安宁!”
阿山不敢断言这事情是不是丁默城做的手脚,但的确有必要查清楚,多年前的教训太惨痛,再来一次,别说是苍溟,他们大家都会受不了的。
苍溟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冷声道,“刚刚的事故,有没有报警?”
“有,我听到有家长打电话报警了!”
“很好,听听警方鉴证人员怎么说的。想办法搞到这幼儿园的监控录像,看看今天进出的人,有没有可疑!”
陈家乐目光瞥向阿山,这么艰巨的任务,只能麻烦阿山牺牲色相去找田警官要了。
阿山点头,“好!”
“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要对靖琪说起跟丁默城有关!”
“大哥,让她们母女提高警惕比较好!”
“嗯,我会跟她交代,但不需要用这个理由!”
他不想让靖琪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安全感又消失了,更怕她会认为他仍然纠缠着往日恩怨不肯放手。
“有没有孩子受伤?”
“有,扭伤和擦伤的,都不严重,倒是有老师在保护孩子的时候受伤了!噢,警察到了,还带了法医吧!”
陈家乐朝门口抬了抬下巴,一辆警车刚鸣笛停下,车上下来几个穿制服的警察,田凯璇也在其中。
苍溟顺着那方向看过去,对走在最后面那个身影眯了眯眼。
“小甜,糯米团儿,你们没事吧?”田凯璇一来就直奔靖琪和孩子,秀眉紧锁。
“姐,我们没事,幸亏糯米团儿够机灵。你去看看阿山,他撑着那个墙可能受了伤!”
田凯璇转头看向阿山,他抿了抿唇,“没什么大碍,可能有点瘀青!”
“还是请法医看一下吧,听说还有受伤的小朋友和老师,都验一验伤吧!”
田凯璇拨开人群去找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法医,把她带到苍溟等人面前,“虞医生,麻烦你了!”
苍溟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富有层次感的利落短发,简单透明的妆容,修身剪裁的职业套装,浅色的法医外袍才刚刚穿上身,一次性塑胶手套还没有拆封,拎在手里。
身形看起来窈窕了一些,不知是这几年做了塑身,还是人要衣装的缘故,看起来比以前学生妹时期要有女人味的多。
没有戴眼镜。
不戴眼镜,就认不出她是湘湘了么?
虞湘,真是久违了。
没想到重逢是在这种情形之下,苍溟阿山很镇定地不说话,陈家乐是傻眼了,所以田凯璇都没留意到他们的异样,就赶紧去帮同事找其他人问口供。
“衣服脱下来我帮你验伤,腿上的应该是旧伤隐隐作痛带来的不方便吧?要不要脱了裤子让我也看一下,不好意思的话,等会儿跟我去趟法医院也行。”
阿山冷静地看着她,“湘湘,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三哥你这么说我会很伤心的,这发型花了我1000多大洋,每个月还得定期修剪保养,隐形眼镜月抛,比以前那黑框镜贵多了,还有这衣服,塑身健身课程,美容院……真的没变化?”
“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我猜你也不是这个意思。来吧,脱衣服!”
阿山除去运动T恤,湘湘眼瞅着他把整件衣服都脱下来,有点夸张地说了一句,“哎呀,不用脱这么多,只要拉开一边肩膀我瞧瞧就行了!”
旁边的人纷纷侧目,田凯璇也投来目光,阿山肌肉精实、肤色古铜的赤果上身映入眼帘,她不自在地赶紧收回目光。
湘湘不易察觉地偷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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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变却故人心?(加更)
靖琪见到湘湘,愣在原地,怀里的糯米团儿惊魂未定,紧紧抱着她,眼眶红红地瞅着这位没见过面的阿姨。爱残颚疈
“湘湘?”
“是我,靖琪!”
湘湘声线淡淡的,却带了哽咽,上前抱住靖琪,眼睛火灼一般酸疼,拼命忍耐着眼泪。
她还活着,真的还活着,太好了謇。
“湘湘,你这几年都去了哪里?怎么会在这儿见到你呢?”
靖琪其实有满腹的问题想要问她,关于这几年她怎么过的,薛景恒怎么样。
她也问过苍溟和阿山,他们都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湘湘和薛景恒都相继离开了滨海市郾。
他们之间的恩怨,因为靖琪落海丧生的意外而搁置下来。
苍溟也好,薛景恒也好,都没有了再继续纠缠于上旧时仇恨的力气。
亲身经历了靖琪落海的惨烈,他们发现执着于这种仇恨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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